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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得意楼主意外的看着秦玄愔:“明空大师说了他不会来了吗?”
“那明空大师又说了他会来了?”秦玄愔头疼的的看着得意楼主反问:“你可知道明日寺不过是个传说中的寺庙,虽然有传言明空大师就是明日寺的方丈,但谁也不曾证实过,更不要说明空大师已经消失了五百年的时间,五百年前,你们几个兄弟姐妹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明空大师是消失又不是死了,总有出现的时候。”得意楼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放心吧,我谢芳尘做事,向来是马到成功,绝无虚言。”
“我看你还是祈祷大家已经忘了你今晚上的发言比较好。”
“诶,我是那样的人吗?”得意楼主非常不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然不是个君子,但还能顶半个季布呀。”
“我真想要知道,是谁教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秦玄愔无奈的摇摇头:“这两日间便是寻芳甸开启的日子,你虽然尚未进入炼气期,但以你的能为,进入秘境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妨进去试炼一番,对你将来的修行会有好处。”
“我不去。”得意楼主摇头拒绝:“我还要带着傅氏的那个小子去找明空大师!”
“你!”秦玄愔有些生气:“修行的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就算你天资过人,不晓得珍惜好好历练,将来也不过是伤仲永的命运。”
“伤仲永之所以会伤,是因为他的命运把握在别人的手中。”得意楼主毫不退让:“而我的命运,从来只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你好自为之!”秦玄愔觉得谈话没有办法进行下去:“我可不会帮你善后!”
“放心吧。”得意楼主半点生气害怕的模样没有,像驴一样的倔到底:“我的养父教过我,人绝对不能让自己失望。”
离开秦玄愔的居所,秦泊然执意要送得意楼主回去:“小芳尘,你今日不该这般顶撞父亲,父亲……也是为你好。”
“我知晓。”得意楼主半点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我不生气呀,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很强的。”
秦泊然苦笑,他自然知道谢芳尘很强,也明白秦玄愔也笑得谢芳尘很强,但再怎么强,谢芳尘在他们眼中也只是个妹妹,是个女儿,是个需要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孩子。
世人都说关心则乱,今日父亲想必是被谢芳尘在宴会上的发言惊到了,才会在宴会结束后来找谢芳尘谈话,只要谢芳尘服个软,认个错,秦玄愔自然有众多的方式帮她糊弄过去,就当明日寺和明空大师的事情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是谢芳尘半点不配合的态度超乎了他们的预料,秦泊然不明白为什么谢芳尘笃定了明空大师一定会出现,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
走了半路,得意楼主停下了脚步:“大哥,时间也不早了,你最近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比起陪我回去,更应该好好回去休息,打坐也好,睡觉也罢,都比跟着我强,所以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天这么黑,你认得路吗?”秦泊然还是不放心。
“放心好了。”得意楼主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灯笼,散发着莹莹光芒,可以照亮二人周身三尺的范围:“我有提灯。”
见谢芳尘执意不肯让自己接着送,秦泊然只能叹气停住自己的脚步:“好吧,回去早点休息,明日寻芳甸开启,你可以去开开眼界。”
“我知道了。”目送着秦泊然挪动脚步离开,得意楼主才转身往秦玄愔为自己安排的住所走去。
才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被傅庭芳强行拐带来的少年傅庭芳,得意楼主在少年傅庭芳惊恐的眼神中轻轻一笑:“庭芳大人,你还真有魄力。”
“楼主,我不介意你说我像个绑架犯。”傅庭芳早已对得意楼主的调侃免疫:“毕竟你才是主犯。”
“哈。”得意楼主一笑,周围布下强力的结界,隔绝了一切的窥探,将这里变作一个从外看是漆黑一片的院子,内在却是灯火通明的空间。
院子里的亭子不知何时铺上了柔软的垫子,四周有纱幔挡住了来来去去的夜风,在石桌之上还出现了冒着青烟的水壶和茶杯,里面盛放着刚刚泡好的茶叶。
“傅氏的小公子,请坐吧。”
少年傅庭芳战战兢兢的在一人一鸟的注视下坐在了得意楼主手指的位子上,接着就看到先前将自己抓来的白隼变成了一个穿着一袭僧袍的长发修行僧,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庭芳大人,你吓到他喽。”得意楼主轻笑,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懒得理会看热闹的得意楼主,傅庭芳走上前去将少年的自己扶起来重新坐好,把茶杯递给了他:“喝茶吧。”
有些颤抖的接过傅庭芳递过来的茶杯,少年傅庭芳不敢不从的喝了一口,脸瞬间全都皱在了一起,完全没有想到闻着这么香的茶水喝到嘴里竟然是如此的涩嘴苦涩,恨不得吐掉。
“傅氏的小公子,喝了这杯佛缘,你还想要出家当和尚吗?”
“啊?”少年傅庭芳不解的看着得意楼主,不明白眼前的少女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出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明日寺出家。”得意楼主耐心的解释:“除了明日寺,没有一座寺庙会收你当弟子,他们只会用一句话来敷衍你。”
喝了刚才那杯苦得要命的佛缘,少年傅庭芳不再紧张,他很害怕不能进入佛门修行让自己的母亲袭娘失望,当即询问:“哪一句话?”
“自然是‘尘缘未了’喽。”得意楼主收起了自己的白羽扇,端起茶杯慢慢品尝:“只是这明日寺的路不好走,不可要自己想清楚。”
“只要不让母亲失望,我做什么都愿意!”少年傅庭芳握紧了拳头:“我傅氏一族的弟子只有进入佛门修行才能得到宗族的承认,祖宗说我们是入世的出家人,只有一心向佛才能得到解脱前往极乐,我不愿意在这尘世浪费时间让母亲失望,我想变得强大!”
“傅氏的小公子,这是你的真心话?”得意楼主询问。
“真心话。”少年傅庭芳坚定的点头,双手握成了拳头。
得意楼主转头看着坐在一旁板着脸不曾言语的傅庭芳轻笑:“庭芳大人,想不到你的过去,也是如此的热血澎湃。”
少年傅庭芳忐忑的看着眼前两个只用眼神交流的奇怪的人,有些埋怨自己弱得连一只鸟都打不过才会在落在了队伍后头之后被逮到了这么古怪的地方来,他可以看见院子外有人来来去去在打探的身影,可是外面那个打探的人好似根本看不见他们一般,一直在原地打转却接连变换了好几种表情,看着令人发笑。
单是看着外面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两位女子,少年傅庭芳就能明白眼前的两个人有着相当可怕的手段,外面明明说秦氏族长秦玄愔的女儿尚未引气入体,目前只是个很有资质的普通人,可到了眼前,少年傅庭芳看着眼前笑着的少女,只觉得谣言害死人这几个大字当真是一字值千金。
晕晕乎乎的和眼前能变成鸟的带发僧人和少女聊了半天,少年傅庭芳把自己的家底全都漏了出来,却看那带发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严肃,弄得他经不住威压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令那僧人如此的不喜。
可是少女却是笑得很欢乐:“你说你去山里头捉灵鹊,却被灵鹊啄了满头的包?”
“嗯。”少年傅庭芳点点头:“我的石块从弹弓了飞出集中了雀王,一下子就热闹了雀王,当时雀王带着一整个山上的上千只的灵鹊追着我跑,比那毒蒺藜蜂还要可怕。”
“毒蒺藜蜂会发射毒针,灵鹊不过是一带有灵力的麻雀,怎么能相提并论?”得意楼主很是费解。
“除了用鸟喙攻击,那些灵鹊还向我投掷粪便。”想起当时的场景,少年傅庭芳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吐了:“灵鹊的粪便味道浓厚,不用特殊的灵草根本洗不掉,我……”
“好可怜啊。”听到少年傅庭芳说起缘由,傅庭芳接受到了得意楼主满是同情和戏谑的眼神。
只怕少年时候的自己继续说下去,傅庭芳强行出言打断二人的谈话:“你出来也久了,若是回去晚了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我送你回去吧。”
说罢也不等少年时候的自己反应过来,直接将人夹在咯吱窝里消失在了得意楼主的跟前,自刚才变回来的时候傅庭芳就察觉朱雀对他的诅咒消失了,属于他元婴期的修为全部回来了,心情顿时好了几分。
等到傅庭芳消失之后,得意楼主撤去了结界,提着灯笼站在院子里,高声询问:“你们到我院子里来做什么?”
这声音惊动了在周围巡逻的侍卫,很快有人过来,围住了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外转了很久的秦淑兰和秦惠薇。
两人显然不是一起来的,看到彼此都很吃惊,被人当场抓包,秦淑兰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辩解,倒是秦惠薇眼神一转,神色如常:“这里我我家,去哪里是□□。”
“哦?”得意楼主轻笑,也不计较:“那我也不打扰秦大小姐的夜游了,至于秦小妹妹,你没有什么应该解释的吗?”
“我……”秦淑兰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说,非要这三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说?”一旁的秦惠薇冷眼看着秦淑兰,丝毫没有一个长辈的气度,话语里夹枪带棒,让听到的人都纷纷皱眉。
“如果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么现在说,要么明天白天说。”得意楼主可没有陪人玩游戏的心情:“秦小妹妹意下如何,我还准备好好回去睡一觉呢。”
“是啊,还没迈入修真者行列的人自然该好好休息,免得伤了根基,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被人抓了个正着,秦惠薇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哪怕知道惹怒了谢芳尘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可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得意楼主被人讽刺,不见恼火,反而好似困倦至极的打了个哈欠,对侍卫说道:“我才刚来,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懂,你们看着办吧,我要去睡觉了。”
等了半天,秦淑兰也没有话说,得意楼主自然转身返回了屋子里,得意楼主才刚一进屋,秦泊兮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瞪着秦惠薇和秦淑兰:“你们在我妹妹院子外做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秦淑兰转过头去,看到的人正是秦泊然,当即觉得惊恐万分,难过到了极点。
她到这里来,不过是想要质问一句谢芳尘为什么要抢走秦泊然对她的关心和注视,可是在秦泊然失望的眼神的注视下,秦淑兰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肮脏不堪,她凭什么前来质问呢?原本,谢芳尘才是秦泊然的亲妹妹,秦泊然无论对谢芳尘怎么好,在别人眼里,都是应该的,他们才是亲兄妹。
“泊兮,不要惊扰了父亲。”秦泊然的视线冷冷扫过二人,温和的劝说秦泊兮,之后才说道:“带到祠堂去吧。”
秦泊然自然不会不知道家里有很多人对谢芳尘的出现不满,甚至有诸多的敌意,所以自从得意楼主回来之后,不论是他还是秦泊兮都会在夜晚蹲守在谢芳尘的院落附近,就怕有心怀不轨之人混了进去。
这几日蹲守附近,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在院落周围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