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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贫僧大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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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躲了,你到时找不见我怎么办?”话一说完,便被拥进温暖的怀抱。
  “阿修。”顾连卿低声喊着,尹修应了声,问他怎么了,他却只笑,道:“没怎么,只是想唤你一声。”
  尹修拍了他一下,“冷死了,莫赖在这处,去师父那里躲躲。”
  “好。”
  铭生仍是老样子,老神在在地端坐于蒲团上,闭目冥想。两人敲门而入,铭生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子瞅了一眼,复又闭上,“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宽恕则个。”
  尹修搓着双手上前,颇没皮没脸地挨着铭生坐下,“师父,是哪个不开眼的惹您动气了?”
  铭生又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吧,入冬以来便没见你的影儿,今儿怎么记起为师来了?”
  “连卿说他想念圆达师侄的梅花糕了,我们便来了。”尹修口快,顾连卿只好顶着师父的怒容,跟在后边解释:“师父,是阿修旧疾犯了,今冬又总下雪,不好出门。难得今日天色好,日头又暖,正巧赶上祈福日我便带他出来了。”
  铭生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没多少功夫,尚空便捧了一大碟梅花糕来,用帕子遮着,送过来时还冒着热气。尹修去接时,双手一转,摸在了尚空的肚皮上,“嗯,硬邦邦的,空空,你偷吃了多少?”
  尚空脸颊霎时红了,磕磕巴巴地反驳:“是圆达师侄给的,才不是偷吃!”
  顾连卿在一旁看着两人,直笑得弯了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转折了,我要随心所欲了。来啊,互相伤害啊!
  ☆、 决裂

  冬去春来时; 顾连卿一时兴起,着人抄了一大页黄历贴上了御书房的墙头。
  每过一日; 他便用狼毫笔蘸了朱砂划去一日。偌大一张宣纸快要划成一片红白时,转眼即是初夏。  
  如颜洛所言; 春夏之交; 西境再起波澜。自登基以来; 皇上头一回如此好相与。御驾亲征之事,不过才提了一回; 他便答应了。顾连卿应下那时,倒是御座之下站着的言官愣了好久; 才记起来自个儿该退回原先的位置了。
  下朝后; 顾连卿放着西境加急递上来的折子不予批复; 反而回了碧霄宫; 陪着尹修过了一日。
  直到出发那日; 再无早朝。
  罢朝一事一经流出; 帝王昏庸的消息便在京中传遍了。再添上之前昏君之名的流言; 百姓对这个皇上的怨言之深; 已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了。
  从来乐于给顾连卿传递各方消息的蒋钰; 这一回却只管送消息过来,不再试图劝说顾连卿分毫。只是临近出发那日,蒋钰忽然进宫来,问了他早就该问,却又其实一直没问,久到顾连卿以为他不会再问了; 他却又提起了的问题,“你为何如此爽快便答应了御驾亲征一事?又为何罢了早朝?”
  顾连卿道:“我在位两载又半,虽不能说时时勤勉,但也没有哪一日胆敢恣睢放纵。然百姓皆谓我昏庸,那我便昏庸一回给他们瞧瞧。再者,我越是昏庸,等他接手这个位子,反对者便会少许多。如此,江山便可早一日安稳。至于御驾亲征一事,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他沉吟片刻,道,“大抵是我累了吧。与那些言官往来甚久,也不能总呛着他们。都到了这最后关头了,总也该有这么一回顺了他们的心意。”
  “他,是指何人?”蒋钰有些不解。
  顾连卿执起御案上的茶盏,在手中轻转,“他,自是指顾连宸啊。”言罢,蒋钰仍在吃惊之际,他手中的茶盏已被掷于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御书房的大门被破开,三十余将士涌入,将蒋钰包围其中。蒋钰在一瞬的错愕之后,便一直瞧着顾连卿,似要他对此给一个说法。
  “阿钰,”顾连卿换了茶盏,轻抿一口,“我本想等大军出发那日,直接派人前往蒋府,悄悄将你扣下。可今日说不得便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了,我不愿骗你,便只好如此了。”
  “这也是为他?”蒋钰似是想通了什么,霎时红了眼。
  “并非为他,是为我自己。阿钰,我自小便视你为兄弟,你若知晓我做此选择,定会前来阻止。与其到时叫你来阻止我,倒不如趁如今便断了你的念想。”蒋钰在众人围困中似要上前一步,却被生生挡下。明白他的不甘,顾连卿又道:“阿钰,父皇驾崩那日之事,我从未与你详细提及吧?”
  “你只说你欠他,却从未明说怎么个欠法。只是我猜想,定是与那夜之事有关的。”明知自己不是这三十余人的对手,蒋钰不再试图突围,静静站在原地等着顾连卿的解释——
  大军出发之日定于四月十五,据传闻,蒋少将军因触犯龙颜,不在此次征伍之列。
  出发那日一早,蒋将军进了长子的卧房,看着躺在榻上的儿子许久,只道:“为人臣者,令既出,莫敢不从。”
  蒋钰闭上眼,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翻过身去,不再看自己的父亲。
  碧霄宫中,一片寂静。天色方亮,顾连卿便起身更衣。许久不穿铠甲,上身的那一刻竟有些怀念。
  遥想第一回穿铠甲之时,已是四年前了。
  直到换完了战衣,尹修仍然没起。顾连卿去了床前,在尹修身侧坐了片刻,才道:“阿修,我知道你醒着。”他看着窗外的天色,“再过三刻我便要出宫了,你没有话想要与我说的吗?”
  尹修仍是背对着他,没有丝毫动静。顾连卿似也不在意,“你没有话与我说,我却有话要与你说。”寂静的宫殿内,他低头想了想,缓缓道:“你从前一定诧异,我少时分明那样厌恶与你往来,却为何自西境回来那年忽然与你说喜欢。其实,去往西境之前,我仍在苦恼自己是否对你动了真心。然而到了战场,经了第一场战役,我便已然确认了。那时战事凶险,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军中一位老军医教我,心中一直念着最重要的那个人,想着再见他一面,便能活下来。那时我日日念着的,便是你。”
  锦被下,尹修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顾连卿仿若未见,伸手抚着尹修的长发,“可我对你的喜欢,其实始于很久之前,或许是连我自个儿都未察觉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的年宴,我在殿外的一处凉亭边遇见你,对你说了一个‘好’字?”他兀自笑着,“那会儿我弄错人了。年宴的规矩你也知晓,若有中意的,便托宫人请他出来,亲自告诉他。我以为是你叫我出来的,所以我说:好。可惜,是我弄错了。那时我悄悄埋怨了你许久,后来又想,若当初叫我出来的当真是你,那该多好。”
  天色又亮了几分,顾连卿却也不急,语气仍是不急不缓,“其实我知晓的,这几年你所做之事,从头到尾我都知晓。”
  尹修终于回头,眼中微红,到了此刻,竟不知是怒还是悲。他只问:“什么时候?”
  顾连卿道:“尹家出事的第二日。”
  尹修惊得睁大了眼,“你怎么……”
  “尹家废墟前,你回头看我的那一眼,我永远也忘却不了。那之后的一年多,午夜梦回,皆是你那一眼,仿若眼前便是你罪不可恕的仇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一时间,两人没了言语。晨钟敲响时,徐毅在门外轻轻叩响门扉:“皇上,该启程了。”
  顾连卿应了一声。低头与尹修对视许久,才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久久没有抬头,“阿修,阿修……”
  “嗯。”
  “我不回来了。”
  “嗯。”
  “你回镇国寺去吧。”
  “嗯。”
  “不要再出来了。”
  尹修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答应:“好。”
  顾连卿抬头,笑得粲然。刚来这个世界时,尹修曾听过这样一个说法:若能得二皇子一笑,京都名门闺秀们宁愿折寿十年。
  这个说法,确是有根有据的。
  尹修险些被那笑容晃了眼。忽觉耳边一阵温热,原是顾连卿吻在他耳侧,贴着他的耳廓道:“日后莫再恨我了。”
  回神时,只来得及看见他沐浴在晨曦下的半边背影。
  大军开拔之后,尹修仍住在碧霄宫中,直到西境传来大获全胜的捷报。
  大军归来那日,原本被扣在京都的蒋钰竟与众将士一同自西境凯旋。
  同行的还有一副棺椁。据说,这里边躺着的正是当今天子。
  离开时初夏,归来时深秋,与上一回并无不同,却又大不相同。
  史书记载,一度被称作庸君的帝王率军击退羌国五十万大军,战死沙场。观其一生,终究功大于过,遂被后世尊为“武帝”。
  “棺椁尚未封死,你不想见他最后一面?”棺椁在碧霄宫停灵,屏退众人后,蒋钰对尹修问道。
  尹修向他摇头。他又问:“是不见,还是不敢?”
  “不想见,也不敢见。”
  蒋钰笑得讽刺,“其实你纵是想见也见不到的。他也怕你忽然来了兴致想要见他,可你想,自他逝去到大军回京,尸身早该烂了。他怕吓着你,早早托我将他烧成了灰烬。不过,尹修,他到底是将你想得太好了。”
  曾经觉着已然成为好友的人,如今忽然用这般语气与他说话,尹修竟没有半分不适。蒋钰想说什么,他全然好好听着。
  “这是他托我带给你的东西。”蒋钰自怀中取出一锦囊,尹修第一眼便认出了它。“他说既然连性命都没了,也不好再绑着你。”蒋钰手指翻动,快速地解开了那繁复的同心结,将其中一绺递给尹修,“这是你的。”复又转身走向顾连卿的棺椁,抬手将属于顾连卿的那一绺长发置在火上。
  尹修只来得及微微抬手,那长发便化作了飞灰,在深秋的风中化了个干净。
  “尹修,”蒋钰忽然道,“明日午时,我送你回镇国寺。尹家一族的事务,另有族中他人掌管,你只安心礼佛便是了。”
  尹修一哂,“这也是他的安排?”
  蒋钰也笑,“他怎会如此下作?自然是我的主意。”言罢,他忽然正了神色,又道:“尹修,我当初确是将你当做兄弟的。”
  三日后,尹修身处镇国寺中,宫中差人来禀告铭生:先帝之兄长,顾连宸自流放之地归来,其罪得以昭雪,即将继承大统。不过半月,又自香客那处传来了消息:蒋钰与秦珂的婚事,作罢了。
  
  ☆、 决裂(二)

  尹修如他承诺的那般; 再也不出镇国寺半步。是以,外界的许多事情; 他也只是自香客们那里得了个皮毛。
  蒋钰悔婚后,秦府又为秦珂许配了人家。对方亦是朝中重臣之子; 听说相貌生得好; 才学也不差。
  大抵是碍于蒋钰悔婚之事不大好看; 秦珂的年纪也不小了,这场婚事便办的有些匆忙。自下聘至过门只隔了不过半月。
  可尽管婚事仓促; 到底也是名门贵族的大喜事,场面实在也隆重得很。送亲及迎亲的队伍自长街这头一直走到长街那头; 身后还留了长长的一条尾巴。沿途看热闹的百姓便更多了; 连街边垂柳树杈上都坐了几个人; 伸长了脖子想瞧瞧这被人退婚的女子的大婚是什么模样的。
  秦府位于都城的东头; 秦珂的夫家在都城的西头。秦珂坐在花轿中; 盖头早已被她掀掉; 她斜斜靠在轿子内; 自轿帘摇摆的细缝中看着沿途景象。
  都城之大; 是可想而知的。红色长龙一路吹吹打打; 自东头走到了西头,好不容易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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