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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总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陆鸣看着花无道甩开火红的袖袍,张牙舞爪的样子仿佛就要冲上来按着他塞进怀里,连忙往旁边退开一步,怕了他似地说:“你说话便说话,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江其琛状似平静的脸上神色微动,看着花无道的目光也沉了下去。
“怎样啊,我喜欢你呗,就想挨着你,我开心。”
陆鸣眼见着江其琛的嘴角的微笑就要挂不住,忙上去按住花无道,小声恐吓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用吟霜把你的嘴封起来!”
谁知花无道却大叫起来:“哎呀!这里有个人威胁我啦!不让人说话啦!”
陆鸣额角不自然的跳动几下,他抽出腰间的吟霜就要吹响,却听到一声大喝。
“你吵够了没有!”
一时之间,陆鸣、花无道和江其琛都愣了。
只听“唰”的一声,景行抽出腰侧的佩剑,一把将陆鸣拽到自己身后,指着花无道恶狠狠地说:“你是个什么人!大呼小叫越说越离谱也就算了,在陆鸣哥身上摸来摸去随意轻薄,你当我是死的吗!当我家爷是死的吗???”
花无道:“……”我……摸来摸去?
陆鸣:“……”终于有人治他了……
江其琛:“……”景行,干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要介绍一下本文几个主角的武力值!
就目前的出场的人物中,不算那些德高望重的哈~
江其琛≈花无道>陆鸣≈景止>江湖榜十大高手>景行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破斧(3)
在花无道叱咤风云江湖的这么多年里,大约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用剑指着鼻子骂过。他有那么片刻的愣神,但很快恢复过来,笑脸盈盈的端着两指轻松的擒住了景行的剑锋。
“哦,原来你和你家主子都喜欢陆鸣那小子啊。”
花无道语气轻浮,端着剑的两指却稳如泰山,景行几个用力也没能将剑锋移动分毫。临了,花无道还冲一边的陆鸣眨了眨眼。
媚眼如丝,气的景行当即破口大骂:“不知廉耻!天眼宗是何等圣地,怎会有你这般的登徒浪子!简直是有辱……”
未说完的话被江其琛打断:“好了景行。”
“爷,你看他……”
江其琛道:“不得无礼。”
花无道一脸志得的朝景行吹了个口哨,旋即两指一松,颓然失力的景行愤愤的将剑收回,末了,恶狠狠地瞪了花无道一眼。
江其琛对花无道微一颔首,面带三分笑意:“景行言语无状,冲撞了居士的地方,还请见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花无道了然一笑:“江家主言重,我本就无甚皮脸,口无遮拦惯了,倒是江家主和这位……”
江其琛道:“景行。”
“景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景行没好气的白了花无道一眼,揶揄道:“哼,我倒是没什么所谓,你该向陆鸣哥道歉才是。”
花无道赞同的点了点头,轻佻的眉眼看向陆鸣:“我与你家陆鸣哥可是老熟人了,他定不介意,不信你问他。”
他这句话七分轻佻三分暧昧,引得江其琛和景行双双望向负手立在一旁的陆鸣。
陆鸣感觉朝他扫射过来的三道视线,一道满是疑惑、一道意味深长,还有一道似乎要将他洞穿。
他有些尴尬的握拳到嘴边,轻咳一声,低咒道:“你少胡说八道。”然后越过花无道和景行,兀自推着江其琛的四轮车。
留下一脸嚣张得意的花无道和炸了毛的景行互相看不顺眼。
陆鸣这一路走的不快,他脚下骨伤还未痊愈,推着江其琛有些吃力。江其琛始终未置一词,身后
花无道和景行还在没完没了的斗着嘴,江其琛心里却跟有个猫爪子在挠似的,痒痒的,不痛快。
半晌,他听见自己语气沉沉的问了一句:“你同花无道很要好么?”
陆鸣脚步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继续往前走。
脚下云烟缭绕,道旁的矮松顷刻便被卷进了白雾之中,稀稀疏疏的透着几抹绿,看的并不真切。
从陆鸣的角度,他只能看见江其琛半刻眨动一下的眼睫,他凭着自己的感觉去理解江其琛那句话的意思。
江其琛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在给孩子择婿的老父,并且在潜意识里不太认同花无道可能会把陆鸣拐走这个事实。陆鸣沉默了多久,江其琛的心就提了多久。直到他听见身后传来陆鸣那一向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陆鸣说:“算不上吧。”
在陆鸣看不到的地方,江其琛暗自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还好,还没被拐跑。
等江其琛一行人到达议事厅的时候,玄御真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厅里还坐着书臣和浮生。浮生身上被白熊咬的伤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已经能活蹦乱跳,
二人一看到陆鸣便立刻拥了过来,又瞥见陆鸣推着的江其琛,动作立时规矩许多。
书臣和浮生恭敬的朝江其琛揖了一礼:“江家主。”
见江其琛微笑着点了点头,就簇到陆鸣身边:“陆大哥!听说你去不虚山受了伤,有没有大碍?”
陆鸣有些局促的看着书臣和浮生一脸关切的模样,刚想开口回应,就听到身后花无道大言不惭的说:“不碍事不碍事,有我在他能有啥事啊?看,这不好的很嘛!”
书臣道:“幸亏花公子同去,陆大哥在伏伽山上为了救我和浮生本就有伤在身,若是再受了什么罪,我和浮生真的是万死不能辞其咎啊!”
江其琛闻言目光凌厉的朝陆鸣扫去,却看见陆鸣心虚的别开脸。果然,陆鸣昨天跟自己叙述上伏伽山的事上有所保留。这个人,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现在这里人多,江其琛也不好发作,使劲瞪了陆鸣两眼,心道,好小子,回去你给我等着。
“福来,你又在胡闹什么?”玄御真人在厅内坐着,身影未动,声音倒先传了出来。
“哎,师父,我真是冤枉。”花无道满脸黑线的看着景行,那人在听到玄御唤他福来后笑的不可遏制,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陆鸣推着江其琛来到厅内,议事厅两边各四座,玄御真人端坐在堂上。
江其琛恭敬的对玄御真人抱拳施礼,沉声道:“师尊。”
江其琛一言,厅内众人俱是一惊。尤以花无道为甚。
陆鸣虽然早就知道江其琛中毒之前曾在天眼宗上拜师学艺,却万万没料到他师父就是眼前的玄御
真人。
“嗯,经年未见,少安倒是越发出尘了。”玄御真人眼角含笑,一头银丝衬的那没有岁月痕迹的脸格外的慈眉善目。
“等等等,师父,他喊你什么?”
“不对不对,你喊他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收了个徒弟?”
显然花无道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打击的思维混乱,一个问题连着推翻了三遍。
玄御真人有些责怪的看着他,只是那眼神并没有几分威慑力:“便是你离宗那几年收的。算起来,你该唤少安一声师弟。”
玄御真人这句话说的隐晦,毕竟除了江其琛等人,还有昆仑和罗生两个门派的弟子在此,花无道的身份在外不可泄露。
花无道很快明白玄御真人指的便是自己初出门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那几年。顿时满脸黑线,他就几年不在,师父就给他找了个便宜师弟怎么的。
花无道挠挠耳朵:“你刚喊他什么?”
“少安。”玄御真人的目光移到江其琛的腿上,甚是可惜的说道:“少安初进我门派,我便替他算了命格。命格显示他少年多劫难,轻则有违健康,重则危及性命。故而替他取了道号少安,便是希望他能年少无忧,安然度过。”
花无道也瞥了瞥江其琛的腿,他知道虽然现下那人行走如常,但每月都需遭七日之罪,又想起自己那不受待见的道号,便揶揄道:“我早说了你那命格不准,取的什么诨名,没用的不还是没用。”
江其琛冰雕玉琢般的脸上柔和几分,像是打上了几抹光晕,他轻声对玄御真人道:“也并非全然不准,少安此刻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陆鸣闻言握着四轮车车柄的手倏地收紧,感觉从手腕上传来一股戾气顺着血脉侵入心房。他暗自运功,不动声色的调息一番才堪堪压制住。
好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江其琛身上,没人关注他。
玄御真人道:“从小便惯会说话,少安,那是你师兄福来。”
江其琛朝花无道微微颔首,轻声道:“福来师兄。”
花无道连忙摆了摆手,兀自找了把椅子,没骨头似的瘫在上面:“别别,别加前面那两个字,师兄我谢谢你了。”
“不像话!”玄御真人皱着眉,语气颇有些严肃:“少安,陆公子你们也坐吧。”
陆鸣推着江其琛在玄御真人的左侧坐下,景行也坐在他身边。
书臣和浮生自觉地坐在另一边,为首的是坐没坐相的花无道。
玄御真人:“少安,伏伽山上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陆鸣已经同我说了。”江其琛顿了顿:“还有不虚山上有邪祟出没之事,我也知道了。”
玄御真人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你怎么看?”
江其琛沉吟片刻,道:“伏伽山上接连出现多具江湖榜上高手尸体的事,我想陆鸣已经跟您说了
他的看法,我的想法同他一样。不外乎就是有人想把自己的势力打入江湖榜,以伺作乱。这倒好办,只待过些时日江湖加试时,我们摸清补位的那几位高人的底子便可。现在比较棘手的,是不虚山的邪祟。”
“没错,现在首先要搞清楚那些邪祟究竟从何而来。”花无道说,神色是少有的正经。
江其琛:“邪祟出没,而且不止一只,两只邪祟的功力也差别甚大。往好处去想,只有一人在练阴煞邪功,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人的功法还未到不可及的地步。可若是大批人一同练习,就如同当年金莲教那样,过段时日,陈国各地定然到处是邪祟作乱。不过师尊,金莲教百年前已经覆灭,阴煞邪功也随同绝迹江湖,为何突然又会有邪祟祸世?”
“少安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师尊还是师祖啊?”
江其琛神色如常的看着花无道,言语恭敬的道:“师兄,少安只是提出合理的问题,追本溯源才能早日铲除邪物。”
花无道:“呵,好歹你也算是天眼宗的入门弟子,天眼宗宗训第一条便是:‘不妄议师长’,你恐怕早就忘了吧。”
“我并非是在妄议师长,这个问题,我想师兄自己也私下里想过吧。不过是我当众说出来惹得师兄不快罢了,又或者是,师兄本就对我有什么看法么?”
“到底是我对你有看法,还是你看我不爽?你在气什么?是我说你妄议师长,还是我对陆鸣动手动脚啊?”
作者有话要说:
脐橙吃醋了,自己还没意识到——
AND三道目光——
疑惑:景行
意味深长:花无道
洞穿:脐橙 哦吼吼~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破斧(4)
陆鸣闻言周身一震,一时之间,议事厅里剑拔弩张。
江其琛神色淡淡,句句偏僻入里。花无道不依不饶,回回直中靶心。
最后这气氛还是由玄御真人打破:“行了,你们俩别吵了。同门师兄弟当堂吵的不可开交,像什么话?”
花无道眉角一勾,犀利的说:“师父,你拿人家当徒弟,人家把你当魔教头子呢!”
玄御真人:“福来,你再胡闹就给我出去!”
花无道悻悻地闭了嘴,臭着脸歪在一边。
玄御真人又说:“百年前的事情,关乎先师名誉,我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