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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台风波录-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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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累侯爷我也认了。”
  陆观嗓子倏然一阵哑。
  两人相互注视片刻,似乎是宋虔之先凑过去含住陆观的嘴唇,陆观手滑到宋虔之的腰上。他们嘴唇碰着嘴唇,腰腹抵在一处,宋虔之是侧着身,一条腿自然而然搭在陆观的大腿侧旁,以环绕得到姿态缠在一起。
  这一夜屋外的风挺大,听上去像是花架都被吹倒了。第二天宋虔之起得早,让人找泥瓦匠,把卧房外面那一溜花架子都重新加固。陆观出门前,让宋虔之晚上等他一块进宫。
  宋虔之说:“姨母又没让你去。”
  陆观:“太后也没不让我去。”
  陆观都走到院子门口了,又折返过来,他今日穿的是官袍,有些旧,也没好好浆过,若不是人生得高大,五官眉目英俊逼人,官威顶是出不来。旁人是人靠衣冠,他这身官袍,全是靠人撑着。
  “过来。”陆观使眼色。
  宋虔之脸一下红了,嗤道:“去去去。”
  陆观站在那不动,盯着宋虔之瞅,瞅得宋虔之一身血气上行,充得一脸通红,拿他没辙,凑上去给了个不耐烦的嘴儿。
  陆观的笑是收着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都到秘书省了,整个麟台上上下下都知道秘书监今日心情不错,莽汉的柔情最叫人吃不住,黑猫都把自己团成个团,塞进椅子底下不敢出来。
  索性宋虔之白天上了一趟街去,长街上气象已然是不同,他路过几间说书的茶坊,听出消息传得飞快,白古游打胜仗的捷报,已经长了脚地蹿遍全京城。繁荣景象败落是一夕之间,春风一度青草离离也是一夕之间。
  八成的铺子都开了张,只是家主人外逃的那些,铺面还没来得及托给新东家。宋虔之去昨天买栗子的点心铺子里买了点零嘴,捡了两样太后爱吃的,让包得仔细些,打算捎进宫里。
  掌柜知道他身份,从无怠慢过,添上两小包刚炒的松子给宋虔之润嘴巴。
  宋虔之手肘撑在柜上,边嗑松子边问掌柜,生意好做不。
  掌柜笑逐颜开,直说是回春了回春了,指着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能把去年亏的本补一些回来。
  “那就恭喜您发财,裁的伙计都回来了吗?”
  “前天就回来了,消息一来,乐意做事的人也多,我们也才敢招人手。侯……侯公子,您是有门路的人,透个风儿,黑狄不能再卷土重来了吧?”
  “那不能。”宋虔之笑拍了拍掌柜的肩,“生意慢慢做起来,开着门才有进账,户部不是还欠着你们钱么?都是朝廷的债主了,怕什么?”
  “那不能,杨尚书也不容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掌柜的满面唏嘘,把宋虔之送出门去。他已年逾五十,膝下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孙子才九岁,全家张嘴要吃要喝,靠他和儿子养一大家人。他久久站在门上,盯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这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的青年,是如今京城最有权有势的贵族了。
  接着宋虔之带着他的两个丫鬟,到成衣铺子,给陆观买了两身衣服,不好叫他进宫穿得过于朴素。又留下尺寸,跟裁缝交代了几句,让铺子明天派两个人去府里给陆观量身。
  回去路上瞻星跟宋虔之唠叨,说这种事情交代下人出来跑腿就是了,何必自己还来一趟。
  宋虔之只好用一把松子儿堵住这丫鬟的嘴。
  谁知道只堵住了一头。
  拜月:“陆大人的事,少爷肯定得亲力亲为。顺便也上街来瞧瞧京城里的气氛。”
  “少爷,不是奴婢说您,您对陆大人也太好了点,陆大人有什么呀?就算是夫人也认可过,您现在回来,得了侯位,要不了多久就会在朝中任一要职,现在朝堂上的事,还不是太后说了算。您身后这尊大佛,多少人指着哪怕沾一点光呢也好。周家就剩您一根独苗,太后肯定会盯着让您娶妻纳妾,赶紧开枝散叶多生几个。陆大人性情沉闷无趣,一天到晚阴着一张脸,在外头行走当个管家护院使还成,搁在家里过日子,您又是个图新鲜热闹的性子,早晚要觉得他无趣。陆大人也不能给您生个儿子,现在还没有个少奶奶倒不见得,等过一段时日,您娶了妻,拿陆大人怎么办呢?要不让太后也给陆大人指个婚什么的,由咱们侯府来操办,双喜临门,也是好事……”
  “瞻星!”拜月眉头一拧,使了个眼色。
  瞻星连忙闭了嘴。
  宋虔之出门时高高兴兴,回去时板着个脸,凶神恶煞不至于,却也分明没有了兴致。午饭也没怎么吃,下午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断断续续睡睡醒醒,做梦还梦见自己娶了个圆脸大麻|子。
  一梦惊醒,宋虔之坐在榻旁,愣了会神。
  宋虔之知道,瞻星说的不错。大楚好男风的是不少,可没有娶男妻的,就陆观那个样子,也不是个做妻子的料。可他一想要在他和陆观之间放上一个人,浑身就不得劲。
  娶了妻,总得对人家女儿负责任,不能睡了别人又叫人家独守空闺奶孩子,这不是没良心吗?宋虔之的娘跟安定侯这一段,本就让宋虔之痛恨娶妻又纳妾的男人,在宋虔之的心里,让陆观给周婉心磕了头,这就算是得了家里的认同。那时周婉心在哪,宋虔之就认哪个家,周婉心点了头,旁人怎么想怎么看,有他娘在,太后也不会越俎代庖。
  如今长辈就只有周太后了,周家嫡系里没人,周太后把他的姓都给改了,意思就已经摆上了台面。
  宋虔之突然昏头昏脑地想到,今晚上要留他在宫里住,不会是给他安排了温柔乡吧。一时间宋虔之又清醒起来,陆观要跟他一同进宫,有事还能互相打个照应。
  能有什么事?!
  宋虔之在床上滚来滚去,几次坐起又倒下去,把被子蹂|躏得如同被狗啃过。绵绵软软地赖到半下午,肚子饿得直叫,让厨房上了一碗人参鸡汤吃着,鸡骨头咬在嘴里嘎嘣嘎嘣响。
  瞻星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动,就被拜月扯着袖子打眼色拖了出去。
  宋虔之叹了半个时辰的气,陆观回来了。
  宋虔之早上送陆观出门时那份好心情,这会已坏透了,拉长着个脸让他换衣服,在旁边看得吞口水。
  陆观大大方方把官服脱下来,肩宽腰窄,古铜色的皮肤上那些伤痕,像是神秘古老的图腾。
  宋虔之从陆观身后抱住他,贴在他的背肌上安静地靠了会,展开外袍替他穿上,当面给陆观扣腰带时,听见陆观叫他。
  “逐星。”
  宋虔之抬头扬眉询问地看过去,冷不丁就让陆观捉了下巴去,亲上来时宋虔之呼吸一促,心上麻了麻,后腰被放在桌上,他一只手撑着,摸到茶盘,小心地护着。
  室内响起水声,口水吞咽的声音接连数响,两人喘着气分开,宋虔之脖子红透,眉毛皱起,推开陆观,不满道:“干正事呢,耽误了进宫的时辰,我就不带你去了。”
  “不行,侯爷得带我。”
  宋虔之被陆观气笑了,低声哄道:“那你就乖点儿,惹毛了我……”
  “就不去了?”陆观把鼻子埋在宋虔之的脖子里,像是大型猛兽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宋虔之推开他一些,挑了一顶帽子给他戴,又叫陆观自己看看镜子满意不满意。
  “你随便挑,我不懂这些怎么样才得体,侯爷是钱堆养出来的,我跟侯爷差得远了。”
  宋虔之手里玉佩一放。
  “那你别去了,省得给我丢脸。”
  “不行,我得去盯着你。”
  宋虔之一时没反应过来,陆观已抱上来,镜子里的宋虔之侧着身,头被略略抬高,脖子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久久消不下去,一口白牙叼住了他的耳朵。
  “万一谁趁我不注意,给你塞个媳妇,我大房的地位就不保了。”
  这话直到进了宫门,宋虔之还在想:他这大房今天怎么这么的没羞没臊,臊得他热血上头,恨不得找个无人处把人给治一治。
  不过这大房热情而干渴,不知羞不知臊,更坚定了宋虔之的打算。虚与委蛇都不能行,无论他姨母说什么,也不能娶一个女人回家,就陆观这浪劲儿,他是不怎么说话,身材、样貌、力气却都没话说,放这么个男人在他的侯府里,坐镇他的后院,他谁也放心不了。管他是男的勾了女的去,还是女的勾了男的去,绿的都是他这个当家人。
  不成,绝对不成。

  ☆、波心荡(肆)

  
  晚上的歌舞盛宴,还保持着去年这个时候的水准,珍馐美馔上了桌,宋虔之的筷子一面欢快地动,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但吃还是要吃的,他少吃这一口,省下来的银子也流不到民间去,不过是便宜了不知道御膳房哪个厨子。
  周太后看见宋虔之带着陆观,面上稍有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宋虔之跟陆观坐在一起,席间还有几位年轻的官员,有的带着女儿,有的带着儿子,林舒也赫然在列,遥遥朝宋虔之举了一下杯示意。
  宋虔之笑着隔空喝干这杯,林舒挤眉示意他看湖面上踏波而行的领舞。舞衣随风而动,身段袅娜,轻纱覆面。但反弹琵琶的手势,宋虔之几乎一眼就认出是秦明雪。
  宋虔之原是琵琶园的常客,何况,被人灌醉了那会,宋虔之也听说她被皇上纳入宫中了。
  淡淡的酒气凑近陆观,两人本就同坐一席,说话时便显得格外亲近。
  陆观正襟危坐着,一只手在食案下方握住宋虔之的手,抓在掌心里。
  “不是秦明雪,我们还不会去容州。”
  一句话勾起旧事,不是秦明雪和楼江月的关系惹人疑惑,两人就不会去容州查案,囿于京城也许现在都不认识白古游,更不要说保住容州,好歹容州的粮种和赈灾粮,确实是宋虔之跟杨文天天扯皮争下来的。
  想想也是好笑,理所当然受到天家庇护的万民,却要他们这些说不上人物的小东西在里头蹿,才抠出来一线生机。
  “得意了?”陆观低声道,“侯爷这大半年,救了多少人,还数得清吗?”
  宋虔之小指头在陆观的手掌里一勾,叹了口气,目光因为微醺而有些恍惚,池上的歌舞变得迷离,宋虔之饧着眼,肩挨着陆观的肩,嘴几乎对着陆观的耳朵在说话:“我没法救所有人,眼前的都未必能全救,但是你,我救了你多少回,你自己数数。”
  这话宋虔之醒着的时候,绝不会说,毕竟陆观也救过他太多回,真要是掰着手指头一是一二是二地算清楚,谁欠谁还真不好扯。
  陆观酒酣耳热,宋虔之的呼吸在耳畔搔弄,他眼神里一点暗墨的颜色沁入,轻轻以手拢了一下宋虔之的肩头,让他坐直身。
  陆观离开时,宋虔之耳壳通红起来,朦胧中他听见陆观低声说了句:“只有辛勤耕种一辈子,还报侯爷了。”
  本就是给宋虔之办的接风宴,席上众人都知道,宁妃大着个肚子坐了小半个时辰就离开。
  太后也只坐了半个时辰,便说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好好乐乐,不必拘谨,离席回宫了。
  宋虔之虚着醉眼,看见太后叮嘱了蒋梦几句离去。蒋梦则留下来,亲自过来给宋虔之和陆观斟酒。随着太后离席,上了年纪的几位大人也纷纷告罪离席,姚济渠甚至亲自过来,同宋虔之说家中老母这几日风寒在床,他就先家去侍疾了。捎带着把姚亮云的小妹妹,姚清云带过来给宋虔之瞧了一眼。
  宋虔之简直哭笑不得,虽然说是领了个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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