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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不是真的了!”
货物被一件一件摆出来,都是稀奇古怪的,但是风老爷子一件一件过目后,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微笑着照单全收。
七师父这次棋逢对手,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买主,这些东西哪一件放在一般的商人家里必定遭人喜爱哄抢,奈何这风老爷似乎对每一件都无兴趣,让他有些不甘。
“风老爷,莫非没有一件中意的么?”
“呵呵,并非阁下的珍玩不好,这些珍玩件件是宝,这些老头子我还是能看出来的,阁下的身份无疑是真的,老头子也很感激阁下的来访。”
“那么……”
“阁下还请不要见怪,只是这些年老头子经历的太多,对很多事已经不再如从前般执着,唯一的执着……我想要的东西并不在这些珍玩之中……此处不便多说,还请各位移驾他处,可否?”
“这,好说……”
风老爷子带领我们走进了他的书房,又叫管家守在门口。
关上了房门,他缓缓走到书桌前,不知按了什么机关,一道暗门在书柜间出现了。
“请!”风老爷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先踏进密室里,我们随后也跟了进去。这里面俨然是一件会客室。
“各位,请坐!”
我们都在椅子上坐好,我又抬头看看风老爷子,才发现他的目光竟然也落在我的身上。
“风老爷子,何以如此隐秘?”
“各位必定奇怪,我向来光明正大的与别人谈生意,为何对各位却如此不同?”
“不知老爷您作何计较?”
“一来嘛,让那些天天藏在我家中的各方人马把消息传出去,说我和‘缘’在书房中密谈,得了不少宝贝,增加神秘度,方可将刚刚买来的那些珍玩以高价卖出去阿!”
“……”果然依旧是老奸巨猾,七师父不由苦笑了一下,说:“怕是我们一行,出了这风府大门后,便得换身行头了。”
“莫非各位现在就是真面貌不成?”
七师父哑然,他总算了解到我爹的厉害了。
“那不知风老爷,这其二又是什么?”三师姐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其二嘛,各位行走于江湖,必然有很多江湖见闻,老头子我这些年很想做个江湖百晓生呢,想听听各位说说江湖事。”
“噢?老爷您兴趣广泛!近来呢……”七师父将最近的消息讲了个彻彻底底。
风老爷子一件一件仔细听着,时不时将他的白眉白须纠在了一起。
当听说紫月山庄一事时,他问了句:“不知那庄主所传的外人多大年纪?”
“约莫二十……”
我知道,他是在打听看看有没有和我有关的消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我。我心中又起了一片片涟漪,不禁连带着身子也略有些轻颤,忽然手心一热,却是三师姐递过来的玉手芊芊。
七师父微笑的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向正在沉思的风老爷子,问:“不知风老爷,还有其三么?”
“其三……其三……没有了,没有三呢……我的三儿呢?没有三……”他忽然自言自语,神情有些疯癫。
“风老爷!您怎么了!”七师父的一声大喝,将他惊醒。
“这个……我刚刚失态了……诸位莫怪……唉……”
“刚刚您……”
“噢,没事,年纪大了,有时会有些糊涂罢了。”
他说的如此轻松,而我却觉得如此沉重。
“刚刚风老爷说,我的珍玩之中没有您最想要的,敢问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好替您在江湖上搜寻一下!”
“时间!”
“时间?”七师父傻眼了,这时间又岂是人能控制的?当他真是神仙不成?
“没错,有了时间,可以挽回一切……换回我的三儿和他娘亲的年华……”
我娘亲的年华?什么意思?我心里不由着急起来,脱口而出:“您的夫人有何贵恙?”
他深深地看了我两眼,说道:“自从三儿去后,他的娘亲一夜白发,从此之后再无欢颜,容颜憔悴苍白。老头子我希望她能够回到过去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谁能将这过去的时间弄回来。”
“让人恢复年轻,让时间逆流?这怕是很困难……”
听闻七师父的话,风老爷眼神黯淡了不少。
“不过嘛……如果有位绝世天才神通广大,精通医术,也许逆天行命也未必不可!”这一句话,他是冲着我说的。
我会意后,上前作了个揖,但是还不敢看向风老爷子。“风老爷请放心,风老爷的这份心思天尤怜见,必有所获。如风老爷不弃,这件事包在小子身上了,纵是千山万水,小子愿为老爷和夫人找到恢复的方法!”
“老头子……老头子在这里谢过……谢过这位小兄弟了……”他做了一揖,慌得我后退连连。
“如果能够回到那个时候,我必不放开三儿的手,就算他有着那么可笑的宿命,就算他也许会给全家带来麻烦,我也应该把他牢牢地拴在身边,护着他长大……这么多年了,我无时不在后悔,后悔当初放开了我那可怜的幼子的手……我不相信,那小子会就这样死了!……如果那时候把他放在身边,现在我们一家该是……”他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看着老父泣不成声,我于心何忍?上前一步,终于抬起了头。
“风老爷,小子尚有一个故事说给您听,您若喜欢,小子还要向您讨赏!”
风老爷看看我,说了个请字。
我回头看看七师父,他眼睛眯成一条线,笑而不语。
“有一个孩童,小小年纪便非常出众,镇子上的人都传说他是天童下凡,能带来富贵。于是,镇子上的达官贵人纷纷想买下这个孩子做养子。最后,竟然连镇长也按捺不住了,竟然威逼孩子的爹娘交出那个孩子。”
风老爷子瞪大双眼,“接着呢?”
“孩子的爹娘怎么舍得把孩子送人?于是誓死不从。而那孩子怕给爹娘带来杀身之祸,自己跳下了悬崖……”
“唔……”风老爷子倒吸了口冷气,眼睛又红了。
我背过身去不再看他,继续说着我的故事:“可是,孩子没有死成,他被一个神仙救了。神仙说要那个孩子好好跟他修炼,等到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和爹娘。”
我听见风老爷子危危的站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孩子听了神仙的话,他决定努力修行,为了与家人再会的那一天……”
“阳儿……”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是我的孩子啊……唔……第一眼看见,我就感觉到,那是我的孩儿啊……”
我转过身,看见泪流满面的父亲就近在咫尺,不禁也红了眼圈,但我始终忍住了那滴眼泪,仍它在眼眶里打转。
“抱歉,风老爷,这里只有沈玉溪,没有风舞阳。”
“小子,你狠得下心么!”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风舞阳会回来的……”我仰起头,看向屋顶,不让泪流下来。
“好!老头子就撑着这口气,等到那一天的来临!”说罢,他也仰天长笑起来。
七师父和三师姐看着他又哭又笑,都默默不语。
第十四章 这两条命是我的了!!
出了风府的大门,三师姐问我向风老爷子讨了什么赏。我顽皮的一笑,说是秘密,反正我不说三师姐也能够算到。
七师父批评我说我不够冷静,几句话就能让风老爷子感觉出来。我只好羞涩的低下脑袋,喜得七师父直自夸厉害,能让冷风扬吃鳖。等他兴完之后,我不慌不忙地对他说:“七师父,我爹说要我向老神仙问好!”
七师父当场就愣在那里了,然后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边漏了马脚,直道风老爷子厉害。
其实,我爹哪能看出来啊,他说的是向我那故事里的神仙问好,七师父的易容才是真的厉害!
我们却也不必担心被人盯上,因为现在我们不再是沈老板和他的儿女们,而是沈姓的三兄弟!七师父真是神通广大,居然又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青年,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三师姐也不简单,头发一束,贴张人皮,就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如此,我就不需要再次化妆了。
离开繁京城之前,我去看望了我那大徒弟,她的脸虽然还没恢复,但是伤疤已经开始愈合变浅。我对她又嘱咐了一番,拿出一个小令牌给她。那令牌是玉做的,小巧玲珑,像是随身携挂的饰物,前面雕着一只飞舞的凤凰,后面刻着一个风字。这就是我向爹讨的赏了,有了它可以向风家直接提钱,这本来是用来给对风家有恩的人的,现在我把它给了我徒弟。
“公子如此信任玉裳,玉裳必定对公子衷心不变!”玉裳缓缓作揖。
“没关系,你既是我徒弟,我自当对你好。只是如果以后,有其他人凭着我的手信来找你寻求帮助,请给与他所要的。”
“玉裳一定尽力协助!”
之后的一路,还算顺利,我们在云国游完之后又去了贡国和兴国。贡国为战事所扰,国内经济萧条民不聊生,和云国完全不同。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柳家的皇帝老儿的确比贡国的皇帝高明些,虽然也有部分是有我们风家的原因。
然而,在贡国和兴国的交界处,小型战争随时爆发,因为兴国临阵倒戈,贡国孤军奋战以致惨败,所以贡国人恨透了兴国,边界处不停的磨擦。
我们一路小心的走过,就在那交界处,发生了一点意外,由于突发的战争,我和三师姐七师父两人失去了联系。
兵荒马乱的战场,我哪里都不敢去,就躲在一个破废的山神庙里。四下无人,我拿出一个香囊,开始运行阵法,将时间减慢,躲进我的空间里修炼。
我试着按照四师父的方法,让内力在体内运行,将那体内的能量颗粒带到一个个穴位上去。三师父说过,只要重要的穴位不受伤,那就只有皮肉伤害,那种伤好的快。如果一个人,被利器刺中要害则必死无疑,但是只要偏差一点,就可以挽救。所以,我试着将能量球运到穴位上,增强穴位的力量,来保护穴位。
经过内力不停运转了好几个周期后,终于将那些小颗粒带动了少许分布在周身各大要害穴位上。收工!收阵!我在这阵里呆了约两天,外面大概才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这就是我的阵法的好处。你问我饿不饿?在我和三师父学习过后,知道了三师父和四师姐都可以好几个月不吃饭,而是吃一种药丸,可以补充体力不用吃饭。这种药丸,我随身也带了些,只是为了在这种情况下用,一般的时候我还是更喜欢吃做出来的饭菜。
白光一亮,眼前的景色不再是心缘宗的那湾小湖,而变成了那破旧的山神庙,只是,眼前又多了两个人,两个貌似正在拼死搏斗的人。
由于我的出现,正好卡在他们中间,两个人都为之一愣。
“你……什么人?”穿黑衣的人问道。
我看他一身黑色紧身装扮,带着面罩,比二师兄要像杀手的多,不知道功底是不是比二师兄厉害。
“……无心打扰,你们继续……”闲事少问,这是七师父交待的。
“既然被你看见了,就不能留你活口!”那黑衣人猛地出手,白光一闪,直向我要害刺来。
“啊,小心!”对面那个穿着一身青色衣服的出口喊道,同时他飞身扑了上来,和那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我被他一推,推出战圈外,对这个青衣的家伙大有好感。
可是,这个局势看着非常奇怪。
首先,这位青衣的大哥,功夫一点都不好,我们宗里任何一个兄弟都比他强。其次,这个黑衣的功夫虽然赶不上二师兄,但是能看出来,他算是个高手了,但是奇怪的就在于他明明比青衣的功夫高明,但是出手却总是不向着要害,还常常故意把自己的要害暴露给对手,而那青衣的也不理会他的故意,两个人打来打去,像是演戏一般,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