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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做宫主没意见,但却对柳清风做宫主不大上眼,于是这虚危宫中就在这数十年来没有了宫主,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三大长老互相商量。而罗天冲和水盈天为人处事的方式比较相近,遇事观点也比较一致。所以柳清风这个三长老人提议往往被否决得多。
而这次罗冲天并非是水灵儿所说的却烈焰山采药同人冲突受伤,而是在烈焰山中无意中得到了一件法宝,与人斗法受了伤。回到虚危宫中,水盈天和柳清风二人见了法宝,都不由地大惊失色,这件法宝关系重大,肯定会引来许多修士门派的觑觎,水盈天不得不早做准备,他忙闭关参悟罗冲天新得的这件法宝,又派出法力高强的弟子四处给罗天冲配药疗伤。
却没想到,柳清风却趁着这次罗天冲意外受伤,水盈天闭关,而法力高强的弟子都四处觅药之际,许下种种好处,联合了附近的几个小门派,又以罗冲天所得的法宝为诱惑,同离虚危宫最近的,地虚门十大家族之一的玄木家族做了一笔生意,玄木家族帮他取得虚危宫宫主之位,他就以宫主之尊将此法宝许给玄木家族用上三年。
这件重宝实在动人心,玄木家族竟然同意了柳清风的提议,这个安九先生就是玄木家族的一名小长老,已经魂境分念期的修为,对上水盈天这些金身境自然稍有不如,但对上罗素儿这样的魂境一二重修为,却是够得上份量的,而且是分量极沉的存在了。
柳一凡听了罗素儿的话,嘿嘿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不审装糊涂,除了我父亲,这虚危宫中还有何人配做这个宫主!”
罗素儿听了他的话,却也是冷笑连连:“哦,看来我这虚危宫的叛逆之女,得叫你一声少宫主了?”两人父辈交恶,自然没什么好交情。原来同属一个门派,尚能顾忌颜面,这时已经撕破了面皮,自然都没什么好话了。
柳一凡见已经撕破了面皮,自然也没什么顾忌了,却是转头对安九先生笑道:“还得劳烦先生动手……”安九先生手中拿着他那个巨大异常的水烟筒,吸了一口,喷一口烟,慢条斯理,侧目向罗素儿打量。
罗素儿见他神情无礼,心头有气,但这人的厉害她却是听过的。而且,她并不知道柳清风已经同玄木家族勾结到了一起,但她却知道他是玄木家族的小长老之一,倒也不敢轻慢,作了一揖,说道:“安九先生何苦要插手我虚危宫的事务?”
安九先生吐了一口烟,笔直向罗素儿脸上喷去,又吸了一口,跟着两道白蛇般的浓烟从鼻孔中射出,凝聚了片刻不散。罗素儿强忍着心头的不快,没有作声。但她的手下却忍不住了,她身边的四人都是从小跟她一起成长的修士,她往日里对这几人也极好。虽然有上下尊卑之别,但这几人对她也极是忠心,否则罗冲天也不可能派这几人随她。连她去漕渓修行也一直跟着。
戴添一带着惊奇打量着这位架子极大的先生。只安九先生将水烟袋的烟筒儿拿出来,嘴对着背后卟地一吹,吹去里面已经燃尽的烟灰,又装上烟丝。这时别说是别人,就是柳一凡都有点耐不住了,但知他成名已久,据说手里这一个巨型水烟筒就是一件极厉害的法宝,这么多年也会过无数修士。可是到底本领如何,谁也没有见过,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罗素儿吃瘪,心里直盼着他快点动手。
只见安九先生从耳朵上摸下一根半燃的纸媒来,卟地一声吹然了,往烟嘴上凑去,烟丝还未点着,忽听有人大喝:“老东西你好好装逼!先接道爷我的飞剑试试”说话间,一道寒光就一闪而过,直切向安九先生那颗大好头颅。
第六十章:暗算伤人非好汉
但那飞剑还没到安九先生面前,就有一道寒光迎了过来,两道寒光在空中一碰,发出锵的一声清鸣,然后就分开去。这时一个人影就从安九先生背后飞出,喝道:“九先生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和他动手!”
却是安九身后一名修士也祭出了飞剑,这人的装扮显然是玄木家族的人。
戴添一看到,原来率先动手的,竟然是罗素儿手下那个险些和自己动手的大胡子修士。这时俩人再次崔动飞剑,双剑再次相交,又是一声清鸣。这时罗素儿就道:“孙师弟住手!岂可对安九先生无礼!”
大胡子听了她的话,虽然不情愿,却是收了飞剑对空中那名玄木家族的修士道:“我师姐不让我动手,却非是我怕了你!”
那名修士看他收了飞剑,一时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手。动手吧,对方已经收了飞剑,不动手吧,自己出了这个头,难道就这样回去?一时拿捏不住,眼睛却看了安九先生。
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道:“罗师妹,玄木家族的人,杀了都不为过!对安九无礼也就无礼了……”大家闻声看去,却是一个邋里邋遢的道人带着几名修士飞了过来。罗素儿看到,却叫了一声:“大师兄!”
戴添一看这人驾着一件遁器,却并不是平常的云遁牌之类的,却是一个巨大不知是什么灵木竹藤编制的筐子,那人站在这个筐子里,却是一只手拿着一只瓶子,另只手拿着一个不知什么动物的蹄腿,啃一口肉,就一口酒。
罗素儿看了这个邋遢道人,就禁不住叫一声:“大师兄!”
那邋遢道点点头道:“师父就料到你得到消息,也该回来了,派了我们几位师兄弟出来接你,还好我先找到你了,否则让老二、老三他们找到你,我这大师兄就太没面子了……”言谈间挤眉弄眼,竟然没个正形。
但罗素儿却显然对这个大师兄极亲,一时间喜笑颜开,看得戴添一不由一呆。
罗素儿一路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戴添一从不敢多看她,这时她一笑起来,直如冰冻雪解冻,春花盛开,却焕发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美艳来。这边还没说完话,就听大雷辇上就传来一声娇啼:“邋遢师兄,你怎么来了,好久没见你,可想死灵儿了……”戴添一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是水灵儿。
那邋遢道人却是一转头,看了水灵儿就笑道:“灵儿你对我这么亲,凌云子那家伙可该吃醋了……”水灵儿这时已经祭出遁器,飞到了他的身边道:“我可不管,谁让他没有来接我呢?还是邋遢师兄你好,知道我和素儿姐姐给人欺侮,眼巴巴儿的给我们来出气了……”
她这边话音刚落,就听一声不满的哼声道:“你这小妮子,枉师兄我平常疼你了……”随着话音,又是一群修士出现在空中,打头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道人。
罗素儿和水灵儿一时俱笑道:“凌云子师兄……”
那邋遢道就笑骂道:“你这家伙,灵儿刚对我说两句好话,你就来抢风头儿……”
水灵儿这时像已经完全忘了刚才对邋遢道说的话了,对着那道人道:“就知道师兄最疼灵儿了……”戴添一看到这情形,一时又喜又忧,喜的是来了帮手,忧得是不知这些人法力如何。眼见得安九先生好大的排场,不知道这俩人能不能对付得了。
这时那位安九先生见他们师兄妹见礼叙话,将旁人视若无物,却一下耐不住了,双目一翻,抬头望天,说道:“来的都是些甚么人?”这句话说得声音刺耳沙嘎,难听异常。
但来的数人却不理他,这时就听邋遢道对罗素儿道:“玄木家族已经和柳清风联手了,我们不用对他们客气!”
这时那个大胡子姓孙的修士就往前踏上一步。说道:“刚才师姐还不让我动手,现在总不会再阻着我了,让我领教领教你这装逼老家伙的高招吧!”
安九先生先生仍是眼望着天,口喷白烟。嘿嘿冷笑两声,转头向柳一凡道:“怎么你们虚危宫里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儿?”
柳一凡就转头对那大胡子喝道:“容苍,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安九先生,玄木城的小长老,你敢这么无礼。”
但那容苍却显然是个火爆性子,根本不理柳一凡的茬,只大声叫道:“我管他是甚么安九安十,双眼朝天,敢对我罗师姐无礼,我就要按下他的狗头来……”
这时,刚才那名和他动过手的那名玄木城的修士,听他言语无礼,就再次跳出来喝道:“你想跟九先生动手,得瞧你有没有本事。先赢了我再说。”说着,不等容苍答话,一扬手飞剑就祭了出来。孙元奎猝不及防,飞剑就到了面前,却是一抬手,一道掌心雷发出,就将这一剑抵住。但这一剑已经到了他近前,他才发出掌心雷,虽然击开了飞剑,但掌心雷却也震到了自己的头面,当时一领道冠就不知飞到那里去了,头上的发髻失了束缚,一下子披散开来。他大怒之下,却是双手一场,两把不知道多少张雷火符就发出去,一时间,那名玄木城的修士的身边就砰砰嗵嗵响成一片,不知道多少道雷火就在他周围爆开。
那人虽然修为不弱,但奈何孙元奎的雷火符来得又突然又多,虽然雷火符对于他这种神通境二重的修士来说,并不难防备,但也架不住数量多,一时给弄得手忙脚乱。而这时,容苍已经大喝一声:“疾!”却是一道寒光从手中发出,直取那人的头颈。
容苍这边祭出飞剑,双手又是连扬,戴添一只看到一串寒光闪过,想来是一个连环法宝。在一片寒光中,却又隐隐地有一道淡淡的乌影。
那名玄木城的修士法力修为却是不弱,虽然手忙脚乱,却将那些雷火符用一面法盾尽数挡下,容苍的飞剑也给他祭出的飞剑堪堪抵住,但随即那一串寒光就到了近前,那人忙用法遁去挡。一阵夺夺的声响,那些寒光却是一串飞刃,那修士仍然一一挡开。正要松一口气儿时,突然一声巨响就在他的法盾上爆开,他一时拿捏不住,那面法盾竟然给这一声爆响炸得险些脱出手去,他虽然尽力捏住法盾,但身形却给这一炸摧得不稳起来。
就在这时,容苍天上的飞剑已经又击下来,那名修士一面竭力稳住身形,一面就想指挥自己的飞剑去抵挡孙元奎的飞剑,但就在这时,一旁的安九先生突然叫一声:“小心!”话音未落,一道寒光突然在他腹前无声无息地出现,直接就没入了他的腹中,却是一把透明的小锥,不知道由什么晶体做成。
这一只小锥就直直地戳进了那名修士的小腹中,那人感觉小腹一凉,不由地惨呼一声,直接从半空中跌落下去,砰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容苍这时才叫道:“老子一把发出两百个上等雷火符,换成金币砸也砸死你了!”说话间,得意洋洋地看着四周的人,为似乎为自己的算计骄傲。戴添一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这是个混人,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有算计。心里也不由地一阵胆寒,这一手如果将对手换成自己,铁定和这名修士一样翻把。
他却不知道,容苍这一手本来是想算计安九先生的,因为安九先生已经是魂境分念境的修士,所以容苍才直接用两百个雷火符来算计他。只不过那名修士突然出手,容苍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提前知道是对付一名神通境二重的修士,或者是对付戴添一,他肯定是舍不得这一把雷火符的。
要知道高等雷火符一张也得一百金币,他这一把雷火符发出去,就相当于二万金币,要是用来对付戴添一,他才舍不得呢!
这时安九先生就怪声叫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我们玄木城的修士……”说着,突然拔起身子,从那半空中的亭形遁器中就飞了出来,却是对容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