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件兵器,如果稍稍参入一些墨陨石,便能无坚不摧,顽固不化,削铁如切豆腐般。这块墨陨石竟然有三寸大小,如果拿出去,估计立即会引起天下震动,招来无边杀戮。
流云更是有些激动了起来,看来他的兵器有着落了。
流忘点点头,波澜不惊,面带微笑的看向流云,开口道:“云儿,你不是一直想要炼制一件称手的兵器吗?这块墨陨石,就全部给你用于打造一件兵器吧。”
“全部给我?”流云一怔,连忙道:“这可是整整三寸墨陨石,居然全部用来炼制一件兵器?”
“当然给你了,风儿有了流冰剑,我也有寒刀。如今有了这块墨陨石,爷爷我有把握给你炼制一柄神兵利器来。”流忘信心十足,傲然道:“就在这天下,都有数的神兵利器!”
“我比较喜欢使用长剑,不过这墨陨石又太过坚硬,我想要一柄刚柔并济的剑。”听到爷爷这么说,流云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因为他的剑,都是以速度制敌,以风御剑。既然要快,那就要柔,太过坚硬的话,反倒成了累赘。刚柔并济,外刚内柔,剑才能够发挥的更加完美,淋漓尽致。
流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兵器打造,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炼制法门,根据属性的不同,武器样式,大小,长短,也大不相同,不过却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适合自己。力大者用刀,棍,锤,铲。速度快者用剑,匕首,长枪。剑也分重剑,短剑,长剑。”
“你的御风剑术,主要以风御剑,以速度为主,风为辅,使用长剑也不错。不过想要具备部分韧性,这倒也不难,不过却要费些时间,得半月才能成。”
说到这里,流忘忽然有些怅然:“明天你就去一趟天极宗吧,你和风儿已经有六年没见了吧。”
流云点头应道:“嗯,那我就去看看哥哥,这次回来,等剑成之后,我就准备出去历练一番了。”
第二天,骄阳高悬,流云便去了天极宗。
天极宗,建立于三千多年前,坐落在青城中,距离流府并不远,整个宗派以整座青州城为据,如金翅擘海,固若金汤。更是因为历史的悠久,底蕴雄厚,镇压一方。
整个宗派建筑都显的古朴典雅,雕梁画栋,琼楼玉宇,高大雄伟。整座青州城基本都以“天极宗”为核心构建。城内没有任何一栋建筑能够高于天极宗,彰显堂皇,光彩夺目。
流云走到了天极宗大门,看见守宗门的几位弟子比较年轻,由一个中年男人带领着,表情肃穆。个个站的笔直,神色中还透着丝丝傲气。
流云走了过去,对这一名年轻弟子询问道;“不知你可认识流风?如果你认识他的话,还烦请通禀一声,我现在就要见他。”
见到流云走过来,刚才这几个弟子还在议论他是不是宗派内的子弟。年纪轻轻,居然拥有一种书剑风尘的气质,他们几个人居然都看不透他的修为。
闻言,其中年轻弟子疑惑道:“这位小兄弟,敢问找流风师兄有何要事?”
“他是我哥哥,麻烦你通报一下。”流云直接说道。
年轻弟子一听,踌躇了起来,其他的几个弟子,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显得有些迟疑。
那管事的中年男人也听到了,心中思虑一会,这冒充也不能这么直接,等下见着人肯定会拆穿,应该是真的,于是他很是热情的走了过来,不敢有丝毫怠慢,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别奇怪,流风师兄一般都在苦修,极少见客,一般人是见不到的,就由我带你去吧。”
“师兄?”流云有些疑惑道:“好像你比我哥哥大不少吧?怎么会称呼师兄?”
“流风师兄乃是宗主的亲传弟子,辈分自然比我高了!”那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解释道:“虽然我年纪大,可是在辈分上比流风师兄低一些,这习武之人,大多年龄都是活过了百岁以上,其实年龄并没有什么概念,辈分为尊,年龄其次。”
流云转念一想,心中也是不由有些高兴,看来爷爷的“信物”还是挺有用处的。心中如此想着,呵呵一笑,跟着他走了进去。
第十章、剑名为墨
第十章、剑名为墨
跟着那名中年人在进了一座阁楼,阁楼里只有寥寥几人,大都像是在等人,面露期待,看来这里倒是一个来往天极宗的一个会客厅了。
中年人道;“公子,还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报一下流风师兄!”
“行!”流云点点头。
只是稍稍等了一会儿,一个白袍青年走了过来,面色有些冷漠,脚步却是急匆匆的快步走来,人还没到,就开始喊了起来:“弟弟!”
“哥!”流云也是高兴的应着。
流风,流云这对兄弟,已经六年没有见面,各自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自从两人都开始习武之后,见面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虽然天极宗距离流府很近,但每次见面,那种骨肉相连,兄弟相见的喜悦之情,总是会溢于言表。
因为父母的失踪,所以两人从小相依为命,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同一个愿望,那是一种强烈的想要变强,成为一个高手,然后寻找父母。
虽然那时的流云,只能算是一个不能武的废人,但是每次受到欺负,流风都会让替他以牙换牙,报复过去,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也要咬掉你一块肉”的凶狠角色。
正是因为如此,当六年前的流府之中,会经常出现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带着一身脏兮兮的弟弟归家的“惨景”,所以兄弟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极为的深厚。
“哈哈,小云,你也到达武师了,真是厉害啊。跟哥哥说说,现在能够抓起几万斤的石墩了?”流风笑呵呵的说道,脸上早已经不在有先前冷漠的表情了。
摸了摸头,流云居然有些腼腆起来,开口道;“那个,大概能抓起七万斤重的石墩吧。”
“七万?真不错!”流风听到有了如此重量,很是开心,脸上更是笑容满满:“走,去我的别院吧,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走的时候,流风还不忘吩咐那管理宗派大门的中年男人一声。以后流云来了,必须直接将他带到自己的别院,不用禀报。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脸的吃惊,不是因为流风说的话。
而是他刚才,居然看到流风笑了?
在整个“天极宗”,流风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对武学非常痴迷,而且练功非常勤奋。每天早上,最早起来准备打点的仆人都没有流风勤快。
对于武学,流风几乎已经达到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而且每天刻苦修炼,超量完成门内规定每天必须完成的修炼任务,而且会超倍完成。正是因为这样,才能造就了他年纪轻轻,便能达到了武师中级的地步。
“成功一途”可是永远和勤奋两字相随的。
没有人会指望一个只知道享受的天才会成功,就算是成功,那也是画皮画虎难画骨,修学不修道而已。可惜的是,流风在宗内,虽然天才得紧,却老是一副冷漠的面孔,水火不侵,冷热不入的姿态。
这让宗派内不少女弟子都大失所望,就连宗内长老们都认为“流风”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痴迷武学的极道,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了别院,流风的院子构件,居然与流府的别院一样,显得有些清冷,不过那石凳上,此时却坐着一个黑袍老头,披散着白发,很是随意。
看到流风,流云两人走了过来,黑袍老头细细的眯着眼睛,打量着流云,好象非常的认真,直到流云都有些觉得别扭了,这才回过神来。
“呵呵,不错,流忘两个孙儿都是可造之才。没想到啊,那老头子运气居然这么好。”黑袍老人捋了捋那白花花的胡子笑道。
流云正奇怪,流风却是恭敬的介绍说道;“小云,这位便是我的师父“极道”。”
“极宗主。”流云也很是客气,语气里带着尊敬。毕竟这毕竟是哥哥的师父,如果算起来,这至少也是自己长辈。
“不必如此见外,我只是来看看流忘教出来的孙儿,与我教出来的徒弟有什么不同之处,看来我是先失了一筹了。”极道淡淡的说完,不待两人回话,身影闪烁,直接消失不见了。
流云有些苦笑,这极道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痴迷武学,性格怪异,来去如风。
“呵呵,小云你也别在意,我这师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古怪。”流风笑着说道,丝毫没有在意;“来,我们先坐下说。”
“哥,你现在也是武师中级了吗,你能抓起多重的石墩?”流云询问道。
“大概八万斤左右吧。”流风似不在意地说着,一边朝着石桌走了过去。
“嗯?那你师父还说他先失了一筹了?”流云有些纳闷起来:“八万和七万,肯定是抓起八万斤石墩的要厉害许多啊。”
“你可是足足比我小了三岁啊,弟弟。”流风拍了拍流云肩膀,看他还似乎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你这小子,居然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呵呵。”流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自己的进步好象比哥哥还快一些,毕竟哥哥比他大三岁,笑一笑,接着又道:“哥,我半月后就准备去江湖历练了。”
“爷爷居然同意了?你在他身边不是挺好的吗,江湖可是很险恶的,人心叵测,危难重重。”流风有些着急,声音急切了起来:“你才十六岁,这么年轻就出去历练,遇到危险怎么办?”
“爷爷说过了,现在他除了我功法的进度以外,他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流云感叹着道,这六年以来,在云雾山谷的修炼,爷爷几乎是想尽所有办法来教导自己,也确确实实符合那个苦修。
流风轻轻叹息一声,很是欣慰的说道;“这样也好,小云,也许将来你和我走的是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吧,只是我希望,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要逞强,如果需要帮忙,你尽管来天极宗找我,好吗?”
“嗯,我明白。”流云点点头。
“呦~~”
一只雄鹰在高空飞翔,矫若惊龙,俯瞰着身下的广阔的大地,得意的鸣叫声响起来,睥睨般的苍茫之声,回荡在天空之中,如同鸿鹄高飞,一举千里。
可谓是奋翅鼓翼,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
听到这个声音,兄弟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天空,那里正有一只雄鹰展翅,翱翔而过。不时何时,又能再闻苍茫,感受鹰击长空的声音,问鼎天下。
半月后,流府。
流忘的别院,一处假山的石洞内,到处摆满了各种珍贵材料,锻造器具,炉鼎,还有一池寒水,波光粼粼,整个水池子都飘着白色的冰冷雾气。
流忘打着赤膊,正对着一处炉鼎,动作专注,神情肃穆。显然,整个炼器的过程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一把通体黝黑的古朴长剑,锋芒闪烁,正漂浮在一个近六尺长宽的青色炉鼎之上。
炉鼎之内,玄黄色的火焰燃烧,其中还夹杂着丝丝淡红色的火苗,释放出迷幻一般的光芒,光芒投射在周围石壁之上,一圈又一圈,犹如一波荡漾的水纹。
别院之中,流云,流风,福伯三人正坐在亭子的石凳上,相互聊天。
“二少爷,这是老爷给你准备的银票,还有一些疗伤药。”福伯拿出一些银票,还有一些小玉瓶,递给流云,又道;“二少爷,出门在外,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江湖中人心险恶,诡辩莫测,你可要小心提防才是。”
“好了,福伯,你什么时候跟爷爷一样罗嗦了。”流云含笑着揶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