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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北寒怒了,猛地将他推出去,“楚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被他无意间使出的内力推得摔在了地上,历北寒翻身坐起来,盯着摔在地上的人,“我说得话你听不懂吗?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你现在这样还想着做那事,你疯了吧!”
楚明撑着双手仰首看着他,摇摇头,站起来走过去,“我不是想做那事,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混蛋,我们……”
历北寒抬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点点头,“生孩子?那你倒是生啊!你以为我不想要孩子吗?你生得出孩子吗?嗯?”他猛地一把将人掀翻在床上,一只手狠狠按在他的下腹上,“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啊!”
“呃……”楚明一声痛呼,蜷缩起身子,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内力护体了吗?历北寒没想自己这样下手他都会痛,他抽回手,紧张道:“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我只是担心你,你、你的身体太反常了,我们先回皈……”
楚明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所以我才想给你生孩子。”他撑坐起来抱住他,“现在,我要给你生孩子。”
历北寒轻叹一声,抱住他,到头来还是教主大人什么时候想做什么时候才能做,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那我就只能照做了!
那晚和楚明做了那事之后,他说睡就睡的毛病居然再也没犯过,历北寒原本想次日便带他回异域,但是他不肯,又在东都待了几日,他似乎没什么问题,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历北寒打趣他道,原来你的说睡就睡是那个“睡”,那你早说嘛,我肯定满足你。
楚明竟然没有骂他,而是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他说:不行,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东都待了一个多月之后,历北寒准备回一趟兆肃,中原的地方加上四年前走过的,几乎都走遍了,兆肃毕竟是他住了十年的地方,那个竹屋上次被小燕子打架给毁了,他想着回去修葺一下,也算对得起师父。
楚明说修葺屋子要银子,去醉生梦阁中找漓渚要,上回说他“不好看”,历北寒怕自己跟去会引起打打杀杀,就让他一人前去。
白羽离等在醉生梦阁的厢房中,等到教主进来,跪下道:“参见教主。”
楚明走到桌边坐下,将手伸给他。上回回到皈依圣教之后,小熙不许他在再药,但是教主需要的的东西,他又不能违抗,所以现在只好背着小熙来找教主,他对楚明摇摇头,根本没有任何怀上孩子的征兆。
还是不行吗?楚明心下一沉,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白羽离再次跪在他面前,“教主,你的内力现在连、连属下都不如了,还是别再……”
楚明拍案而起,“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我就不会放弃。”
那混蛋那么想要孩子,是自己当初告诉他自己是男人所生,是自己当初告诉他,如果想要孩子自己有办法的,他从来都没有骗过自己,自己怎么能骗他呢?“白羽离,还有什么办法,你都给我试!”
白羽离沉默片刻,“需要天剑派的雪冬蛊。”
不管需要什么,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楚明冷声吐出一个字,“夺!”
楚明从醉生梦阁回来的时候,历北寒正抱着糖葫芦的小贩的生计在逗客栈门口的小孩子们,看到他的时候,一个小孩正在从他手中抢糖葫芦,看到他,他将生计直接给了那群孩子,拿着一串糖葫芦朝他走过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难不成看上了哪个小倌?来,给你。”他说着将手中仅剩的一串糖葫芦递到他面前。
楚明接过糖葫芦,目光落在那些孩子们身上,这么喜欢孩子,他怎么能不给他生一个呢?
见他脸色不太好,历北寒摸摸他的脸,“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糖葫芦也直接接在了手中,虽然后来听他骂自己的机会越来越少,不过他心情如此低落还是让他有些担心。
他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道:“我真没用,都不能为你生个孩子……”
历北寒微怔,自从来中原之后,他老是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一开始以为是想做那事的幌子,可是现在似乎没那么简单了,他将人揽进怀中,轻声道:“傻明儿,男人不能生孩子,又不能怪你,不能生孩子,我们不要孩子就是了。”
楚明轻声反问,“你不想要孩子吗?”
怎么会不想要呢?历北寒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我想要孩子,你不会生,我也不会生,那就不要了,我要你就好了,小孩子。”
既然想要,楚明回抱住他,那我一定会为你生个孩子,不惜任何代价!
历北寒带着楚明回到兆肃的竹屋,上回竹屋被拆了之后,这里就只剩下一大片药草,一年前长得就很茂盛,现在更茂盛了,除了药草什么都没有,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准备修葺竹屋,最后——
花了一千两银子请来了两位工匠,花了三天时间基本将这里恢复如初,原本历北寒还想自己重建,奈何只会武功其余什么都不会的他还带着一个从小到大都被人好生伺候的邪教教主,果然还是银子最好使!
恢复的竹屋和当年是否一样,历北寒已经对当年的竹屋没有任何印象了,楚明似乎很喜欢这里,历北寒置办了好些陈设,比起客栈这竹屋倒是更好一些,但和皈依圣教相比,那就云泥之别了。
侍弄好了一切,楚明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心思越来越多,历北寒也懒得去猜,这感觉,大概就像当年,师父说自己长大了一样,小明儿也长大了。
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听楚明道:“你师父是谁,只教了你十年,你就能成为武林盟主,武功这么好,有谁能做到?”
他张开手,勾住他的肩膀,笑着道:“是我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我师父的武功,还没我好,至于他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师父。”
楚明转头看向他,“他是怎么死的?”
“仇家追杀。”他说着补充道,“你可别问我仇家是谁,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说过,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一条命,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而死人——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想的。”
“你不在乎吗?”楚明疑惑道,“没想过替他报仇?”
历北寒摆摆手,“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是个不记仇的人,一般有仇都当场报,连杀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找谁报仇去,再说了,当时要不是小燕子,我都差点死在那些人手中,还谈什么报仇?”
云识燕啊……楚明垂下眼帘,“如果当初我杀了云识燕,你会来找我报仇吗?”
历北寒嗤笑一声,“没有那种‘如果’,我绝对不会让你杀了小燕子,就算是和你同归于尽都不会让你伤害他,我不记仇,也不会给你机会让我记仇。”
“同归于尽?”楚明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都在所不惜吗?“……原来,你这么在乎他!”比在乎我,多得多。
历北寒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凑到他耳边道:“你现在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说不会让我们成为仇人,毕竟当初我可是说过,你没有爹娘,就把我当做爹的。”
“当做爹?”楚明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你大婚之日,还会跟我走吗?你还会答应跟我成亲吗?如果和你成亲的人是莫攸霜,你现在一定已经当爹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和我成亲?”
莫攸霜是谁?历北寒想了好一会儿还想起来,是遂城城主的千金,楚明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他摇摇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我说了,没有那种‘如果’……”
第70章 第 70 章
历北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剑,每天在竹屋前饶有兴趣的练剑,不得不说,他的武功功法的确高人一筹,剑气凌厉,却从没有在练剑时伤及一草一木。
楚明盘膝在屋内调整内息,第二次服药之后内力真的弱了三成,如白羽离所说,他现在的内力恐怕连他都不如,他收起内息放下双腿时,看到一只翠羽鸟儿从窗外飞进来,口中衔着一个瓷瓶。
算算到兆肃也已经一月有余了,白羽离也是时候该将药炼出来了,他抬手,鸟儿跳到他的手上,张口,瓷瓶落在他手中,他打开倒出里面的药丸,白色的药丸,颜色就像他手腕上的那只镯子。
他从鸟腿上取下信件,正欲打开,突然面前一阵风掠过,他还没反应过来,历北寒立在对面,晃晃手中的信件,“谁给你传信?”
那个绝对不能让他看到,内力变弱了,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察觉到,楚明想去抢,“混蛋,还给我!”
历北寒闪身出了屋子,“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和你私传书信。”他邪笑地去打开信件,楚明使出一招“浮云无定”想去抢,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历北寒缓身躲过,一把将人圈进怀内,另一只手打开信件。
楚明心底一沉,他看到了,会如何想自己?
历北寒将信件上的内容读出来,“服下药后,内力化散,融入血骨。白羽离?原来是小白在给你送药。”
历北寒说着将信件还回他手中,“算起来,离开你的皈依圣教都快两年了,想不想回家去?过几日就是中原的除夕夜了,等过了除夕我们回你的圣峰去吧,我玩够了。”
楚明此刻松了一口气,好在白羽离没有将那些话写出来,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这混蛋面前是多么的可笑,他胡乱的应和他的话,将人推开回到竹屋,将人一把关在门外,“我要练功,你不许打扰我。”
被他关在外面,历北寒盯着门皱了皱眉头,真是儿大不由爹,这小子在想什么呢?他看了手中的剑,又看了看紧闭的门,算了,还是再练会儿剑吧!
楚明将药送进口中,盘膝在床榻上坐下,辅以内力化散,天剑派的雪冬蛊,与他的内力竟是相融的,他感觉到药力在体力扩散的同时,内力在体内不断的流失,这次是真正的流失,能控制的内力越来越弱,畅通的经脉竟然开始闭塞。
当年花了三年时间才将所有的经脉打通,这次竟然败在了小小的雪冬蛊上,不愧是镇门至宝,药力融入他的内体中,他有那么一刻想要放弃,这么多年的功力,如果这一次还不是不能怀上孩子,那他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
可是历北寒的话时刻回荡在他的脑中,娶妻生子天经地义,让他娶一个男人已经违背了他的本心,绝对不能再让他连孩子都没有!
药力与他融为一体的时候,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几乎无法控制内力,他张开双眼,撑着床榻起身,接下来只要行床榻之欢就行了,历北寒说他的体力好,只是现在没有内力护体,他攥紧双拳,这具身体根本就很弱!
他推开房门时,倚在房门上的人毫无防备的跌进屋中,被他一惊,坐起来抬头盯着他,“小明儿,你总算是练完功。”历北寒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在门口睡的一点都不舒服,天都亮了……”
他边说着边往屋里走,走到床榻边,直挺挺地倒下去就睡,楚明看了一眼屋外,只是化散药力居然花费了几个时辰,他原以为是短短一炷香的时辰,这个混蛋,居然倚着门睡了一夜。
他站在床边等他醒,就算是睡着了,被这样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历北寒还是警觉的察觉到了,他翻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