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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霜-花子术-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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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武道:“端木闻玖弱点太多,更何况慕容霜在我们手里,要操控他简直再简单不过。曲则全那里,只消一两句挑拨便可成事,他这个没心机的定不会起疑心。如此看来,后事便可水到渠成。”
  四人越说越起劲,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琐碎。临别前玄武问起弥子玉,说用不用找人查查他的下落,齐薇儿沉吟许久说不用了,他内力全无毫无威胁随他去哪里莫再多此一举。玄武又说道,前几日丐帮弟子得了消息,说崆峒出了事派中两名武功极出色的弟子晴川和汉阳要去投奔双仪城,唐燮眼皮都没抬一下说敌人多得很不差这两个,由他去吧。他们四个就像谈论蝼蚁一般谈论着他人的生死,像蜘蛛一样织着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们是设局之人高高在上操控他人的生死,将局中之人如棋子一般安排设计,殊不知他们也像棋子一样,性命握在别人的手中。
  齐薇儿送走了他们,强打起的精神又很快低落下来。她并非脆弱之人,但弥子玉走后,乾坤像是变了一个模样,那副鬼样子看得自己心寒,完全找不到半分他从前的影子。他不再习武练功,变得嗜酒好色挥霍无度,没日没夜地出入酒楼妓院,把一副好好的身体糟蹋得干瘦如柴,偌大一份家业也被他散得七零八落所剩无几,这几日又放出消息去要买一块齐人高的玉石,说要造一座人形玉雕,鬼也知道他这是要雕谁。原本自己还有一丝幻想,弥子玉走后,自己能在他心中多占一分地方,没成想他的心都随弥子玉一起丢掉什么都不剩了。她恨弥子玉恨乾坤更恨自己,恨自己到现在了还不愿意放手,竟为了这样一个人心伤流泪痛不欲生。
  她穿过回廊去找乾坤,却见房门大开着,房内喘息连连淫词浪语好不热闹,青黛和胭脂身上只着肚兜□□着白花花香喷喷的肌肤一同纠缠在乾坤身上。乾坤亦是全身□□左拥右抱,摸摸这个亲亲那个,三人共行云雨之事。
  没想到他整日里去妓院厮混还不够,竟堂而皇之地把她们领到家里来!齐薇儿怒从心起,抓起房中宝剑便向三人砍去,胭脂青黛吓得花容失色直往乾坤后面躲。齐薇儿将剑逼在乾坤脖颈上,忍住眼泪恨恨道:“表哥何苦糟蹋自己,你若是不想活了,薇儿可以帮你。”
  乾坤双眸空洞声音轻浮,打掉身前的剑嘻嘻笑道:“表哥是在花钱买舒坦,怎么能算是糟蹋自己呢?啊~表妹莫急,你一定是生气表哥只顾自己享乐忽略了你,你莫要生气,表哥下次也给你……”
  齐薇儿听见这话全身抖个不停,剑也掉在地下。她上前一步,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直把手打得发麻。
  乾坤面上仍笑:“我知道了,表妹其实是看上了我,想要和表哥一起享乐。胭脂,青黛,快往里挪一挪,让薇儿也上床来……”
  他话未说完,又挨了她一巴掌。齐薇儿一连打了他十几个巴掌,手疼得没了知觉,乾坤却只是笑着大叫痛快痛快,这泼辣劲我喜欢。胭脂青黛一看情形不对,忙披上衣裳溜走了。齐薇儿打累了,颤声骂道:“我若是子玉,也定不会看上你这副龌龊的样子。”
  乾坤听见这话,顿时收敛了形容安静了下来。
  齐薇儿两行眼泪又流出来,果然什么都比不上“弥子玉”这三个字管用,她违心道:“子玉今年一十七岁,正是好奇心盛的年纪。他看厌了外面的世界新鲜够了,自然还会再回来。你们师徒一个小别扭闹成这样也太难堪,他回来,若看到你这副样子还怎么认他的师父。”
  乾坤半信半疑,痴痴道:“他真的还会再回来吗?”
  齐薇儿一颗心绞得生疼,咬紧了牙点头道:“自然会,说不定明日就回来了。”
  乾坤披上衣服拢了拢头发,紧张了一会儿很快又松弛下来:“不会,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若是想回来,又怎么会把一身功力都传到我身上来呢。”
  齐薇儿很快顺着他的话道:“你也知道你身上有他的功力,你倒说说看,你带着他的功力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若是他回来,知道你把他传给你的功力都用在娼寮妓院里,他会不会心寒……”
  乾坤晃了晃脑袋,痛苦道:“薇儿,不要再说了。”
  齐薇儿心中百感交集:“表哥该勤习武艺,将本事和钱财都用在正道上才是。若是子玉回来,你连他都打不过,可不成了笑话?”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乾坤竟真的不再整日厮混,而是衣衫齐整像往日一般习起武来,只是他散财的习惯仍旧没改,大批玉石珍宝往家中搬。齐薇儿见他如此略略平下心来,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更何况钱多了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齐薇儿不仅不劝反倒帮着他往外花,只是悄悄藏了一笔钱应付吃穿用度。

  ☆、晴川历历汉阳树

  “啊,啊!啊!!”汉阳手捂胸口双足一跌瘫倒在地,口中嗷嗷叫道:“师弟,师兄我快要死了!” 晴川抱胸斜睨,一脸嫌弃地掉头走了两步,忽又折转回来,抖了抖双眉,装出悲伤的样子,一把将他揽到怀里,抓住他的双臂来回摇晃道:“师兄你怎么了?汉阳师兄!你中毒了吗 ?你中暗器吗?不要怕,师弟会保护你的!”
  汉阳被摇得头晕目眩,忍不住两眼翻白拼命咳嗽。晴川见他这样,更是抓紧了他的肩膀,哇啦啦大叫:“汉阳师兄你不能死啊!汉阳师兄!”晴川用力捶打着汉阳的“尸体”,惨呼着嚎啕大哭起来。汉阳被捶得胸口直痛终于大怒,一掌将晴川拍了出去,晴川跌在地下之后亦拧了双眉,就地直扑向汉阳,两个人顿时扭打作一团。
  “你爷爷的,你不是要死了吗?”
  “你爷爷的,我是说那个姑娘美死了,简直就像拿玉捏成的一样!”
  “你奶奶的!那是个男人!”
  “你奶奶的!那分明是个如花姑娘!”
  “你爷爷他奶奶的!你这个不识男女的蠢货!”
  “你奶奶个爷爷的!就算那是个公的怎么了!”
  “滚你奶奶爷爷他奶奶的!你竟看上了个男的!你竟然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滚你爷爷奶奶他爷爷个娘的!爷就是看上了个男的,还就告诉你了,爷第一个看上的就是你!自你来崆峒那天,你拖着鼻涕泡笑得一脸蠢样那时候爷就看上了你了!在你头一回叫我汉阳师兄那时候,爷就动了心,怎地!”
  “你!”
  彼时秋雨初霁天高云远,秋色无边美不堪绘,汉阳一招揽月入怀将晴川拥入怀中,双颊绯红言笑如风:“苍天可鉴,日月可表。汉阳愿与晴川师弟行结发之礼,生同寝,死同穴,福同享,祸独当,黄泉碧落生死相随,生生世世永不离弃。若违此誓,毙死非命再不为人。求师弟可怜。”
  晴川一计游鱼潜水自汉阳怀中溜出,红着颜面横剑笑道:“好!汉阳师兄若赢得了我手中这把剑,我便应了你。若汉阳师兄输了……”话音未落,剑才出鞘却被汉阳足尖一顶推入合起。
  晴川面上红白不匀:“师兄,便是此刻你仍不肯与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么?!”
  汉阳笑道:“刀剑无情,毫厘见伤,我怎舍得向晴川师弟你出手呢!”
  晴川挽起长剑迭步逼近,汉阳不避不迎,任他将剑架在自己脖颈之上。晴川扯开剑鞘,厉声喝道:“不出招,那便输了!”汉阳不答话,只拿一双含情目痴痴望着晴川。晴川剑锋一转,削下他一缕青丝抓在手中,又反手挑断自己一缕,将两处头发系在一起递给汉阳:“既师兄输了,那……那师兄不如就从了我罢!生生世世未免太长,若真心以对,纵使一朝一夕那又何妨!人生匆匆莫留遗憾,既是真心喜欢,又何必忸怩姿态。师弟愿与师兄执手偕老,福祸同当。这结发之礼行过,师兄可不能再后悔了!”
  “师弟!”汉阳喜不自禁上前拥住晴川,许久,他搂住晴川腰枝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轻轻摩挲,“师弟……既结发礼已成,倒不如早些行周公之礼罢!”
  晴川拍开他的双手咄咄出声:“师兄你!难不成你想……此事万万不能!”
  “不能?那师弟你不会是想……不成!”汉阳将晴川上下打量一番,“师弟论辈分我比你高,论年岁我比你长,论身材我亦比你强壮。你怎能……”
  晴川把眼一横复又笑开:“若你能赢得了我手中这把剑,我便听你的!”
  汉阳把剑一横,痛快应道:“好啊!来!” 
  晴川哭笑不得:“师兄,那么多年以来,你从没向我出过手。我缠了你那么多年,你连跟我过两招都不肯。”
  汉阳微微笑道:“是啊,早该切磋一下的。”
  晴川面上目歪口斜眼鼻移位,也不知是笑是嗔:“师兄,你不是说刀剑无情,毫厘见伤么?”
  汉阳轻抚长剑,兀自真挚:“我有分寸。”
  晴川长叹一声,须臾又道:“师兄,我师父可是崆峒掌门。”
  汉阳拔剑笑道:“是又如何!我的师父还是崆峒掌门的师兄呢。掌门又如何,你还不是为了我背弃整个崆峒,连掌门之位都不要了。”
  晴川提剑迎笑:“师兄,我可不会输给你。”
  汉阳挑开战局,哈哈笑道:“我亦不会输。”
  两个人拆了三四百招,仍未分出胜负,彼此斗得累了却都不肯先罢手。一个时辰之后两人都没了力气,索性将剑也丢到一边,徒手揪扯起来。两人斗到晌午,滚过了几座山丘,直斗得彼此衣衫破碎泥尘满面腹叫连连。你一脚将我踹飞,我一掌把你推翻,待得揪扯着滚到一家面馆,倒颇有默契地对看一眼,两下心思了然,将剑摸起来收好,笑嘻嘻勾肩搭背,互相扶持着走近店去。两人力气用尽,哆哆嗦嗦将手比划了两碗面,随手抹了把汗,饿鬼托生般吃将起来。
  不多时进来一个白衣少年,将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推,也要了一碗阳春面。随后跟着进来几个紫衣姑娘,在少年侧对落座,叽叽喳喳说笑不停。
  晴川瞄了一眼少年桌上那把剑,暗递神色与汉阳。桌上那剑通体银白细长而薄,柄纹云,鞘身刻水波勾以黛青,成山峰环水之形。此剑名青云,为峨眉掌门司徒白心爱的贴身之物,见剑如见掌门。司徒白既舍得将之与他防身,其传位之意与爱护之情,不可谓不深切。汉阳点点头,又去瞧那白衣少年,见他不住偷眼去瞧那一位头戴白玉簪的紫衣姑娘,忍不住咧了嘴飞了眉冲晴川嘿嘿眨眼,快看哪,他准是看上她了,晴川剜他一记白眼,有你何事?难不成你也看上了她不成?汉阳乐得笑出声来,我要看上也是看上那个男的啊,晴川怒目以对,你!汉阳微笑相迎,汉阳此生只钟情晴川一人。
  二人眉来眼去,心聊甚欢。忽听邻桌那群姑娘中一个说道:“嘻嘻嘻,秀西师姐呀,那个峨眉派弟子又在偷偷看你呢。”又一个稍年长的笑道:“师妹,那二愣子身上那柄剑不错,你去逗逗他,把那剑弄来瞧瞧。峨眉与崆峒素来不睦,若能将此剑献于师父做生辰贺礼,必能讨得师父欢心。”又有一个瞧着自己双手指甲怪腔怪调的道:“哼!师姐你说得倒轻巧,只怕许西没这能耐,剑弄不来徒招人耻笑,还丢了昆仑的脸面。”
  见三人都瞧着自己,那白玉簪几不可识地笑了一笑道:“我去便是,只有一样,需得请姐妹们作主,若我能将那剑讨来,教秀南师妹不可再直呼我名,自今而起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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