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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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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二人等了三天,果然见裴尚捂着脸前来,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季澜说道:“裴公子,所为何来?”
    裴尚道:“秦王呢?”
    季澜道:“说来一言难尽,秦王正在处理云昭的后事。”
    裴尚顿时跳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我不是已经让舍妹送来血灵芝了吗?”
    季澜道:“耽搁太迟,送来也是来不及。”
    裴尚说道:“不可能!”
    他说着便跳脚往里屋冲了进去,却见云昭盖着百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萧谅趴在他的身上大哭:“云昭!你快醒来,本王不要你死!”
    裴尚几乎站立不住,走上前来,一把推开萧谅,抓起云昭死命的摇晃道:“你这杀千刀的,怎么这么经不住打!说死就死,害我白白被老爹关了三天,连口水都没喝上。谁准你死的!你给老子活过来,陪我的血灵芝!”
    他正晃着呢,却见自己的手被人握住,顿时吓了一跳。
    云昭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你给我立刻把秦王扶起来,否则等我好了,看我不吊你个七天七夜,到时候莫要说水,只怕要你喝尿!”
    裴尚这才明白是萧谅和季澜合伙骗自己,顿时大为窘迫,连忙把手松开,去扶萧谅。云昭身受重伤,又被他刚才情急之下用了老大力气晃得头晕,顿时坐不做,摔躺回去,疼得连连叫唤。
    萧谅连忙上去道:“表……云昭,我没事,你莫担心。可有摔着哪里?快给我看看。”
    裴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昭道:“你这小子是想摔死我,报仇雪恨吧?”
    萧谅道:“表哥,你的绷带怎么渗出血来,现在舅舅不在,太医还要过会儿才来,这可如何是好?对了,季澜,季澜,你快来,你给表哥看看。”
    裴尚站在一边急得跳脚,又见云昭等着自己,越发不敢上前。
    季澜早已进门,拉了萧谅道:“别担心,云昭师兄不会有事的。刚才谁摔的,就让谁给他善后。我们走吧。”
    二人临走之前,还不忘带上门。萧谅拉着季澜道:“你说,我表哥不会吃亏吧?”
    萧谅笑道:“谁先动情谁先输,现在这个情况,明明是裴尚公子被云昭师兄吃定了,你就别操心了。”
    萧谅撇嘴道:“那我们之间呢?是谁先动情?”
    季澜没想到他忽然这么问,连忙道:“是我,是我!”
    萧谅问:“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季澜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就是日日想着你,做梦也梦着你。”
    萧谅听他说做梦,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顿时羞红了脸,看得季澜好生奇怪。萧谅不给他问的机会,低着头就走远了,后面季澜一瘸一拐的跟上,连连唤他也只是不理。
    
    第74章 第 74 章
    
    云昭见萧谅和季澜手牵手出去,心下了然,想必他们已经知道对方心意。不知为何,他心里又有些不痛快,总觉得这事虽是萧谅所喜,却不见得会是好事。
    裴尚看他发呆了半天,连忙说道:“我刚才是不是摔疼了你?先帮你换药要紧。来来来,好在师父自小教习我医理,这些事难不倒我。”
    云昭瞥了他一眼,道:“你走远点,天知道你是不是会趁机害我!我自己换就可。”
    裴尚说道:“我若要害你,怎会为你偷血灵芝,你看看我的脸,被我爹扇了个大耳刮子,都肿了!”
    云昭道:“你为何要如此费心救我?”
    裴尚道:“额……我还是先帮你换药再说。”
    云昭道:“你走开,我不喜欢人碰。我从小受的伤过了去,这点事还不劳旁人操心。”
    裴尚道:“先前你满身是血,倒在王府门口,险些把我吓出病来。后来帮你沐浴,洗去血迹,不都是我动手的吗?你全身多处受伤,只怕抬个手都疼得很,何必逞强?”
    云昭听说他竟然为自己沐浴,顿时羞红了脸,说道:“你要来伺候本大爷,那我就成全你。看来你是被我打怕了,这般伏低做小。哼,你们这种世家公子我见多了,一定是想骗取我的信任后,伺机报复吧?”
    裴尚简直有苦难言,说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云昭道:“你才知道我不讲理啊?哼,若不是你那次出手,凤眠的毒怎么会提前爆发,昨天又跌下马来。若非你师父在,只怕他这番凶险万分。”
    裴尚苦着脸道:“你这是把秦王当儿子疼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知道错了,云昭云大侠,你就原谅小人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如此妄为了。”
    云昭道:“你若再有下次,我管你是谁,便是伯父怪罪,也先把你砍了再说。”
    裴尚道:“若不是知晓你是秦王表兄,我真以为你倾心于他。”
    云昭道:“你少废话,我可告诉你,你这祸害离他远点。”
    裴尚道:“是!我知道了,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免得冲撞到他,惹得你生气。”
    裴尚看着他背上几乎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心疼不已,又不敢多说。他把纱布绕到前胸,便会碰到那两颗红点,顿时心里痒得很,怕被云昭察觉,只好忍着吃豆腐的心乖乖包扎。
    他说着,便拿了绷带上前,为云昭换药,包扎伤口。云昭疼得直抽气,好容易换完,这才被他扶着躺下。
    云昭道:“好了,裴公子,你可以走了。”
    裴尚道:“你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那……”
    云昭道:“多谢裴公子,劳你受累,承你恩情。改日我定去寻得一株血灵芝还你,这样可好?”
    裴尚道:“我、我不是和你讨人情!何况那血灵芝珍贵得很,世上哪里还能有第二株?”
    云昭道:“那依裴公子的意思,这是云昭赔不起的东西?我平生最讨厌欠人情债,你开个条件吧,等我伤好定然帮你办到。”
    云昭想起刚才裴尚以为自己身死,拉着自己索要血灵芝之事,便以为他对此物极为在意。
    裴尚:“我不要你赔。只有一事,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一一说来,便当还我人情了。”
    云昭听了奇怪,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裴尚道:“那么,你是不想说了?”
    云昭说道:“罢了,当我欠你。”他便把小时候和师父学武受伤,而后跟着圣上办差遇险之事,一一说明。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杨家那段过去,想来章怀民也不会让裴尚知晓底细太多才是。
    裴尚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厨房让人熬点东西给你吃。”
    他才说完,就听侍女敲门进来,原来萧谅早已安排人送来天山雪莲炖的羹,连带几样清淡小菜。
    云昭身上不利索,只好由裴尚扶着,靠在床边。他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吃掉了大半。
    云昭看裴尚仍然是全然不动,只看着他吃,便道:“你刚才不是说被关了三天,连口水都没喝吗?现在这东西挺多,何不一起吃?”
    裴尚道:“秦王送来的都是上好的补品,与你身体大有好处,你吃便好。我去厨房随便寻点东西吃就可,不要抢了你的补品。”
    云昭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家也是天下闻名的富商了,想来你在府中吃得极好。这会儿还这么讲究?便是我少吃几口,那又怎么?你的血灵芝是我占了大便宜,你何必处处暗示,提醒于我?
    裴尚气得不打一处来,见他还是不开窍,只好豁出去,道:“你可知道那日,我为何要在大街上,无缘无故点了秦王的穴道?”
    云昭放下碗筷,道:“我早就想知道了。天下人都知道裴家与柳宸妃关系匪浅,柳宸妃下的毒,你又来点穴激发毒性。若说二者是凑巧,我定是决然不信。”
    裴尚道:“难道因为我姓裴,你就信不过我吗?连你自己的伯父也不肯信了?”
    云昭道:“你小子油嘴滑舌,鬼主意多,又能说会道。伯父爱徒心切,焉知不是被你骗了去?”
    裴尚道:“云昭!原来你竟是这样看我的!”
    他说着,便摔门而去,不再回头。云昭看着晃动的门,微微苦笑。
    过了一会儿,萧谅来了,便道:“表兄,你怎么把裴公子气走了啊?”
    云昭道:“他爱走就走,何必理他?”
    萧谅无奈道:“表兄,他虽然有些纨绔做派,但待你是十足十的好。刚才他以为你真的死了,那副模样定然不是装的。”
    云昭笑道:“怎么?你的袖子断了,现在又来掰扯表兄,是想把我的袖子也扯断了吗?凤眠,你这样可不好,是季澜那小子把你教坏了吧?他人呢?怎么不和你一道来?”
    萧谅道:“太医来了,正给他换药呢!我和他的事,你都知道了啊?”
    云昭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对方的心事都写脸上了还以为彼此心有所属啊?”
    萧谅脸红道:“那……此事你怎么看?”
    云昭道:“只要你开心就好。从前你实在吃了太多苦,有个能让你真心实意的人,表哥当然高兴。表哥也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总有分离的时候。”
    萧谅道:“表哥,你要走去哪里?我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你就留在秦王/府吧。”
    云昭道:“表哥当然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不提这些了。你昨天落马,可有怎样?虽然伯父说无大碍,但我还是担心。”
    萧谅道:“幸亏季澜抱着我一起,否则只怕会受更大的伤,现在当真无碍。”
    云昭道:“哈,患难之中见真情,也让你们终于不做两个闷葫芦,成天憋着自己。不过你身为皇子,迟早要娶妻生子的,总不能和他过一辈子。何况他的祖父,绝对容不下季澜有龙阳之好。现在伯父也在,你以为他知道了,会和我一样帮着你吗?”
    萧谅低着头,道:“以后的事再说吧。表哥,你又把话扯远了,刚才明明在说裴公子。”
    云昭道:“提他作甚,你表哥袖子结实得很呢。”
    萧谅道:“表哥,你当真对他一点心思也无?”
    云昭道:“我正病着呢,你非要拉着我说这些?”
    萧谅道:“是凤眠疏忽了,你快休息吧。”
    云昭看他给自己掖被子,又取了暖炉来,不由得欣慰一笑:“有劳殿下了。”
    萧谅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这才出门去。
    云昭看了一眼方才裴尚喝过的水杯,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小子也是疯了,真不怕赔上更多吗?我是随时无命之人,如何能与你做美梦?
    自从那天离开裴府后,萧谦便在府中日日饮酒,倒是惹得身体越发差了。他身上的蛊毒虽解,到底损耗过剧,便有些发热。这一躺就是一个月,好容易好起来,便听闻萧奕宣他进宫。
    萧诀听说,心中欢喜,他正愁见不到大哥,如此一来,便可与他想见。不想他派去宫门的人回报说,萧谦没有去面圣,反而绕道去了丽园。人人皆知丽园是宫中禁地,擅入者死,哪怕是昔日萧奕的宠妃良氏,也曾因为误入被赐了白绫。
    萧谦独自一人在那丽园之中,站立许久,忽然听得动静,便飞到梨树之上,却见一个蒙面人卧在那里。
    二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丽园是宫中禁地,照理不该有人在此,何况这里埋着萧谦生母,此人竟在此地安然自在,分明是对此地熟悉得很。
    蒙面人道:“原来是越王。我劝你莫不要因为你来过此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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