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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侧目,看向陈昌。
“咱陈家能吸引上师的,”陈昌闻言也正容道,“自然只有那扇……门!”
他说的不算清楚,但在场之人听到后却是一个个神sè陡变,显然都知道陈昌口中之“门”所指何物。
“这……若是我们协助上师进入门中,传了出去,很可能会触怒王爷,到时候不要弄巧成拙了……”陈福有些迟疑的说道。
陈昌笑了笑:“那些事情要等我们真正掌权之后,才能去考虑,现在想都是多余。不过话说回来,在这陈家我们的年龄最大、辈分最高、子孙最多,理当当家做主,陈震凉虽说打下了基业,但是他一介武夫,给我们看门护院就可以了。”
上首的陈寿点点头:“你说的这些在理,我想诸位也是如此认为的,震凉能在西北重振陈家确实有着大功,可是当年他也不过就是庶出,我们才是嫡系,即使西北基业是他一拳一脚打下来的,但是我们既然来了,就应拱手让权,安心为作为家族武力存在,以护持我们嫡系子孙的安危,这才是正理。如今他的作为,却有些离经叛道了。”
“大长老言之有理,”陈昌点点头,“其实这次三位上师联袂而来,我便有个想法,希望能够借助上师威严,压一压震凉心中傲气,让他安心退位让贤,并发下毒誓,从此忠心事奉我等,为我等后辈保驾护航,更要开放他的人脉关系,让你我子孙得居高位。”
“这样一说,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三位上师有几成把握进入西州城?”一旁的陈福依旧面有忧sè,“我可是听说,那王府里可是有位……”
“不用担心,”陈昌摆摆手,“几位上师神通广大,自然早有准备,如今布局已大致完成。”
“那便好,季贤一事确实令我等措手不及,主系的那只狐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打七寸啊。”陈寿叹息着。
“大长老不必担心,季贤这件事情里面另有乾坤,是上师们的一手妙棋,早晚会发挥出奇效,其实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便是做好准备接应上师入府。我已安排贴身侍卫前往,准备让上师从密道过来,以躲过西北王耳目。”陈昌语重心长的说道。
“哦?上师几rì可至?”陈寿悚然一惊。
陈昌故作高深的一笑,道:“实际上,上师似已成功潜入了咱们陈府,只不过用了种玄妙的手段,各位不要忘记,几rì前咱们求极乐教对付陈潜时,他们就已经有所行动了。”
“也好,为了去除后患、也为了掩护上师们的真正目的,就将陈潜那小畜生、还有他的父母都杀掉吧,做成仇杀的场面,如此一来……”陈寿心里有了定计。
其他人也放下心头担忧,脸露笑容。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子声。
“哦?那几位上师有什么具体安排?又是如何潜入这里的?还望各位能够如实告知!”
嘭!
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猛然间打开,屋外的冷风嗖嗖而入,灯火摇曳,让屋子里的老家伙们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门打开,人走入。
陈潜背负长刀,缓缓踏入房内。
看到他的身影,在场众人都是面sè一变。
“陈潜!这个时间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擅闯长老府邸是大罪么?”陈昌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立时出口训斥,同时目光转动,向门外看去,想要看看为何守卫还不过来。
他这一看,顿时惊在原地,只见屋外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
“糟了!这陈潜行事无忌,这次前来该不会是想置我等于死地吧!现在陈震凉身居前宅,又被众人祝寿,无法分身来救!如果这小畜生真的要下手的话,那我们都只能是待宰羔羊!这下糟了,必须想办法稳住他……”心中暗惊,陈昌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向怀中摸去,那里有着上师留给他的护身符。
但……
唰!
寒芒一闪而过。
陈昌顿觉胸前一凉,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带动着直接向后飞去,“嘭”的一声撞到了墙上,竟然就这么悬挂其上,被钉在了上面!
“这……”他低头下看,在自己胸前看到了一柄长刀。
这刀插入胸中,齐柄而入,又透背而出,插入墙中。
看到原本站在身旁的陈昌一转眼就被钉在了墙上,其他长老有些慌神,意识到陈潜来这里怕是准备下死手了。
“陈潜!你不要自误,我们已然和解,如今你突然出手,莫非真想要以身试家法?”一名长老叫嚣起来。
陈潜眯起眼睛:“和解?你们不是准备请什么上师来将我们一家三口尽数诛杀么?莫非这和解就是我不能出手,但是不限制你们,任由你们请来一个又一个的救兵,然后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到招架不住?你当这是演电视剧么?”
陈潜刚才以听觉提升,将房间里的种种对话尽收耳底,自然不会被他们的一两句话语蒙蔽。
“你!”那名长老闻言一愣,对面的陈潜倏地一挥手,五指成爪,锋利如刀,将之脖颈上的老皮直接撕裂,鲜血喷涌!
既已动手,陈潜也就不再啰嗦,看到有两名长老正向门外跑去,立刻一个跳跃扑了过去,跟着就是两声惨叫。
陈潜一起一落,几条人命就了账了,可谓手到擒来,但他这却算不上是恃强凌弱,因为这几名长老的立足点在于权势、而非修为,若是今rì陈潜不出手,他rì就会被这些人请来的高手、布下的陷阱纠缠不休,直至身死。
以及之长攻敌之短,而不是被动承受。
“陈潜!不要冲动!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和我们说!都是一家人……”
眼见情势不妙,陈寿顾不得颜面,居然出声讨饶。
第一百三十六章落幕与现身
“都是一家人?说得有些好笑了。”
陈潜听到这句话,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两手一伸,一拉一扯,又是三名长老直接倒地。
“不肖子孙!居然连家族长辈都下得了狠手!与禽兽何异?”
陈福见到几名长老一个个扑倒在地、鲜血横流,心中的愤恨和恐惧一同喷涌出来,大声的嘶叫起来。
“你们聚在这里也是想让我死,甚至想让我父母也死,这便是长辈作风?你们想杀我,那么我们彼此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你死我活而已,既然如此,也不用说那么多,扯上什么亲情,咱们就是仇杀。”
陈潜说着,一伸手将陈福给拽了过来,后者脸上的愤恨立刻变成了惊恐,他所说的话看似激愤,但实际上不过是想用言语挤兑陈潜,但未曾想对方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要杀我……”一瞬间,陈福崩溃了,哭丧着脸,浑浊的老眼中泪花闪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陈潜手一扭,直接掐断了陈福的脖子,让陈福求饶的话憋在了嗓子眼,跟着手臂一甩,将陈福整个人甩向一边,砸在两名躲在角落的长老身上。
啪!啪!啪!
三人顿时紧贴在一起,滚作一团,清脆的骨折声接连响起。
陈潜将手上人甩了出去,就看也不再看,一转身就踢出一脚,将身后的四名长老直接踢飞,四人分散飞腾,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啪嚓!
“砰砰”几声落下,桌椅翻转,桌上茶具落地粉碎。
陈潜重新回到房间zhōngyāng时,四周已经一片狼藉,破损的桌椅、鲜血和死尸。
他兔起鹊落,几个起落间,就将屋内的众多长老一扫而清。
这些画面,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瘫倒在地的陈寿眼中,他浑身哆嗦着,脸sè苍白如纸,早已失去了往rì的威严,而被钉在墙上的陈昌也还没有死去,更是看到陈潜左冲右扑,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那些个同伴一一灭杀、重伤,心中的惊恐简直难以言表。
“陈潜……陈潜……你不能下如此狠手,你若是杀了我,你爷爷也不会放过你的,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别人会笑话我们陈家的!”
陈寿哆哆嗦嗦、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嘴话语中早已语无伦次。
“杀都杀了,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外人言论与我何干?”陈潜慢慢走了过去来,他边走边摇头,“再说了,你们若能以势杀我,只要手段巧妙、事后遮掩,照样光鲜。我以拳脚杀了你们,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又有谁敢非议?前朝太宗杀二兄而创盛世,世人称道,可见这世道光怪陆离,但并不复杂,关键是拳头够不够大。”
陈寿这会儿哪里还听得进道理,只是感到陈潜距离自己越近,自己距离死亡就越近,他的老眼瞪得很大,内蕴恐惧,脑海中思绪浮动,拼命想找一个可以令自己逃脱死亡的理由:“你不要杀我!杀了我,你也跑不了,我们已经联系了极乐教,他们早已潜伏到了你身边,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陈寿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陈潜猛的一脚踩在陈寿胸口,“咔嚓”一声,后者的胸骨和肋骨崩塌,登时毙命,死去之时,他的眼中充满了后悔和惊惧,这双眼睛再也难以闭上了。
这残酷的一幕,也被钉在墙上的陈昌看到了,他心中越发惊恐,两股战战,下体有些湿润,心中的悔恨之意排江倒海的喷涌着。
“早知这陈潜如此凶残,我等就不该招惹于他啊!更不该聚在一起,让他一一屠戮,如此一来,今后怕是连个报仇雪恨的人都没有了,如今悔之晚矣!”
他被长刀贯穿前胸后背,伤到了肺腑,呼吸尚且艰难,更不要说言语了,眼看着陈潜将陈寿一脚踩死,又慢慢向自己走来,陈昌越发的绝望,拼命想要出声讨饶、呼救,但刀刃牵扯之下,他哪里还叫的出声,只能咿咿呀呀的如婴儿般,声如蚊呐。
“我也曾被利刃贯穿心肺,知道那种透心痛楚,这就帮你解脱,从此以后两不相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斩尽杀绝,己所不yù勿施于人,我既不愿你牵连我之父母,自然也不会将刀兵加诸于你等后辈,若你的后人能够学有所成,就能来找我报仇,谁死谁活,各凭本事。”
陈潜这句话一说,陈昌眼中就流下泪来,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小丑一般。
陈潜自不管他,抬手握住刀柄,然后一拧、一拔,将长刀从其胸口抽出。
陈昌其人立时软绵绵的滑落在地,寂静不动。
至此,这次的陈家长老聚会落下帷幕,十几名长老不是已经死了,就是频临死亡。
前宅大寿,后宅大丧,但陈潜的心中丝毫没有滞碍,唯有一颗坚定的心。
他手执锈刀,缓缓回身,一双眼睛里jīng芒闪烁,但神sè平静,盯视着门外,全身的筋骨皮瞬间紧绷,浑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意,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
门外,只有幽黑的夜sè和淡淡的月华。
原本驻守在外的jǐng卫早已被陈潜一一放倒,门内的众多长老也几乎全部一命呜呼,所以这间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给人一种yīn森可怖的感觉。
啪!
清脆的声响在院中某处响起,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明显。
这是靴子踩在枯枝上,枯枝崩碎发出的声音。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人影,这人影由远而近,渐渐在夜sè中现出轮廓。
“终于肯现身了么?你应该就是这群老家伙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已经潜入到陈府中的极乐教教众吧。”陈潜眯眼说道。
“不错,本座正是极乐三十六护法之一。没想到陈府居然会有你这种人,一心一意,不受任何外物动摇,将我等在这陈府内的内应屠戮一空,以至于我几乎要功亏一篑!”
那不断靠近的人开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