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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他离不开谢迢,又舍不掉谢迁……
谢迁见他不动,脚尖踢在他的膝盖,讥讽道,“怎么,陛下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
赵容假装头晕,歪歪斜斜地倒在谢迁身上,“改天再说好不好,我好难受……”
“今天这件事不说清楚,我便同陛下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
谢迢又是赶路又是寻人,连轴转了三四天,都顾不上跟赵容生闲气,累得沾枕就睡下。谁知刚睡下没一会,就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叩门。他披上衣服出来,看见赵容哭得像红眼睛的兔子,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站在门口抹眼泪,声音软软地喊他“阿迢”。
“陛下找臣何事?”
赵容吸吸鼻子,牵着他的袖子,一边哭一边往回走。
“孤有话要跟你说……”
谢迢打了个哈欠,懒得搭理他,单手正了正衣领,随着他过去。
大半夜把他拽起来绝对是谢迁的授意,他虽然不知道谢迁是什么想法。但这个小混蛋,的确该好好敲打敲打,省得三天两头到处找麻烦。
第十九章
月光如水,露气深重,混合出腥腻咸湿的奇特气味。
谢迁摘了发冠,斜靠在床沿,懒散地翘着腿坐着,散下的长发像晕染开的浓墨,月色为它镀进柔和与轻软,但锋利的刀刃闭目沉睡,怒涛暗自翻涌在平和的海面之下。
赵容手里抓着谢迢的袖子回来,隔着老远就带着哭腔唤他“阿迁”。谢迁轻轻拍了拍大腿,不耐烦地朝赵容勾勾指头,“坐上来。”
赵容有些害怕,缩在谢迢身后,磨磨蹭蹭不肯过去。谢迁立刻沉了脸,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床上,他没收敛力气,整个床都被砸得剧烈地颤动,上挑的眉梢满含怒意。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赵容吓得直哆嗦,松开谢迢的袖子,赶紧跑过去,攀着谢迁的脖子,乖乖坐在他大腿上。谢迁瞪了他一眼,手掌掀开衣服伸进去,用力捏了把他的屁股,赵容耷拉着脑袋,绷紧后背,由着他欺负,一动也不敢动。
谢迢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他原以为谢迁有什么正事,结果一进来就故意膈应他。反正谢迁又得意不了几天,他现在只等着赵容退了烧,回建康后他再锁起来慢慢调教。他当谢迁喝多了酒发疯,转身就要走。
“兄长留步。”谢迁单手托着赵容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牙齿衔着他的衣领往外扯,命令道,“容容,刚才跟我说过的话,再跟谢丞相说一遍。”
说完,又叼着他软软的奶尖,在嫩红的乳晕上重重啃了一口,“乖,跟他说完相公就肏你。”
赵容僵住身体,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丞相,孤、孤……”
谢迢背对两人,面无表情,紧抿的薄唇冰凉似山巅经久不化的积雪,连吐纳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重新说。”谢迁不满赵容的表现,惩罚似的又咬在他的另一侧奶尖。
赵容痛得蜷缩起脚趾,低声啜泣着往后躲。
“呜呜呜……阿迁,我忘了……”
谢迁吐出含在口中的软红奶尖,方才的仅剩的一点温柔也荡然无存,推开赵容沉着脸站起来,连称呼也跟着生疏起来。
“陛下既然忘了刚才和臣说了什么,那陛下和臣的过往,臣自然也全忘了。”
不知怎么,赵容似乎脑子昏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这会儿脸又红得像火烧一般,身体也烧得滚烫,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不停扭来扭去,来回重复着“热……好难受……”。
谢迢听他气息不稳,有点担心,快步走过来,伸手摸他的额头。刚刚喝了药已经有退烧的迹象,再重新烧起来可不好办。
谢迁默不作声在旁边看着。
“陛下,哪里难受?”
“后面……要相公进来……”
这倒不像是发烧了,谢迢先是愣住,继而古怪地看了谢迁一眼,“你给他喂了春药?”
谢迁瞬时明白了赵容心里的小算盘,骂了句脏话,咬牙切齿道:“欠肏的玩意。这药怕不是他自己偷用的。”到时候借着药性发作,在床上软软糯糯缠着他闹一会,刚才好不容易黑下脸,逼着他跟谢迢断掉的气势,早就被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谢迢迟疑片刻,“怎么办?”
“怎么办?”谢迁冷笑,“烧还没退,难道把他丢到凉水里泡着?你听不见他喊着‘要相公进来’?”
赵容颇不老实,哼哼唧唧地蹭着床单四处打滚,上扬的小鼻音像翘起的猫尾巴在摇来摇去,“好热……相公疼疼我……”
楼里的婊子都没他浪,谢迁心里憋着火,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掀倒在大腿上,三两下剥掉他的裤子,不轻不重地朝他屁股上扇了几下。赵容吃痛,蹬踹着两条细白的腿,胡乱挣扎着要离开,被谢迁逮回来,钳住后腰,又给了重重两巴掌。
谢迢没说话,从柜子里找出盒脂膏,挤了大半,慢条斯理地涂到手指上,掰开赵容两瓣还带着巴掌印的嫩白臀肉,慢慢往里探去。
紧致的甬道里因为药物作用而烫得惊人,嫩红的肠肉将侵入的异物紧紧包裹,清澈的泉眼水声粘连,湿热与温暖交融。
含着淡淡香气的脂膏逐渐化成软腻的汁水,手指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探入肠道深处,轻车熟路地按在无比敏感的那点来回挑逗。
“唔……”赵容趴在谢迁大腿上,难耐地扭了两下,衣袍散乱得不像话,露着大片莹白光洁的脊背。裤子也被谢迁方才粗暴地褪去,赤裸的腰臀微微拱起,腿弯绵软触在床沿借力,圆润的脚趾怯怯地蜷缩。
谢迢手中动作不停,俯身去吻他的肩膀,赵容睫毛轻颤,拳头紧握着,哑着嗓子呜咽。
谢迁将手指按在赵容的下唇,半哄半骗地让他乖乖张开小嘴。温软的口腔含住手指,将它慢慢舔湿。直至沾满湿漉漉的津液,手指才慢慢抽出,沿着脖颈向下,一路摩挲着精致的脊骨,滑进臀丘间的沟壑,也探进软热的秘处。
两根分属于不同主人的手指在甬道里肆意横冲直撞,时不时失了力道,误戳在柔嫩的肠壁上。赵容绷紧后背,仰着脖颈啜泣,两侧腰窝深陷,像被啃了一口的雪梨,溢出淋漓香甜的汁水。
“呜……不、不许乱碰……”
谢迁黑着脸,扶着他直起身,臂弯托住他白嫩的腿根,让他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口,偏头和他接吻。
谢迢又添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探进去,将甬道拓宽得更加松软。拔出手指时,穴口似在挽留一般,发出暧昧的声响,连带出几条透明软腻的银丝,他笑了笑,悉数抹在赵容漂亮的锁骨上。腰带被解下堆叠在一边,谢迢安抚似的轻轻摩挲赵容的脊背,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毫不犹豫地贯穿他的身体。
“慢……慢些……”赵容打了个激灵,疼得直掉眼泪。
谢迁用舌尖将他的泪珠一点点舔去,声音却冷得不像话,“这就受不住了?我可还没进去。”
说完,不待赵容反应过来,便单手捂住他的眼睛,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怒涨的性器轻戳在穴口,挺腰从后方进入大半根。
赵容没想到两人竟然一起进来,毫无防备的紧致穴口被两人前后夹击,几乎撑大到极致,饱涨感和撕裂感同时侵袭,他几欲昏死过去,只觉那处要疼得裂开,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好疼……唔……我不行了……出去……出去好不好……”
谢迢用唇齿堵住他的哀求,舌尖同他纠缠在一起,“陛下,今天是你自找的。”
谢迁有些不放心,手指探向交媾相连的那处,竟然隐隐渗出些血丝。他拧紧眉头,眼神示意谢迢先别乱动,“稍微有点出血。”
谢迢点头,也不敢再乱动,低头轻轻吻赵容的眼睑,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放松。乖,别夹这么紧。”
赵容深吸一口气,知道两人今天断然不肯轻易放过他,腿软得撑不住,逼着自己去适应身体里两根大得吓人的玩意。
谢迁握着他的手腕,牵引他将手掌覆在白嫩的肚皮上,感受肚皮被顶到微微凸起的轮廓。
“相公在你里面。”
赵容小声啜泣,声音含糊不清地跟着他重复,“相公……在我里面。”
“还疼不疼?”谢迁低头问他,试探着轻轻动了一下。
赵容反应出奇强烈,皱着鼻子,拳头紧紧攥着,带着哭腔用力捶打他的肩膀,挣扎着要站起来。
“你不许动……我要疼死了……”
谢迢抱住他,手掌慢慢拍着他的后背,将他按回去,“不乱动不乱动,我替你骂他。”
那处隐隐又渗出些血来,谢迢不悦地蹙眉,“明知道他怕疼——”
被谢迁一阵抢白道,“明知道他怕疼你还非要跟我挤在一起,你就不能先出去?”
谢迢耸肩,向他陈述事实,“是我先进来,你非要跟我挤。”
谢迢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偏头亲吻赵容的头发,态度逐渐软化下来,“听你的,我不乱动。”
赵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说了这么半天,还是谁也不肯出去,平时招惹一个就够他受的,现在被前后夹击,就算都不动他也疼得快受不住了。
两人都不肯退出去,赵容又嫌疼不让乱动,谢迢把剩下的半盒脂膏都倒在手上,悉数涂抹进去。赵容绷紧大腿,打了个寒颤。
谢迁吮着他的耳垂,“容容乖,忍一忍,只弄一次,我射在你里面就出去。”
说好的不乱动,结果还不是要做,赵容边哭边骂,“混蛋……你不许射在里面。”
谢迁凶巴巴地揪他的耳朵,“刚刚谁求我进来的?”
“反正你就是不许射在里面……”赵容偏头躲开他,身体前倾抱住谢迢的脖子,可怜巴巴地哀求,“你也不许弄在里面。”
“不弄里面”,谢迢笑了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射在陛下脸上。”
“好”,赵容招架不住,耳根染上绯红,凑过去亲他的嘴角,借着机会讲条件,“那你轻些。”
谢迁把人又揽着脖颈截回来,挺腰进得更深,脂膏融化开,甬道更加湿软温热,赵容慢慢适应,倚在谢迁怀里,小腿夹在谢迢的腰上。
谢迢先慢慢往外退,让谢迁进得更深。两根摩擦在一起,赵容感到身体被填满,软乎乎地小声哼哼。谢迁顶进他的最深处,赵容后背绷得笔挺,眼角溢出一滴泪水,悬在浓密的睫羽。
谢迢亲吻赵容,随即重新占有他,谢迁配合着撤出去大半,同时握住赵容的前端逗弄。后穴撕裂般疼痛已没有刚开始那样强烈,两人不停交替抽插,赵容得了趣儿,身体颤栗着产生快感,前面疲软的那根也跟着精神起来,吐出些许精水。谢迁双手握着那处抚弄,牙齿磕在他雪白的肩头,调笑道,“里面很烫,很舒服。”
谢迢加快抽插的动作,俯身伸出舌尖舔他的奶孔,赵容敏感难耐,不自觉地拱起腰身,“唔……痒……”
谢迢同谢迁一起又折腾了他一会儿,在快要射的时候抽出来,哄着赵容张开嘴含住,悉数射在他的嘴里。精水腥气难闻,赵容胃里恶心,试图吐出来,被谢迢掐着下巴诱哄着咽了下去。
谢迁依然埋在他里面不肯出来,趁他不注意射在身体深处,赵容气得直哭,抽抽嗒嗒地让他一会帮自己弄出来。
谢迁胡乱点头敷衍他,换了个姿势,联合谢迢又开始了新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