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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君不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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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双的手突然出现,将他稳稳地接住。
  
  南宫若尘叹了叹气,将人扶稳了道:“你醉了,莫要再贪杯了。”
  
  “是吗?”苍翊缓缓抬头,直视那双魅惑的桃花双眸,继而邪魅一笑,一手迅速固住那人腰肢,一个旋转将人带到了软榻上,圈在了身下:“那便一起醉吧。”
  
  他仰头灌下一口烈酒,捏住那人下颌便低头覆了上去,舌尖强行闯入,将一口的酒液尽数渡了过去。
  
  辛辣清苦入喉,南宫若尘不禁皱眉,他不擅饮酒,亦不喜饮酒,想要偏头避开,却挣脱无果,只能被迫地咽了下去。
  
  可苍翊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舌尖越发深入,将他残留于口的佳酿尽数卷走,才意犹未尽地缓缓退了出来。
  
  南宫若尘:“……”
  
  “瑾竹……”苍翊用指腹摩挲他被吻得嫣红的嘴唇,凤眸深邃,声音喑哑,明显已是动了□□。
  
  南宫若尘与他对视半晌,轻轻闭上了双眼。
  
  他这无声的默许在苍翊心中激起千层巨浪,再次含住那温热的薄唇,手下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彼此的衣物,指尖探入他柔滑的内缎之中,在他浑身游走。
  
  南宫若尘强忍着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感觉得到苍翊今天很不对劲,却又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微微睁开眼,对上苍翊被□□充斥的眼睛,他心中微叹,罢了,只要他能安心便好。

☆、冰棺

  今日苍翊的情绪似乎很是焦虑,虽然仍是百般怜惜,却又极尽疯狂,从软榻到床上,他无止尽地索取了一次一又一次,直逼得身下的人溢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吟。
  
  “瑾竹……对不起……对不起……”
  
  情到浓时,苍翊嘴里不停轻唤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地重复致歉。
  
  南宫若尘不明所以,却也在他愈加急促的攻势下渐渐沉溺,直至沉沉睡去。
  
  苍翊在暗夜中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人,抬手轻抚他的眉发,轻声叹息。
  
  瑾竹,你为阻你皇妹不再受他人□□,亲手取了她的性命,若我日后身陷危机,你是否也会为护我周全而毅然决然地离去?
  
  你待左麒呵护如亲弟,是想将对安和公主的亏欠尽数弥补到他的身上吗?
  
  苍翊俯首在他额头落下一个亲吻,黑暗中一双凤眸眼神明亮,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苍翊自称身体不适命人去往宫中请了病假,罢朝一日。
  
  昨晚翊王夜半出城,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此事却并未在朝堂上引起什么风波,只因郢州赈灾银缺失一案,户部尚书孙义中饱私囊证据确凿,本来已经定案,只等再审定刑,却于昨晚,刑部传出了孙义在牢中畏罪自杀的消息。
  
  于是郢州一案随着户部尚书的死亡也就此结案,虽然所有人都猜到事有蹊跷,却根本无从查起,只能不了了之。
  
  南宫若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一般,腰间酸软无力比之第一次更甚,一侧忽然横过一只手在他腰背上轻轻按捏,使得他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什么时辰了?”
  
  “过了卯时了,我向皇兄告了假,昨晚是我喝得多了,过分了些,你再多睡会吧。”苍翊将人拥入怀中,替他盖好被子,双手在他腰上替他揉着,满面温和。
  
  腰间的按摩很是舒适,南宫若尘也的确疲惫得很,没一会儿便再次睡着了。
  
  待人睡熟了些,苍翊才悄声绕过他,取过衣物起身穿戴。
  
  在得知孙义身死的消息时,苍翊只淡淡笑了一下,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唤来灵犀备好洗漱用的东西,苍翊擦了把脸,双目凝神想了会儿道:“去取两件厚重一点的裘衣过来。”
  
  “是。”
  
  苍翊去书房处理了一些琐事,见时辰到了,吩咐了厨房准备膳食,回到房里时那人还在熟睡,嫣红的薄唇吐息如兰,他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在他耳边轻声道:“瑾竹,该起了。”
  
  南宫若尘本就浅眠,纵使如此轻唤他也渐渐醒转,人在疲累之后不宜过度贪睡,他便应声睁开了眼睛。
  
  苍翊轻笑,亲自将人扶起替他穿戴。
  
  “起来吃些东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南宫若尘点头,简单地用了些粥食,任由苍翊替他打理周身的衣物,末了见他取过一件极为厚重的裘衣披在自己肩上,不由得疑惑道:“要出府吗?”
  
  “不出府,不过要去的地方比较阴寒,多穿一些为好。”
  
  南宫若尘狐疑地看他一眼,不明所以。
  
  站在砖石堆砌成的拱形入口时,他心中疑惑更甚。
  
  这里是王府的冰窖,建于地下,终年阴寒远超其他地方,而他体质惧寒,苍翊几乎从不让他靠近此处,他也不常在府中走动,也没觉得有什么要紧。
  
  今日怎么会亲自带他来这?
  
  苍翊避开他询问的视线,替他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拉着人往地下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此时的苍翊,神情看起来十分凝重。
  
  顺着台阶入了冰窖,迎面而来的寒气从耳畔拂过,干燥又有些冷冽,走了没一会儿便觉得耳廓开始有了轻微的刺痛,掩在宽大衣袖之下的双手交握,越是靠近里面,苍翊握得也越发地紧。
  
  两人在通道尽头停下,苍翊抬手在墙壁上一阵摸索,按下一块凸起,石门应声而动,与地面贴合无缝隙的石门缓缓上升,露出一间独立的暗室,并不十分宽敞,一眼便能瞧见安置其中的一方冰棺。
  
  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南宫若尘蓦然瞪大眼睛,看着暗室,瞳孔微缩。
  
  苍翊知他已然猜到,捂住他僵硬的手,低声鼓励道:“瑾竹,来。”
  
  被半拖着迈入暗室,在冰棺前停下。
  
  不足三尺高的冰棺底下垫着两尺高的底台,两人靠近,正好够到两人腰间。
  
  交握的双手松开,南宫若尘从苍翊身前绕过,伸手覆上厚重的冰棺,没了暖意支撑,指尖触及,冷得刺骨。
  
  “你何时知道的?”他问。
  
  “刚知道不久。”
  
  “……”南宫若尘默然。
  
  他忽然想起昨晚萦绕在耳边,充满歉意的话语,许是因为此事。
  
  凑近了看,棺中的女子看得更加清晰。
  
  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脸,满面寒霜,隐隐透出离世时还不曾散去的淤青,她双手交叠胸前,曾经破碎不堪的衣物早已被人换掉,一身华服遮身,睡得安详。
  
  记忆潮水般袭来,她濒死时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血流不止的胸口,他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止住,鲜血淋漓的手被她紧紧攥着,她用最后的力气对着他笑,说:“皇兄莫哭……琳儿不疼……”
  
  她才多少年岁,如何能不疼?
  
  缓步走到冰棺头部,南宫若尘隔着冰棺,描摹着那完美精致的五官,一遍又一遍。
  
  他似乎很平静,如果忽略他不住轻颤的指尖的话。
  
  苍翊静立在一旁,不言不语,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已紧握成拳。
  
  那人垂着眉眼看不清神情,静默良久,忽然一滴清泪落下,在冰棺上溅开,那不停颤动的手也随之僵住。
  
  苍翊心底跟着一颤,下意识朝他靠近,又突然顿住。
  
  豆蔻大小的泪珠持续滴落,浸湿了棺面,模糊了人脸。
  
  “我寻得她时,她已是这般模样。”
  
  利器穿心而过,没有半分生还的机会。
  
  南宫若尘不应,依旧垂眸。
  
  本就是为了解脱下的死手,又怎么可能留下一线生机。
  
  见他这般模样,苍翊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上前,将人拥入怀中,双手搂在他身前,手背一缕湿热滑落,仿佛要直烫入心底。
  
  “瑾竹,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南宫若尘将手收回,双目失神。
  
  “苍翊……”
  
  “嗯。”
  
  “我没想哭。”
  
  “……”
  
  “真的……”
  
  像是要说服谁一样,他说的认真。
  
  苍翊轻轻将人转过来,替他拭泪,柔声低语:“嗯,我知道。”
  
  “我都知道。”
  
  怪不得你的,这事怪不得你。
  
  在冰窖里待的久了,脸上有些冰凉,苍翊用手在他脸上抚摸,直到自己的手也变得冰冷,也没能替他添回些暖意。
  
  背靠着冰棺坐下,苍翊怕他冻着,手臂垫在他身后,让人靠在他肩头。
  
  这样的环境并不适宜久留,却谁也没有说出要离开的话,相互依偎着,彼此静默。
  
  此时的三皇子府内,燃了碳炉的书房暖意融融,跪在案桌前的侍卫额头冒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其他。
  
  “人是被救走的?”
  
  “是,那暗道口还留有那二人逃离所用的麻绳。”
  
  苍离坐在桌前,听着侍卫的回禀,双目没有焦点。
  
  以暗道处守卫的死亡时间推算,那两人逃离时苍翊应当刚回王府不久,来不及救人,而林中出现的那人明显是后来赶到……
  
  救人之人,又会是谁?
  
  计划接二连三出现纰漏,他却连背后之人的身份都一无所知,现在和翊王彻底撕破脸皮,第一次交锋便以己方失败告终,他忽然开始感到恐惧,源于对对手的无知和对未来的迷茫。
  
  书房沉寂之时,又一人推门而入,苍离抬眸,脸色阴沉地可怕。
  
  连爵淡然走近,在案桌前鞠身行礼:“人已经安然回到了翊王府。”
  
  “……”
  
  跪下的侍卫明显感到沉闷的压力更甚,下意识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出声。
  
  连爵抬头继续道:“翊王出城后径直前往了暗道的方向,应是有人提前透露了消息,密道的位置,暴露了。”
  
  苍离双眸暗沉,事故频生不断,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那土地庙之下的密道十分隐秘,若非有人相告,寻常人从那里路过也绝对发现不了,那人到底是如何寻到的?
  
  “将人关到暗道中时,可曾留下了什么踪迹?”
  
  “不曾。”连爵应得干脆:“人是打晕了扔进去的,绝对动不了什么手脚。”
  
  苍离皱眉,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忽然眼中一亮。
  
  “里面的人动不了手脚,外面的人呢?”
  
  他自言自语地发问,连爵面露疑惑:“殿下的意思是……?”
  
  苍离瞥他一眼,勾唇一笑:“去通知那位夫人,他要找的人,到了。”
  
  ……

☆、心思

  “师兄,师兄!”
  
  午时刚过,午睡时分,清芷榭外大老远听到少年的声音传来,转瞬间一道人影翻墙而入。
  
  “师兄我知道那人是谁了!”
  
  灵犀正收拾好房间从房里出来,迎面险些撞上一人,赶紧退向一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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