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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凭我们这些人搜查整个西安城有些不大可能,尤其是刘迁并不是原地不动,他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三娘,但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识破的。”
祝老爹分析道,他并不支持这样无意义的搜查。
“三娘教授他的时候特意漏了腿部的肌肉变化,这是最明显的破绽,但不排除他发现后用裤子遮挡。”
“而且你说的也是有道理,西安城太大,光大大小小的官员、豪强的府邸我们就不能随意搜查。还有各大官衙,军营驻地都是难点。只要他伪装成里面原本的成员,我们根本搜不到他。”
东长老也皱起了眉头,意识到教会那小子易容术是这次搜寻最大的败笔
“大哥,你说那小子有没有可能躲藏到镇守太监府中。上次我察觉有东厂的人到他房间,过了一会又消失了。不知道那小子和东厂那边说了什么,才会安然无恙,现在得到同样是太监的刘吉祥庇护也合情合理。”
白三娘想起了前几天在镇守太监府的遭遇,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刘吉祥本身武功就不说,光手底下的附庸高手就不再少数。说不定就有哪个黑道邪派的绝顶高手被他供奉。如果那小子真躲到刘吉祥那里,可不好办了。”
东长老摸着下巴的短须,眼睛半眯,对面的茶客被他眼中余光扫视到,立即感到浑身不自在,赶紧结账逃离。
“现在正事要紧,留在西安这里找不到那小子也是浪费时间,让诸葛先生安排六扇门的人潜入镇守府中,探查下那小子在不在。我们先回葵花派,等有了具体消息再来。
至于我们的身份问题,该暴露的也暴露的差不多了。相信那小子短时间内不敢露头,等以后遇到再好好收拾他,咱们几个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折在那小子手上。”
“回去后我会安排人盯着毒绝那边,我除非他不再联系毒绝,否则一定有他落网之时。”
东长老为了稳妥还是没决定擅闯镇守府,而是带着白三娘两人继续回到葵花派中。
刘迁这时还不知道搜查他的人已经离开,此时他已经来到了隔壁的监牢中,将手放在了其中一个犯人脉搏上,再次让雄蛊吸血。
经过这几天的喂养,雄蛊给刘迁的感觉像是壮大了一点,这从吸血的速度上就能感觉出。
结束吸血后,刘迁重新将牢门锁上,回到自己牢房盘腿打坐练功。
这种古老的铁锁对他来说就像不设防一样,他想逃狱随时可以离开。
不过他现在也发现了牢房中另一点好处,雄蛊的养料随处可见,而且一个两个犯人出现异样牢头根本不会在意。
虽然雄蛊对刘迁的影响还在,但为了不再像老鼠一样被赶的东躲西藏,为了能早一点站在这个世界的强者舞台,他不得不依靠雄蛊的能力。
在大牢中平静的过去了半个月,刘迁猜测搜捕自己的人即使有,也不会很多。
晚上入夜后,乌云遮挡了月光,到处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出去的好时机。
刘迁回到曾经住宿的客栈,取出了藏着的东西。
路过一家猪肉铺时,刘迁潜进去将老板制服,扔下一百两银票告诉他张满的名字,让他每天都往大牢中送一些熟肉饭菜。
本来畏惧刘迁的老板,拿到银票后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他和牢头熟的不得了。
刘迁重新回到自己的牢房后,把手中的包裹藏在了枯草中,穿上了负重,在牢内演练起了轻功,这样只能保持轻功不退步,想要更上一层楼,是千难万难。
第二天下午肉店老板如约而来,陪同他的还有当值的牢头。
“郑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亲戚。”牢头指着刘迁问道。
那肉铺老板这时也认出了刘迁,掏出十几枚铜钱塞到牢头手中说道:“没错,这就是我那远方侄子,李头劳你多照看。满子你有什么需要托李头告诉我一声,你妈还在我家等你出狱呢!”
说完他打开了携带的食盒从送饭口递进来一个酱肘子和几个馒头,食盒空荡荡的看起来应该还有别的菜,大概被牢头打劫了。
他不动声色的给了刘迁个放心的眼色,随着牢头离去了。
刘迁笑了下,看来这人还真凑巧找对了,有他这层关系在,也不至于被牢头刁难。
吃饱喝足等入夜后,刘迁打开牢门开始寻找起雄蛊的食物。
“这个五天前吸过了,这个三天前,这个昨天,就你了。”
刘迁走到一排牢房的尽头,撬开了锁,悄悄的走进那熟睡的犯人,这人住的也是单间,估计不是重刑犯就是有门路的人。
一指点中,他熟练的割开血管掌心,开始吸血。
不料那人根本没被点住,刘迁刚握住他的手腕没吸几口就被一下子挣脱。
“小子,用这种邪法练功就不怕折寿么?”
黑暗中说话的犯人还是躺在地上,沧桑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虚弱的味道。
“邪法正法有什么区别,既然您老是江湖前辈,我就不为难您了。”
刘迁倒退着准备离开这间牢房。
第四十七章 玉面狮子 老树开花(打赏加更)
(感谢大佬洠в袝糠Q打赏的一万币,多谢大佬,本来有点卡文,被大佬一刺激立即清醒了。)
“急什么,老夫经脉尽断,离死不远,不会管你的闲事。只不过无聊太久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小子外面花花世界不待,躲到这不见天日的大牢中,不会是只为了练这邪功吧?”
“嘿嘿,前辈外面花花世界不待,被人打断经脉扔在这里等死,恐怕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吧?小子还想多活两年,就不参与您的破事了,告辞!”
刘迁干笑了两声,继续警惕的倒退出门。凭老东西刚才能冲开自己的点穴,就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经脉尽碎,毫无反抗之力。
“呵呵,不愧是葵花派出来的,警惕性够高。”
老者翻了个身说道,也使得刘迁看清了他的面目。
双眼的位置只留两个血肉可见的黑洞,应该是被人强行将眼珠扣出。鼻子也被剜掉,双耳只剩一只,脸上黑乎乎的也没块好肉。
刘迁强忍着恶心说道:“只凭我一指就说出我的来历,看来您之前也不是无名之辈。今晚是晚辈得罪了,您老就不必强拖我下水吧!”
“怎么,看到老夫这副尊容被吓坏了?没被那狗贼毁容前老夫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你行走江湖,胆子这么小可不行。看你也不耐烦听老夫的絮叨,只说最后一句话,老夫永平府‘玉面狮子’李达。”
说完这老头也不理会刘迁,又转过身子继续睡觉。作为一个曾经名满江湖的大侠,他被刘迁几次嫌弃也不是一点尊严没有。
刘迁退出这间牢房,重新合上铁锁,也不再找血包喂养雄蛊,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单间中。
这个玉面狮子刘迁在曾经去京城的途中还真听说过这人的名号,当时一桌江湖中人闲聊,说起了最近的趣事。
有人就提到了这玉面狮子,说的是他五十多岁了最近又娶了第九房小妾,儿子最大的都娶妻生子了,他这边还老树开花。
当时正好有人没听说在玉面狮子的名号,提起话头的那人还介绍了一番。
玉面狮子李达,练得是十三太保横炼金钟罩。年轻之时急公好义,爱打抱不平,在江湖上也创出了不小的名气。而且仗着一副爹娘给的好面容接连勾搭了好几个大派女弟子,得了个玉面狮子的美号,让人十分眼红。
后来娶妻生子安定了下来,在老家永平府开了一间武馆,教授出的徒弟不多,但也不乏好手。
慕名拜师的人有男有女,男的还好,女的要是长得还漂亮,不出几个月就会入他房中做小,而且这人每次纳妾都大操大办,宴请江湖上的朋友,成为一时笑谈。
这第九房小妾倒不是不信邪前来拜师的女弟子,而是当地一家姓钱的大户人家闺女。据说当时是玉面狮子去这姓钱的大户中商谈女儿婚事,没想到被这亲家的大女儿一眼看中,非嫁不可。
后来为了平息流言也迫于玉面狮子的武力压迫,钱大户最终还是把女儿嫁了过去。
这件事当时流传甚远,那次纳妾去的人更是不少,都想和玉面狮子求教御妻之术。
刘迁当时就是当个笑话听的,没想到时隔一年这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是那个样子。
第二天晚上,刘迁将白天留下的两个鸡腿,一个馒头带到玉面狮子那间牢房。
听到开门声,玉面狮子知道是刘迁来了,转过声问道:“看来你小子想清楚了,不怕老夫身上的麻烦了么?”
“您都这个样了,而且还被扔到这大牢里,估计仇家气也消了,就是留您当个乐子瞧。晚辈在这大牢中也闲的无聊,听您讲讲当年的风流情债权当解闷。”
刘迁将手中的鸡腿递到他嘴边,难得他那一口牙还齐全。
玉面狮子张嘴两口将鸡腿吃了进去,也不吐骨头,嘎巴嘎巴的咬碎都咽进了肚中。
刘迁又将另一只鸡腿和馒头递过去,吃完后打了个饱嗝,玉面狮子咽了口唾沫说道:
“有酒就更好了,想当年老夫顿顿酒不离口,现在已经忘了酒是什么滋味。”
“要酒好说,先讲讲您是怎么落得这个凄惨样子,去年不是还刚娶了第九房小妾。”
刘迁对这事挺好奇的。
哎!说起来苦了小九了,跟着我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要当寡妇,这事也和娶小九有关。
去年小九嫁给我后,苦恋她的表哥一怒之下手起刀落——当了公公。托人安排进了西安镇守刘吉祥的府邸,后来不知走了什么运道,拜了刘吉祥为干爹,一下子青云直上。
两个月前他带着同样投靠刘吉祥的乌思藏番僧——阴阳上人,闯入了我的府邸,打伤了我几个儿子,废了我武功,将我和小九抓到西安。
我几个姨太太除了老大、老二、老三年老色衰,没被阴阳上人看上,其他的都被当做了鼎炉当着我的面被阴阳上人采补,还有我那可怜的女儿。
我好恨!好恨啊!
玉面狮子说道这里咬牙切齿,对阴阳上人恨到了极点。
“您老一身横炼功夫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被一个番僧拿下,有点不可思议吧?”刘迁也奇怪了,这老头江湖上名气不小,按理说一般一流高手几个都打不过他。
“你不知道,等你遇到那番僧就明白,他的邪门武功是我们这些炼外功的克星。本来他打不过我,后来叽里咕噜念了一段咒,我当时就欲念丛生,被破了功。”玉面狮子说这段起来更加郁闷。
“后面的事情我猜,你被你那小九的表哥,刘吉祥的干儿子折磨了成了现在这个惨样,被丢垃圾一样扔在这里。”
刘迁对玉面狮子的遭遇深表同情,作为一个男人被当面绿了的滋味他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
“小子,我教你十三太保横炼金钟罩,你帮我报仇怎么样?”
玉面狮子恢复了正常说道。
“别,您老还是省点力气,我对这种外功不感兴趣。”
刘迁就知道他会提出这种要求,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
“外功并不比内功差,真正的高手都是内外兼修,错过了这个机会,你以后会明白到底失去了什么。”
玉面狮子不甘心放弃这个报仇的机会,蛊惑起刘迁。
“呵呵,您老不必费心了。外功我葵花派有的是,虽然比不上您的家传绝学,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