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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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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宁淮叉着腰调侃他,口中直道:“阿潇,你昨夜做贼去啦?去偷了哪家姑娘的锦帕呀?”
  陆潇回过神来,沉默一瞬,双手直接捏住宁淮的脸颊,往外一扯——
  “疼疼疼!阿潇,我错了我错了!”
  陆潇冷笑:“出息了,陆雪痕笑我也就罢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宁小公子圆乎乎的眼睛里浮了层层水汽,识时务者为俊杰,疯狂点头。
  今日陆潇休沐,却还起了个早。思来想去不愿荒废了好时辰,陆潇一拍案几,走,去街上转转。
  陆家落在长安巷尾,旁的好处谈不上,惟一占的就是一个静字。而唯有陆雪痕最喜静,陆潇和宁淮搁一处玩儿时,没一回不往热闹二字里钻的。
  陆潇一路买了不少甜腻的小玩意儿,每每小贩随口问起,公子好吃甜口啊,陆潇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宁淮,笑眯眯道:“不,舍弟喜甜,小孩子嘛,吃了甜的就会开心些。”
  宁淮憋屈地扯出一个笑,是的,我们兄弟感情就是很好。
  向前几步,陆潇的目光停了下来。那是一枚玉佩,算不得什么好的玉料,雕工却能品出几分意思。店家见他目光落在一处,立刻凑过来说:“这位公子,想必是要送给意中人罢,你若是真心喜欢,便这个数拿去吧。”小心翼翼揣测买家心意的人脸上带着笑,手上比了个价格。
  “……不是意中人,是对我很重要的人。”陆潇失笑,漫不经心地从袖中拿出银钱,喃喃自语:“配他正好。”
  “陆大人好兴致,只可惜这下等货色,宁小公子未必能看得上吧!”
  说话之人五官尚算端正,眼下青黑较半夜未眠的陆潇更甚,周身竟无精神气,像是身体亏空已久。流于表面的气势倒是一分不减,描眉傅粉,穿金戴银,身后还跟着两个弯腰弓背的小厮。陆潇定睛一看,像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
  他尚未开口,宁淮便不乐意了:“刘信源,你瞎说什么呢!”
  那不人不鬼的刘公子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朝堂之中谁不知陆大人攀上了宁国公这一高枝,只可惜宁国公现如今早已不收门客了,陆大人要是去做宁府的东床快婿倒是有几分可能。”
  宁国公夫人育有二子,长子宁渡,已承袭世子,次子宁淮,便近在眼前了。余下的几名姬妾不是无所出,便是养育了庶女也已嫁出府上。
  这刘信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分明是淫者见淫。陆潇此时竟还未反驳,而是想起了昨日那张艳丽的脸,同样是误解他与宁淮的关系,却对那人提不起怒来。陆潇从喉间漏出一声轻笑,心道,罪过罪过,怎么遇着好看的人就不和人家计较了。
  刘信源睁大了眼,这姓陆的莫不是傻了,竟还能笑得出声。
  “你休得胡说,阿潇是我最好的朋友,才不是你口中那种关系!”宁淮涨红了脸,他总是不善与人争论,再者被父兄宠爱着,平日里也不常见到这样的人。
  “哦?宁小公子……”
  陆潇唇角带笑,掐断了对方的话头:“刘信源,这话你不如拿到国公和世子面前说去。”
  “陆潇,你拿宁渡那小子压我?他算什么……”刘信源白面发红,许是被陆潇说中了心事,怒火中烧之际,身后的小厮拦住了他的话头。
  陆潇正色道:“刘信源,我朝律法几时容得你直呼世子姓名了?若是你与世子是故交,私下里互道也应称对方表字,如此成何体统?”陆潇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缓了缓,轻快道:“还是去找齐大人,让他对着律法来评评究竟孰是孰非?”
  齐见思,齐大人是也。入朝五载,现下比陆潇拿的俸禄还要多上不少。端着一张艳丽无双的脸,做的是口诛笔伐的事。比起其父齐策,甚至还多了三分狠戾。齐策方年过四旬,正值壮年,一心扑在柴米油盐上,每日上朝更像是应付度日。御史台的事桩桩件件都要齐见思过问,自己倒是作壁上观。前些年百官多称他为小齐大人,如今摘掉前头的小字却也已有些时日了。
  对于这些世家公子来说,油盐不进的齐大人恐怕不会事事顺他们的心意。
  此刻陆潇想的是另一件事。礼部尚书是出了名的宠爱妾氏,甚至有了抬平妻的念头,在长安城里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刘信源这个庶子平日里是纨绔了些,也未到当街大放厥词的地步。再说礼部尚书在朝中还要仰仗着宁国公,宁淮虽不入朝,名义上是二皇子侍读,在家中也是千娇百宠的小公子,刘信源何故要来挑衅他二人。
  刘信源面色更加不善,脸面上倒是不愿服软,放了几句狠词后带着小厮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陆潇思索了一瞬,仍未想通其中关窍,也不执着,牵着气鼓鼓的宁淮继续闲逛。宁淮白嫩的脸上泛着红:“阿潇,你都不生气的吗!”
  陆潇抽出锦帕,仔细将玉佩收好,也不正面答复他:“回去当作无事发生,今日我们没有见着刘信源。”
  宁淮不解,也还是勉强答应了。
  暮色四合,长安街上挂起了夜灯。陆潇将宁淮送至宁府,转身疾步行走。路人熙熙攘攘,陆潇穿行而过,灯影绰绰,映上少年洁白如玉的脸庞。
  一院草木香。
  陆潇踏进院门,前堂里的人端坐于雕花木椅上,手里捧着青玉茶盏,抬头照进了陆潇漆黑的眸子里。陆潇直视着陆雪痕,有些期期艾艾:“我回来了。”陆雪痕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预先知晓陆潇给他带了东西一般,并未接过话茬。
  然而陆潇还是主动上前:“这个,你戴上看看适不适合。”
  小巧的玉佩被少年攥在掌心,从宁府走到长安街尾。陆雪痕接过,玉佩上仍残存着温热,一如陆潇那颗炽热的少年心。他很快将玉佩系在腰间,陆潇听见他说:“我很喜欢。也很合适。”
  先是喜欢,再是合适。
  一颗心晃晃悠悠终是落进了胸膛里。陆潇松了口气,暗自收紧的拳头缩回袖中,笑道:“没多花几两银钱,瞧着式样新颖,捎回来配你正合适。”
  转瞬又恢复成那个恣意飞扬的陆大人,吹着小曲儿往里屋走去。
  陆雪痕瞧见他手里提着的点心,按了按额角。本以为他的潇儿长大了,晓得关心自己了,骨子里还是黏黏糊糊,宛如纸包着的麦芽糖。
  窗纱透着月色,院子里的木槿开得正盛,陆潇撑着手坐在案几上,四溢的甜香漫不经心地包裹住口腔,他只觉浑身轻松,心情大好。敲击窗框之声从脑后传来,陆潇动作微顿,身形不变,轻声道:“何事?”
  宁府护院的脚步声,陆潇耳力极好,是错不了的。人高马大的男子与陆潇仅有一窗之隔,压低声线:“陆大人,奴才替我家小公子捎个口信儿给您。”
  几个时辰前才将宁淮送回府上,陆潇神色如常,指尖轻点下方的窗棂:“你说便是。”那人凑近了些,陆潇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张护院带到了小主子的话,当即向陆潇告辞。陆潇眉心微皱,久久未能舒展,回想着宁淮捎的话。
  “刘信源被刘尚书给拘在府里了。”


第3章 
  自长安街到奉天门的路,陆潇来来回回走了千遍有余。四季轮回,路旁开得什么花,长街两侧有多少间商铺,何时问他都不会答错。往常他昏昏沉沉便踏上了上朝之路,今日心里揣了事,倒是清醒了几分。
  御座前搁着两只塑了金身的仙鹤,陆潇目视前方,盯着仙鹤镀金的脖颈发呆。如今日这类事件,他多半不放在心上的。文武百官间的消息个顶个地灵通,一张嘴里吐露出的蛛丝马迹就足够他推测了,何况是身旁人人都在议论此事。陆潇心里发笑,身边这几张嘴刻意压低声音又不至于让周围人完全听不清谈论的内容,不多时便完完整整地还原了昨日发生之事。
  “那刘信源不过是个庶子,仗着刘大人偏宠,先是高攀了贺大人家的嫡女,成婚不足一载,竟是抬了两顶小轿进尚书府的后门。”
  “朝野上下谁不知这刘公子是个纨绔,收外室进门也就罢了,这般罔顾律法之事也能做的出来。”
  陆潇撇嘴,快说啊,刘信源好色娶妾之事都是旧闻了,回回说正事之前都要先回顾他的“英武事迹”。
  不知是谁听见陆潇心中所想,说到了正题,陆潇听见“昨日”二字,竖起了耳朵。
  “……足足七名老妇,齐齐跪在刘府门前,哭号着让刘信源出来对质。听闻状词是找了邻里的读书人着笔,三次递到京兆尹处,无一不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今次不知这些妇人找哪路神仙借了胆子,直接跪到了刘府前,控诉刘信源凌虐未出阁女子,抛尸城外。啧啧,听说那哭叫之声悲恸万分,隔着半条街都能听见。”
  刘信源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家中娇妻美妾在怀,色心不死还要去外头毁人清白。
  “且不说此事孰真孰假,刘尚书自然是不认的。当即怒斥家丁将这几名胡言乱语的老妇赶走,谁料到这时……”说话之人故意效仿市井说书人卖了个关子,停顿一瞬,接着道:“齐大人府上的马车经过巷口,远远瞧见此处热闹异常,调转车头,人便过来了。”
  “那领头的老妇颇有胆识,见齐大人并非凡品,忽地悲鸣一声,以头抢地,直直撞上了刘府门前的石狮子,口中高呼刘信源不得好死。赤红鲜血滴落在那狮子的额前,在场之人皆为之所动,本仍持疑虑之人也多信了几分。齐大人自然也是听见了的,刘尚书护子心切,拿一品大员的身份强压了齐大人一头。齐大人自是不能逼迫刘信源出来,只等今日听从皇上圣断了。”
  陆潇的心情十分复杂。
  自听见齐大人出场起,他的面色就微不可闻地变了又变。陆潇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先知晓的能力,他前脚借了齐见思的名义掣肘刘信源,不出半日,齐见思这个大活人就主动和刘尚书结下了梁子。
  殿内忽地静了下来,陆潇的目光从镀金脖颈上缓缓移开。他转了转发僵的眼珠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随着身旁的人一齐分开,给半个主角齐见思让路。陆潇扭头,嗬,那半个主角也登场了。现下只差允康帝,这今日的戏班子又能开唱了。
  礼部尚书刘大人和他的庶子,御史台的齐见思,刘大人的亲家刑部尚书贺大人,大理寺李少卿,或许还要加上知情不报毫无作为的京兆尹。人马齐全,分工明确,只等今日这场戏开台。陆潇低敛眉目,暗自注意着殿上诸人。
  刘尚书激动地唾沫横飞,怕是一夜未眠,琢磨着如何为他的宝贝儿子开罪。末了掀起官服衣摆,直直往冰凉的地下跪去,义正辞严:“犬子素日里行事的确狂放了些,但要说凌虐清白女子,老臣以手中朝笏担保,此事绝无可能!”
  齐见思:“臣昨夜亲眼所见,老妇之悲恸不似能作假,但以防万一,臣连夜问询其余妇人,并带了仵作去检验女尸,确是生前饱受□□而亡。”
  “小齐大人如何能证明那些女子皆为我儿所害,许是旁人嫁祸也未可知!”
  允康帝道:“齐卿,你说说呢?”
  “那些女子身上皆有不同形状的鞭痕,有一名女子死于窒息,口中塞着一截布条,乃是陛下年初赏赐正二品以上官员府上使用的衣料。仵作检验时勉强辨认出布条上的花纹,可以去刘大人府上查验是否能找到相同的花纹,”齐见思面不改色:“那证物过于污秽,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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