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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子此时突然说道:“我辈所求,便是天道,为何不能明了。道友此时已然临近飞升,难道还不明了天数如何,运道几分。”
公冶黄一听便知玄真子话中韵味,无非就是暗指现今天数,正道昌盛,峨嵋定然大兴。不过公冶黄还是笑道:“非也,非也!以管窥豹,岂知全貌。古语有云: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天道运行孰非我等所能尽言。天机不可言,天机不可断。”
玄真子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妙一真人突然摆手止住,只得悻悻作罢。
妙一真人微微笑道:“此番听得道友一习良言,真是受益匪浅,现在想想,此事却有诸多不妥之处。”对这绿袍拱手行礼,“绿袍道友此番事情,尽皆我等正道之误,妄图以尽人事,不想天道运转,果非我等所能尽念。既然天道不可转,劫数不可逆,我等只能回山,再另想他法。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就此告辞。”
说着又向周围诸人一一拜别,大袖一挥,一道金光闪过,已然人影全无。
第四卷 轩辕圣陵 第二十章 万载寒蚿
更新时间:2009…3…6 13:51:49 本章字数:2739
见到峨嵋诸人退去,许飞娘心中不禁暗暗的松了口气,若不是有百禽道人公冶黄前来,以己方三人之力对抗东海三仙恐怕还是略有不及,最主要自己还有几样厉害的法宝没有炼成,否则近日倒也可与他们一拚。
既然大患已去,绿袍便招呼诸人进百蛮山稍坐片刻,以表谢意。
待到主宾坐下,许飞娘先自妙目一转,暗荡流波,轻笑道:“老祖此番神勇,竟然叫那峨嵋不战而退。”
绿袍闻言,斜看了一眼,调侃道:“仙姑此言差矣,若非有在座好友相助,老祖我今日说不定就此去见祖师了也说不定,哈哈…。。”
公冶黄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情,闻言既不欢喜,也不推诿。反倒是鸠盘婆听了极不好意思,用她那厉如怪枭的声音说道:“老身不敢居功,实乃峨嵋欺人太甚,浑然不将我等魔教中人放在眼中。此番退却,自然罢了,如若不然说不得要与其争个你死我活。”
绿袍知道鸠盘婆说出这番话的意思,已然想是表明与自己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以后凡事自然要攻守相望的,不过这也正是绿袍的本意,哈哈。。笑道:“教主此言,深得我心,我辈修行固然重要,但这魔教传承,依旧是丢弃不得。前些时候,老祖我推算玄机,知道正道势大,我等旁门左道之人,竟然无论如何隐匿退让终究都是个十死无生的局面。正所谓:我命由我不由天。面对此无法脱身之局面,也要说不得争上一争。”
公冶黄笑笑问道:“道友果番此心。”
绿袍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正是此心,难道以道友现今道行还推算不出吗!”
公冶黄笑容一敛,唏嘘道:“算得出,却看不清。”
绿袍啧然道:“你要看清作甚,你有你的去处,难道还要管这档子闲事不成。”神色有些怪异的看看他。
“哈哈…。”公冶黄闻言大笑不止,“我已解脱,管他作甚。此物还你,就此告辞。”说着将手中雪白似蚕模样的东西递给绿袍,径自化作一道墨色光华,一闪而没。
许飞娘没想到,公冶黄竟然被绿袍几句话一说便走了,心下里不禁甚是奇怪。
绿袍抬头看见许飞娘脸上神情,笑道:“仙姑难道还有什么不解吗?”
听到绿袍问自己,知道定然看见自己的神情有些疑惑,略微尴尬的说道:“贫道乃是好奇,这百禽道人公冶黄怎的,这般快就走了,贫道还想向他讨教一番呢。”
“仙姑自谦了,不过以后看来也是没有机会了。”绿袍摸摸手中的冰蚕,兀自答道。
许飞娘一时还没能领悟到话中的含义,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绿袍。
绿袍看看她,不经笑道:“仙姑又想岔开去了,老祖我的意思是,难道仙姑没看见百禽道人他已然飞升在即了吗!呵呵…。”
许飞娘顿时脸上一红,方才明悟自己失言,自己先前明明也已看到了百禽道人身上的天光,怎得一时糊涂就没想起来呢!还以为百禽道人就这么被绿袍几句话给气走了呢。突然听到绿袍声音又自想起,忙抬头看去,见绿袍此时竟然一脸疑惑的看着鸠盘婆说道,“不知教主可记得先前那位女子。”
被这话一提,许飞娘也想起来,自己来时,除却峨嵋诸人外,还有一个周身轻烟朦胧的女子,不过后来一心挂在东海三仙身上,倒也没有注意到那女子什么时候不见的,好像在峨嵋诸人走时,那女子已然不在场上了。
鸠盘婆沉吟许久,方才答道:“老身也自奇怪,不过当时主要精神都放在东海三仙身上,对于那个女子倒也关注不多,不过看她路数却好似仙家一脉,偏又参杂魔门上乘功法,真是令人好生奇怪。先前还以为她是老祖邀来的帮手,后来看看似乎却又不像,不知何解。莫非此女与老祖有仇?”
绿袍此时面色沉重的点头应道:“教主所言不差,此女定然与我有隙。但是我却偏又从未见过她,真是令人好生不解。”
许飞娘此时也插言道:“不过据贫道观察,此女道行法力似乎还要在贫道之上。”
鸠盘婆闻言,也自点头,“不错,这女子法力高强,实乃罕见,说句不怕见笑的话,单凭法力,就是老身对上,恐怕也是败多胜少。”
许飞娘心中固然也是一惊,脸上却也自赞道:“教主法力高强,所炼法宝更是精妙,此女定然难敌。”
虽然知道许飞娘所说乃是奉承居多,但是这话鸠盘婆听着还是很受用的,不禁对她点头笑了笑。
“就我老祖所知,法力能够胜却教主之人,却是有那么几位,但是依照此女特征来讲的话,仅就那么一位,但是却似乎有些不可能啊。”绿袍先是对着鸠盘婆说,末了一句反倒像是自言自语。
许飞娘忙问道:“不知老祖所言乃是何人,为何又不可能呢!”
绿袍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闻说在那南极尽头,有一胜境,名曰‘小光明境’。亘古亮如白昼,四季如春,实乃神仙境地。”
“哦?还有此等妙处?”许飞娘见识甚是广博,却也是第一次听到,不禁甚是好奇,“难道老祖说那女子就是南极小光明境的人。”
鸠盘婆此时有些疑惑的开口道:“老身虽未听过此等胜境,但也闻说那南极尽头,有着亘古不消的太阴元磁和极地极光,消化五行,神仙难渡。那此女又是如何得出的呢?”
绿袍也是一脸找不到思绪的模样:“我奇怪的就是此处。且不论她是如何出来的,如若真是小光明境的那位的话,那她也就不是什么人了。”
“不是人?”许飞娘疑惑不解,“贫道并未看出此女有丝毫异常之处啊!”
绿袍笑笑:“老祖我也未曾看出,实乃听了苦行头陀的一番话语,方才有此揣测。”
鸠盘婆想了想苦行头陀先前的话语,似乎有些道理,也自点了点头。
许飞娘虽然未曾听及苦行头陀的话,但是知道绿袍定然不会无的放矢,忙又问道:“不知那究竟是何等妖物。”
“万…载…寒…蚿…”绿袍一字一顿的慢慢道来。
第五卷 元江至宝 第一章 上古金船
更新时间:2009…3…6 13:51:49 本章字数:2662
万载寒蚿,体如蜗牛,具有六首、九身、四十八足。头作如意形,当中、两头特大,头颈特长,脚也较多。一张平扁的大口,宛如血盆,没有牙齿。
无人知其真正来历,只知乃上古遗种,秉天地至阴至极之气而生,生性凶残,阴狠淫秽,比那千年文蛛,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实乃天地间至为厉害的异类之一。
更何况小光明境中的那只,岁有万载,具有无边神通,原本是被上古居住于小光明境的三位女仙封印于小光明境下,后女仙飞升,也未留有门人,终至数千年年前为它破开禁制,逃了上来,自己更是占据那小光明境无边福地,潜心修炼。就连那三女仙遗留下的天书法宝,也俱为其所得,愈发的厉害。
绿袍三人虽然猜测乃是万载寒蚿,但也无法轻易确定,终究还是不了了之,只是绿袍心中愈加的谨慎起来。
不过许飞娘说出另一件事来,倒是让绿袍暂时丢下寒蚿之思。
原来许飞娘此番前来寻找绿袍,乃是闻说黔边大雄岭卧牛峰苦竹庵大颠上人郑颠仙准备不久即将元江取宝,准备联同绿袍一起。许飞娘知道大颠上人此番元江取宝得有峨嵋之助,自己一人定难成事,故此乐得大方将此消息传播出去,准备纠结人手,以期到时能够浑水摸鱼。
原来那金船异宝,乃前古真仙广成子遗留,原藏崆峒山腹,共有七层封锁。宝物尚在其次,最宝贵最难得的,是广成子余存的数十粒丹药,每服一粒,足可抵得千百年吐纳修炼之功。
汉前历代仙人为取此宝,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想尽方法,终无所得。因那封山仙法神妙,因人而施:如是真正玄门清修之士,往取虽然得不到手,不过徒费辛劳,尚不至于受什么伤害;如是左道旁门之士,不但宝物得不到手,稍微犯险深入,引动禁法妙用,轻则受伤,重则送命。一干妖邪渐知厉害,不敢妄动,心中仍是觊觎。俱盼玄门中出一神通广大的有缘人,将山腹攻开之时,前往抢劫。事隔数千百年,终无一人有此仙缘法力。
直到汉时,绿毛真人刘根联合许多正教同道,苦炼五火,烧山八十一日,居然被他破了封山灵符。眼看将有成功之望,不料仙法重重,山腹金门虽被攻开,藏宝的金船金盆上面,早经广成子算知未来,另设有许多仙法妙用。
同时开山以后,异香大作,刘真人未防到此。远近精怪何止万千,闻到古洞异香,知道山腹宝库已被人攻开,齐来抢夺,声势浩大,甚是惊人。虽仗众仙法力高强,将精怪诛戮驱走,可是那藏宝的金船金盆已从洞内飞了出去。众仙迫拦不及,仅各在洞中黄帝向广成子问道的丹室内寻到几件宝物。
由此这前古金门宝藏便落在元江水眼之中,日久年深,竟被地肺真磁之气吸住。千百年来,知道底细的人极少。
因是仙法奥妙,那金船金盆不是全仗道家法术所能摄起,更因地肺中元磁真气厉害,凡是五金炼成的法宝,微一挨近,便被吸住,永远沉沦地底,不能再得。
取时须用一种毒虫,名叫金蛛的,将贮宝的金船金盆挨近水面,取的人再飞身上船,仗着法力一层层破去封锁,将所有宝物一齐取出,然后任其自沉。
否则那船本为镇那山川的至宝,只要一出水面,重逾山岳,任是多大法力,也不能使用,得也无益。可是取时稍一戒备不慎,便要勾动地肺真火,煮江沸海,裂地崩山,闯出无边大祸,比当初崆峒取宝还难得多。异派妖邪尽管垂诞生心,无一敢于尝试;正派中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以致延迟至今。
不过大颠上人却是明了此事,也曾与峨嵋三仙、青城二老谈论过,本来无意及此。偏偏大颠上人又恰在甫明山收伏了一只金蛛,方始起了心思。无奈所得金蛛只有千年道行,气力不足。后知岷山白犀潭韩仙子新近收伏了一个大金蛛,禁锁峡壁之内,便前往借用,至此便准备时日,意图元江取宝。
许飞娘所说,绿袍自然也是知晓一些,只是未料此事居然不久成行,思索片刻,方才开口问道:“不知仙姑对于此事,还有何打算。”
许飞娘虽然奇怪绿袍听了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惊讶,以为他为人深沉,也不在意,掩口轻笑道:“奴家还能有什么法子,这不是一知道消息,就往老祖这来了吗?”
绿袍虽只她所言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