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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就在刑天忙里偷闲,高举战斧发布军令的时候,终于露出了破绽,肩头被后一箭射中。痛得他惨哼一声,连拔出弓箭的机会都没有,便强忍着肩头剧痛,挥战斧继续与三人周旋。但因伤势所累,招式难免比之前慢上几分,已经完全处在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两军现在正在混战,刑天的撤退将领一下,后面的九黎士兵马上如皇恩大赦一般倒头就跑,可是正在前线苦苦支撑的九黎军兵就倒霉了,失去了后方部队的支持,被神农大军一拥而上,顷刻之间,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追!”旗开得胜,七夜自然不会放弃扩大战果的机会,马上一举手中牙刃剑,发出了追杀的军令。但他这个举动,却给了刑天一个机会,一斧阵开了迎面攻来的睚眦,闪动身形,退出三人的包围圈外。这才有机会将肩头的箭拔出,运仙力止住了伤口继续流血。
其实以刑天现在的速度,他如果要跑,谁也追他不上。可是为了掩护大军
他不得不忍着伤痛,继续与七夜三人周旋。
就这样,九黎大军一路急退,神农大军一路追击。足足追了三天三夜,一路上又拿下了九黎七座关城,才终因粮草供给脱节,无法继续追杀了。在刚刚占领的一座名为松果城安兵休息,打算等后方粮台供应上来后,再继续西征。
九黎的大军有一百二十万,神农的大军则只有八十万。但七夜两个漂亮的胜仗下来,已经将这只见的差距大大的减小了。兵力上出现了平衡,也对张天涯的西征,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
刑天在摆脱追兵后,再一清点人员,只却只剩三万残兵败将了。想自己带来十五万大军,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刑天顿时感到一阵无力。仰天长叹一声:“如此一来,蚩尤大王的恩德,不知何日方可还完!”便下令大军继续撤退,与蚩律的大军会合。
……
再说七夜正在松果城苦等粮草的补给,哪知等了足足十天,还不见运粮草运到,而军中的自带粮草,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七夜叫来了军中了粮草官问道:“现在军中粮草还够吃几天的。”
粮草官面露难色,苦笑说道:“现在军中粮草顶多还够吃三顿,这还得让全军喝粥,如果吃干的,连两顿都坚持不了。我们是否派兵出去打粮?”说是打粮。说白了就是抢粮食。只要附近百姓家中有粮食地,见到就抢,完全是一种土匪行径。
七夜听后不禁眉头大皱,暗叫糟糕。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人是铁,饭是钢,没有饭吃,哪来的力气打仗?背手低头在大堂内转了几圈。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摇头叹道:“大帅定下的军规,绝不可骚扰百姓,虽然现在进入了九黎地界,也还是要遵守的。更何况我们足有十万大军,粮草消耗何其巨大,出去打粮也只是杯水车薪。不值得为了这个破坏我军的形象。再等一夜,如果明早粮草还不到的话,就只能退兵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七夜正打算宣布退兵命令时。却突然有一个一身是伤的探马跑近帅厅,一进来就跪倒说道:“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昨天夜里,各个山头上巡逻地弟兄同时遭到了攻击。如今九黎的三路先锋部队,已经带兵十五万,将松果城围得水泄不通!属下一路杀出。索性没有丢掉性命,这才来向将军禀报此事。”
“什么!?”七夜一听这个消息。急得几乎当场吐血。真是祸不单行,或者说是乐极生悲。大军一出动就连续打了两场漂亮的胜仗。一路上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如今先是断了粮草,而后又被围困在城中,这可怎么是好!
这时睚眦上前一步,对七夜抱拳行礼道:“将军,请给我一队人马。我先去和对方的三路先锋会上一回,打击一下敌军的士气。如果顺利,我直接帅军杀出重围。去与大帅回合,看看援军到底何时可到。粮草怎么拖延了这么久。”
七夜苦笑道:“这到也算是一个办法。但城内粮草顶多还能维持一天,如果大帅不能及时赶到的话……唉……”现在光是运送粮草地部队,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无法冲过包围圈,将粮草运进城来。
这时后开口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明天援军还不能到达,久只能选一些老弱战马杀来吃。只要能多坚持一天,我们就多一分希望,我想之前的粮草运送可能是中间出了一些意外,按照日期来算,大军应该可以在这一两天内到达。”
七夜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可行之计,苦涩的点了点头,对睚眦道:“我给你精兵五千,上将十元,先都斗上一阵吧。现在我们必须积极出战,才能给对方造成一种错觉,不会想到我军现在缺粮。”
眦马上领命走出大堂,点齐并将,打开西门讨敌骂阵。
松果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城,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城墙、吊桥、护城河一样俱全。城墙上战鼓响起,西门吊桥缓缓落下,跟着城门大开,眦率领人马二龙出水势在成外一字排开,睚眦飞身形来到九黎西大营前,扯开嗓子喊道:“敌军的将领听着,既然你们敢带兵来战,赶快叫你们的主帅出来受死!”
还别说,他这一阵叫骂果然管用。九黎大军的三路兵马先锋还真的在西大营,一听到有人讨敌骂阵,马山点兵派将擂鼓出战。第三路大军的主帅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黑大个,手中使地是一杆蛇矛枪。身后帅旗上金线竹着一个斗大的“修”字,应该就是此人地姓氏了。
眦双手环抱胸前,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到黑大个出来后,眼皮微微挑了一挑,藐视地用手点指道:“你就是九黎的第三路先锋吧?看起来也不怎么养嘛,除了块头大一点之外,比起刑天可要差远了!既然你肯出来受死,就报上名来吧?”
那黑大个也飞身形来到睚眦对面,淡然一笑道:“在下修蛇,不才正是九黎的三路兵马元帅。你说我不如刑天,的确!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打仗不光是要靠无力的,还要将智谋。否则凭刑天的本事,也不会败在你们手中。而你们,也不会被我围困与此。但我不如刑天却未必就不如你。看你赤发金刀,应该就是眦吧?”
眦得意的一笑道:“还算你有点见识,我正是睚眦。为了不让人说我欺负弱者,就让你三招如何?”
“放屁!”修蛇刚要发作,在他阵营之中飞出一员大将,手中使一杆赤红色的站戟,飞到修身身边,对其说道:“将军,杀机焉用牛刀?这个眦就交给属下吧,请将军帮我压阵就好。”
修蛇心道睚眦三人既然能从刑天手上占到便宜,修为手段可定不低,让他先试试也好。于是点了点头:“你要小心。”说完转身飞回阵营之中。
第四百一十一章 胜利会师
第四百一十一章胜利会师大将来到睚眦对面,手中站戟向睚眦一指,冷笑道:不要太狂,可敢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凭你也配!?”睚眦用鼻子冷哼一声,身体猛地前冲,右手向后一伸,握住天行刀的刀柄。神刀似乎感应道睚眦的杀意,还未出鞘,就发出一声清鸣。眦握刀在手,抽刀、劈斩一气呵成。
来将不敢怠慢,忙横戟向上招架。
可是他的站戟,那里是下品神器天行刀的对手。可怜他还连名字都没报出,就被睚眦连人带戟,劈成了两半!
“睚眦刀法盖世!神农大军所向无敌!”
“睚眦刀法盖世!神农大军所向无敌!”……
一刀秒杀敌将,顿时另神农方面士兵军心大振,而九黎大军方面则是受眦的威势所慑,虽然还站的比较整齐,但任谁都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这些人发自内心的恐惧。当然,这里也有例外,一个就是九黎三路先锋修蛇,和紧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副将。
还没等修蛇说话,那副将便飞身冲向睚眦,手中提着一把和刚才被眦斩杀那武将一模一样的站戟,一指挥睚眦,悲愤的破口大骂道:“眦贼子!你空仗兵器之利,乘我哥哥不注意将他杀死,算什么好汉?现在爷爷我知道你的刀厉害,看我如何靠武技赢你,看戟!”说着手中站戟一提。撩向眦地更桑咽喉。
眦不屑的冷哼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锵!”的一声归刀入鞘,但收刀并不等于放弃战斗,他的身体以超过来将数倍的速度,向对方迎了上去。右手向前一探,就抓向了对方站戟刃后面的戟杆处。
这也是睚眦太好面子,听对方说他依仗兵器之利,便要来个空手入白刃。让对方心服口服。如果换了七夜,恐怕巴不得对方错误估计自己的实力呢。
对方将领一见睚眦居然空手来抓自己的站戟,心中十分震怒,但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因为眦这看似简单地一抓,让他看出了自己和对方打差距有多大。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乘睚眦轻敌。在眦改变注意,拔刀之前将他杀死。站戟向上一翻,戟头月牙部位切向了睚眦抓戟的手,同时戟锋一转,该刺睚眦胸口膻中穴。
“过得去。”眦淡然对他的戟法做出了一个简单的评价,右手则原势不变继续抓向戟杆,可是在对方战将眼中,这明明会被戟刃削掉的手,却不知怎地,就抓住了他的戟杆。就好像变魔术一样。让他一头雾水。
但不管怎么说,戟被睚眦抓住已经成了事实。敌将不敢怠慢。忙全力向后一拉,意图将战戟的控制权夺回手中。可是以他的修为。怎么可是睚眦这头凶龙的对手?一拉之下没有拉动,却反被睚眦拉得身子向前一晃。
眦抓住战戟,并将敌将拉向自己后,抬腿一脚,正踹在了对方的前心口上。
“嘭锵!”一声怪响之后,敌人将狂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向后跌飞出去。原来眦那一脚不但踢碎了他的护心镜,给敌将造成了严重的内伤。也还是因为对方的战甲比较质量比较好。设备也比较全面,前有护心镜。后有掩心镜。这才替他当住了眦这致命的一脚。
可是躲过这一脚,并不等于不用死了。睚眦一脚踢在他地护心镜上时,就感觉道对方这身战甲防御不错,一脚恐难伤其性命。马上将刚刚夺在手中的战戟轮圆,从左至右,横着一扫,戟头上地月牙部位,刚好斩在对方的脖子上。
“噗!”这一戟正斩在对方地脖子上,敌将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经得住仙气战戟的一斩?当时被切豆腐一样,将脑袋削掉了,一股血雾喷泉一样从脖腔端口处喷出老高。后者只感觉脖子一凉,跟着看到自己的身子上已经没了脑袋,还正在喷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搬了家。一惊之下,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失去了意识,形神俱灭!
眦一连斩杀敌人两元大将后,为了将震慑力进一步提高,双手分别抓住戟杆靠近两头的位置,一抬膝盖,双手紧握戟杆,用力向下一砸!
“咔嚓!”一声,大好的仙器战戟,被他硬生生的掘成了两截!
修蛇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喝止住其他要为两位将军报仇地将领,心道睚眦居然如此厉害,空手掘断仙器战戟!虽然说那只是一件质地不怎么样的下品仙器,但仙器毕竟是仙器,修蛇自问自己做不到这样。如果此刻再叫其他战将去战他,也只能是白白送死,看来只有自己亲自上,或许还有一丝胜望。
想到这里,修蛇分身来到睚眦面前,冷冷一笑道:“凶龙睚眦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能连胜我手下两员大将,也就具备与我一战地资格了,亮出你的刀来吧!”说着手中蛇矛斜下里向前一指,摆出了一个非攻非守则姿势。但这一枪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