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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播放的片子,当然是他没重生前的一些片段,以及某种不可描述的小电影,种类还很全,字母,捆绑,滴蜡……
出了系统商城,孽鸩又钻进农场里,照料快要成熟的金钱菜。白明还是不在。联想秦先生与老巫师,想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宋某人,系统利用记忆造了这么个数据人……服饰都能变,性格难道不能变吗?
除了他对宋某人根本没啥印象,其他完全能说通!
可惜npc小哥这么完美的设定,有宋某人这种茬精一样的原型。
玉宛,刘家酒肆。
花灯节最是热闹,这家平日略显冷情的酒肆,亦坐满了客人。
向晏带干月来到此处,苦笑道:“看来我们来晚了。”
干月本意没想喝酒,见状,也不懊恼,只说:“换一家。”却见向晏寻了二楼靠窗的一桌,攀谈片刻,那桌人主动让出了位置。
两人坐了下来。干月瞥向他变得干瘪的钱袋,“你最近囊中不羞涩了?”
初见时,两人剑拔弩张,向晏曾以“囊中羞涩”为由,把干月赶去邻家蹭饭。干月对此事咬牙切齿多时,能有机会讨过来,绝不放过。
向晏已经找小二要了两坛“千里香”,推其中一坛给他,闻言,抱着酒坛子笑道:“居然还记着?那说说,你第一次找我比试,怎么输的?”
干月面庞涨红,被向晏三招内制服的事历历在目,说话却正正经经:“这个不记得。”
向晏轻笑两声,灌入一大口烈酒,算是把这个话头揭过。
窗外悬挂的明月,在今夜格外亮,格外圆。
干月松了一口气,亦学着向晏的样子,灌下满喉咙的“千里香”。
“别喝那么多,这酒闻着香,烈得很!”
向晏忙劝道,把酒坛夺过去。
干月刚开始没什么感觉,道:“还好。”
渐渐地,对面的向晏晃成两个人影,干月只能揉揉眼睛,向晏变回一个,可地板却重重叠叠,看着有好几层。
“你不要晃。”
干月作势要拔冰媚剑,还没□□,整个人往后栽,在和地板亲密接触前落入一个踏实温暖的怀抱。
向晏很是无奈:“我没晃。”
“你明明……”
“是你醉了。”未说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是向晏。
怀抱很熟悉。
干月毫无抗拒地把整张脸埋进了对方颈窝。
向晏运转内力,靠轻功把干月带回国师府。自从上次他冒险取来寒蟒胆,干月便把房门钥匙交给他了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譬如今日。
向晏为干月脱去鞋袜,看到那双白皙的脚丫时,情不自禁覆上掌心,不过只一息,他像触电一般收回手,老老实实把对方全身抱上床,盖好被子。
五月份的夜,若不注意,极容易着凉。
做完这一切,按理,他该推门走了,向晏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可他刚走到门口,心底那一层难以言说的情愫占据上风,压倒了理智。
他又折回干月的床边。
第二武教臣双眼紧闭,脸蛋醺红,被子已经被他踢开。
睡得不舒服?
向晏心头一跳,大着胆子帮他把外袍与裤子脱了,露出一身雪白的亵裤与里衣,顺便抽出发簪,解开盘起的发结。一头青丝,散入枕间。
好好睡一觉。
向晏默默道,寻思着是不是要帮干月煮碗醒酒汤,却在起身离去时,□□月抱回了床内侧。
怪他刚才为干月脱衣服,动作幅度大了些,对方直接把他当热乎乎还软的枕头靠了。
维持这样的姿势,若不是向晏,那人早酸疼难耐,忍不住抽身活动活动筋骨。
能这般拥着干月的机会不多,向晏很是珍惜,自然在对方清醒主动撒手前,不会离开。
月色妖娆,人比月勾人,满怀春色无边。酒壮人胆,他今晚喝了一整坛的烈酒。
向晏盯着怀中人樱红色的两片唇,按耐不住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覆盖其上……
“扑哧扑哧!”
一只小型的黑鹰,拍打翅膀,飞入了向晏的院子。孽鸩尚未醒来,自然没注意到系统沙盘上,多了一个红点。
向晏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触感良好,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至于那黑鹰?
一个多月,他平静的生活如雨后的湖面,眼下终究还是泛起波浪。
为了不打扰干月的睡眠,向晏点了他睡穴,要两个时辰后才能解开。若不是象征月阁最重要讯息的黑鹰到来,他还真不想走出这间屋子。
最好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第41章 41
两个时辰之前。
谭明随路上偶遇的教徒富商,踏进红叶楼。
此处乃玉宛最负盛名的歌舞坊,其名中,“红叶”二字,来自于楼主方红叶。
“叶姬年少之时,颇有艳名,如今在京中开了这红叶楼,听说是张圣空帮扶她的……”
富商拉谭明坐在他先前预订好的三楼雅间,一边等那迦东舞姬登场,一边兴致勃勃地聊起红叶楼的老板。
陈国虽允许女子立女户,开店做生意,但能成事的,终究不多,何况是这么大一家歌舞坊,日进斗金,不免招人闲话。
“张圣空?”
谭明皱眉。他虽然不在意本国商旅,对这个人,算是了解一二。
此人年纪四十岁上下,在十年前横空出世,身家颇丰,财运亨通,一路竟没遇上过什么大的波折,顺风顺水掌控了北部大半盐井,生意越做越大,连东部两大国,长肃与瑞安境内的半数海盐,也一并运输贩卖。
短短十年,张圣空从一介草民,成为富可敌国的大盐商。扶持一个小小的红叶楼,与他手下的巨大商行比,不值一提。
不过,这人从不张扬,深谙闷头发财的道理。
盐井对哪国都是重中之重,要收归朝廷,此人能做到这一步,背后靠山必不小。
“有人说他贿赂了宿平与玉宛的朝臣……也有人说,他是得了国师府的支持……”提到国师府,富商声音小了下去,见谭明面不改色,才把话说全了。
“他是咱们血教的,倒确定。”
“我从未在国师府中见过此人。”谭明冷脸道。
“那是,教廷自然不会与这等人勾结!”
丝竹之声,随听者心境,变得嘈杂不堪,谭明厌烦不已,起身欲离去。
富商教徒忙劝道:“这舞姬马上就出来了,您不如……”
与方才音乐截然不同的琴声奏起,四下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渐变小,十二块轻薄的蚕丝白纱“咻”一声,自最高处落下。底层巨大的由白玉石堆砌的舞台,已经铺上柔软的毯子,空无一人。
“开始了。”
富商笑道,拉谭明再度坐下。
迦东,夹在长肃与汝安之间的一个小国家,土地贫瘠,以歌舞闻名天下。
谭明自小见过的宫廷舞蹈,数不胜数,今夜来红叶楼,不过是气恼向晏弃他而去。过了那股劲,便对什么舞姬,没多少期待了。
不过,这台子搭的不错,看一眼,应当不至于太过无趣。
琴声空旷,舞台如梦如幻。
只见琴音节点到了一处时,顶楼一个身影,手牵蚕丝白纱,稳稳地滑了下来。
“好!”
这出场方式让许多人看呆了,待回过神,叫好声一片。
然而这只是个开头。
随着舞姬落地,翩翩掀开白纱,众人才看到她的全身:
青绿色的舞裙,身材高挑,两腿奇长,纤腰暴露在衣衫外,盈盈不足一握,玉足点地,身姿优美。肤若凝脂,明眸皓齿,一双柳叶眉,勾尽人间风流。她身上自腰间至脚踝,看得出刺了一枝妖娆的芍药。
比起舞姬大胆肆意的笑容,那两串夜明珠耳环,黯然失色。
琴声一转,玉足舞动,异国长裙随着女子的双腿,上下翩飞,宛若惊鸿展翅,游龙出水。青色的臂钏不停晃动着,芍药折叠,渐成怒放之势。
明明是平整的石台,女子踩下,似踩在湖面之上,步步生莲,顾盼生姿,令人看得如痴如醉。
琴音落下,女子巧笑嫣然,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施施然向来客行礼。
满堂寂静。
片刻,才响起热烈的掌声。
谭明双眼仍盯着舞台,待富商提了一句,方回过神来。
“迦东歌舞,名不虚传。”
“大人若喜欢,可请舞姬上府上为您单独跳几次……”
谭明固然痴迷,闻言,立即拒绝:“不合规矩。”
“大人还是如此。”富商感叹一句,知道他秉性,不再劝说。
桌上酒已经凉了,谭明吃了两口,轻声问道:“那舞姬叫什么?”
富商一怔,转而哈哈大笑道: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大人莫羞,咱们圣教,除却顶头那俩位,规矩也没那么严……您看上的人,在下必定给您送来!”
“莫多此一举,你只告诉我,她叫什么?”
富商止住了笑声,看谭明神色并不羞脑,只能答道:“来得急,没打听,叫个人来问问?”
他随手唤了楼里婢女询问。
“回二位贵客,今个献舞的迦东名姬,无姓,名字是,无忧。”
“无忧?哪两个字?”
谭明追问道。
“空无的无,忧虑的忧。”
好在婢女识字,答了上来。
“她现在身在何处?”
“楼主传唤,具体为何事,奴不知。”
“下去吧。”
“是。”
楼主方红叶的寝居。
方红叶着一身常见的大红裙衫,对屏风后的人轻声道:“她来了。”
“嗯,你退下吧。”
“尊上,此女来历不清不楚……”
“我知道。”
“那您还?”
屏风后的人转动身体,背对方红叶。从正面看,他生了一双瑞凤眼,中指与食指奇长。最引人注目的,他的两眼瞳孔颜色不一样,一黑一紫,乃天生异瞳之人。
“你记好我交代过的事,即可。”
方红叶深知尊上行事作风,明白自己不能动摇他的决定,只重重叹息一声,咬牙退了出去。
门外,来自迦东的舞姬,无忧,笑盈盈地看向她。
方红叶在外人面前,纵然年华老去,仍然优雅从容,艳丽美貌。
她一步步走近无忧,按住对方比她高一头的肩膀:“红叶楼不想放走的人,插翅难飞。”
无忧笑嘻嘻的,仿佛才知道这件事:“哦,这么厉害吗?那无忧可放心了。”
不顾方红叶当场冷下的脸,推门而入。
“圣空先生。”
无忧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张圣空让她走进屏风。
一时间,无忧看到了他受伤的双腿与断了一截的右臂。
“您受伤了?”
无忧惊呼道。
“一年多前的旧伤而已。”
张圣空四十有余,纵使内力雄厚,脸上难掩沧桑之色。
“那可真是……叫人有点下不去手呢!”
寒光一闪,无忧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匕首,捅入张圣空胸口。
“毕竟我不是喜欢乘人之危的人。”
张圣空受了这一剑,眉头皱起,却不反抗与呼救。
“你这是何意?”
心知自己散在空气中的毒粉没有这么快的效用,无忧后退几步,手持匕首。
“你的毒。”张圣空摇摇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还小,为了我的性命,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