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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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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绍德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少年身上的佩玉因交手时掉落出来。
  旁边蹲着查探伤情的人见老大折惟信快要打不过的样子,准备起身一起上。
  “折四,你莫要欺人太甚!”丁绍德比李公武还要早开口。
  闻这一声不算大的呵斥,折惟信停了手,栽在一个新生手里他极为不甘,于是将这不甘转移到了丁绍德身上。
  他一向不喜丁绍德,多年前就不喜,如今来了国子监他的地盘便处处挤兑她。
  “哟,这不是我家三娘看上的丁四公子嘛?”折惟信竖着眼睛,咬牙切齿。
  东京城无论哪家公子都想迎回府的顾三娘,却偏偏只钟意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弟。
  折惟信的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
  “原来顾氏,真与丁绍德有染!”顾三娘与折家是表亲,折惟信的话在他们眼里,应是最可信的消息了。
  丁绍德拾起那块玉佩,拂去上面的灰尘,它虽质地一般,可也在这冬日暖阳照耀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第54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四合的小院里; 寒梅开的正盛。
  —咚咚—咚咚—
  门窗被轻轻敲响颤动; 承接而来的是少年清润之声,“赵。。。赵容贤弟,我能进来吗?”
  —吱—
  开门的是千凝,望着憨厚的丁绍德捂嘴笑了笑,转头回禀,“三公子; 是您同舍的丁季泓丁公子。”
  赵静姝将袖子放下,“让他进来!”
  得了主人发话; 丁绍德这才敢入屋,只不过进去站在屏风后面犹豫了一番; 拘谨道:“可方便我进来?”
  “你都进来了; 方便不方便,你不知道吗?”
  “额。。。”丁绍德轻挑起眉头; 怎个身边的女子都爱说这种反问的话。
  “这是伤药,活络胫骨; 治瘀伤。”她将两个白色的小瓷瓶轻轻放到榻上的矮几上。
  丁绍德向后看了一眼千凝; 俯身道:“我真见过你,你不记得了吗,冬至前在外城西的金水河畔。”
  赵静姝当然记得,眼前这个和师兄一样有清秀容貌的人; 但若她承认了,则等于告诉了他她是女扮男装进来的,“城西; 什么城西,我没去过城西。”赵静姝转身不去看丁绍德。
  纵使换了装扮不曾一眼认出,但那块玉她记得尤为清楚,丁绍德将玉一起放上,“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你放心吧,我不会拆穿你的!”
  “谁要你好心了!”赵静姝见玉瞪着红了脸,傲娇道。
  丁绍德摸着后脑勺,莫非这女子也是与那些人一样听说了自己的光荣事迹,不想与她交谈?放她进来只是因为刚刚她和李公武出手化解了先前的纠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那折惟信一般。”折惟信仗势欺人,但是善伪装,且不会在东京街上这种引人注目的地方,国子监的世家子弟们就算知道的也不敢外传。
  折家虽低调,但与杨家都是掌权的重臣,受皇帝所敬重。
  入国子监时除了杜贵妃的嘱咐,还有皇帝的嘱咐,爹爹告诉她可多多留意国子监内有才学的世家子弟,也提到了丁家四子。
  “你会不会写字?”
  “嗯?”眼前人问的很奇怪,“不会写字。。。我怎能来此读书。。。”
  丁绍德支吾说完后,一旁的千凝捂着嘴偷笑,也不知是笑谁。
  赵静姝将一本书和一叠宣纸堆到他身前,眼珠打转,“帮我抄诗,兴许我们还能交个朋友。”
  丁绍德瞪看着那本厚厚的《文苑英华二册》皱起了眉。
  她们本都是女子,如今又都为监生,共处一室是无妨的,只是…
  这朋友交的也太辛苦了吧!
  今日折惟信对丁绍德说的话让赵静姝充满了好奇,闺中趣事听多了,也好奇起了宫外红楼内的风流韵事,不禁问道:“折惟信说的顾三娘,是何许人也?”
  “我知道我知道!”千凝握着墨笔举手道,“她呀,可是丰乐楼的花魁,当年以一曲剑舞轰动京城,让各大文豪赞口不绝,说她是“孤峰独秀”有国之独秀之称。”
  千凝的话让赵静姝诧异的看着丁绍德,“那折惟信说她钟意你?”既是国之独秀,眼光岂会差。
  握笔的手突然颤动,丁绍德盯着眼前僵了许久,“我与她。。。只是知己。”
  “只是知己吗?”赵静姝不信,因为丁绍德此时给她的感觉是一种从心中发出来的无力与愧疚。
  “你可信,一眼定终生吗?”丁绍德侧头看着她,“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而她人之心,却不可以换心,亦如徐庶入曹营。我心不在你,自也不会爱你。”
  这么深沉的话,居然出自一个纨绔之口,这样的话,竟然直逼入赵静姝的内心,我用此心,却不能换你彼心,是不能换,也不敢换。
  丁绍德自嘲一笑,低头喃喃自语道:“这么说来,我倒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人了。”
  丁绍德不知道,她的话同样深深刺痛了赵静姝。
  也许,名声好的人,不一定就是正人君子,而那种被千万人指责唾弃的人,或许也有他的苦衷,或许并没有那么怀。
  书桌旁盏灯内的白烛慢慢变矮,烛油胀满灯芯向外溢出,干凝。灯烛散发的火光照亮着整个房间,千凝与丁绍德一同抄着诗书。
  赵静姝卧在榻上昏昏欲睡。
  她将兔毫笔轻轻搁至在快要干涸的砚台,小心翼翼的起身,却发现千凝坐住了自己的衣角。
  丁绍德扭头看着,“难不成我要断袖了?”遂轻柔的将衣服拉了出来,再从衣架上拿了两件厚厚的披风给赵静姝盖上。
  人睡着了,她才敢仔细看她,“明明就是你!”
  将衣服轻轻盖至她身上时,丁绍德杨起了嘴角,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你们这般没有防备,就不怕我我是坏人吗。”
  血脉相连的兄弟竟不如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女子。
  思及此,她轻轻皱着不算浓的眉毛,“小丫头的纯真,又该需要怎样的大人物来保护呢!”
  她摇着头,这不是她该考虑的,重回到座上继续抄书,犯了咳嗽她也是强忍着,怕惊醒榻上熟睡的两位姑娘。灯烛慢慢燃尽,沾湿的砚台再次干涸,窗外天边漆黑的夜也逐渐被白日划破。
  碧瓦之上林立的大公鸡扯开嗓子鸣叫。
  赵静姝从榻上起身,伸着懒腰,厚厚的披风从身上滑落,半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我怎么睡着了。。。”慌忙看了看自己,除了多了一件盖着的披风并无异样,遂松了口气。
  抬头时,看见桌上趴着两个人。
  厚厚一叠宣纸抄满了诗词,她拿起其中一张,虽不是很大气,但秀外慧中,“果然,人长得秀气,字也是的…他们说的字如其人,可你,很不一样啊!”
  丁绍德写的字秀气,不如她自己的洒脱,不过教授没见过赵静姝的字,她因此拿着丁绍德代抄的字蒙混过了关。
  由于李公武的出头,折惟信不敢在明面骚扰赵静姝。
  没能得到垂涎的人,折惟信心中很是不甘。
  “四郎看上的那人叫赵容,跟着的书童叫赵千凝,是洛阳人,好像无父无母,是杨内翰推荐来读书的。”书生说着自己私下打探的消息。
  折惟信深眯着眼睛。
  “四郎可是怕了那个李公武?”
  “笑话!”折惟信愤怒的拍着桌子,“我会怕他?”
  同是将门出身,但是折惟信每次都打不过李公武,而李家门庭显耀,他是不敢暗地里耍花招的,输的次数多了,他怕丢了脸面,每次都刻意避开。
  “等我做了官,有他好看的!”他知道,李公武今年也是递了状投,不论出身,就说当今的朝堂,皆是武将世家,但云中折家势大要比李家兴盛。
  丁绍德与赵静姝走得近了,更让折惟信憎恨,“还有那丁绍德,不过区区一个庶子!”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吞噬。
  冬日接连着几个大日子,冬至过后是除夕,除夕一过便是元旦,元旦举行大朝会,天下十五路,九州四海来朝。
  大朝会之后过半个月便是元宵,接着就要举行贡举。礼部贡举设进士,九经,五经,开元礼,三史,三礼,三传,学究,明经等科,但历朝皆只侧重进士一科,故天下士子趋之若鹙。
  《论语》《春秋》礼记》弃置桌边,这些是她少时背的滚瓜烂熟的,恰恰好进士科考这些。
  李少怀捧着《国策》“时务策五道,观唐时科举,以儒家与史相结合作论。。。”
  “官家虽好道,但儒家终是国教,你想提名金榜,就不能意气用事。”她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递给李少怀。
  “诸子百家,不管哪家,皆有利弊,只有权衡利弊,取长补短用之方才长久,秦以法夺天下,天下定仍以法治天下,焚书坑儒,梁木倾倒便使得巨屋塌陷,又如当今重文轻武,致使雍熙北伐惨败,不仅燕云十六州未能收回,且使得杨业老将军绝食而死。”满腔怒火,已无心于茶。
  就知道李少怀一旦有入仕之心就不会安于现状,晏璟将茶杯稳稳放下,直视着她,“所以呢?”
  “你想收复燕云十六州?”
  她将桌上的茶具推至一边,摊开了一张羊皮卷,“燕云十六州皆为险要之地,乃我中原北部的屏障,失去这一屏障,意味着门户大开,使我整个中原都裸露在他族的铁骑下。”
  “自高粱河一战宋军惨败后,败的不仅战争,更是人心,燕云百姓的心。想要收复,谈何容易!”
  “不试一试,如何知道?”李少怀注视着地图上的东京城,□□裸露在了契丹版图之下。
  “你,看到了什么?”晏璟看着她有所思的样子,神凝,眼中生有惶恐。
  “若不收回北方,契丹人的铁骑终会有一日踏入东京,我看到了。。。东京的沦陷。”
  突然,李少怀失真一笑,“东京城破,宋亡,我应该高兴才对!”
  李少怀沉着呼吸,颤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句话,以及李少怀伤秋之心,让晏璟不禁替她深深担忧起来,“这些陈年往事,皆化作古,当初李刺史将你送入长春观只是希望你能平安的成长,师父不让你入仕,不让你来东京,就是怕你执念太深。”
  东京只是一座城,皇宫也只是一座宫殿,任时间流逝他都不会变动,可以阻止李少怀入城,却阻止不了城内的人出来。
  “如今,困住你的不是执念了。”
  困住她的是爱恨交织的矛盾,这比执念更令人痛苦,“开宝八年二月,宋师攻克金陵关城,三月,吴越逼进常州,六月会师灭南唐外援,同月围金陵,昼夜攻城,致使金陵尸横遍野,十二月冬,金陵失守。”
  “当年,祖父欲求和以缓金陵百姓安危,赵光义说的便是这句话!”寒冷的风从独开的东窗吹来,将她额前的几根发丝吹乱,凌乱下的眸子里,泪光闪烁,“三十年的今日,是金陵城破,南唐国灭之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少怀皱起眉冷笑,笑得让人发凉,渐渐笑止,闪动着眸光,“这句话真是…”
  “你。。。与你父亲太像了!”情深不寿,多愁之人亦是。
  金陵城破已隔三十年李少怀尚且不能走出来,那么她的父亲呢,南唐太子李仲寓幼年丧母,弱冠之年丧父,其壮年时嫡子李正言早猝。
  至道二年李仲寓在郢州猝亡,江南百姓闻后父老皆巷哭,后主嗣续殄绝,遗民犹为之兴悼云。
  李少怀似乎重走了一遍父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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