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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知道什么!那王刚并非凡夫俗子,这一点从二十六年前我给他筑基时就看出来了。混元秘境此次突变定与他有关,但我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死!”
“为什么?您怎么肯定他没有死?”
“只是感觉而已。”
“那好吧,假设他没有死,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再派人,继续寻找!”
无天子不已为然地看了静通一眼道:“好吧,不过,这回我就不去了。”
“随你吧!”
五雷宗天罡中峰宗主修炼静室。
玉田子师兄弟五人环坐在蒲团上。
“禀宗主,玉枢已到。”
“近来吧。”
“是,宗主。”玉枢子应声入内自寻了一个蒲团坐在下首。
玉田子环顾了众人一眼沉声道:“诸位师弟都已到齐,下面我们就王刚之事再议,今天王刚已醒,我希望今天务必要将结论拿出来。我还是以前地意见,即使是有代价,但为了五雷宗我也愿意背上小人之名!”
玉玄子皱眉道:“宗主,以前我们不知王刚是天清宗门下,也就罢了,现在几乎全昆仑仙境都知道天青宗丢了一个弟子道号无名,俗名王刚,如若此时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走,那岂不是要与天清宗为敌!换言之,若是此事传出去,我们在昆仑仙境就毫无立足之地,各门派将群起而攻之!”
玉清子接口道:“二师兄说的对,我们这是将正派弟子活人入药啊!这和魔道中人有什么差别!我们不能为了一时而不顾一世啊!”
玉虚子:“各位师兄说地都有道理,无论怎样决定我都没意见啊。哈哈!”
众人均厌恶地看了玉虚子一眼,玉虚子伸手捋了捋垂胸长髯,不以为忤。
玉田子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玉微子道:“玉微师弟,你一向足智多谋,今天怎么作起闷口葫芦了!”
玉微子抬起头来眉头微皱道:“唉!宗主,此事实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呀!”
玉田子闻言双眼一亮道:“噢,这样说来,玉微师弟已有主意了?”
玉微子笑道:“这王刚以金丹初期的修为而硬抗天劫不死,这一点已证明他必是先天雷之体无疑,此人若入我五雷宗,定可成为一代天纵奇才,但是他已入天清宗门下,而且还是宗主静通的爱徒,这一点从王刚走失后,天清宗两次三番地派出大量人手寻找就足可证明!”
玉田子急道:“玉微师弟,说主题,不要扯这些没用地!”
玉微子一笑又道:“宗主莫急,这些看似没用的话正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天清宗至今还不知这王刚究竟在何处!那么,我们即使将王刚活人入药炼丹,只要在座地诸位守口如瓶,外人又怎么会知道王刚去了何处!除非,我们六人之中有谁泄了秘!”
玉田子双手一击道:“玉微师弟说的好,分析精辟,入木三分!现在的问题变成只要我们内部不出问题,那此事就天衣无缝了!那好,现在我以宗主地名义宣布:此事无论是谁走漏了半点口风,万雷噬天大阵就是他的归宿!”
第十五章 王刚想家了
王刚想家了,想春发哥了!修真无岁月,他想到自己进一次混元密境就用了二十六年!象这样再来一次,说不定就再见不到活生生的父母和春发哥了!加上和五雷宗的仇恨,今后的事情王刚自己都感觉难以预料。于是他决定禀告师傅下山一趟,以了此心愿!
天闲峰。
天清宫正殿。
静通高坐在莲花台上面容复杂地看着王刚,他没想到这王刚进昆仑仙境二十八年了,现在竟提出回家看看父母地要求,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想到王刚与五雷宗的仇怨,再想到两年之后的新秀斗法大会,真有些头疼!但是,王刚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无从辩驳,罢了,就是让他下山又如何,俗世中照样有天清宗的势力!心中有了打算后静通笑道:“看来无名你还是不能免俗呀!也罢,为师总不能阻拦你一片孝心吧!只是一年前你和五雷宗结怨,为师怕你离开天清宗后被他们暗算,这两件法宝你用来护身!”静通手一挥,两团冒着乌光的法宝悬在王刚面前。
王刚心里感动,伸手接过法宝,哽咽道:“师傅,您待徒儿如此好,真让我内心愧疚!”
静通闻言一笑,道:“为师只是怕你路上出事罢了,这两件法宝一件是夺魂铃,有荡人心魄之用;另一件是灭魄刺,与夺魂铃结合使用。一刺出,元神灭。这是当年你师祖对他的评语。这两件法宝十分歹毒,你要慎重使用!但是若遇上五雷宗的兔崽子们,只管杀,不用给我面子!”
“是,无名谨遵师训!”王刚大声道。心想:师傅真是太向着我了,因为我即使跟五雷宗翻脸也不在乎!
“无名,为师还有一事交代你,两年后,昆仑仙境要举行五十年一度的新秀斗法大会,到时你接到师门的通知,无论如何你要赶回来!”
“是,师傅!”
“另外,你下山后,可去寻找此人。”说着手一抬,一点神识进入王刚的识海,接着道:“你离开俗世这么久,肯定行事有所不便,有他的帮助想必要好得多!好了多说无益,你下去吧!”
王刚跪倒在地道:“弟子告辞!”
王刚踏着青电,跟九位师兄一一告辞后,停在了天清宗的山门前,挥手打出一道玉简,一阵青光闪过,即出了护宗大阵。按照无念子交代的方向,驾着青电一路狂飙!半个时辰后,看到脚下出现一大片五彩光晕,心知这便是出入昆仑仙境的门户了。收起青电落在地上王刚双手一掐灵诀道:“”元始安镇、土地诋灵、各方安位、元亨利贞,咄!”
全身失重,身边掠过道道五彩光带,对这传送的情景王刚已经很熟悉了。
昆仑山玉虚峰绝顶,一位身着玄色长袍的少年负手而立,袍角被凛冽的寒风刮的猎猎作响,而这位少年仿佛象一尊雕像,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好象他就是山、山就是他!
半晌,“雕像”动了,只见他瞬间跃起,随即身化闪电,一闪即没。留下的只是回荡在山谷间的“我靠!这无念师兄当年装什么酷,我他妈摆半天造型也想不出来啥!就这破造型还让我惦记了二十八年,什么呀‘‘‘‘‘‘!”
到了俗世,王刚才知道修真之人的尴尬!
大白天你敢飞吗?不敢!怎么办!走呗!
“你快看,那小子是来拍电影的吧,这戏装不脱就跑出来了!”
“你知道啥!人家肯定是大碗,不这么穿谁能看见他呀!”
“屁!大碗?人家大碗一出来都跟阿联酋总理似的,只露俩眼!哪跟他似的,还露一个头?肯定是跑龙套的!”
‘‘‘‘‘‘!
这神识实在是太好用了,什么都能听见,什么都能看见!可是现在的王刚无奈地收回神识,有拾金的拾银的拾奖券的,就是没见过拾骂的!王刚也决不做傻帽!
他决定去买一身衣服,省得别人骂他是“大碗”。转念一想,坏了,人民币是什么样都快忘了,更别提兜里的钱了!要说,他拎着两根指头转一圈也就解决燃眉之急了,不过,他好歹也是“得道高人”了,再干这个是否有些掉板!
一分钱难道英雄汉呐!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王刚不管三七二十一,召出青电认准方向,电射而出!正爽得想唱歌时,忽然神识扫见前方一百里处,也有一个人在快速飞行!“看来这俗世间也不寂寞呀!”好奇之下,猛然提升真元力,青电此时真是化为一道闪电,一百里,弹指一挥间!
待那人发现王刚时,王刚已到了他身边。青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这位道友,相见是缘,何不停下一叙!”两人快速行进间,王刚用神识传音道。那人显然不能在如此高速下说话,便放慢了速度。王刚仔细一打量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靠!你个老杂碎,今天可逮住你了,你给我过来吧!”王刚手一伸,硬是掐住那人的脖子。“咻!”随着尖利的空气摩擦声,王刚顿时停在空中,右手伸的笔直,在手的那一端,一个可怜的小老头就象快死的鱼,不停地挣扎!王刚瞅了一下地势,旋即疾冲而下,飞向一座不知名的山顶。
王刚一落地,就使劲地将那老头向地上一摔,金丹期修真者的力气有多大?看看老头好象进了无底洞就知道了;修真者身体硬度有多强?看看边喊饶命,边往上爬的老头就知道了!为什么不飞呢?主要是他的法宝被王刚踩在脚下!
好不容易爬上来的老头带着哭腔道:“前辈,我好象没得罪您啊!怎么您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就扁我呀!”
王刚一听蹲下来看着眼前趴着的老头冷声道:“老杂碎,抬头看看我是谁!”
老头依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见眼前之人黑发齐颈、眼大鼻挺,一对八字眉乌黑发亮。他想了半天委屈道:“前辈,晚辈实在是不认识您呀!您一定认错人了!”
王刚闻言一怔,想了想,不由失笑道:“也难怪你不认识我,就是我也有点不认识我自己了!嘿嘿,KF市博物馆,恩?文物,恩?那个十三岁的小崽子,恩?”
老头瞬间感觉往事如潮,汹涌地进入脑海。那一天,他怎么也忘不了:犹如天劫般地雷暴、那慑人心魄地漫天电网‘‘‘‘‘‘对了,还有死在博物馆中的小毛孩!骤然,老头的一双眼布满恐怖之色!颤声道:“你、你、你就是、就是‘‘‘‘‘‘!”
王刚呲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在月光地反射下,隐隐闪着青光。他森然道:“想起来了?嘿嘿,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吧?”
老头是个聪明人,一听王刚并不想要他的命顿时脑子转的快多了,说话也利索了!哀声道:“前辈,当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至于怎样发落,全凭前辈一句话!”
要说这老头也会来事,在修真界里强者为尊,在这里没有年龄大小之分,只有修为高下之别。修为高的永远是长辈,修为低的永远是孙子!孙子就得听爷的,这就是修真界的硬道理!
王刚为人欺硬怕软,不怕别人对他坏,就怕别人对他好!这老头一软,他反而觉得无从下手。想想当年这老头也算是对他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一念至此,王刚站起身来,松开踩着那老头法宝的脚,那法宝一获自由便飞到老头上空盘旋,王刚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面镜子形状的法宝。一般而言,昆仑仙境的修真者均使用飞剑作为代步工具,即便是有一些奇形法宝也只是在争斗时才拿出来。而这老头竟然用奇形法宝作为代步工具,这让王刚对老头的背景产生兴趣!
王刚看看还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老头,缓声道:“起来吧!”
一听此言,如奉纶音!老头忙应声站起,肃立在一侧。
王刚此时用神识一扫,心中一惊!他发现这老头竟然有金丹中期的修为!王刚暗想:这老头比我还高一个层次的修为,刚才真是孟浪了,要是这老头刚才反抗的话,那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其实,这是王刚小看了自己,不说别的,单就境界而言就不是老头能望其硕背的!试想王刚一眼就看出老头的修为,而老头看王刚则如大海般深不可测,这老头还会生出斗志吗?
“姓名?”
“啊!晚辈叫沧海!”
靠!人不怎么样名字倒响亮!王刚想到。
“性别?”
“绝对是男的!”
“家庭住址?”
“晚辈自修真后就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知道国家的政策吗?”靠!怎么这一句都溜了出来‘‘‘‘‘‘王刚还没想完就听见“知道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刚一听笑道:“靠!这你也知道?!”
“晚辈小时侯还没有修炼以前,蹲过两年牢,算起来那还是刚解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