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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将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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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这么两个儿子,国相爷就可仰天长笑了。自己一定是在国相爷意料之外的产物,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人家当年想好八字箴言的时候,更本没算他。
  重活一世之后,失去了富贵荣华和权力后台之后,能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么?
  驿站的大门之内走出一列人来。
  封不染已经换上了战衣,退去那温润清朗的外表,挎着佩刀穿着铠甲,黑色的披风边缘扬起一地落花,一身的肃杀之气。
  要知道封不染一直是赵永昼心中的男神。他以前觉得封不染是学识渊博中透着呆气,讲起课来一本正经,问他一些明显是搞怪的问题他也会很认真的回答;明明有着好看到让千翎羽汗颜的脸却总是严肃的绷着,看人的眼神也多是冰冷,但是却会一边高冷的教训人一边动作温柔的替人疗伤……
  就如此刻,那被冰冷的铠甲覆盖着的凌厉身姿中显现出的偏偏风度和潇洒自如……真是挠人心肺啊。
  就在赵永昼面带微笑欣赏着男神的英姿时,忽然从门里奔出一个小身影。
  一个白净的少年公子追着封不染跑上去,满脸急切的恳求着什么。封不染停下脚步,一把揪着少年的后衣领,转过身朝里大声喊,“文忠!”
  门里奔出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神情有些惶恐。封不染将手里的少年扔给他,吩咐了几句。封宇怀里的少年一个劲儿的挣扎,嚷嚷着:“你就带我去嘛!”
  紧接着,又走出一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人和一个粉雕玉琢小姑娘。仔细一看的话,很明显能看出那个小姑娘和少年都与封不染有些相像。戴白色面纱的女人光露出来的眉眼有种熟悉的惊艳,她拉着少年队封不染行礼道别。
  赵永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逐渐褪去。
  “娘!……”
  赵永昼听到那少年叫道,脸色顿时苍白。
  女人低头训斥了他几句,少年就转身跑回驿站。封不染弯腰抱了抱小姑娘,小姑娘甜甜的笑,在封不染脸颊上亲了一口。封不染揉了揉她的头,站起来跟戴着面纱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走了。
  女人站在原地看着,这时起了一阵风,掀起了女人的面纱。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赵永昼还是认出她来。
  那是……万行首?!锦鸿阁的万行首、万倾城?!
  赵永昼瞪大了双眼,整个人犹如被万马奔腾踩踏而过。他脑补了一百种可能,一千种场景,却都逃不出那太过明显的结局。
  封不染……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连万倾城也都是他的女人了。
  军队出发了,马踏落花,蹄声轰鸣。赵永昼只知道听着耳边的呵斥,迈动麻木的双腿。被推搡着跟在后面,眼睛空茫的落在前面乌泱泱的士兵的后脑勺上,僵硬的走着,跟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这双腿断掉,走到这双脚烂掉,走到,这幅肉身彻底的,彻底的……
  “喂!……白五!……喂!……”有谁在喊他,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已经,不重要了。
  “他怎么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来自遥远的过去。麻木的身体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他的眼睛望了过去,可是眼前空白一片。
  “不知道,上午出发的时候就有点怪了。”
  “是不是中暑了?”
  “这天气没可能吧。”
  有人跳下马,朝他走过来。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了:“把枷锁打开。”
  “可是元帅……”
  “打开。”沉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愠怒。
  身上的枷锁立刻被打开了。没了那重量压着,赵永昼仿佛还没了支撑似得,整个人要飘起来……飘起来……要飞了……不妙了不妙了,要飞起来了。赵永昼心里想着。怎么办啊,飞起来的话,会被老鹰抓走吧。
  迷迷糊糊的想着的时候,好像又有人抱着他,麻木的腿和脚也相继被按压,有了轻微的痛感。
  “啊啊!元帅饶命!我们没有虐待他啊!”
  “饶命啊元帅!小的们真的没有打过他!啊脚底的……”
  “从上午走到现在,这小子又细皮嫩肉的,这是难免的吧。”耳边能清晰的听到这样小声的抱怨了。
  赵永昼的意识慢慢回来了,眼前也稍微能看得见东西。从模模糊糊的一团红色,逐渐清晰,最后眼睛里倒映出远方的篝火。
  已经……天黑了吗?这样想着,赵永昼艰难的眨了下眼睛,疼的要死,立刻用手紧紧按住。
  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醒过来了吗?”
  “嗯呃……”赵永昼用力的揉着眼睛,试图看清抱着他的人,可是眼睛像有几十根针在扎一样,眼皮都掀不开。
  “别弄了,老实把眼睛闭上。”揉眼睛的手被扯开,然后整个人被抱着腾空了地面。
  “传军医。”封不染大声喊道,一边抱着人往刚刚安札的帐篷里走去。
  王彪和王全两兄弟纳闷的重新做回树底下,王全嘀咕说:“什么嘛,那小子原来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啊。”

  ☆、第一次处

  帐篷里,赵永昼被放在临时搭建的床上。虽然是简陋了些,可这也是元帅专用的。想到这里,赵永昼的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可是封不染的这份温柔,却是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并不是对他赵永昼本人的。
  眼睛已经被军医用温热的帕子搭着,额头和头顶几个穴位还被插着银针,小腿和脚底也是,顿顿的疼。
  军医说:“旧伤未愈又长途跋涉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日便好了。”
  赵永昼心里苦笑,他是罪犯,还休息个鬼。他知道封不染在这里,心叹只怕封大元帅再温柔也是不可能给他专门准备一辆车的。
  “岚印,二殿下的粮草队离我们有多远?”封不染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赵永昼差点叫出来,卧槽他知道他在这里可是居然就在他旁边是要吓死人啊。
  “回元帅,粮草押运车已经快抵达琼州了。”
  二皇子速度可真够快的。赵永昼心想,封不染大概是想让他坐个顺风车吧。
  “不过,二殿下留了几辆甘草车给我们……”
  “好,那就甘草车。”封不染说。
  赵永昼嘴角弯起来,真心实意的说:“多谢元帅。”
  这个男人,还真是……温柔的让人想哭啊。
  “醒了?”能感觉到封不染转过头对他说话,凌厉的气息凑近了些:“刚才你疼晕过去了,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好多了。”赵永昼说。小腿有些酥…痒,晃了晃。
  “别动,大夫刚给你施了针,还要等一会儿。”封不染立刻按住他的腿。赵永昼便不动了。
  这时正在收拾东西的军医忽然凑过来说,“元帅,有一事晚生想问问这位小兄弟。”
  “嗯。”
  “请问小兄弟之前是否一直在服用……欲仙香?”军医问的犹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赵永昼说:“我没听过那种东西。”
  “那是什么?”封不染问。
  “回元帅,欲仙香是一般的俗名,它的原名叫做玉涎香,是夷疆的一种药草。有提神醒脑、刺激人兴奋的作用,但服用之后往往抑制武人内力,还会引发呼吸痉挛等症,一直被视为太医院和民间各大药房禁药。后来有人将其掺入另外一些配料,以春……以那种形式在黑市上贩卖。”这军医说着说着声音都快听不到了,赵永昼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估测这个军医的年龄。最多,不超过二十。
  “晚生方才诊脉,小兄弟气弱体虚,出汗时又有异香……所以觉得奇怪。”
  “异香?我怎么没闻到。”封不染还特意低头在赵永昼身上嗅了嗅,吓得赵永昼心跳都差点停止。
  军医比他还手忙脚乱,不知道封不染这个动作刺激到他哪根神经里。
  “使不得使不得!元帅你……”
  重物摔落在地上,除了钝响之外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封不染抬起头,看着打翻了药盒子的军医,微微皱眉:“什么都没有。徐大夫,你大惊小怪做什么?时间差不多了,也将这些针去了吧。”
  “哦,是。”
  在徐军医将最后一根银针从脚上拔出后,赵永昼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开了口。
  “我之前吃了三年的软筋散,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东西。”
  徐军医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惊讶的问:“软筋散?”
  “随便叫什么都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赵永昼低声说着,眼上的帕子已经拿开,眼睛仍旧闭着。
  “掺在饭菜里,每日三餐……我以前没有呼吸疾病,不过前几天突然哮喘,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喘不上气。也许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香吧。”
  徐军医脸上的神情已不足以用吃惊来形容,但他没有出声。封不染用眼神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晚生告退。”徐军医抱着药箱子退出了帐篷,心里揣着几分疑惑。那少年似乎是个罪犯。元帅对他很好,不过元帅只要不犯病时对谁都很好,这一点是众所周知,不必介怀。但是三年来每日三餐服用玉涎香什么的……果然很可疑啊,那个犯人。
  走出帐篷的徐军医看到远处大树下的两个衙差。去问问吧,那两个人。
  “你们也出去。”挥退了帐内的随从,封不染转过身就看见赵永昼已经坐了起来。
  “你做什么?”封不染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多谢元帅相救。元帅对小人的恩德如同再造,小人更不能为元帅添麻烦,这便……”脚刚一踩到地上就钻心的疼,赵永昼疼的龇牙咧嘴。
  “今夜就先在此处。”封不染走过去轻轻一推,好不容易坐起来的赵永昼就又倒了回去。
  “这么晚了也没那个功夫再去给你找地方住……难不成你要变成一具死尸上战场杀敌么。”语气有些不耐烦,约莫封大元帅此刻心里也在后悔多管闲事。
  明明只是顺手救他一命,谁知给自己招来了大麻烦。当初判刑的时候究竟为什么要判充军呢?既然充军那县官就笑着说啊啊那就直接充进元帅你这次的军队里边吧哈哈哈……
  将桌子上属下抱进来的毯子和褥子丢在地上,封大元帅开始铺地铺。刚弯下腰又觉得身上的铠甲和佩剑太碍事,于是开始解除各种武装。
  赵永昼看着封不染笔直的背影,白天看到的一幕又回到脑海里,提醒着他和这个男人从此再无可能。
  “元帅真是好福气呢……儿女成双,夫人也很美丽啊。”赵永昼笑着说道。
  封不染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此刻他已经脱下了战衣,露出里面白色的单衣,背对着赵永昼。
  寂静如同流水,赵永昼侧着头,静静的看着那雪白的背影。反正只是看着而已,看看又不会死人。
  “你误会了。我没有儿女,也没有夫人。”封不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解释,“那两个是我家兄弟的孩子,那位妇人也只是在下的弟媳而已。”
  说完他就蹲下…身铺地铺。心里十分懊恼自己怎么突然在意起外人的看法来。
  早先人们就说他清高做作,后来又说他绝情冷漠,不管学生死活。再后来人们又暗地里骂他是负心汉,不孝子。甚至最后神经病,杀人魔……
  外界怎么看他,怎么想他,怎么说他,他封不染不是早就麻木了么?
  可是怎么会对这个麻烦的小鬼解释这么清楚?或许容佑说得对,他一直……一直对那个孩子心有愧疚。所以,在看到相似的人时,总是想对那个人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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