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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想动用金爵的势力反杀,以绝后患,可又不便,杀自己曾经的兄弟,怕岳父大人的看法。
总之发现段虎三人起来了,他一直担心会对他不利,然而有金爵在,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随着韩国、宋国和燕国开战,金爵亲赴前线统军后,金府的护卫主力都跟着金爵走了后,加之金爵又很有可能和南州势力交手,他越发不安,这才借着府中防御力量有限为借口,进入了天行宗,结果一直到现在。
本以为牛有道也死了,事情会好一点,谁知眼前又跑来个让人不知深浅的,说要教训他,发现令自己不安的事终于出现了。
此时,单海龙苦笑不已,“有没有欺骗,在下不知,但她想必是没有向先生提过自己的丑事?”
牛有道:“何丑事?”
单海龙仰天长叹,“黑牡丹人都已经死了,再提又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愿再辱及一个过世的人。”
知道黑牡丹死了?牛有道明白了,这位怕是对黑牡丹那边有关注,佯装不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我只知茅庐山庄的主人牛有道死了,她怎么也死了?”
单海龙摇头,“详情不知,只是知道已经死了。”
牛有道:“这事我本来都差点忘了,既然人死了,对死人的承诺更是不该忘。你最好还是把那个什么丑事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金爵什么的,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你信不信我就算在这里动了你,文华也不会多说什么。”
单海龙心弦紧绷,表面依然苦笑摇头道:“先生既然非要知道,我也不想先生有什么误会,家丑啊!兴许是做散修的那段时期太过艰辛,也确实是我没有能力给她什么……”
“当然,有些情况在散修女子中也常见,她跟一些男人不干不净的事我也隐隐有些察觉,但一直没发现过,直到后来,那女人背着我和一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的龌龊事被我发现了,正是因为此事,我才怒而休之。”
“后来见我似乎略有薄财,又来索取,我不予理会,她必然是要恨我的。”
牛有道漠然道:“你说的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莫非是牛有道?”
单海龙摇头:“说来也是西海掌门的同门,万兽门长老晁敬,两人厮混了好些时日,不过听说晁敬也死了。至于牛有道,就凭那女人的淫荡本性,两人做过什么还用说么。”
看着他道貌岸然略带惆怅的述说模样,牛有道背在身后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淡淡问道:“想必你对你夫人,也是这样说她的吧?”
第一二六三章 无量果,派发完!
单海龙一怔,被对方说中了,当初抛弃黑牡丹另结金爵女儿的时候,面对金凤自然是一副受害者的形象。
可他哪能这样说,苦笑道:“我夫人对这事略知一二,我也无意对她多提。”
牛有道盯着对方,对方说的事情是真是假,他自有判断。
黑牡丹是不是本性淫荡的人,他很清楚,不存在的,最多也只是一些女人的本性需求。
当然,也的确有过愿意对他宽衣解带的意思,但和淫荡扯不上,只是想再找个男人,或说是漂泊不定之后遇上了岸,想找他牛有道做个依靠。
晁敬的事,段虎他们都知道经过是怎么回事。妻子受辱,单海龙不敢找晁敬报仇,或者说也没那能力报仇,反倒成了单海龙甩掉黑牡丹的借口。他以此做不能接受的借口,黑牡丹清白受了玷污也无话可说,只能是认了。
无论是单海龙还是晁敬,黑牡丹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想提,再去找这位索取钱财是不可能的事情。
单海龙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
牛有道握在身后的拳头慢慢松开了,忽抬一手,拍在了他的肩头,“算了,都过去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单海龙如释重负,牵强一笑,故作轻松道:“是啊,都过去了,在下也不想多提。”
“回去吧。”牛有道转身而去。
他本想为黑牡丹雪恨,本想找这位算账,可见到此人后,突然又觉得索然无味,觉得这男人挺没劲的。
虽是修士,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既没搏命的血性,也没奋发向上的能力野心,一点都不惊吓,靠诽谤一个女人畏缩求存。
牛有道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算了,真的放过了他,因为发现杀这种人简直是笑话,连让他恼火下杀手的资格都没有,杀这种人简直是侮辱了黑牡丹。
他现在大概有点明白了,黑牡丹和单海龙还是夫妻时,单海龙有了更好的去处,段虎等人为什么不跟去,而是认了黑牡丹一个女人做领头的。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时一个团伙时,若没有黑牡丹在,段虎等人怕是也不会与单海龙为伍。
黑牡丹其实也没什么能力,也很平凡,但当年在摘星城时,客栈外那么多散修寻找机会,同样在寻找机会的黑牡丹在手头拮据的情况下敢入住客栈找到他恳求,面对他牛有道的无礼要求,黑牡丹敢力排众议砸出重金满足,那笔钱对当时他们那个团伙来说,的确是一笔重金。
换了其他散修,在什么眉目都没有的情况下,让他们出那笔钱,怕是不少人要认为是骗子,至少段虎他们当时是反对的,和大多散修一样,都认为那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
齐国脱身时,黑牡丹没听他牛有道的吩咐,又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不惜以身犯险,希望能为牛有道引开追兵,结果害了自己的性命,可以说是自己害了自己。
面对曾经是夫妇的二人的选择,牛有道现在也搞不清了谁对谁错。
单海龙应该是依靠黑牡丹在那个团伙中立足了,脱离那个团伙后又依靠上了金爵的女儿,继而依靠上了金爵,如今怕是又要依靠自己的女儿,但至少单海龙还好好的活着。
而黑牡丹死了,夫妇二人的选择谁对谁错?
但牛有道至少明白了一点,黑牡丹不提这人的名字是对的,不是因为仇恨,而是不值一提!
回到前面后,单海龙被牛有道那么一闹,也没了再结交的心思。
正要离去时,一名弟子追到了台阶下,“单先生,太上请您过去一趟。”
单海龙一愣,点头道:“好!”暂别妻女,又上了台阶。
来到正厅,见到厅内静立的文华,上前行礼。
文华略抬手,示意不必多礼,直接问道:“听说吴先生邀你做向导逛了逛?”
单海龙:“是的。”
文华:“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单海龙不愿说提及了前妻的事,“也没说什么,就是让在下介绍了一下景致。”
文华审视着问道:“你没说出什么惹恼对方的话吧?”
单海龙忙道:“岂敢!太上的贵客,在下岂敢无礼。”
文华略颔首,“没有最好,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明白吗?”
“是!”单海龙应下,又请教:“太上,不知这位吴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文华哪能吐露牛有道的身份,皱眉道:“对方既然不愿告诉你,就不要多问。看在仙儿的面子上,老夫提醒你一句,你记住了,此人肯定是你惹不起的人,以后见到尽量回避!”
“没那个实力,你以为你和西海堂聊上几句,万兽门就能把你当回事?真要把你当回事了,就是你麻烦的开始。记住,以后不要见了什么人都往跟前凑,修行界的水很深,你没那能力去蹚,也不是你能蹚明白的,走错了会淹死的!”
连这位都这样说,单海龙想起了牛有道的话:你信不信我就算在这里动了你,文华也不会多说什么?
心头一凛,欠身道:“谢太上提醒,明白了。”
文华:“没什么事就不要离开山门,不给自己惹麻烦,就是不给仙儿惹麻烦,记住吗?”
他依然担心牛有道会对这位不利,这位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那宝贝徒弟肯定不肯罢休,自己又怎好阻止徒弟报杀父之仇?不阻止的话,又怎是牛有道的对手?让这位老实呆在天行宗内,至少还是比较安全的。
单海龙:“是!”
文华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
数日后的齐国境内,一条河流的船上,易容后的牛有道、文华还有灵宗掌门晏逐天共聚一桌。
晏逐天袖子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狭长香木条匣,推到了牛有道跟前。
牛有道一看匣子大小,明显就有些不满,拿到手抽开抽板,只见里面就躺着三颗蜡丸,立马嗤声道:“晏掌门还真够大方的,就三颗呀?”
他向对方索要天济丹,对方倒是痛快,顺手就给了,只是这数量未免太少了些。
晏逐天:“谁没事带一堆这个,携带不便,身上就三颗,回头联系再给你些。”
牛有道:“一百颗!”
晏逐天摇头:“不是不给你,而是这东西量一大,容易惹人怀疑,五十颗吧,我比较容易安排。”
“行吧,不为难你。”牛有道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哼!”一旁的文华斜眼瞅着他,一声冷笑。
因之前从他那里要了三十张天剑符,事实上牛有道得了天剑符后也醒悟了过来,离开天行宗时又缠着西海堂要一亿金币。西海堂自然是不肯给,又不是白纸,说给就给了。
然牛有道自有道理,他现在不能站出来谋财,玉苍那边也遭了殃,酒水秘方钱不好再去要了,让他怎么办?也确实是有要花钱的地方,一旦暴露了也会连累他西海堂。
万兽门做天下修士的独门买卖,也的确是有钱。
最后,西海堂拿出了随身的一千万金票,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后面联系再给。
收起条匣后,牛有道又言:“对了,我需要一批灵元丹。”
晏逐天:“多少?”
牛有道:“够四五个人突破元婴境界的。”
晏逐天:“有难度,不是我拿不出来,而是缥缈阁盯的比较紧,采集自天都秘境的灵种是炼制灵元丹的必需品,供给的量都控制在缥缈阁的手上,除了上缴给缥缈阁的,其余供给修行界的都是有数的。让我一次拿出来肯定会引起怀疑,除非陆续提供。”
牛有道默着估算了一下,敖丰那边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圣境那边倒是不急,赵雄歌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使用无量果,他和管芳仪暂时都未到突破的时机。
至于其他使用者,有着那么大的门派做掩护,不需要他来想办法。
思量后,略点头道:“好,那就陆续供给。”
把一些事情商量清楚了,三人各自离去。
遁入到一处山中,和等候的云姬碰头后,牛有道招呼一声,“走,回南州!”两人驾驭飞禽坐骑腾空而去。
至此,他手上的无量果基本上全部派发完了。
狐族老族长银姬用了一颗,还赠了狐族一颗,给莎如来和敖丰各预留了一颗,管芳仪、宫临策、钟谷子、赵雄歌、西海堂、文华、晏逐天各得一颗。
剩下的一颗,他肯定是留给了自己,身边的其他人都没份,袁罡给了也没用,否则他肯定要给袁罡一颗。也实在是东西的数量有限,只能挑选着来安排。现在只有敖丰那颗处于待定状态,因不知敖丰究竟能不能出来,若是敖丰出不来,只能是另做安排……
一路飞跃千山万水,最终返回了南州府城。
多日不见,获悉牛有道回来的消息,管芳仪那颗容易躁动的心又摁捺不住了,立刻从修炼静室钻了出来。
“哟,跑哪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