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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秋无心的转变这么大,一大半都还得归功在我们合奏“广陵散”身上。
通过一曲含着真情告白的广陵散,她的心完全的敞开在了我的面前,而我的温柔和呵护,也让她心中的负面因素在音乐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最后“广陵散”高潮结束的瞬间,更是让她心灵深处刻上了我的影子,不能有片刻忘怀。
有人欢喜,就必定有人忧愁。
第一个从梦境中醒来的,居然不是宋雨梦,而是坐在三号包厢的忧郁中年人。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从贵宾专用通道走出了龙赛尔宫。
在刚才的筝笛合奏中,忧郁的中年人再次回到了自己年少轻狂的年代,那时的莫妮卡是多么的美貌动人,对自己温柔体贴,可是……
翁柏用他无比强烈的意志,将泪水硬生生的逼回了眼睛,同时决定了一件攸关无数人命运的事情。
“君先生?我是翁柏。”
坐在专车上,翁柏接通了卫星电话。
巴黎的晚上时间,正是中国的凌晨,幸好对于一直练功的君无邪来说,睡觉是个很遥远的事情,所以他迅即接通了电话。
“是的,翁柏先生,您有什么指教?”
“第三件宝物水晶球,我已经知道在哪儿了。”
“啊?”
君无邪大喜过望,“您真是如上帝一样的伟大,翁柏先生,水晶球在哪儿?”
翁柏咬咬牙,“在峨嵋山上,柳丁的岳母之一,百里娇的母亲露碧素手上,她就是我们久寻不遇的多伊拿家族流落在外的后人。”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我们一直在美国寻找,却不知道它就在我们身边。”
君无邪哈哈一笑,说话之间,他迅速的组织起思绪,道:“翁柏先生,那两天之内我就会把水晶球拿在手上,请您放心吧!”
“但是我还有个要求。”
君无邪现在心情大好,“请说吧,您的要求,无邪能够做到的,绝对不含糊。”
“请你尽量不要伤害到柳丁的家人,也包括他的这位岳母。”
翁柏有些难过的道:“我利用他对我的信任,已经伤害了他许多,如今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伤害到他和他的家人。”
君无邪顿了顿,带着敬佩的语气道:“我知道了,如您所愿。”
“那就去将它拿来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翁柏说着挂上了电话。
古堡房间中,抓着电话的君无邪,兴奋的站了起来,拳头不觉已经握紧,“啪”的一声,手中电话已经被捏碎,但他一点都没有在意到这个。
“水晶球……水晶球……哈哈!终于要得到你了!”
毫不遮掩的大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不住的回荡着……
待得翁柏走出龙赛尔宫,十分钟过后,陆续也有人起身离开了这里。
尽管后面还有一半的演出,还有欧洲最受欢迎的钢琴大师莱昂.菲尔,还有法国本土最年轻的特级小提琴大师别纳内.拉瓦罗,但这都不重要了,从梦境之中醒来的他们,心中再也没有听其他音乐的兴趣,他们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的思索一下、品味一下过去的人生。
就像年老的时候,坐在藤椅旁,身边摆着一杯咖啡,翻看着老旧的照片。
这本是人生的感悟,属于老年人的特权,也是岁月给他们的优惠──人不到年老,很难得回想起往日的东西。
但如今,很多处在中年的人,也因为听到“广陵散”而拥有了一次人生顿悟的机会,至于结果怎样,就要靠他们自己把握了。
不止是他们,就连坐在后台的音乐家们,也在静静的流泪后,离开了龙赛尔宫,这次听到人类至美的音乐,对所有的人都是一种提高,他们以后的成就,将因为“广陵散”而不可限量。
许多好奇的记者正等候在外面,见到众人还没到时间就走了出来,纷纷好奇的上前询问,却得不到一句答话,每个出来的人都匆忙而迫切的离开这里,想要回到家中。
当晚,唯一一个买票进入现场的“巴黎时报”记者图符,在编辑室里花费六个小时,终于完成了对听到东方神曲的感悟与赞扬,当他将稿子交给总编辑的一刹那,这个小伙子就倒了下去,直接被送入了医院。
此时第二天要发售的“巴黎时报”已经印刷完毕,就差装车运出了。
总编辑见到手下大将为了这篇稿子差点掉了性命,牙一咬,火速下令再增印一页专刊,专门报导这次音乐会、报导这两位神秘嘉宾演奏的东方神曲!
事实证明,这位总编辑的眼光的确独到,图符的稿子比起旁人来,要提前半天左右,除了“巴黎时报”之外,最快报导此事的报纸,也在中午时分才刊出,而在那个时候,“巴黎时报”编辑室的电话已经被打爆,连续印刷一千万份的音乐会专刊,被送到了法国的每个城市,甚至周围的瑞士、德国等地方。
此时,参加音乐会清醒过来的人们,已从梦境中彻底的清醒过来,正苦愁抓不住那如梦似幻感觉的他们,一听说昨晚参加音乐会的记者写出了专刊,立刻前去购买。
图符的稿子是他用心灵去写成的,不然也不会累得昏迷住院,众人一看之下,顿时又找到了共鸣……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之下,“巴黎时报”今日的专刊,竟然卖出了恐怖的三千六百万份,创下了所有报刊销量之最。
单是看着这篇报导都是如痴如醉,更何况昨日到达了现场的观众了,一时之间,昨晚去过音乐会的人,都成为了他们朋友的嘉宾,一遍又一遍的讲述着那醉人的夜晚、天籁般的音乐……
受欢迎的不止是“巴黎时报”和观众们,得到具体消息的记者们,疯狂的赶到了马赛的哈比镇,想要寻找这两位神秘的中国音乐家,不但人没有见着,想要采访多伊拿家族成员时,又吃了一个闭门羹。
这是因为埃布尔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泄漏了我、宋雨梦、秋无心三人的信息,将会受到家族最严厉的处罚,故而没有一个人出来接受采访。
接下来,总统特内泽德特别公开电视讲话,希望众多狗仔队们,能够给予两位神秘的东方音乐家一个宽松的环境,不要再酿成像前些年黛安娜王妃的惨案。
他的讲话得到了所有倾听过音乐会人们的赞同,“让狗仔队们这样搞,两位天才肯定就不会再到法国来表演了,开玩笑,我们还想在有生之年再听一次这样美妙的音乐呢!”
包括传统贵族和新兴工业巨头在内,这些人本来就是有钱有势力的主儿,联合起来是个非常强大的力量,所以只是半个月的时间,所有狗仔队们都被打压了下去,再也没有人敢找寻这两位东方天才音乐家了。
其实,在音乐会隔天上午,我便带着宋雨梦与秋无心登上了返回中国的飞机。
早早的离开,一方面是为了不受到那些记者们的纠缠──我倒没有什么,但宋雨梦和秋无心的身份,却是绝对不能泄漏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筝笛合奏的战略成功了,我与秋无心的关系有了进一步进展,而她和宋雨梦都想回去将门中的事务处理好,早日离开沉香谷,来到我的身边。
本来是挺完美的一个结局,却不想在最后出了一个令我惊讶的大发现。
这个音乐会上,沉浸在我的情感传递中的,除了秋无心,自然还有和我深爱的宋雨梦,但我没有想到依莲也“闯”进入了我的笛声倾诉里面,和秋无心一样心里刻上了我的影子。
如此的结果是我们都始料未及的,依莲正是二八少女年华,历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当晚回到酒店,就给我来了一次表白,她知道自己争不过宋雨梦,便提出要当我的情妇。
哦,对,是情妇,信奉基督教的法国是没有一夫多妻的,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都是情妇。
埃布尔等人知道此事后,脸色有些古怪,面对着依莲的以死威胁,三人心中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齐齐将目光望向了我。
“咳咳!”
我照例来了个寻常的开场白,正想婉言拒绝依莲时,宋雨梦轻柔的话语,又出现在了耳边,“哥哥,先坦白告诉我一句,你喜欢依莲吗?”
我想了想,嘴皮微动的道:“这个女孩子非常可爱,我也很喜欢,但还没有到爱的那一步。”
“要是你现在就爱上她,那才奇怪呢!”
宋雨梦娇嗔的道:“既然喜欢就收下她吧,以后娇娇那边,我们也有了一个同盟军呢!”
我略微沉吟道:“你这样说起来,好像我有交易的味道。”
“咯咯,这只是后面附带的好处,总之收下她吧,人家挺喜欢这个小妹妹的……啊,你看她都要哭了,还不快说话?”
宋雨梦惊叫一声后,把我的注意力转到了依莲身上。
蓝色大眼睛的法兰西美少女,此刻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眼中有着委屈,也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屈不放弃。
我最是见不得女孩子难过,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道:“那么难过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喜欢你了,傻丫头!”
“喔,真的么?”
依莲本来是决定,就算我拒绝,她也要想法子赖着我,却不想有个这么完美的结局,顿时让她有些不相信了。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啦!不过现在你还在读书是吧,正巧我也是在上大学……两年之后,你大学毕业那天,我立刻来接你回去,当我的新娘。”
这话我是悄悄在依莲耳边说的,旁人无法听见。
“哇……”
依莲激动得大叫起来,猛的扑到了我的怀里,“柳丁,我爱你!”
“我也是。”
如今之际,我只有把“喜欢”换成了“爱”“呵呵,虽然知道你是骗依莲的,但依莲仍然很高兴。”
看着我不解的眼神,依莲亲匿的小声道:“中国和法国都是一夫一妻制度,我知道。不过依莲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我可没有骗你,以后啊,我准备入一个太平洋小岛国的国籍,那里可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哦!到时你和雨梦,都是我的老婆哦!”
“天哪,我肯定是在做梦!但愿不要让我醒来!”
依莲嘴里虽然说着不信,但她对于某些国家的风俗,也是非常了解的,如此她的心便感觉更加甜蜜了。
见到我们两人拥抱在一起,三个在场的多伊拿家族的主要成员,既是高兴,又是难过。
“大哥,我们这样不算卖女求荣吧?”
莱格利斯率先道。
埃布尔皱皱眉头,“关键是依莲喜欢,我们有什么好阻拦的?再说了,我们多伊拿家族有依靠别人的必要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明显的没有什么底气。
两人又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依莲的父亲米歇尔。
米歇尔苦笑道:“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只要依莲不后悔,我也不会反对她的,毕竟我也早就想柳先生做我的女婿,只是现在这个女婿有一半是别人的,让我有些心里不平罢了。”
埃布尔和莱格利斯听后一点头,拍了拍这位三弟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啊,拉瓦罗先生,您不能进去,您……”
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再随着一声猛烈的撞击,我们所在房间的门,被人用暴力摧毁了。
秋无心眼中冷色一闪,却被宋雨梦拉住,“师父,应该不是敌人,看看再说吧!”
门口冲进的是神情激动的内耶斯.拉瓦罗,还有一个穿着长长燕尾晚礼服的年轻人,身后跟着的是四个强壮的保镖,再后面的则是满脸慌乱的维特雷。
“下去吧,调集人手,给我把酒店大门口守好,要是再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