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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朋友的包裹里面把手机取了出来,还给了我的徒弟。”
萧强自认为解释的很清楚,可所有人都越听越糊涂,什么小男朋友小女朋友的,这个人莫非有病?
胡静也是这个心思,有些害怕的拉了拉张扬的衣角:“别理他,神经病。”
“本尊不叫神经病,本尊姓萧名强。”古代没有神经病这一说,都叫疯子,因此萧强并没意识到这是骂人的话,依然笑容满面的解释:“两位若是不信,请随我到三号车厢,看到我徒弟的手机,就明白了。”
三号是软卧,张扬和胡静都知道,可他们无论如何不相信像萧强这种穿地摊货的人会坐得起软卧,因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遇到神经病了。
“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在车厢来回转几圈。”张扬担心神经病打人,因此说话的语气还算和蔼。
萧强却急了,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和刘洋洋的鲁莽举动导致这对小夫妻争吵不休,因此很是愧疚,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说明事实,好让小夫妻化干戈为玉帛。
“两位,还是跟本尊走吧。你看这里拥挤不堪,空气污浊,还是去三号车厢。那边空间宽阔,不但乘客稀少,而且还有可供躺卧的床榻。两位过去之后,就不用再回来了。”萧强好心好意,想让小夫妻去坐软卧。
可张扬和胡静更紧张了,这疯子生拉硬拽的要让他们去软卧,还说去了就不用回来了,他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爱去你去,我们没空。”张扬用身子护住老婆。
萧强更急了:“两位,要如何你们才会相信本尊?”
张扬额头冒汗:“我们相信你了行不?你快走吧,待会卧铺车厢要关门了。”
萧强点点头:“如此甚好,两位不会再吵架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你快走吧。”胡静只敢站在张扬身后说话。
萧强很满意,总算把问题解决了,于是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块重达半斤的金锭递过去说道:“都是本尊失误,导致两位夫妻反目,这块黄白之物就送给两位,算是本尊的一点歉意吧。”
张扬伸手去接:“给我铜疙瘩干什么?”
“别碰!”胡静手疾眼快,一把拽住张扬,低声说道:“你傻啊你,这肯定是一种新骗术,小心他赖上咱们。”
眨眼之间,萧强在小夫妻心目中从疯子变成了骗子。
“这块黄金虽然不足七两,却价值万元,两位难道嫌少?”萧强很奇怪,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人最喜欢金子吗,他俩怎么不要呢?
既然是骗子,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胡静探出头来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是傻帽啊,拿块破铜疙瘩冒充黄金,亏你想得出来。”
“此乃十足真金。铜是硬的,黄金是软的,你看多软和,就跟面条似的,你们相信了吧。”为了证明金子是真的,萧强捏来捏去。
不要说是黄金,就是钢铁在萧强手中也根面条似的。
而在小夫妻眼里,萧强的骗术更蹩脚了。冒充黄金也不用好材料,随便弄个软塑料涂上金色就来骗人,简直太滑稽了。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张扬生气了,推了萧强一把。
萧强一皱眉头:“娃娃好生无礼。本尊好心好意送你黄金,你不但不收,反倒污蔑本尊是骗子。我堂堂天御宗传人,岂能做这种下作之事。你们这是对天御宗的侮辱,本尊……”
萧强本想说要教训他们,可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何苦和两个普通人过不去呢。
正当张扬左右为难之际,一个身材火爆,面容娇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说道:“是不是真金子,找个懂行的看看不就结了。”
此人正是范诗雅,她已经快被萧强的木讷逗得笑岔气了。
不过范诗雅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接近萧强的机会,因此自告奋勇说道:“先生,能让我看看这块金属吗?”
有人解围,萧强自然求之不得,连忙把黄金递过去:“如此有劳姑娘了。”
黄金入手,范诗雅立刻就有了判断——绝对是十足真金。
这太让人想不明白了,萧强为什么会给这对小夫妻半斤黄金呢?这些黄金说多不说,说少可也不少,就按现在的时价一克三百块计算,这也是七八万呢。
随随便便丢出七八万的东西来,难道他已经富裕到钱多的没处花湖造的程度?
他简直就是典型的高富帅,巨钻王老五啊!
“真的,这是十足真金。两位恭喜你们,你们撞大运了,这块金子至少值七八万呢。”虽然很想把金子据为己有,但范诗雅知道此时不能因小失大,一块金子而已,只要能把萧强钓到手,那就等于拥有了一座金山。
“你说真的就真的啊,当我们傻帽啊?”面对女人,胡静的胆子就大多了,小嘴一撇道:“谁不知道你俩是一伙的,只要我们拿了这块铜疙瘩,你们立刻就赖上我们了。”
“是真的,不骗你,你掂掂分量,可沉了。”范诗雅上下抛动了几下金块:“再说了,你们信不过这位先生,难道还信不过我吗?你们好好看看,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眼熟啊?对了,我就是演员范诗雅。《通天大盗》这部电影肯定看过吧,我就是里面的女二号肖雅培。”
然而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胡静的眼里,范诗雅已经被打上骗子同伙的标签,因此说话就口不遮拦了:“就你这木瓜身材苦瓜脸,还电影明星呢,我呸。电影明星有挤硬座车厢的嘛?你要是范诗雅,我就是江灵珊了。老公,你说现在的骗子怎么越来越差劲了,骗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张扬深以为是:“就是,一点也不高明。”
范诗雅真想上去给他俩一记耳光,可是看看身边的巨钻王老五,只能强忍怒火解释道:“要怎样你们才相信呢,要不我回去给你们拿张剧照?”
胡静却是油盐不进:“哎呦呦,还剧照,别拿张艳照来。切,一看你的**就是坐台的,赶紧回去陪男人打野战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事论事,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又怎么了?一个骗子而已,兴你卖肉就不兴我切肉啊?**!”
范诗雅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记耳光:“你才是**!叫你满嘴喷粪,我撕烂你的嘴。”
“敢打我老婆,你活腻了!”老婆被打,张扬血脉上涌,抬腿就是一脚。
萧强束手无策,连忙劝解:“别打架啊,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商量着解决行不行?你们都是平凡之人,大庭广众之下张牙舞爪成何体统?本尊不是拉不开你们,而是怕一不小心伤了你们。好了,好了,别打了,说你呢,你怎么还打!”
“真***啰嗦,你以为你唐僧啊!”张扬打得过瘾,捎带脚一拳击向萧强。
“太没礼貌了,本尊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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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摆满杯具的茶几
第三十章摆满杯具的茶几
软卧车厢过道,陈处长和牛总坐在靠窗的小茶几两侧,神色都不太自然。
“老牛啊,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是华老爷子的司机,一直干到四十多岁才被安排到市规划处工作,十多年来承蒙老爷子关照,让我某到了顶副处长的官帽。华老爷子一身正气,我能到今天,其中的辛苦你无法理解。”陈处长叹了一口气:“至于华少和小姐,我可以说是看着他俩长大的。从幼儿园到小学,一直是我接送的。因此,我对他俩的脾气秉性还算是了解。”
牛总花生米就茅台,咕噜噜喝了一大口:“老陈,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陈处长摇摇头:“要是得罪了小姐,可能没这么严重,可得罪的是华少。你别看华少吊儿郎当的,就以为他是那种纨绔子弟。你错了,在整个华家,华少最像他爷爷,心正着呢。而且华少说一不二,爱钻牛角尖。他既然放出话来要告诉华老爷子,就一定会说。”
牛总直咂舌:“那会怎样?”
“免职呗,还能怎样。”陈处长此刻已经冷静多了:“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不在官场,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就像我,虽然有老爷子这座大靠山,还如履薄冰,更慌论其他人了。正好,无官一身轻,反正这些年我赚的够多的了,下半辈子无忧无虑。”
牛总又猛灌一口酒:“你就不怕……进去?”
陈处长笑了:“这绝无可能,你不在官场,不懂官场的规则。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图的是我这顶管帽,而不是为民除害,我官帽都让出去了,谁还会赶尽杀绝啊。混官场的人,谁敢说自己屁股底下没两摊屎,他们更怕我被逼急了拉几个垫背。再说了,老爷子虽然嫉恶如仇,但却十分念旧,他也不忍心让我在里面过一辈子的。”
牛总的眼睛都红了:“你倒是解脱了,可我呢?六千多万,小一半身家都进去了,要是批文下不来,我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那就要看你那个大奶妹给力不给力了。”陈处长向七八号软卧所在的包厢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华少有两大爱好,美女和练武。美女华少不愁,以华家的实力,除了美国总统的女儿搞不到手,全世界的妞他随便挑。可练武就不同,不但自身的条件要好,还要有好师父才行。”
“你也看到了,华少一米九的个头,却只有一百二十来斤,瘦的跟麻杆似的,实在不是练武的料。可他偏偏着了魔,整天缠着警卫学艺。警卫们碍于面子,都会传他三招两式,而且过招的时候也都让着他。可是华少并不傻,虽然整天嚷嚷着自己武功如何了得,但心里清楚的很。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对萧强那个毛头小子毕恭毕敬的呢。只要大奶妹搞定了萧强,只要萧强说一句话,我的官帽就算保住了,你的批文也就不在话下了。”
说来说去,陈处长还是不舍的自己的官帽。
牛总心中没底:“老陈,你说这世界上真有修真者吗?”
“不知道。但没看到过并不意味着不存在。别的不说,就拿老爷子身边的荣叔来说,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些所谓的特警,武术冠军什么的,在他面前算个屁。”陈处长也灌了一口茅台:“前些年电视上很火的那个《武林风》节目,总冠军金刚狼厉害吧?可是在荣叔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坚持住,就被打昏过去了。”
“有这事?”牛总直咂舌:“诗雅的功夫我倒是有信心,可就是不知道那个萧强吃不吃这一套啊。”
陈处长叹息一声:“事在人为,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正说着,软包车厢门打开了,萧强和范诗雅同时走了进来。
范诗雅头发凌乱,脸上有七八道血痕,胸前的衣服也被扯坏了一大块,走路还一瘸一拐,需要萧强搀扶才能行动。
“简直太岂有此理了,那对狗男女瞎了眼,真金白银都不要,反倒污蔑我是骗子。”范诗雅一路走一路骂,半个身子几乎靠近萧强怀里了:“萧先生,要不是你拦着,我今天饶不了他们。别看他们是两个人,我范诗雅也不是吃素的,想当年我还在体校练过两年跆拳道呢。就他俩那样的,我分分钟灭了他们。”
“姑娘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