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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_南南落乔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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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蠢,刀子再怎样快,能有萧大人的刀子快?”
  萧青晗面不改色,伸手搂了美人在怀,道:“非是萧某的刀,是刑部问斩的刀。”
  “对对……”便又有声音应和。
  美人又端了酒杯劝酒,婉转莺啼:“萧大人,这酒如何?”
  萧青晗接了酒杯,一口饮尽,松开搂着美人的手,但笑不语。
  “能得萧大人青眼,真是破天荒。从前可没人能劝萧大人喝得下酒,这可是第二杯了……”
  “正是。要我说,萧兄不须在意,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桌上便又是成全好事一般,吵吵嚷嚷。
  美人含羞带怯,一张粉面桃红,娇艳欲滴。萧青晗执了酒杯,手肘搁在桌上,看那美人一眼,又笑道:“哪位兄台这样大方,萧某若再推拒,倒是不识抬举了。”
  便又是相继几声,说只管去之类的话。
  出了那间门,没了喧闹,才觉耳边清净下来。萧青晗瞧见眼前的楼梯,不知在出什么神。美人跟在身后,不敢出声,又记起萧青晗眼含柔情地看自己,便喜不自胜,愈发羞涩。她本以为萧青晗是有些放不开。毕竟从前那帮子官员们来,从不见萧青晗,也未听过他与哪个女子风流。这样忐忑加期待地站了一会儿,再抬眼,萧青晗却往前走了一步,正是下楼梯。
  “大人……”美人一愣,出口才觉失端庄,但已说了出来。
  萧青晗站住,倒是含笑回了身,瞧着有些心不在焉,又过来揽着美人往楼上去。
  静不下来,本以为会是一场春光。美人酥肩半露,肤如凝脂,腰身不盈一握。软腻的唇贴上来,舌头勾过牙齿。却叫他记起了那人小心翼翼地讨好,触碰过他的嘴唇,低着嗓音说,求你。
  不妨听到女子痛呼,回神是自己手上不小心用力握住了她肩膀,松了手扶住她肩膀,又与她回应,耳边声声娇吟,心头愈发烦躁。
  纠缠一会儿分开,美人外裳褪了,又伸手解萧青晗的衣带。美人是有些大着胆子的,瞧萧青晗的脸色,没见不快,便解了衣带,芊芊手指又拉着腰带扯开。乌发如云,羞地一颗脑袋快要垂到胸前。
  含香带腻的胴体,自己竟没一点欲望。美人又缠上来,萧青晗轻推开,又拎起外衣披上。
  美人惊愣,更是窘迫无地自容,仿佛被人打了一耳光。竟没在床上留住人,传出去往后叫她怎么做事。
  “大人!”带了哭腔,美人双肩抖着,面上珠泪不止,楚楚可怜,“莫生气,是哪里……”
  萧青晗仍眉目含情一般地轻笑:“不干你事。”
  美人便顾不上其他,伸了柔臂缠上去,“我……”
  “他们说我的刀子快,”萧青晗未抽胳膊,又道,“你可见过?”
  美人杏目圆睁,撤了胳膊,身子缩了缩,跌回了床榻上。
  也是惧怕,萧青晗那点烦躁反而消下去一些,站一会儿,又叹口气出去合上了门。
  萧青晗从不使刀。
  他的刀子自然是快,无人出其右。
  走到楼梯下一层,侍卫迎了上来。萧青晗负手往外头走,出得门,又停步。侍卫也跟着停下来。
  “近日如何?”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侍卫一时不解其意,又疑问地道:“大人是说……”
  “不是叫你去看他了,”萧青晗又往前头走。
  “……尚可,”侍卫顿悟,想起密室里将离的样子,只道。
  “放他出来罢,”萧青晗语气平平地嗯了一声,又吩咐了一句。


第7章 第七章
  比以前更昏沉了,将离时时昏睡过去,又不知几时地醒来。密室里看不清,也没有一点声响,静得耳朵里会出现幻听。只有自己手上铁链发出的声音,动一动,突兀地响几声,就冷冰冰地消失。
  起初身上疼得难受,得了空睡觉,也可自己惊醒。满身的冷汗,半跪地委在地上,手腕被挣得脱臼,也无暇去管。冷汗浸透了伤口,更是能痛得眼前模糊,手脚发软。做梦时,多半与萧青晗有关。梦见他轻蔑地看过来,又一刀穿过这个心脏。“你欠我的,”他微笑,反手利落地抽出刀。血流了满身,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动弹。
  醒来,将离眼前还是昏暗的密室,自己大口地喘气,像离了水的鱼。无法道明的情绪像一张网,勒进血肉里面,挣不脱。
  不奢想了,不奢想了。出去也好,不出去也罢。甚至觉着有一天自己会腐烂在这里,不见阳光,像那些阴暗潮湿角落里的植物,一天天的萎缩枯黄。哪时萧青晗兴起,与他个痛快,或者零星的皮肉苦,总有撑不住的时候。肉身一具,能承受得了的,也就那么多。倒有些盼望起终结来,到底不知为何那时萧青晗松了手。也许仅仅是不想叫他那么轻松。
  又想起萧青晗,却将他给的满身痛苦忘得干干净净。萧青晗是好久没来了罢,那日激怒了他,清醒过来时,至今未再见过。说来好笑,他竟那样生气,只觉着不可思议。连日的疼痛把脑子都麻痹了,想些什么,也想不深。
  只是想换一换姿势,想站起来,但脱臼的手腕使不上力气,只好这样挣着。说不出的难受。
  萧青晗的侍卫进来,虽说心里早先有些准备,见着地上的人,还是吃了一惊。浑身血红的伤痕,衣裳破烂,半歪在地上,死气沉沉。
  走近,将离抬了头,面色透白,眉眼漆黑。眼神迷惘地看着他,被冷汗打湿的黑发贴在脸边。将离看他好一会儿,眼睛有了神,又垂下去。
  “疼吗,”侍卫看着那一道道凝了血的红痕,有些不忍看。
  将离笑一笑,又点头。
  “能帮一帮我么,……手腕脱了,站不起来……”将离迟了一会儿,又道。声音嘶哑。
  侍卫连忙去看,握住骨节清晰的手腕,又轻声道:“忍着点。”
  说是忍着点,不忍也没有办法,那一下是实实在在疼的。也不知他手腕脱了多久,就这般日夜吊着,侍卫不敢想下去,勉力地放轻了动作,将手腕接上。
  将离没有反应,额头细密地汗,一声不响。
  侍卫扶着他站起来,将离又险些摔下去,摇晃数下,才站稳了。“多谢,”他面上感激地道。
  侍卫摇头,又看见那一身的伤,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回来,拿了一瓶伤药,拔了瓶塞,拿着棉花,刚要往伤口上敷,恍觉血迹还未清理。满脸尴尬地对着将离笑,又放下药瓶,出去打了一盆清水端进来。
  侍卫小心地擦着黏糊的血,不小心碰着了伤口,便慌忙移开。将离察觉不到似的,侍卫便又松一口气。
  “不用担心,是萧大人叫我来的,……不会责怪,”侍卫以为他是在忧虑,又或者是为了打破沉默,便忙不迭地解释。
  将离仍笑一笑,也不说什么。
  心里是不相信的,可又不愿怀疑,姑且是作真的罢。就当,他是怕自己悄无声息地死了,解不了恨。
  侍卫拿棉布擦着,不一会儿便染得鲜红,到水盆里涮一涮,很快又将那一盆清水漂红。待到整个脊背擦净了,棉布也染得浅红。侍卫擦过后腰上头的一道伤痕,刚想端出去水盆再换一盆,猝不及防瞧见了那一个墨色的字。
  是萧青晗的“晗”,刺在后腰上,字迹酣畅,甚是扎眼。带着虐待与宣告的意味,瞬间唤起隐秘又不可言说的猜想。侍卫脑中一片空白,手中水盆哐当坠地。
  将离头转了转,侍卫急忙道:“没端稳。正巧要换了,我再去换一盆来。”
  说罢端起剩了一浅底水的水盆,慌张地走了出去。出了院中,深深地吸着气,手发着抖,勉强攥住了水盆的边缘。到水井边将木桶放下去,轱辘迅疾地转动着,绳圈很快一圈圈减少,侍卫拉住时,轱辘上绳只剩了一圈。他攥着粗粝的绳索,磨得手心生疼,方将那一桶水拉了上来。
  再与他擦干净了身上的血,又小心地把药膏抹上去。肩膀上一道痕迹从颈下斜到臂上,侍卫眼睛瞧见了将离脖子上的淤青,再看时,才看见下颔上也是青紫。侍卫手上停顿,移开目光,又接着抹伤药。抹完想了想,把外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多谢,”将离又对他笑道,伸手拉了拉衣裳,铁链清脆地响。
  那一根铁锁将他束缚在原地,侍卫看着觉得难受,又道:“与你松一松罢。”说着又解了解腕上的铁链,松开几圈,露出纤长的腕,也是一片红紫。
  满室只叮当地声音,侍卫又听将离道:“你不是奉命来的罢。”侍卫惊讶,又抬头,将离揉了揉手腕,又道:“他不会叫你这样……也不会放这么长。”
  萧青晗确然没叫他松铁链,却叫他来看一看。但只是松一松铁链,将离又不可能逃出去。侍卫便道:“是……萧大人说的。”又不知说什么,竟这么一点自由都不给他。
  许是看见他疑问的神色,将离又笑了笑,看着手上垂下的铁链,解释一样道:“他怕我寻死,撞墙……”
  侍卫听不下去,便低着头,倒像自己见不得人一样。口中只嗫嚅道:“不会,不会罢。”不知是说萧青晗不会,还是说将离不会。
  “这次不会,你放心,”将离看了看一旁的墙壁,又开玩笑似地道。
  是怕连累自己么。可这样一个人,那杀人不见血的杀手,想不出他寻死的样子。萧大人是怎样,才能逼得他去寻死。侍卫收拾一旁的棉布水盆,又默声地退出去。
  隔三差五的,侍卫便来看他。说几句话,将离也与他回几句。萧青晗没再来过,将离身上的伤也慢慢好起来,不再如头次见时,那死气沉沉的模样。侍卫恍惚觉着,原来将离也不是如自己一贯以为那样,不近人情冷漠疏离。常常地笑,刀锋似的眼睫,薄唇浅抿,是极好看的。侍卫瞧见,也心情说不出的好。
  又一日,萧青晗问起他近况,侍卫斟酌着说了。又听萧青晗叫他放将离出来。侍卫应了,存了疑惑,萧青晗为何不自己去。除此外,竟又还有莫名其妙地失落。他可以出去了,不用再被关着,是好事。便拼命地把那点阴暗似的想法摁下去。
  将离愣着看他好久,像是不信。侍卫再三说是萧青晗亲口说的,又与他解手腕上的锁链。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可以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萧青晗是不与他计较了么,直觉不可能。或许是厌恶了自己,连看也不愿意再来看一眼。
  迈出一步,腿在发抖,扶着墙走到门口,就出了一身虚汗。外头白晃晃的光线,从窗户缝落进来,刺得眼睛睁不开。将离拿手挡了挡眼睛,觉得自己像得到了施舍的乞丐。
  “等一等,”侍卫跟上,又拿出一截黑布,“伤眼睛。”
  一截黑布蒙了眼睛,侍卫又引着他走出去。
  外头正是晴天时候,日头把房檐的影子打在地上。周遭有躁动的气息,小小的风声,树叶响动的声音,还有远处鸟鸣的声音。天也空旷的蓝,蓝得响响亮亮,不见一丝白云。
  将离伸出手去,日头晒下来的温度十分真实,叫他忍不住往前走一走,好叫那些阳光把快要发霉腐烂的自己晒一晒。手上是十分温暖的感觉,渗进了皮肤毛孔里。跟假的一样。
  他蒙着眼睛,看不见萧青晗正站在左侧拱门处看他。侍卫一眼看见了,正要开口,萧青晗食指放在嘴唇边,侍卫便没吭声。
  侍卫松开了扶着将离的手,看他不稳当地走出几步,又站定。
  萧青晗走上前去,连日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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