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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冰看不出端来,王小玩却从方才灰衣人和谈紫微的比划中,悟出这一剑是很难破解的。
当下,王小玩也稳稳捏个剑诀,他惯用匕首,现在手上拿的是萧冰拣给他的长剑,但反正王大将军向来随随便便,没有什么怪僻,只要称手,使哪把剑都一样,绝没有—般剑客非自己的剑用不惯的毛病。
那白衣人等他一准备妥当,即翻身,走进,一招出,剑锋刚好掠过王小玩的侧脸。
萧冰忍不住惊叫一声,见王小玩也已出手,这一剑贯满真气,带得附近的落叶飒飒作响,更增阴暗怪异的气氛了。
王小玩一出手,白衣人即以退为攻,长剑挥得象雪花似的,不断地飞向敌人双眼。王小玩剑锋侧转,如灵蛇般咬向白衣人的左肩,逼得他回剑一收,两柄剑当地一声,终于碰在一起,溅得星光四飞。
白衣人内功虽好,却怎么也好不过王大将军,登时被震退三步,只将脸白得更惨,嘴角一拉,一个半弧已从手上划出,剑尖一出,即如铁钻似快速旋转地钻入王小玩如铁墙般的真气网;这是一招专门对付内力高手的招术。
王小玩连忙倒翻出去,心是暗暗生惊,不意此人剑术如此高妙,忽然想道:“人家有地堂拳,老子何不使地堂剑,砍他两只鸟脚。”
遂不起身,反而滚身而出,长剑休休地连出三剑,象尾攻击的毒蛇。
白衣人大为骇然。又蹦又跳地连躲三剑,萧冰看他跳房子似的起起落落,心下大乐,拍手叫道:“喂!活死人,小心你的脚,马上就会被砍成断腿,砍了去卖。”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如刺案,连刺王小玩身上要害。王小玩人俯在地上,却能眼观四方,象粒球似地到处一弹一跳,还不时出手砍马脚。
白衣人见他身手如此敏捷,心知一时半刻无法逼他起身,心想不能为此剑而坏了大事,遂道:“后会有期!”身一纵跳入庄院。
王小玩也跳上围墙,见他隐入左首廊道里,叫道:“阿冰快来。”
萧冰身手也灵脱得很,立即翻过墙,两人直追下去。到了左首回廊,却已找不到人,萧冰道:“一定又躲到屋子里了。”
两人立即打开一间房门,见红烛高照,雅堂清幽,一张桌上还摆了几样小菜、一坛美酒,另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欢迎将军大驾光临。请先用小点心,静下心情,以便长谈于清夜中。”
王小玩撤嘴道:“现在是在早上,他却要长谈于清夜中。敢情是一桌酒要老子从白天喝到晚上,他奶奶的,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一脚就将一桌精致的酒莱踢翻。
萧冰一早还没用餐,不禁连呼可惜。
两人又往第二间房间撞进去,赫然见四个青衣人。手上各拿琴瑟笙箫,一见他们进来,即开始演奏雅乐,曲子非常动听。偏王小玩并非什么文人墨客,对好听的诗曲向来不会欣赏,遂出声喝道:“那白衣冰人呢?”
但这四人并不理他,依然继续鼓乐鸣曲。王小玩大怒,也不管人家为他弹的曲子有多美妙,一把就揪起那弹琴人,喝道:“老子说活,你们没听见吗?”
那弹琴人一脸惊慌,指着自己耳朵咿咿呀呀。
他这一开口,王小玩才发现这的舌头,已被人割断,根本不能说话,不由得心中一震。
那萧冰跑过去对着那吹箫人,在他耳朵上尖叫一声,但这声高八度又令人悚然的尖叫,却不能震动那吹箫人半点。
王小玩有点被震破耳膜的担忧,伸手摸了摸耳朵,骂道:“你娘哩,你想让老子也成为聋子是不是?”
萧冰得意笑道:“本姑娘这尖叫功,到目前还没有人受得了,不这样怎知他们不是假装的?”
王小玩看那四个青衣人,又开始弹琴奏乐,忍不住生出同情心道:“他们被害成这样,自己弹琴却不能自己欣赏。只能作个工具似的人罢了。”
萧冰也有同感,点了点头,却发现桌上又有一张宇条,上面写道:“请饮用清茶,慢慢欣赏雅乐。”
王小玩将纸条撕碎,又跺上几脚,怒道:“他奶奶的,这算哪门子招待客人了,到现在还不出面。”
萧冰忽然皱眉道:“谈大哥不知来过没?”
王小玩道:“咱们一间间捣他妈的,早晚将他逼出来!”
萧冰有点狐疑道:“要逼他出来不如放火烧他们的,一间间打下去,万一中了他们圈套,可吃不完兜着走。”
王小玩捏了她鼻头一直,笑道:“好主意!”
两人正准备找东西来起火,忽有人冷笑道:“咱们后院见!”
王小玩喝道:“见你的头!”瞥见一个白影窜上屋顶,往后院飞了过去。
王小玩也不忙着烧屋,拉着萧冰叫道:“别跑!”也追上屋顶,见白衣人没入一间石屋中。
萧冰道:“他躲入石屋中,咱们烧了房子也没有用!”
王小玩怒道:“没有用就先踹破他妈鬼石门。”
两人也来到石屋前,发现后院中有打斗的痕迹,萧冰道:“一定是谈大哥,他会不会进去了?”
王小玩踢了石门一脚,骂道:“老子踹得你稀巴烂!”
萧冰摸摸石头,擞嘴道:“你要踹破它,恐怕也得一年半载,还得每天从早踹到晚,这是花岗岩,坚固的很呢!”
王小玩拿出匕首,道:“踹不破用割他妈的和捣他妈!”
内力一吐,挥刀砍进大石里,只几十下,已将石门挖出一个洞,萧冰看傻了眼,嗔道:“难怪谈大哥说你这黑匕首才是宝贝,瞧它一付要断的样子,居然象切豆腐一样。”说着两眼直盯着匕首打转。
王小玩道:“别打它主意,否则老子剥光你去游街。”萧冰脸—红,跺脚道:“你这人真不正经,动不动就要剥光人家,真不要脸。”
王小玩笑道:“你不晓得老子就爱这调调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找我麻烦。”
萧冰冷冷道:“你吓不走我的,剥光我,姑奶奶就要你赔偿名誉损失。”
王小玩道:“哇呀!你这臭娘们这么凶巴巴,那谁还敢来追你啊!”
萧冰道:“稀罕啊!追我的人现在排起来可以绕长安一圈啦!”
王小玩哈了老大一声:“那恭喜你了,我看你干脆开个妓男院,搞不好大赚银子。”
萧冰道:“嘿!这个主意倒不错,你来当老板是不是啊?”
王小玩大笑道:“我又不是你老公,怎能去当老板。”
萧冰脸上飞红,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人真从外烂到里,一出口就要占人家的便宜。”
王小玩道:“我想占便宜的话。可不是只要耍嘴皮子这么客气而已。”
萧冰撇嘴道:“是,你是大色狼但你姑奶奶不怕!”
王小玩叹了老大一口气。道:“一个女孩子不怕色狼,真不知她是什么做的?”
两人说笑间已将石门完全捣坏,探头进去一瞧,里头却是空荡荡的石室,只左侧有一个甬道口,又窄又长。
萧冰道:“他一定跑往里面去了。”
王小玩道:“走,咱们进去!”
萧冰道:“你不怕中机关啊,那里看来来怪怪的。”
王小玩呻吟一声,道:“你别那么胆小好不好,有老子在。怕什么鸟?”
第二十三章 密室遇险
萧冰拿出一块玉佩,道:“这是那灰衣人身上挂的,也许你们可以查出他是谁?”谈紫微接过一看,和包通吃异口同声道:“果然是他!”王小玩急道:“什么人?”谈紫微道:“是武氏之族人。www。”
王小玩瞠目道“什么五四、七六的?”包通吃道:“就是武则天的族人!”王小玩和吴海国等皆悚然变色。谈紫微道:“武氏自则天女皇帝没后,已家道中落,现在只剩一个武效天,是武三思的孙子,此人一直隐于江湖,不与朝廷来往,更加练了一身惊人的武术。”
王小玩道:“你娘哩,效天,不就是效法则天之意吗?”众人听了虽觉王大将军有点望文生义,强词夺理。但从一连串的事件看来,也不无可能,遂均默默无语地面面地相觑。
王小玩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说道:“那这样看来,那吴昌和官大娘,还是地师兄他们,全跟这个武效天有关了。而这个武效天一定心怀不轨,否则我一查封吴昌的群香院,他为什么就找人杀了他们。”谈紫微道:“看情形是这样罗!只是武效天好好的隐士不做,却来干杀手,实在是很奇怪的。”
吴海国道:“现在我们就去找他,一方面问他要玉玺,一方面问他为何要做这种伤夭害理的事。”王小玩沉吟道:“现在去找他妥当吗?”谈紫微道;“他现在一定发现玉佩丢了,我们若冒冒然去找他,不如让他来找我们。”王小玩道:“他还敢来,这不是首吗?”
谈紫微笑道:“他当然不会这么傻了,咱们等着着他变戏法吧!”大家心想现下也没什么好对策,只好点了点头。萧冰道:“好了,我一整天没回去,我哥哥一定急死了,我要回去了。”
王小玩撇嘴道:“你也知道,有人会为你急死了,那可真算是良心未泯。”谈紫微道:“现在武效天的身份已被识破,他一定急想找挡箭牌,萧姑娘一个人回去,只怕会有危险。”
萧冰惊道:“你是说他还会来抓我?”包通吃笑道:“你扒走他一块玉牌,让他藏了半天的狐狸尾巴,还是露了出来,他怎会放过你呢?”
说得萧冰连连吞口水,一脸无限地害怕。王小玩冷哼一声,道:“好吧!看来老子不亲自送你回到家,萧六明天就会在公布栏上,贴个什么人口报废的条子,那时真是有算不完的账哦!”
萧冰听他要送自己回去,马上一笑,嗔道:“你才去报废呢!”谈紫微呵呵一笑,道:“那两位一路上小心慢慢的走!”这句又调笑又叮咛的话,可说得王大将军和萧大小姐脸上热辣辣地红起来。
王小玩为了藏窘,即大声道:“走吧!你这惹祸精。”两人遂离去。在路上,王小玩忽然想到一件事,即道:“阿冰,你那天翻墙是穿钉鞋吗?”萧冰诡笑—声,道:“谁说的。
我是故意留下那些鞋印,好叫你们找得一头二个大。”王小玩闷哼一声道:“岂只两个大喔!
鬼丫头!”
两人出了城门,才走入东郊庄,忽然发现道旁立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正鬼鬼祟祟望着他们。王小玩本就全身戒备,一见此人可疑,立即出声喝道:“什么人!大清早站那儿东张西望,干什么?”
那家丁冷冷一笑,道:“大将军,果然机警过人,小民正是在此等侯将军大驾。”说着打了个揖。
王小玩皱上眉头道:“老子又不认识你,你等个什么劲!”心里暗道:“谈大哥果然料对了,嘿!行动倒迅速得紧。”那家丁道:“我家主人有一对拜帖,要呈给大将军过目。”
从怀中取出一付红色帖子。
萧冰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别看!小心有毒!”王小玩哼了一声,喝道:“你家主人是哪个鸟?不知道本大将军一字不识吗?写什么来耍老子看,你娘哩,皇帝大圣旨还得找个太监来念给我听,你家主人是哪棵葱,要我看,他妈的!”
那个家丁没料到王大将军会如此回答,倒怔了一怔,一对拜帖也呈不出来了,只好打揖道:“得罪大将军真过意不去,我家主人只是想邀大将军,去喝个小酒,还请大将军赏光。”
王小玩怒道:“什么主人不主人,老子才是长安城的主人。快滚你妈的蛋,免得恼极了我,叫你用爬的回去。”萧冰忍不住咯地一笑道:“你如何让他用爬的啊?”
王小玩白了她一眼,忍住笑道:“打断他两双狗腿子,他还能用走的吗?”
萧冰忍不住大笑起来,拍手道:“这倒好玩得很。”她一心想报被抓着跑几十里路的仇。
那家丁变脸道:“这么说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