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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必然不敢张扬,杀了你,你也就悄悄消失了,你的人最多暗中来找我算账。连你来找我都消失了,你的人敢大张旗鼓找我吗?”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你我不必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家互相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还是那句话,我若出了什么意外,你干的那些事兜不住,天下不是天蓝圣地一家的,你也看到了,你杀我灭口是没用的。”
“你觉得我是威胁你也好,还是求你也罢,有些事情大家一脚踩进去了,脚上都不干净,谁出事了对彼此都没有好处,你我其实都没有太多的选择。有事都需要对方的帮助,今后你也会有求我帮忙的时候。”
“既然已经开诚布公的见面了,道理不需要多讲,你我都心知肚明,言归正传,眼前的确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诸葛迟!前赵大内总管诸葛迟,我需要在缥缈阁找到他之前抢先一步找到他。”
“诸葛迟?”蓝明大吃一惊,怒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诸葛迟是什么人?他很有可能是元婴期修士,九圣暗中动用了天下力量来抓捕,这是九圣一起亲自盯着的事情,谁敢介入?”
邵平波目光略闪,果然是元婴期修士,看来贾无群的消息果然灵通,果然没乱说。
他摆了摆手,示意听他说完,“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让你关注圣境对诸葛迟的抓捕动态,一旦圣境找到了诸葛迟的下落,必不会妄动。凭诸葛迟的实力,不是简单一些人围捕就有用的,找到了他,必然要等九圣法驾亲临才会动手。”
“趁这空档,趁九圣还未来到之前,你先向我通气一声。仅仅是向我通个气,其他的,剩下的事情我这里会有安排,所以你不会有什么危险。”
“蓝阁主,不需要你做什么暴露的事情,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蓝明惊疑不定,“邵平波,你到底想干什么?”
邵平波:“我想干的事情也是你想干的,只是你想做却无能为力而已,如今我们愿意跟你合作,咱们彼此配合,你也有了更多的帮手,也意味着有了更多的反抗力量。缥缈阁整顿开始了,逼出了洪运法的事对你来说只是个开头,你杀了洪运法灭口,也只是脖子稍稍避开了刀锋而已。洪运法死了,你真的敢保证你此后无忧彻底躲过了这一劫吗?”
“九圣已架起了火,温水煮青蛙,缥缈阁内不知道多少人惶恐不安,丁卫是怎么死的?蓝道临以前的儿子又是怎么死的?高高在上的九圣,孤家寡人,哪有什么师徒、父子亲情,你确定你能是个例外?你敢保证你做过的一些事情能永远瞒住?你内心有无恐惧你自己心里清楚。”
“九圣已掀起波澜,风起云涌,前面是刀山火海,你我都没得选择,蹚不过去就得死!”
“你问我到底想干什么?其实要问你内心想干什么。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与其坐以待毙,一直苦苦煎熬,不如主动反击,也许能博出一线生机,诸葛迟那个元婴修士对我们有用。此乃肺腑之言,阁主,你认为呢?”
蓝明皱眉不语了,忽抬眼道:“不对,之前你还求我,说明你根本没这实力,哪突然冒出的胆气,你背后还有人!”
邵平波:“天下苦九圣久矣,你,我,他,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你我所作之事,注定不会孤立无援。”
说罢,抬手示意护卫放开了蓝明。
邵平波步出了亭子,与蓝明擦身而过之际,略停步,略偏头道:“抓紧时间,我等阁主的好消息,告辞!”说罢对护卫点了点头,之后就此不疾不徐地从容离去。
没有什么多余的劝说,事情讲明了便可,对方没得选择。
护卫突出一掌,拍在了蓝明的后背,震开了蓝明身上的禁制,之后亦转身跟了邵平波离去。
一个踉跄上了台阶的蓝明,感受着自己身上恢复的法力,骤然转身,目送着从容而去的邵平波,抬手擦拭了一下口角的血迹,目光晦明不定……
离岛的船,对渔翁来说,显然已经不重要了,被护卫征用了。
一叶轻舟,不需船夫,护卫法力驾驭下,乘风破浪,驶向岸边的速度很快。
站在船上的邵平波负手而立,面对坦荡荡的碧波,也的的确确是找到了乘风破浪的感觉,心头一片舒畅,很久都没有过这么痛快的感觉。
与贾无群联手之后,许多后顾之忧瞬间免去,自己的不足短板似乎也被补上了,能堂堂正正、底气十足的逼迫无边阁阁主,是他以前很难想象的事情,这份痛快酣畅淋漓。
第一三四八章 他肯定要顺手牵羊
在世事中翻腾了多年,尤其是逃到晋国的这些年的煎熬中,局面从未像今天这般轻松过。
不用担心贾无群加害身在齐京的妹妹,也不用担心贾无群再向他下毒手,而且还得到了贾无群的帮助,修行界的麻烦有了贾无群那边来摆平,他便能集中精力无外患的来完善自己身边的布局,以待将来之势不可挡!
当然,心中对贾无群的警惕并未放下。
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更加引以为戒,因为触及到了一些贾无群的实力。
同样是凡夫俗子,与他这些年的苦心挣扎比起来,看看人家贾无群,悄无声息的就做到了如此地步,真正是一点都不张扬,低调着、不露痕迹的就做成了他想做而不能做到的事情。
这种人真正是太可怕了,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竟比他当初对上牛有道的感觉还更忌惮!
一出手,竟能让一个少女叱咤朝堂,逼得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娶了太叔欢儿,还差点逼死他。
如今看来,那次就是贾无群说的一场试探,或者说是一次警告。
若再出手,贾无群摆出的东西显而易见,挥手间就能将他打回原形,令他家破人亡。
他还在世俗中苦苦挣扎,人家贾无群却已经是要与九圣一较高下,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这是连当初的牛有道也做不到的事情。
他有点担心贾无群将来会对他不利,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将来的事情只能是将来再说。
思绪万千中,上了岸,找到了坐骑上了马。
待到回过神来,与护卫已经回到了城中邵府侧门外。
管家邵三省等候多时,立刻打开了门迎接。
“这位朋友,不妨在邵府小住,容邵某尽尽地主之谊。”邵平波热情相邀,想找机会探一探,摸摸这人的底。
然护卫事先已经得到了背后人的吩咐,这位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此人面前绝不可疏忽大意,必须万分谨慎,否则很容易被对方摸出身份。
再加上他自身的原因,也不可能在此逗留,摇了摇头,连句多话都没有,将人护送到位,此行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拨转了坐骑,踏踏骑行而去。
邵平波站在门口目送对方消失后,才叹了口气转身入内。
入内将门迅速一关,邵三省转身快步追上他,低声问了句,“大公子,事情进展如何?”
邵平波略点头。
这说明一切顺利,邵三省也跟着松了口气。
获悉丈夫外出回来了,年纪轻轻便做妇人打扮的太叔欢儿已快步来到。
夫妻碰面,相视一笑,太叔欢儿问:“累了吧?你的身体不宜太过劳累。”
丈夫吐血的事,修士叮嘱过的。
邵平波抓了她手在手中,摇头,“不累。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回头来找你。”
“嗯!”太叔欢儿温柔乖巧地点了点头,撒手让开到了一旁。
邵平波笑着离去了,跟在后面的邵三省对夫人略躬身,也随行而去。
直接进了书房的邵平波端坐在了案后,闭目养神中。
斟茶倒水的邵三省放轻了动静,知道他每当这种状态下必定是在思考重要事情。
好一阵后,邵平波又睁眼起身了,离案后,负手在书房内徘徊着,嘴里偶尔嘀咕出一句,“元婴修士……元婴修士……”忽一拳砸在了墙上。
邵三省这才上前问话,“大公子何故如此?”
邵平波偏头,轻声细语道:“元婴修士,近在眼前,如此大好良机,唾手可得,岂可不取?”
邵三省闻言大惊,亦低声道:“大公子,这可是姓贾的费尽心思要得的人。”
邵平波低语,“他之所以找我,无非是看中了咱们手上掌柜的这条线,咱们手中有,他们手中无,这条线在咱们的手上,也就是说,主动权在咱们手上。诸葛迟对一切浑然不知,面对九圣布下的大网,大难临头,谁能带他脱身,他就得跟谁走,只要我们带走了秘密安置,今后便是我们手上的得力帮手。”
“这可是掌握一位元婴修士的大好机会,如此大好良机,唾手可得,如此肥肉,怎能放任他人咬去?”
邵三省心惊肉跳:“大公子,双方刚刚联手结盟,你立马就这样横插一手,会不会不妥?”
邵平波嘴角略带诡笑,“此言差矣!我已细细思量过,既然是联手结盟了,人在谁手上还不都一样。若说非要在他们手上,而不能在我们手上,这是何道理?贾无舌已掀开面纱,如今我与他互握彼此把柄,只要我把人抓在了手中,他也只能是默认了,难不成为此跟我拼个鱼死网破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有理,邵三省微微颔首,问:“大公子可有告知掌柜的?”
邵平波摆手,“之前有贾无舌的人在场,我如何能吐露心扉?如今过后了再联系也不迟。”
“哦!”邵三省明白了。
护卫出城后,一路快马加鞭而去,跑到山区时,见四周无人,一个腾空而起,飞掠进了深山中,放由了马匹自行奔驰而去,谁捡到了算谁的。
遁入深山后,找到一隐秘之地,他方一把摘下了脸上的假面,露出了真容,赫然是灵宗掌门晏逐天。
假面在手上震碎,又迅速脱下了外套,再次施法震碎了,理了理身上衣裳,面露微微苦笑。
堂堂灵宗掌门居然还要偷偷摸摸干这种事,以前修为没有突破元婴期之前,他也不用去做人护卫,如今颇无奈。
然而接到了牛有道的传讯,大家如今是在一条船上的人,只能是出面走一趟。
没办法,牛有道说这件事很重要,而动用他的理由居然是他离晋国近,他能说什么?
究竟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掌握全盘情况的恐怕只有牛有道,牛有道已经自然而然的成了位居中枢协调大家的话事人,他只能是配合行事。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对大家的保护,彼此间,越少人知道自己是属于元婴期的存在越安全。
享用了无量果的人,如今也只能是抱团了,有些好处既然伸了手,就要面对后果。
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和穿戴后,晏逐天再次向深山中飞掠而去,起起落落的,得装作自己还没有突破到元婴期。
稍后,与约定碰面地点的弟子见上了,两人跳上飞禽坐骑,迅速腾空而去。
……
茅庐别院密室内,牛有道侧卧榻上假寐。
云姬身形出现,走入了密室内,见到他这个样子,知他必定在琢磨什么,也知这种人整天就是喜欢琢磨事情,也知对方擅长此道。
手上拿着密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消息回复来了,已经妥了。”
听说是好消息,牛有道睁眼,从容伸出一手接信,另一只胳膊支着脑袋,就这样侧卧着查看。
看完信上内容,微笑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