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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做苦头!”
易舒站在那颤抖着身子,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哽咽泪流,伤心欲绝的样子。
龙休来回踱步一阵,复又停在她面前,沉声道:“牛有道人在哪里?”见她不说话,立刻加大了语气,“我问你他人在哪里,你没听见?”
易舒泣声道:“刚刚躲进了留仙宗,现在不知道。”
“胡闹!”龙休扔下话甩袖而去,招呼上了随行,直奔留仙宗……
留仙宗内,管芳仪到了,直奔一间屋内,守在门口的吴老二往里指了指让了她进去。
陈伯没进去,与吴老二碰头在一起,问了声,“道爷没事吧?”
吴老二:“伤的不轻,无性命之忧。”
陈伯摇头,“何苦来着。”
吴老二亦摇头,轻声道:“胆真肥,连龙休徒弟的屁股都敢抓,不知大姐会不会吃醋,你没告诉大姐吧?”
里里外外的人,都以为牛有道和红娘有一腿,毕竟当年在扶芳园两人就同居在一起了,谁能相信孤男寡女住一起能没事?
陈伯:“红娘问我原因,我能不说吗?”
“不要伤上加伤才好。”吴老二回头啧啧一声,貌似担心管芳仪吃醋。
管芳仪进门顺手将门也给关了,榻上的牛有道脸色不太好看的躺那,一双眼睛看着她走近。
捋了捋臀后裙子,管芳仪侧身坐在了榻旁,看了看他口角和衣服上的血迹,伸手抓了他手腕检查。
查探之后,管芳仪脸上露出鄙视神情,顺手将他手腕给扔开了,讥讽道:“修行界鼎鼎大名的道爷,为了摸一女人屁股被女人给打成了重伤,传出去可就真成笑话了,你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牛有道躺那唉声叹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呐,黑牡丹早就死了,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非得被你气得活过来不可。”管芳仪讥讽表情浓郁,反问:“道爷,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年轻姑娘屁股的手感如何?”
牛有道翻了个白眼,“我都伤成了这样,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自找的,怪谁呀。”说话间,管芳仪的手摸上了牛有道的胸口,突然用力摁了下,本就受伤的牛有道两眼突了突,差点吐血,一把将她手给打开,咳嗽了两声。
管芳仪咯咯一笑,俯身盯着他,“我说道爷,伤成这样,什么情况啊?”
牛有道喘了口气,看了眼窗外,低声道:“龙休安排易舒跟我去逛逛。”
管芳仪立懂,果然跟她猜测的差不多,她是知道龙休意图的,当初去逍遥宫时,牛有道跟她说过,还拿她做挡箭牌来着。戏谑道:“值得下这么重的血本吗?”
牛有道唉声叹道:“龙休高高在上,降贵纡尊亲自法驾茅庐山庄,我之前还觉得有些奇怪,等龙休把易舒安排过来,我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不下血本闹僵一点,龙休十有八九要将易舒留在茅庐山庄。我连他用什么借口都能猜出一二,目前南州兴兵之事,就是最好的借口,真要让他留下了那女人监督,以后有的纠缠了。”
管芳仪噗噗直笑,“他照样能让易舒留下,理由照顾你的伤势当做赔礼道歉。”
牛有道:“不可能!逍遥宫掌门的关门弟子,龙休不会做的那么跌份。”
管芳仪咯咯笑,“为了躲这艳福,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你就不怕你那一摸弄巧成拙,不怕龙休让你负责?”
牛有道:“我没相准能下这手吗?看那女人脾气,我赌那女人不会说出来。”
管芳仪:“以后怎么办?龙休能轻易熄了这个念头?”
牛有道:“以后?以后龙休再问我为何答应了的事迟迟没有动静,我有这一掌做挡箭牌就足够了,这女人我惹不起,我怕了还不行吗?有了这一遭,易舒恼了我,龙休也休想轻易说服她。龙休要脸面,心里想的不会挑明,他不敢轻易做出逼迫徒弟联姻的事来,不然为何暗示我主动?”说罢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瞧他那副这一掌挨的值的样子,管芳仪忍俊不禁,“瞧你那点出息,用了伤药没有?”
牛有道摆手,“暂且不用,此事肯定要惊动龙休,演戏演全了。”
管芳仪直摇头,“你嘴上血,我打点水帮你擦擦。”
牛有道再次摆手,“不用,等龙休走了再说。”
得了,管芳仪明白了,还是那个理由,给龙休看的。
这里正说着龙休,房门突然被推开,吴老二露了个脑袋,提醒了里面一声,“龙休来了。”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龙休等几名逍遥宫的人入内,管芳仪立刻起身,牛有道亦挣扎着坐起,“宫主!”
龙休一看他那满嘴血迹、血染衣衫的样子,抬手阻止,又挥手示意了一下,示意红娘扶牛有道躺下。
待牛有道躺下,他又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都到榻前看了看的逍遥宫等人以及管芳仪一起出去了,一名逍遥宫弟子接受到龙休的眼色,出去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第六一七章 我不如他!
龙休也坐在了榻旁,抓了牛有道的手腕检查伤势,结果发现伤的不轻,不由皱了下眉头。
牛有道却是略警惕了一下,察觉到龙休的法力突袭了一下自己的丹田气海查探。
这着实让他紧张了一下,估计对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真气精纯度不正常,想探他的修为境界。
幸好对方法力没察觉到异样又立刻抽缩了回去,牛有道不禁暗暗庆幸,他因修炼乾坤诀的原因,法源长存任督二脉,不在丹田气海中。
放下了他的手,龙休沉声道:“我那徒弟易舒打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不知道能来这里?
牛有道腹诽不已,脸上苦笑道:“是,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近距离之下来不及防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好我身边一直跟有护卫,及时将我给救下了,拦住了易舒姑娘的杀手,不然我这条命躲过了朝廷的毒手却躲不过易舒姑娘的玉手。”
龙休反问一句,“怪谁?”
“我……”牛有道看了看窗外,低声道:“宫主,您当初……”
龙休抬手打住,“你们年轻人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对她求爱我也不管,只是用得着这么心急吗?你是不是对她动手动脚了?”
牛有道坚决否认:“宫主,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啊!”
龙休想想也是,他就觉得不可能,敢非礼他徒弟,找死还差不多。
不过牛有道也并没有一味否认,继续道:“就是说话的时候,跟她靠的近了点,她见这里有一片屋宇,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回话指点时,手无意中蹭了她一下,结果……宫主,我怎么感觉易舒姑娘对我有意见呐,动辄就对我不客气,我和她才见了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好像没得罪过她吧?您看,稍惹她不高兴,就直接对我下毒手了,简直是防不胜防,没被她给打死也差点被她给吓死。”
龙休皱眉,这事他也早就察觉到了,他那个徒弟似乎对牛有道有什么成见。
可又能怎样?他最终也没了再继续逗留茅庐山庄的兴趣,也没有让易舒向牛有道赔礼道歉,就此离去。
牛有道有伤在身,也没有再去送行,实际上龙休一离开留仙宗,牛有道立刻转移躲了起来。
刚刚有伤在身时,面对龙休他都保持着高度警惕,龙休一离开,怕有意外,他迅速转移,也没有回茅庐山庄,而是去了驻军防守区域下蛛网般密布的地道内。
没让太多人知道他的去处,只有管芳仪一个人陪了他离去。
卷入了这天下的风云跌宕中,许多事情不得不处处小心,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入了地道,在一间储存兵器的地下室内坐下,搀扶牛有道的管芳仪一放开他,便摸出了一粒天济丹,问:“现在可以服药了吧?”
天济丹价钱可不便宜,牛有道有点意外,摆手道:“这点伤犯不着用这么好的药。”
“老娘可不愿陪你窝在地道里,闷死了,早点好早点出去。”管芳仪一把捏了他嘴,强行将丹药灌入了他的口中。
松开手后,发现牛有道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她立马挥手收了月蝶,地下室内立刻陷入了死寂黑暗中,彼此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牛有道无语,正要调息炼化腹内丹药。
管芳仪嘀嘀咕咕的声音响起,“你倒是好,年轻姑娘屁股的便宜你占了,还得我花钱给你买药。记住了,天济丹的钱记在你欠我的账上。”
牛有道在黑暗中叹了声,“你和圆方真是天生一对。”
“呸,少拿我跟他比,他连给老娘提鞋都不配。你还不知道吧?之前龙休一到,老熊那厮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卷了东西带着一群和尚从后门溜,想逃跑,结果被大军合围给堵了,才没能跑成。你准备怎么处置他吧?”
这事是管芳仪事后听说的,她现在算是越来越深刻理解了,为什么袁罡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就对圆方狠揍,实在太贱了,连她看了都想动手。
牛有道:“唉,有什么处置不处置的,我不勉强他,他是自由的,他想走随时能走。就如同你一样,如果你哪一天要离开,我绝不拦你。如果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愿再留在我身边了,不是你们的错,一定是我错了。”
管芳仪静默了一阵,忽又在黑暗中幽幽道:“你也有够狠的,为这么点事,竟狠的下心来让人把自己给伤成这样。其实话又说回来,有逍遥宫的背景未必是坏事,娶了易舒,能得逍遥宫相助,前路也许好走许多。”
牛有道:“好走吗?逍遥宫只是三大派之一,站了这个队未必是好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管芳仪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既然这样说,想必有他的打算,这人的心思高深莫测,自己也理解不透,不过仍然好奇,趁着这个机会明白问了问,“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你法眼,莫非你真打算终身不娶?”
牛有道宛若低吟,“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往来不苦,世间不坠,少一份羁绊多一份从容而已。哪有什么法眼辨别色相,身不由己,就只能是克己!邵平波杀弟弑母又何尝不是如此。”
管芳仪若有所思,这种状况其实说起来修行界大多人皆是如此,许多人修行一生,终身不娶,不就是不想有羁绊吗?
只是身边这家伙做的有点绝,似乎从不近女色,这份定力哪像是年轻人能有的,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被那群和尚给感染了。
静默中,牛有道盘膝打坐疗伤。
黑暗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空洞的地道内隐传来脚步声,管芳仪警觉,慢慢起身。
牛有道淡淡提了声,“猴子!”
管芳仪黑暗中回头,不知他何以断定是袁罡。
稍候,室外通道中有火光逼近,待一只火把晃眼在洞口,照亮的正是举着火把的袁罡的高大身躯,身后背着三吼刀。
袁罡走到牛有道跟前,看了看牛有道身上的血迹,目露寒意,“听说那个易舒把你打伤了?”
闭目中的牛有道徐徐道:“不用你多事,我不让她伤我,她也伤不了我,此事我自有分寸。这个时候,要随时关注南州和定州的局势,你们两个要留一个看家,不能都离开,回去!”最后两字有训斥的意味。
袁罡没有多话,转身出去了,火光在外面通道远去。
管芳仪再回头,已是一片黑暗,看不清了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