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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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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大齐来的气势汹汹,更是直达石方的门前,一脚踹开房门,里边的不堪画面入目,季大齐直觉自己要瞎了。

  石方衣衫凌乱,长着胸毛的胸膛全敞,上边的“景色”一目了然,他一手持酒一手搂着个姑娘,那姑娘身上只穿了个红色肚兜和白色长裤,小手胳膊背部露了个干净。

  忽然被人打扰,石方大怒,正想发威时,回头见了来人,脸色灰如猪肝:“大。。。大齐。。。”

  季大齐一声冷笑:“石方,别来无恙啊。”

  那姑娘反应有些顿,季大齐跨进门她才啊了声。

  季大齐动作迅速,挑起衣服扔向她:“穿上,滚。”

  姑娘套好衣服连滚带爬的走了。

  石方抖着脸上的鬓毛,语无伦次:“你。。。你怎。。。怎知我。。。”

  季大齐走到他面前,冷笑道:“石方,你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去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当家的饶你一命,你却回来找死。”

  石方撑着手往后爬:“东南县城内,你不能杀我。。。”

  季大齐的寒意覆上了眼眸,不屑于回答,石方暗惊,下一瞬,季大齐横手一劈,石方晕死过去。

  “昶叔,你的信。”季有德从外院走进里屋,将一封只书写着常昶启的信交给了常昶。

  常昶暗疑,接过了信:“谁的?”

  季有德摇头:“不知,对方武功超群,我追出时已不见对方踪影。”

  常昶抽出信,上边只有五个字,速寻沃仕斐,字迹却是熟悉的字,见了这字,常昶放下心来。

  季有德见他眉头松动,不由问道:“是何人?”

  常昶唇角扬起:“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你连夜赶去东南县,将沃寨主找来。”

  季有德不解:“找沃寨主做什么?”

  常昶笑道:“我也不知,你去寻便是,早去早回。”

  季有德虽疑惑,却不会怀疑常昶说的话,接了常昶的吩咐,动身出发。

  季有德走后不久,邱尚与楼清进来了,一见常昶便问道:“可找到石方了?”

  常昶点头:“找到了,大齐看着他。”

  楼清松了口气,虽然不知季长风为何如此紧张石方,但是办到他的吩咐,楼清还是高兴的。

  常昶见楼清表情稍缓,又担心季长风的伤势:“长风如何?”

  楼清道:“庸医的药虽然只能缓解伤势,但是经过下午的睡眠,寨主的精神好了许多。”

  常昶点头,可转瞬又看着楼清,虽说楼清相帮出乎他的意外,但是楼清什么也不问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帮忙更是出乎他的大大意外。

  季长风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事情告诉楼清,因为常昶了解他,楼清对他的意义虽是不同,可他知道分寸。

  楼清被常昶不明的目光看的浑身发颤,半响了才敢问道:“昶叔因何这样看着我?”

  常昶自觉失礼,连忙道歉:“抱歉,我只是担心长风。”

  担心季长风看着他做什么?楼清好奇却不敢问。

  “昶叔,既然已找到石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邱尚问道。

  常昶道:“等明日升堂。”

  邱尚惊讶:“就这样?”

  再等沃仕斐,常昶喝茶,却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和点击都少了好少,估计是作者的原因,作者深刻反省,努力改进。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么哒。





第29章 29
  次日一早,公堂外便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公堂上还是那几人,明镜高悬匾额下的陈涛及崔师爷。

  跪在堂前的季长风及郝有才,和各站一边的楼清与肖宇。

  陈涛抓起惊堂木,往桌上一敲:“季长风,本官已找到石方,现在便让他上堂与你对质。”

  衙役得陈涛眼神,将石方押了上来。

  石方一见陈涛就行了个大礼:“草民石方,拜见陈大人。”

  陈涛刚正不阿道:“石方,你将你的作案动机都一一说来。”

  石方颤着声道:“草。。。草民。。。受季寨主指使,前往郝家盗取玉如意,大人明鉴,草民是被逼无奈啊。”

  季长风咳了一声,轻声道:“你说你是受我指使,敢问我何时指使你,如何指使你?”

  石方大声道:“季长风,东窗事发,你就想推卸罪责吗?”

  季长风冷笑:“东窗事发?怕推得是你,受的是我。”

  石方气愤道:“你身为一寨之主,怎能遇事便推,你说过,只要我办成这事,你就让我重回长风山寨。”

  季长风感觉自己听错了:“让你重回长风山寨?”

  石方毫不犹豫道:“没错。”

  季长风嗤了声:“那我岂不是自打自脸?石方你出来混的,难道不知脸面最为重要?”

  石方听他此时冷嘲热讽,更是气上心头:“那玉如意就在你身上,你敢不认?”

  “在我身上?”季长风还作势掏自己的怀里和袖子。

  石方气红了脸:“当时我从长风山寨后山离开后就去找你,你将玉如意要了去,可你回到长风山寨就被捕快抓了,此物应还在你身上。”

  季长风失笑:“你说的头头是道,我真不好反驳,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那玉如意就在牢房里?”

  石方气愤反问:“你敢说不是?”

  季长风苦笑,他还真不敢,因为他又被摆了一道。

  陈涛见季长风不说话,招来衙役:“速去牢房查看。”

  众人都提着心等消息,不消片刻,衙役去而复返,只是这回,手里多了样东西。

  郝有才一见,整个人都抖了:“我的玉如意。”

  衙役双手举着玉如意,恭敬道:“大人,属下在季长风的被褥里翻出这件物什。”

  那玉如意是牡丹花形状,玉是上好的白玉,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陈涛招招手,衙役捧着玉如意上前,陈涛将玉如意拿到了手上:“季长风,你还有何话说?”

  季长风揖礼道:“草民冤枉。”

  陈涛放下玉如意,语气不冷不热:“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说你冤枉?”

  季长风道:“草民上一次见石方,已是三年前,再则,这一个月草民都在东城,更不曾与石方见面,如何指使他盗窃玉如意?”

  石方道:“你要指使很困难吗?一句话便是,季寨主。”

  季长风反驳石方:“你若真这么听话,三年前我会将你驱逐出寨?”

  陈涛又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吵闹,你说你人在东城,可有人证?”

  这个问题昨天就已经回答了啊,季长风无奈。

  陈涛又道:“既是没有人证,如何证明?”

  楼清的心被揪了起来,这番情况实在不利季长风,正想说些什么时,一道洪亮声音远远传来:“谁说没有?我今日便是来给季寨主作证。”

  情况再生,又是另一番景象,却见一道伟岸身影从外堂走进,背着手,沐着光,五官如刀刻,气质沉如铁。

  季长风见了他都惊讶,没想过他会来,等他到了面前,季长风问道:“你怎么来了?”

  沃仕斐低头,看着季长风道:“你说我为何?不过是一宗冤枉案,你竟能耽搁如此之久。”

  沃仕斐声音不低,此话落入每个人耳中,连陈涛都变了脸色:“来者何人?”

  沃仕斐不卑不亢道:“沃仕斐。”

  我是匪?陈涛讶异,崔师爷却脸色猝变,连忙走到陈涛身侧,在他耳边低声道:“此人正是东阳县的山贼头子。”

  又一个山贼头子?陈涛道:“你如何给季长风作证?”

  沃仕斐道:“我便是证,季长风自离开东南县便同我一块去了东城,期间见过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最清楚。”

  石方见情况剧变,不由得紧张起来:“你如何肯定?难不成你吃喝拉撒睡都跟季长风在一起?”

  沃仕斐看着石方,剑眉轻挑:“你有何异议?”

  沃仕斐这话就是承认了石方所说,他一承认,季长风就捂着脸,跟没脸见人似的,而楼清听沃仕斐话语再观季长风神色,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是味道。

  他与季长风拜过堂,喝过交杯酒都没这样亲近,他们两人却。。。忽然冒出的念头让楼清心惊,他竟。。。

  石方急道:“你是山贼,又同季长风交好,怎知你不是作假证?”

  沃仕斐冷笑:“上了公堂,只有官与民,对与错,你这样计较,我是不是该认为你是心虚?”

  他这一番话如一记棒喝,打在了陈涛的头上,在知道沃仕斐的身份之后,陈涛也冒出过这样的念头,如今被石方说了出来,又听沃仕斐这一番回答,顿感羞耻。

  陈涛不禁软了态度:“本官就暂且相信你所说,但季长风要如何解释,玉如意在他身上一事?”

  沃仕斐也注意到了桌面上的那块玉如意,看来对方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季长风,若不是那人碰巧回来,季长风这次怕是免不了要吃亏。

  季长风放下双手,露出苍白的脸:“我无法解释,因为这不是我所拿。”

  陈涛道:“既不是你所拿,它又怎会在你的被褥里?”

  沃仕斐道:“很简单,这玉如意是刚被人放进牢房。”

  像是证明沃仕斐说的没错,又一人的声音响起:“陈大人想知道答案,不如问他。”

  来者是个俊秀非凡的青年,一身宝蓝色劲装,右手持着长剑,而那长剑正搭在一位中年的脖子上。

  那青年面无表情,气息极冷,却俊秀的让人忍不住注目,而那中年,穿着狱卒衣服,可身上却有藏不住的肃杀之气,很明显,他们两个在之前动过武,青年赢了,中年输了。

  青年压着中年步步走入公堂,今日公堂可谓是壮观,鱼龙混杂。

  陈涛看向来人,却是完全陌生:“不知阁下。。。”

  青年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了一块令牌出来,掷向陈涛,那令牌稳稳落在陈涛面前,陈涛一看令牌,红木质,上边雕刻着一个梁字,陈涛虽然才做官一个多月,官场之事却有所了解,一见令牌,也明白几分,立即收起令牌,恭敬道:“敢问大人。。。”

  青年道:“大人就在门外,陈大人无须迎驾,审完此案,大人自会相见。”

  一想到梁思凡就在门外,陈涛的心都抖了:“那此人是。。。”陈涛指着中年。

  青年道:“大人途径东南县,想着陈大人新官上任,欲来拜访,却不想在牢房外碰见此人,行踪诡异,大人觉得有异,让属下缉拿,一问才知陈大人在审理盗窃案,猜想此人应与案情有关,故让属下带此人上堂拜见。”

  陈涛摸向惊堂木,重重拍了下才感觉踏实:“你如实交代,因何在牢房外行踪诡异。”

  那中年哼了声,不说话。

  陈涛又道:“望你知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中年想再哼,沃仕斐却道:“石方,背后支持你的人都被抓了,你还坚持什么?没听见陈大人说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石方自青年押着中年上堂就已经苍白了脸色,今又听沃仕斐这话,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季长风啧了声:“就这胆,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季长风这话是对石方说,视线却是落在中年上。

  那中年见石方这样也变了脸色,本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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