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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王爷你醒一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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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
  一时想不起别的什么要交代,卫衍带着陈子穆出营走了一圈,告知他伙房、水井与茅房的位置,又与负责巡防的将领打了声招呼,算是正式表明了不会再赶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竟然逆CP!!我们将军不攻吗。。。。。
  这篇文打算双视角,所以用攻视角切入,后期还是会主受多,你们不要误会
  是将军攻X王爷受
  希望绿JJ早日出个双视角的选项,我们互宠党很需要啊!


第4章 缘起
  陈子穆就这样顺利地在军中住了下来,白日里卫衍带兵训练、查探敌情,他就在帐里睡觉,晚上与众士兵一同在伙房用饭,因为卫衍事先交代过,众人虽然心里好奇,但军规严谨,没人敢多嘴去问。
  想来竟连陈子穆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活过二十多个年头,在军中的这段时日,反倒最是无忧无虑,远离了皇城的钩心斗角,是是非非,不必担心哪日就在睡梦中被人谋害,也无须处处小心,随时在人前装出他们所希望看到的样子。
  他甚至生出了几分不切实际的希翼,若这样的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似乎也挺好。
  但他心中又十分明白,他从皇城一路来到这边境之地,混入军营,到底是对卫衍撒了谎,等到他身份揭开之时,或许便是他离开之日。
  经历了这些时日的相处,陈子穆心里对自己此行的目的愈发怀疑起来。
  正如当初他猜想的那样,卫衍并不像是会卖国叛变之人,卫家几代忠良,其父卫林更是跟随先帝出生入死,保卫这北疆,得封冉郢大将军,居武官之首。
  这些,他能想明白,当今圣上又怎可能不懂?
  陈子穆眼透过小窗看向外头有条不紊操练着的将士们,心中的疑团愈发扩大,可如若这样,派他来这边境军营,到底又是为何?
  ###
  时间回到月前,轩明殿内。
  “圣上多虑了,如今我一个废人,来这偏殿例行问安,哪里还有什么人愿意总盯着顾着。”
  懒洋洋的声音自软塌传来,引的一身龙纹锦袍的男人霎时皱了眉,“王兄怎么又说这话,若像王兄这般都称废人,我又该如何自处?”
  “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我随口一说,圣上不用较真。”邢辰修坐起身,笑了笑,他这弟弟哪里都好,只是从小到大似乎对这事总是难以释怀,“圣上今日派人给我送密信是有要事?”
  从邢辰修踏入这偏殿,邢辰牧便清退左右,连惯常随身伺候的严公公都被遣了出去。不仅如此,他还派了人将这偏殿暗暗围了起来,除了两人的亲卫,任何人不得靠近。
  邢辰修这些年来“重疾缠身”,早已经远离了朝堂,眼线却还是有的,见这阵仗对邢辰牧要说之事也大概猜到一二。
  果然,在确定两人谈话绝对安全后,邢辰牧开口道:“蛰伏了这么久,狼群终于是要按捺不住了。”
  “情理之中,圣上登基三年,眼看根基渐稳,若再不出手恐怕就再无机会了。”
  “我接到密报,户部尚书最近动作频繁,几个幕僚轮番往北边去,若是接洽异国。。。”
  邢辰牧没将话讲明,邢辰修接道:“北边苍川国虽人人骁勇善战,却是地广人稀,不如我冉郢富裕,耗不起持久战,镇北将军麾下三万精兵,足以挡他们一阵。”
  “那若他们的目标不止苍川,还有意策反镇北将军呢?”邢辰牧看着他反问道。
  户部尚书陈司乃先皇后堂弟,是邢辰修的亲舅父,只是自先皇后殡天后,邢辰修又遭毒害失了势,陈司便与这外甥不再亲厚。
  此人太过看重权势,对先皇当初的决定又颇为不满,暗地里动作不断,邢辰牧对他早有忌惮,不过是顾及邢辰修,又苦于没有关键证据,才一直留着他。
  邢辰修多年前早已经站明了立场,邢辰牧便也不避讳,直接问道:“王兄怎么看?”
  “舅父筹划多年,恐怕早已经在朝中结下不少势力,既然打算动作,圣上不如再等等,到了合适时机,再连根拔除。”邢辰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至于镇北将军,舅父恐怕是不会动心思的,策反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没有十分把握,素来又无交情,怎会贸然接触。”
  “王兄和我想到一块儿了,只是镇北将军卫衍家几代为将,父亲卫林更是大权在握,在这样关键的阶段,还是令人忌惮。”邢辰牧说着看了兄长一眼,“其他人我到底信不过,王兄可否替我跑这一趟,去北部大营探探情况。”
  都说功高震主,但邢辰修没想到连邢辰牧都免不了这样世俗的猜忌,微微一愣,一直半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些许,“圣上想让我去看着卫衍?”
  “是,不论是外族还是卫家都不能不防。”
  邢辰修沉默几秒,直视邢辰牧,似乎是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邢辰牧也不避他,大方与他对视了良久,眼中一片坦荡。
  在邢辰牧的坚持下,虽然心有疑虑,邢辰修最终还是应下了这份差事,见他答应,邢辰牧张口喊了声“卓影”。
  下一刻,一道黑影自顶上跃下,眨眼工夫已经半跪在二人面前。
  卓影,宫中无人不知的名字,按照冉郢国的规矩,每位君王都会培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影卫,这些影卫分布于皇宫的各个角落,负责贴身守卫君王的安全,而每一任的影卫统领,更是千挑万选。
  影卫统领必须从君主的太子时期就与之建立起深厚的信任,按照冉郢国的规矩,若影卫未能护得君主平安,君主亡于非命后,他们将会被五马分尸。
  而若君王寿终正寝,影卫则需要同穴陪葬,在冥路上继续护送君主。
  也正因为影卫为冉郢国君王近身的最后一道防线,历届影卫统领皆不以面示人,在宫中行走来无影去无踪,哪怕露面也会佩戴由专人特质的纯银面罩。
  邢辰修不懂邢辰牧为何忽然唤出影卫统领,但兄弟之间特有的默契使他并未开口发问,而是静静等着。
  邢辰牧看了他一眼,微微低头对卓影道:“起来,摘了面罩。”
  地上一身黑衣的男人猛地抬头看向邢辰牧,却仍是跪着没有半分动作。
  邢辰牧笑了一下,“怎么,最近宠的你无法无天了?这是要抗旨不成。”
  “属下不敢。”卓影依旧跪着,似乎是挣扎了许久,头更向下低了几分,“国法在前,望圣上三思。”
  “法是死的,人是活的。”邢辰牧没再多说什么,一手将他从地上拉起,一手直接揭了他的面罩。
  卓影不敢反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从来不曾在人前脱去的面罩落到了邢辰牧手上。
  “王兄,你记好他的长相,待你离开这皇城到了军营之后,不可轻易回来,除了我本人和卓影,任何人说的话你都可不必理会。”邢辰牧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哪怕那人手上拿了圣旨。”
  ###
  邢辰修曾是先帝最优秀的皇子,又居嫡居长,国人皆知他的名讳,但少有人知道,邢辰修字子穆,而他的生母,也是曾经冉郢国的先皇后,姓陈。
  而此时因为当今圣上的疑心,他不得不化名为陈子穆混迹在军营之中,紧盯着卫衍的一举一动。
  思及此,陈子穆叹了一口气,心中的疑虑不减半分。
  邢辰牧派了暗卫将他一路护送到了常渝城,见他在军中成功落脚,此时怕是已经回皇城复命,以他对邢辰牧的了解,对方让他潜入军营必定是做好了安排护他周全,营中一定有邢辰牧的人,只是不到关键时候不会现身。
  可按照邢辰牧当初的意思,他人的传旨信不得,难道非得圣上亲临,又或者影卫长卓影来到这军中,否则哪怕确认卫衍并无谋反之心,他也必须在边境一直待下去?
  思虑间,窗外校场上的兵士们似乎是结束了操练,其中最为醒目的男人率先转身,缓步朝营帐走来。
  陈子穆并未离开窗前,只是在心中暗数着,待他数到二百时,卫衍掀开了营帐的幕帘。
  “今天醒这么早。”卫衍摘下头盔,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洗手,转头问道,“在看什么?”
  “看你们训练,卫将军好威武啊。”
  “威武谈不上,但能驰骋沙场为国尽忠,护得这一方百姓平安,确实是我从小的心愿。”卫衍也跟着走到窗边,他的营帐与议事的主帐相邻,都是正对着校场,能清楚地看到校场上众将士的操练情况。
  “你应该知晓,我父亲也曾是镇北将军,那时的冉郢远没有现在安定,在我年幼时,每一次见到父亲,他都带着重伤,因为只有身受重伤,他才会下战场。我记得有次,我看到父亲满身交错的伤痕不敢靠近,父亲便告诉我,那不是伤痕,那是一条条道路,只要闯出的路够多,总有一条能通往冉郢的太平盛世。”
  “起初我并不明白,直到我大了一些,随着父亲来了这边境,看到战士们一个一个的倒下,看着常渝百姓家不成家流离失所,那时我就想,我要变得强大,强大到让整个常渝城,乃至整个冉郢都能安心待在我身后,苍川若占我冉郢一寸土地,必是踩着我的尸体而过。”
  陈子穆怔在了原地,久居皇城,享受着前线将士们用鲜血换来的安定,这却是他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的豪情壮志。
  这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某一块地方,蓦然松动了,卫衍乘虚而入,在那里轻易地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身影。。。
  “常渝的太平,冉郢的太平,你都做到了。”半响,陈子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还不够。”卫衍满脸肃穆,沉声道:“若我能让常渝的百姓足够信任,他们不会在敌军有一点风吹草动之时便选择离开家园,就像你的那位亲人,不也是离开了常渝逃难去了。这几日我常在想,若如今守在这常渝的是父亲,他们是否会愿意给这支镇北军多一些的信任。”
  陈子穆没想到竟是自己随意编造的故事,给卫衍造成了无形的压力,他来的一路上其实有所了解,常渝城内真正的常住百姓,逃难而去的并不多,大部分人选择信任他们的镇北将军。
  此时他的心情无比复杂,又不知该如何去解释,最后也只是深深看了卫衍一眼,并未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①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出自曹植《白马篇》


第5章 旧疾
  “你出生商贾人家,听这些怕是觉得无趣吧?”
  见陈子穆不说话,卫衍猜测这样的话题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否太过沉重了,顿了顿后问道:“你呢?年少时是否有什么心愿,或者对未来的期许?”
  陈子穆眸色暗了暗,唇边挂起一抹略显嘲讽的笑意,“心愿啊。。。大概就只有活下去吧。”
  卫衍想起他说过的家族内斗,忽然地心疼起来,那时的陈子穆尚年幼,又是如何熬过被家人毒害,孤苦无依的日子。
  这么想着,卫衍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都过去了,往后会好的。”
  卫衍伸手时,陈子穆还没反应过来,起初只是闻到一股微微的皂角清香,直到发顶传来轻柔的触感,他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
  生在帝王家,自幼能感受到的亲情十分有限,加上生母去世得早,他又贵为大皇子,宫里多的是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让他一直战战兢兢,从不敢有半分松懈。
  哪怕是最亲近的师父,也从未将他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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