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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与君共春梦[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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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知道该给你起什么名字了!”孽鸩忽兴奋地坐起来,抱住坐在一边的npc小哥,他终于想起这小哥长得像谁了。
  “你帮我/干活,总要起个名字,白明怎么样?”正脸像李白,侧脸像明世隐,哈哈哈,他真是取名天才。
  “……”

  npc小哥没有表达自己这个名字的意见,默默地帮他拍掉发间草丝,又整平其身后秸秆垫。
  孽鸩尽情享受,又躺平,任睡意将自己包围。
  “你叫什么?”干完活,该按事前说好的,索取报酬了。
  孽鸩睡意沉沉,把头上不安分的手指头推开。
  “困……”
  “你是谁?”
  白明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问道,嗓音竟带了一丝蛊惑力。
  孽鸩迷迷糊糊中,没忘记自己现在是魂体的样子,嘟囔道:“别吵我……我自然是叫李真……唔,困死了……别吵我……”

  李真。

  谷堆到底硌得人不舒服,孽鸩一直扭动身体,想找一个更平坦的位置。
  白明心里道:我只是不辞于助人于危难中,嗯,我没有别的想法。
  他把少年的上半截身子拉过来,让他平躺在草地上,头枕着自己的大/腿,顺手拿外袍遮住少年的腰/腹部。
  少年真的很轻,没多少重量。言语之间不让于人,睡着了倒是还算安分。
  孽鸩摸/到了软硬适宜的枕头,终于安静下来,睡得香甜。瘦弱的身体像猫崽一样蜷缩起,嘴角上扬出满足的弧度。

  这一觉睡得很香,没再出现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梦境剧情。
  再睁眼时,稻草人、农田、npc小哥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软和的鹅绒褥子经受他一夜蹂/躏,可怜巴巴被踢到床角落。枕头倒是完好无损地摆在中间。
  孽鸩的脸忽然红了,他昨晚分明对着枕头又拿手拽又拿头撞,还嫌某个部位太硬,翻滚好几次寻找最柔软的区域。既然压根没动床上的枕头,那动的是什么枕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以为自己在做梦,小受以为他是npc,233333

第9章 本宗的黄金不见了

“宗上,不好啦!库房里的黄金,全部被人搬走了!”
  冬茶大惊失色狂奔进前厅时,孽鸩正在吃早饭,闻言,把刚填进嘴里的一口参汤喷了出来:“我太阳他的!”

  破天荒骂了句脏话。怪不得这么轻易就给他三万两黄金,原来还有这么下贱的一手?

  “领我去看看。”
  “是。”

  孽鸩心中将顾平堇骂了个底朝天,紧赶慢赶,来到库房。库门大开,昨日塞得满满当当的屋子,如今空无一物。

  “守卫呢?”
  “在门外候着。”

  孽鸩跨不出门,看到几个连佩刀都没带的府卫,勃然大怒:“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回家养猪了?”

  那么多金子消失不见,负责看守的府卫人员不齐,任谁也会怀疑,是不是有人监守自盗,现下逃之夭夭。
  新国师回府这么久,府卫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动怒。
  本来,教廷下层人士就是欺软怕硬,谁越是宽容,越不被当回事。三万两黄金,被人偷得一两不剩,搁在从前哪一任国师治下,都是押往政律堂打入圣牢五马分尸的下场。也就孽鸩年龄小,平日对待部下仁善可亲,不摆架子,给了不老实的人可乘之机。
  一个头头模样的府卫跪了下去,其他人见状,也跪地请罪。

  “你叫什么?”
  “小的张虎。”
  “府卫长?”
  “是。”

  孽鸩冷哼一声,本欲出声斥责,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

  【系统通知】实时检测,自动更新。您获得了【大国师的重生系统】辅助道具【国师府发展系统】,同时扣除目前所有完成点与黄金。
  【系统通知】您的辅助道具【国师府发展系统】加载中,请240个小时后再来开启查看。

  这又是什么鬼?

  孽鸩心里瞠目结舌,十分想就地拆了这个系统,劳资要什么辅助道具,辛辛苦苦得到的完成点,没了!兢兢业业借来的黄金,没了!

  明白是系统捣的鬼,孽鸩看跪着的一排府卫,眼神莫名有些心虚。不过这些人虽不是主犯,纵容彼此懈怠,还不秉公值守,目无尊上,也该好好整治一番。
  孽鸩直接动用了两个主动技能,发现这个张虎,虽然跪在地上,还垂着头,但一只手向后摁着剑鞘尾部,一只手举在空中,并不屈服于他这个大国师。

  【洞若观火】技能开启中,他很容易就想起此人的来历,第二武教臣和殊派回来的教兵。怪不得犯下如此大罪,还敢做小动作,原来是上面有人啊,吃准他年纪轻轻位置不稳,不敢得罪手握重兵的和殊。
  贸然杀了这个人,确实容易引和殊的猜忌,没有反心也反了。调到别处也不行,府卫长的教衔虽不高,与禁军统领一般,地位特殊,引人注目。若传出教廷上下内斗的消息,可对他重整国师府,掌握教廷,大大不利。但放着这么一人在眼前,孽鸩他也膈应得很。

  “其余府卫呢?”
  张虎答道:“有的请假回家了,有的……有的在睡懒觉,小的这就把他们找回来。”
  孽鸩摆摆手:“不必了,国师府乃本教重地,金子事小,安危事大,冬茶,你听张虎口述,写张单子,把这些人全都下放去各地律刑司,至于张府卫长你嘛……”
  孽鸩看向双肩微微颤抖的张虎,不怒反笑道:“黄金失窃之事,本宗自有定夺,你原就在和殊手下做事,如今回归旧主,也不算委屈了。”
  张虎讶然,抬起头来,结结巴巴道:“宗上,小的,小的何德何能……”他磕了两个头,“小的之前误会您少不更事,实在冒犯,您当真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小的回到军队,一定舍身奋战,为国为您,死也无憾。”
  小国师的形象在他心里,陡然从拼爹上位的神N代,变成少年即有大智慧还善解人意的领袖。

  孽鸩知他此番,一是得偿所愿后的激动,二是受了【天下归心】技能的影响,并没有将宣布效忠的话放在心上,只道:“其他几个,也跟着张虎回军队。”
  除了张虎外的几人,纷纷露出“卧槽,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想来没料到这个结局。世界上,能不顾性命想建功立业的人,毕竟是少数。何况他们还不是头领,只是张虎手下的炮灰,此时心情可想而知。
  为什么会被甩回前线?因为张虎想去。几个人看张虎的眼神顿时和刚才不一样了。

  “宗上明察,我等甘愿受罚,为国师府尽一份薄力。”
  “对,宗上,小的仰慕您已久,只愿侍奉您左右……求您别赶走小的。”
  ……
  几个府卫叽叽喳喳开始表忠心,看得张虎都懵了,骂道:“跟老子一起去前线,难道不是效忠血神?”
  府卫们自觉跪得离他远了一点,“小的们只想陪侍在宗上身份,瞻仰其仪容……”
  他的仪容,孽鸩摸摸自己的脸,并不点破这帮人的小九九。
  “既然你们想留下,便留着吧,只是这三万两黄金无端被盗,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罚去后厨房打个下手,谁能做出让本宗满意的菜,封为大厨!”

  这决定是孽鸩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教廷主张禁欲与节俭,后厨房一直就那么几个人,做出的饭,好不好吃令论,首先他已经吃腻了。
  虽然要去厨房做苦工,好歹不必上前线送死,府卫们相视一眼,磕头谢恩,再由冬茶领去后厨房,留下张虎一个光杆司令。

  孽鸩笑问:“还走吗?”
  张虎:“不走了,小的也留下来为宗上做饭。”只剩他一个去,手下无人,绝对要重新从小兵做起,还没建功立业,说不定第一天就翘辫子了。
  “不必,你留下接着看守这间库房。”
  “可是……”张虎大惊,看向敞开的库房门,里面已经空无一物,而且他手下没人了。
  “府卫的空缺,不多时,便能填上。”
  孽鸩留给他一个自信的微笑,转身抬脚离开。

  冬茶办完差事回来,对孽鸩道:“这府卫的人选……”
  孽鸩笑道:“黄金怎么来的,府卫自然也怎么来。”
  冬茶愣了片刻,回过神,“陛下可是心心念念咱们的内里消息许久了。”
  “我不问他借人,他便不派人了吗?”
  “……宗上高见。”

  孽鸩同他一道去吃午饭,饭桌上,小个子的国师府总管仍然忧心忡忡:“宗上,您对那些府卫的处置,未免太轻了,以臣之见,打入圣牢,千刀万剐才好。”
  冬茶是个很节省的人。
  孽鸩放下筷子,像个长者一般宽慰他道:“本宗既然有本事借来这三万两黄金,那便有本事再弄来三万两,秋季神礼进账,莫担心,只要将这几月度过去,往后还是无忧的。”
  冬茶道:“可府上的帐目,已经亏了许多,待几位文教臣住进来,怕是连稀饭青菜都吃不上……”

  那劳什子辅助道具,最好能弥补劳资三万两黄金的损失!孽鸩心中痛骂系统一顿,面上仍笑着,绝不让手下担心:“那就在这几天想法子赚点钱。”
  “寻常途径,怕招外人非议……”
  “那便找个不寻常的。”
  孽鸩虽无记忆,对于如何解决当前困境,并非毫无办法。不过在赚钱之前,他还有个事要做。

  大陈皇宫,汐平宫。
  顾平堇今日来自己唯一有孕的宠妃,茜妃处逛逛。自从茜妃有孕,后宫中独她享受圣眷,直叫林后与其他妃嫔气得扯破无数条手绢子。

  茜妃自知她是如何得宠的,怕其他妃子有样学样,使了歪法,命家中父兄往宫里送了几个清倌儿,都是年纪小且相貌姣好的少年,或被罪臣家人连累,或生来贫寒,总之任茜妃家拿捏。这些少年代替她伺候顾平堇,再得宠也无法生子,对她腹里孩子产生威胁。
  作为后妃,她真是聪明绝顶,茜妃近日一直飘飘然,恨不得对着其他妃子小鸟挺胸。jpg。

  “陛……圣上。”茜妃本欲唤“陛下”,想到对方大发雷霆的样子,话到嘴边改了称呼。茜妃外表柔柔弱弱的,说话声也清甜好听:“圣上,臣妾这里新来了几个会唱南调的,您要不要瞧瞧?”
  顾平堇就喜欢她听话可人的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捏了捏茜妃的下巴:“再会唱南调,也不及你床/帏间的声音动听。”
  茜妃脸色羞红,撒娇道:“圣上,你怎么白日宣淫,叫妾身……”
  顾平堇将手深入她下身的裙子里,揉了揉圆鼓鼓的腹部,“胎儿现在也稳了,多动弹动弹,对养胎也有益。”
  “圣上……”茜妃娇/喘道,眼下着便要白日巫山,满堂春色。

  “圣上。”顾全两股战战走进内室,大着胆子打断二位主子:“圣宗来了。”
  谁是圣宗?自然是昨天刚借走三万两黄金的孽鸩。
  顾平堇搁在后妃裙子内的手一抖,满脸不敢置信:“你说谁?”
  “圣……圣宗孽鸩。”
  顾平堇收回手,跳下小榻,一边穿鞋子,一边骂道:“他怎知朕不在寝宫,在汐平宫?”
  “圣宗在路上撞到臣赶往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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