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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玄江上,一条小船仍然在漂流着,小船上撞上了棚子,在惊涛骇浪中漂流,那一条小船好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摇着摇着,不过显得也太夸张了些,如果有人看到棚子里面的情况,估计就不会觉得诧异了。
棚内,沐天河与陶冰正在进行一场盘肠大战。
娇喘与呻吟,汗味与**的气味交织,陶冰被沐天河的身体被沐天河刺穿,主动着迎合着,直到浑身软麻无力,才停止了下来。
旅途寂寞,能够碰到陶冰纯属意外。沐天河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被他狠揍了一顿的陶冰,在床上的风格大变,一幅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摸样,让沐天河大跌眼镜的同时也格外的享受。
两天之后,轻舟已经穿过了蓝月附属国的国界,进入了幽月附属国。
陶冰终于离去,沐天河一个人孤零零的顺流直下,每到一个地方,沐天河都会下船寻找萧玉的踪影,可是走了数千里,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落叶萧萧,初秋来临,一幅萧瑟凄凉。
半个月来,沐天河已经越过万里,可是依然没有任何的足迹,直到沐天河登上了一个部落。
浩瀚的深林,人迹渺茫,古树翠绿,苍翠欲滴。
沐天河沿着小路走上前去,山风拂面,倒显得有些落寞。
“轰……”一头巨熊奔跑而来,巨大的身形如同岩石一般,两米来高的身体踏在地面上引起强烈的震动,带着血腥的眼球,向沐天河一掌拍下!
这只是一头普通的黑熊,对沐天河造不成任何的伤害,沐天河正要闪开,突然一枝拇指大小的利箭从旁边的树林射出,狠狠的洞穿了黑熊的头颅,黑熊不甘的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狠狠的倒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一个身上只是用兽皮裹着胯下的男孩走过来,问道。
这个男孩大约十五六岁左右,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他的身上的肌肉却格外的强壮,上面沾满了雨水与露珠,长发编成了一条辫子垂在脑后,稚嫩脸上用浓郁的墨彩抹出道道斑纹,只留下两只玛瑙一般的眼珠子,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弓,一个箭壶,腰上还别着一柄三十公分来长的猎刀,笑的很阳光,裂开一口白牙,关切的看向沐天河。
“没事。”沐天河摆了摆手,很是淡定,这一头野熊对他来说跟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根本不可能伤他。
男孩名字叫做兽赢,沐天河跟这个男孩聊了几句,不过这个小男孩并不健谈,而且极为腼腆,总是等到沐天河发问才会回答。
“沐大哥,前面就是我族部落了,我是兽魂族人,这里距离人类的城镇很远,很少有人会来这里。”兽赢扫了扫头,嘿嘿说道,“沐大哥你还是我第二次见过外来的人呢。”
兽赢带着沐天河穿过一片丛林,来到丛林深处的一片部落里。
这是一个并不算大的部落,在大山中间开辟了一个山谷,山谷口外用粗糙的巨石筑成了厚厚的城墙,城墙上插满了削的尖利的木矛,那是用最坚硬的淬毒木削制而成,大门是用圆滚滚的木头夹钉成,缝隙中间还绑满了半米来长的淬毒木矛。
“阿赢,你回来啦?”远远有几个守门的兽魂族人看到兽赢,远远的便打招呼道。
“是啊,今天打到了一只黑瞎子,晚上大家一起吃红烧肉拌面。”兽赢跟上面的人打了个招呼,扛着黑熊走了进去。
几个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在山谷中嬉戏,看到兽赢,立刻大叫着扑了上来。
兽赢嘻嘻哈哈的逗他们玩,玩腻了,这才说道,“阿狗,阿白,你们去告诉阿公,有客人来了!唔,跟上次那一位仙女姐姐一般,都是外面来的。”
“嘻嘻,知道了,这位哥哥好潇洒呢。”叫做阿狗阿白的孩子摸了一把鼻涕,看着沐天河羡慕了一把,然后向深谷内跑去。
山谷内,布满了石头做成的屋子,屋子呈半圆形,石头衔接之间的缝隙用银白色的树胶粘填塞,风吹不散,雨大不灭,在太阳下暴晒反而会越来越坚硬,绝不可能会出现裂缝,因此用来做屋子也最合适不过。
一群妇女在流淌的小溪边清洗着猎物,他们把肉洗干净,放在太阳下晒成肉干储存起来,以防不时之需。
沐天河目光游走着,旋即,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座雕塑上,不由得微微一怔!
一人来高的雕塑,在山谷中央的祭坛上摆着,裙裾飘舞,体态窈窕,雕塑用最坚硬的金刚木炮制而成,精密而细致,无论是人的神情还是形态,都无比的生动,好像仙女下凡一般,随时都可能破空而去。
两行热泪,从沐天河的眼角流下。
0728佳人踪迹
青丝飞扬,衣袂飘飞,轻柔似水,脸上那一抹淡雅的笑容是如此的纯真与洁净,雕塑栩栩如生,上方女子似乎要飞升,可是眸子中那一抹眷恋之色却又一览无遗……
沐天河的心中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这雕塑的女子,不是萧玉还能有谁?
这一刻,一十六年的点点滴滴再度在沐天河的脑海中升腾。
一十六年前,一个幼婴刚被抱回来的时候,全身被冰雪冻得僵硬,摔断的五根肋骨插入肺叶当中,七窍流血,是那一个才两岁的小女孩裹着臃肿的棉胎,吃力的将一株株刚采来的药捣碎,放在铁锅中煮成了一碗碗的汤药……那一株药锤比她的手臂要大上一倍不止,一个月下来,等到幼婴醒过来的时候,稚嫩的手臂剔透发亮,肿的都无法脱下棉胎,足足过了三个月才消退……
幼婴一岁的时候,小女孩才三岁,她每天快活的给幼婴洗澡洗衣服,还要给婴儿煮粥,晚上还唱着歌儿哄幼婴睡觉……
婴儿三岁的时候,婴儿弱不禁风,瘦骨嶙峋,这是那一次寒冬下带下来的病根,为了改善一下婴儿的体质,才五岁的小女孩登上了临江的峭壁,拿回了一根拇指来粗的野山参炖了一锅汤,回来的时候,她的全身衣衫都被荆棘划破,稚嫩的皮肤更是伤痕累累,疲倦的她却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雀儿,欢喜的将一过山参野鸡汤一勺一勺的给小男孩喂了下去……
男孩十三岁的时候,他与村子里的另外一个小女孩恋爱了,经常很晚才回家,每一次回家,已经长得出水芙蓉的女孩都会拖着疲惫的身躯给他暖菜,放洗澡水,乐此不疲。
男孩十四岁,长夜里背着他的恋人连续奔驰走了上百里的山路去城里看病,等到回来的时候,他却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是女孩衣不解带的伺候了他七天七夜,当男孩好转的时候,女孩子已经瘦了一圈,荣润的脸变得瘦削,看的让人心疼……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女孩越来越沉默。镇子里的人都疏远了她,唯一让她欣慰的是男孩依然未曾对她疏远,每一次男孩打架回来,都是她默默的替男孩擦药,却从来不问一句为什么,只有红肿的眼睛上蒙着的泪光楚楚可怜……
……
沐天河的泪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头痛哭。一十六年来的点点滴滴,已经淡忘的,依然依稀记得的,现在都一点一滴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他欠萧玉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还记得,在冬天里打不到猎物的时候,萧玉偷偷的将硕果仅存的几块烘烤过的肉悄悄的藏在了两碗素面中,一碗是他的,一碗是高老头的,而她吃得却永远都是只有一滴荤油的素面。
寒冬腊月,天井边,寒风呼啸,酷寒如刀,萧玉每天早上都要将三人的衣服浆洗,她的手结出一层层的老茧,有时候手指的皮肤裂开,更是疼的她眉头直蹙……
有时候,沐天河心疼的觉得这个冬天特别长,可是每一次沐天河想要帮她,都被她赶走……
沐天河静静的坐在雕塑前。
静静的思索着。
静静的回想着。
“如果我找到你,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谁,都不能够欺负你!”
“欺负你的人,我与之不共戴天,我屠了他全家,灭他满门!”
“我沐天河,绝对不允许悲剧再次发生!”
三天,沐天河的身上满是露水,寒霜结满了他的衣衫,他却好像是一尊化石依然,一动不动。
一丝丝灵气从沐天河的身体游弋而出。
陷入了往事感悟着酸甜苦辣经历了一连串的精神情绪波动之后,沐天河再次进入天境。
《手机功诀》滚荡,丝丝缕缕的天地元气被汲取,化作了他的战气。
丝丝缕缕的战气鼓荡,《龙腾经》呼啸,一丝一缕的锐利宛如刀剑一般的战气在他的肌肉中穿梭游蹿,相互碰撞发出轰隆隆的响声,震荡的能量与音波冲刷着他的身体,丝丝缕缕的杂质不断的被挤压出来,沐天河好像是一块顽铁,而龙腾经则是一个庞大的火炉,不断的淬炼,他的肌腱坚韧,骨头变得越来越致密,上面陇上了一层苍白色的纤维,一套另类的经脉逐渐在沐天河的体内形成,这一套经脉一根根嵌入了他的肌肉与骨骼中,他的肌肉鼓荡,在沐天河衣衫遮蔽的右臂下,隐隐出现了一片青色的龙鳞,龙鳞的色泽很浅,瞬间隐没,而后又出现,随着肌肉的滑动,沐天河的手臂陆陆续续长出了十数片拇指大小的致密龙鳞,还在慢慢的增长着……
在沐天河的泥丸宫处,《凤翔典》也在不断的鼓荡着,凤翔典主要是淬炼精神力,不断的有战气被汲取而来,被凤翔典吞噬,打入沐天河的灵魄中,天妖冥火不断的捶打着沐天河的灵魄,灵魂的力量变得越来越精纯,精神力也被捶打到了一种极致的精纯。
沐天河的眼睛变得漆黑妖异,里面有两团漆黑的冥火在跳跃。
《龙腾经》与《凤翔典》完全便是两个极端,龙腾经汲取战气淬炼体魄,要将体魄淬炼到一种刀枪难伤水火不侵的境界,而凤翔典则是抽取全身的精气血淬炼精神力的极致,因此修炼了凤翔典的精神力极其的纯净与变态,幸好沐天河拥有不死战魂的精血与手机功诀可以调和,否则,沐天河早就在两种血脉的相互冲突下彻地的爆体而亡了。
他的手臂龙鳞一片片的增多,很快就蔓延了他的整条右臂……
脏腑清气也格外的活跃,他的五脏六腑在天人养脏篇的淬炼下,各司其职,心脏跳动如雷,每一次都如同擂鼓一般,比起巨龙的心脏还要可怕,他的一呼一吸都变得蔓延悠长,气体鼓荡,纯净的能量涌入他的肺叶中,混入血液,滋润四肢百骸。
呼!
沐天河呼气成风,道道的旋风带着雄浑的灵气涌向四面八方,很快整个山谷的里的野草快速的生长,种出来的那些零星的被野草给欺负的好像弱不禁风的营养不良的小孩子一般的庄稼也在快速的长高,那些被圈养的小野兽快活的舞动着,身上多了一丝丝的灵动……
一个病的几乎走不动路的老太婆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劈柴挑水,精神矍铄。
一个刚刚身体孱弱的小孩子从床上蹦起,咯咯的笑着,在阳光下玩耍嬉戏……
刚走山谷深处走出来的兽赢与部落的酋长阿公目瞪口呆的看着抱头跪在地上的沐天河,茫然的看着四周疯长的树木也庄稼,一切生机勃勃的景象,好像被掐着脖子的野鸡一般满脸通红,眼神中满是狂热。
咔咔……
兽赢贪婪的吞了一口气,然后他的骨骼暴涨,咔咔作响,而后他的身后陡然出现了一头咆哮的巨兽,巨兽身形如马,头顶长角,脚下踏着血雾,蹄子长着龙爪,狰狞的一爪抓出,虚空中作响!
“兽魂觉醒!居然是兽魂觉醒!”阿公兽虎泪流满面,虔诚的匍匐在地,“战神在上,我兽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