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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谅惊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萧诚垂泪道:“小七,若你真当我是二哥,就成全二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写打战的废柴如我
第92章 第 92 章
自从那次萧诚亲自到秦王/府,为云昭私闯赵王府之事与萧谅起了争执,到如今再见,短短不到一年时间,竟是如此局面。
萧谅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又端了药亲自递给他,说道:“二哥,你先喝药!”
萧诚知道再想自杀已经不能,便也只能接药喝了。他喝完之后,靠在床上,一言不发。
萧谅说道:“你被擒甚久,想来皇嫂有孕之事,也不知晓吧?”
萧诚猛然睁眼,说道:“此话当真?我离开江陵已九个多月,莫非晶华已经生下孩子?”
萧谅点了点头,心中难过,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说出顾晶华的死讯。
萧诚见他神色有异,心中惶恐,说道:“小七,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是孩子不妥?还是……?”
萧谅说道:“孩子很好,只是……嫂子因顾将军的死伤心过度,又听闻你被擒,日夜担忧,以至于没能挨过生育之苦。父皇传令要你即刻回京,想必是要等你回去再下葬。”
萧诚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萧谅,似乎怀疑他的话只是一个骗局,直到看到萧谅递过来的密旨,顿时落下泪来。他与顾晶华也算青梅竹马,没想到他当初拿了秦信交给他的账本,满心筹谋之际,想着与她日后荣华富贵,到头来竟是生死永诀。
萧谅说道:“二哥,为了孩子,你万万不可再有寻死之心。至于账本……我已经烧了。只是听秦信所言,只怕父皇已经知晓此事,你回去以后小心应付。我想父皇……该不会那么狠心,毕竟你和大哥都是他自小养大的皇子,与他人不同。”
萧诚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七,秦信交上来的沈家账本既被你烧了,那么父皇若问起,我从通济钱庄提出来的银两究竟去了哪里,你要如何作答?”
萧谅说道:“军中不曾发现,我自然如实禀报。”
萧诚笑道:“你以为父皇会信?”
萧谅说道:“二哥,你就坦白告诉父皇,想来他应该也不会对你怎样。”
萧诚说道:“以父皇的疑心,我交了,他疑心我藏私,我不交,他疑心你我勾结。”
萧谅说道:“这如何是好?”
萧诚拿了自己的玉带,交给萧谅,说道:“内侧写着放银两和兵器的所在,你取出以后,便密信报与父皇。他若公开,便是要置我与死地,若瞒下不说,那我这个赵王大约还有活路。”
萧谅说道:“你是要我对着父皇揭发你?”
萧诚说道:“经过秦王/府你我兄弟决裂以后,本以为你不会真心来救我,没想到你当真如此忠厚。现在,唯有你揭发我,这样才能让父皇不至疑你。”
萧谅点头,说道:“好,二哥,此事我答应你。”
萧诚说道:“我想尽快回京,你安排一下吧。”
萧谅说道:“如果滇国势败,不过南疆诸多民族部落,颇为难以管制。我身边只有云昭,他医术和武功都是上上之选,便差他送你回江陵,二哥你意下如何?”
萧诚说道:“也好。若他半路记恨当初在赵王府受的伤,把我暗害了,也少一段纠结。”
萧谅连忙说道:“二哥,小七绝无此意,若你不喜,那我再行派人便是。”
萧诚说道:“逗你的。他和季澜甘冒大险,上得鸡足山救我,现在我怎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谅点头称是,便退了出来,看着守在帐外一脸担心的季澜和云昭,他有些好笑。
等云昭知道自己被他安排了这么一出任务,几乎跳脚,他说道:“为什么要我护送,你在这里,我怎么放心?”
萧谅撒娇道:“表兄,就当我求你了。”
云昭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萧谅说道:“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锦囊,你依计而行便是。”
季澜见状,说道:“微臣先行回避。”
他不等萧谅再说,连忙退出,远远走开,倒是显得并无情绪波动。萧谅看着他,也不阻止,只是神色有些落寞。
云昭说道:“咦,季澜怎么了?小谅,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这样不行,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萧谅把萧诚说的事情告诉云昭,又叮嘱道:“不管二哥的玉带都写了什么,你都一一记下,送他回京后,便向父皇呈报一应事物。你只说是我搜出的,不必多言。”
云昭说道:“你这样做,圣上难免不认为你对赵王下手,这样一来,你尽心救治他,反倒是说成你办事不利,故意拖延,导致他如今武功尽失。”
萧谅说道:“不管到时候二哥在父皇面前说什么,我都认了。”
云昭无奈,说道:“你避开季澜,是因为这批银子原本是沈家的,也就是说这算是越王收到的聘礼。越王和太子走得近,你怕季澜想要为太子夺回这笔钱?”
萧谅说道:“不,我不担心。只是不愿意鲸波难做罢了。”
云昭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掺和。那我过几日与赵王一起回京便是,这里毕竟是战场,刀剑无眼,你务必小心。”
过了几天,萧谅便和季泽季澜两兄弟,亲自送萧诚和云昭一行人离开。
季泽的伤势好了大半,教导季澜如何用兵,又与萧谅商议继续进攻的法子。萧谅每晚都在营帐等着季澜回来,可他总是要到半夜才回。
这天夜里,萧谅心中生气,撕开手臂的包扎,独自枯坐到三更,才见季澜小心翼翼回来。
季澜见他还未入睡,手臂的箭伤又流出血来,心疼不已,连忙上前为他包扎。
萧谅推开他伸出的手,说道:“澜将军与泽将军兄弟情深,何必两头跑这般辛苦?本王毕竟是皇子,与臣下同一个营帐本属越礼,现在泽将军身体渐好,不若你就与他同营为好。如此,也不至于打扰本王休息。”
季澜说道:“殿下说的是。不过您手上的箭伤断然不能这般流血,还是先让末将为你包扎之后再说此事。”
萧谅跺了跺脚,推开季澜,走到他的床铺前,单手拿起枕头便向他丢去。季澜也不敢再动,见他砸了枕头,又把被面才在地上,便也不敢做声。
他走上前,便点了萧谅的穴道,为他包扎伤口,说道:“殿下息怒,若是动气过甚,会加速血液流动,这伤口会流出更多血。”
萧谅气急,又不能挣扎,说道:“你解开本王的穴道,不要你管!”
季澜由着他生气,自顾自将他包扎后,又捡起地上的枕头和棉被,顺手解开他的穴道,这才说道:“末将告退。”
萧谅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抱住季澜,说道:“不许走!”
季澜松手,任由棉被和枕头掉落在地,回过身紧紧抱住他,深深一吻。这次的吻格外温柔,让萧谅慢慢的被他指引着,也深陷其中,一时之间,情丝万缕,尽在此中。
“还生我的气?”萧谅的眼睛发亮,直勾勾的看着季澜,几乎是小心赔罪的样子。
“不是,你毕竟是秦王,我是太子的表兄,你防着我一些,也是应该的。”季澜低下头,吻了吻这双眼睛,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萧谅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便将他推倒,又钻进被窝,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肩窝里。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
“你还小。”
“天天说我小,你也不过大我三岁。”那只手深入他裤袋的时候,几乎是防不胜防的,令人招架不住。
季澜被他握住,顿时不能控制,他压着声音说道:“你还有伤,不要胡来。”
“这话说得,怎么好像你是塔尔,我是扎合?”萧谅调皮的眨了眨眼,“难道,你其实是想做秦王妃?”
“我……我……”季澜没想到他的手会这么不老实,干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肆无忌惮的去揉搓他的那里。
两个人一阵尽兴后,这才唤人送来热水洗漱。季澜怕他不方便,便亲自抱着他入了澡盆,十分上心的为他擦拭。
“你哪学来这些?”
“在你眼里,本王是不是什么都不懂,是个小孩子?”
“难道不是?”
“我好歹从小长在宫中,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萧谅调皮的笑,尽情把头依偎在他胸口,直弄得季澜越发脸红。他说道:“骗你的,是我差人寻了些春宫图看看。”
“你、你看这些作甚。”
“我不过想知道,怎么做个季夫人。”他说道这里,声音小得听不清,满脸羞赧。
“你若再说,我可忍不住了。”季澜没想到他如此大胆,只好糊他。
“没让你忍。”
“你……不知道这事做起来,疼得厉害吗?”季澜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但我不怕,是你的话,怎么都好。”萧谅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季澜,接着说道:“你不做到最后一步,是怕有一天我们当真为敌,我会为你心软?”
季澜没想到他竟然猜出自己的心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老实的点了点头。
“没了这一层关系,你以为我对你就可以狠心到底?”
季澜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萧谅已经捧着自己的脸,狠狠吻了上来,如同咬人一般的力气,弄得双唇很快就红肿起来。
许久,萧谅才放开季澜,说道:“看到扎合和塔尔,我才明白,若不能做主,终究难免如此下场。所以,鲸波,我实话告诉你,现在我想要争一争那个位置,只有争到了,我才能与你永远在一起。你若为了太子来拦我,那也无所谓,我不怕。”
季澜没想到他如此坦率,反倒显得自己过于扭捏,便说道:“凤眠,我真怕……”
萧谅说道:“你别怕。我可以在此立誓,无论本王今后站在什么位置,都任你予取予求,此生为你而已。”
季澜说道:“凤眠!这话太重,收回去吧。”
萧谅笑道:“我知道你定然心软不会拦我,反正都是父皇的孩子,你就中立着吧。”
季澜说道:“你明知道这绝无可能。”
萧谅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他一口,说道:“那么就听从自己的心去做事,放心,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怨你。只因我若败了,不过也是一条性命。那时候你还有太子这个靠山。若太子败了,你也还有我呢!”
季澜没有接话,只是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许久说道:“季澜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倾心相待?”
“情之一字,本就是不能自己的。”
澡盆之中,两个身影相互重合起来,缠绵而隐忍,互诉衷肠又各有保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看精神内科,不知结果如何,忐忑难安。
第93章 第 93 章
自从季泽逐渐恢复后,便指挥着季澜一路攻往滇国王城,萧谅每天拿着杨聿书的兵法概要研读,日益精进,对用兵之道颇有心得。
在季泽面前,两个人都不敢过于亲密,但终究瞒不过他的眼。这一天,季泽独自找了季澜,问道:“鲸波,你曾经救过秦王殿下,那是本分,他拜你为你师,也是皇命。兄长观察你与殿下相处,竟多有逾越之处,不可忘记他是皇子,以后断然不可造次。”
季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