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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碍,只好来为难你了……”
卫君言说着紧了紧手臂,心说他大概是不会再与旁的人深交了,尤其是像秦见深这臭小子一样,时时要让人操心的,事又多容易让人记挂的……这两辈子,有这一个,就够了。
秦见深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往外挣了挣,把伤药塞进卫君言手里,抿了抿唇轻声道,“以前……”
秦见深想说以前没注意,偷偷看了卫君言一眼,心说他还是别提起以前那些伤了,转而道,“昨天晚上是太生气了,以后不会了。”
秦见深不得不解释,他不想对卫君言说谎,又怕卫君言问起手是怎么受伤的,就闭口不言,乖乖坐着,看卫君言动作麻利的把伤口包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卫君言问也不用问,看那张案几上缺了的口,就知道这臭小子估计是发脾气了。
卫君言见他服了软,悠着的心总算落了回去,看了眼桌子上零零散散的奏折,嗤笑道,“你不是内功深厚么?发脾气做什么还用蛮力,你用点内劲,别说把桌子拍烂,就是直接拍成粉都不成问题。”
谁生气还能先想想脾气怎么发的。
难道他还得替四丁考虑考虑拍成粉更容易打扫不成。
秦见深张口就想理直气壮地反驳一句,不过他直觉现在还是别惹卫君言的好,看着正给他上药的卫君言,半响闷声道,“不想去上朝。”
卫君言闻言失笑,“不想上更好,我也不想上。”
“最近别碰水,养上两天就好了……”卫君言说完又给他把了把脉,温声道,“不上朝今天便好好睡一觉罢。”
秦见深现在是卫君言说什么是什么,只是睡觉什么的,在他看来实在是一件又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的事,除非卫老三肯陪他……
秦见深往旁边挪了挪,把堆在床上的纱布药瓶推到一边,给自己挪了点位置,靠在卫君言腿上躺了下来,动来动去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睛道,“奏折也要你批。”
“嗯。”卫君言伸手给他解了发笄,让他趟得舒服些,低声道,“先睡罢,史册找到了么?”
“唔……”秦见深翻了个身,这话及这话的回答昨晚上在他脑子里来来回回演练了无数遍,现在就跟真的一样,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之前被李詹烧了个精光,非得要看么?暗无风找出来一堆,都是些风流野史,没什么用,被我扔了。”
“非得要看那个么?”秦见深又翻了个身,平躺着闭上了眼睛,蹙眉道,“……头疼……”
没有也就算了,也不是非得要看那个才能对付那帮老狐狸,早晚想办法将这些蛀虫连根拔起,朝堂上不出乱子,没了后顾之忧,他与秦见深相处的时间才会越多,找出病因的概率就越大。
卫君言伸手将这臭小子的头发理顺,十指指腹插'进他的发间,力道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地从发根划过,从太阳穴起经百会穴过风池,又从后顶、强间、滑到脑户,风府和暖门,再从督脉往上绕了回来,力道均匀徐徐揉捏,一点点给他开导闭塞,疏通经络。
☆、第38章 论□□的正确姿势
“你……”
秦见深心悦于他,恨不得连天上的月亮太阳都抠下来送给卫君言,平日卫君言肯碰一碰他他都要激动个半死,何况是头皮这么敏感的地方……
这么温柔缱绻点点滴滴悉心爱护……天知道他说头疼不过是随口一说来敷衍他的。
秦见深头皮酥麻,整个人先是僵成一团,慢慢又控制不住松软下来,脸颊上不由自主犯上酡红,连肩膀都忍不住微微缩了起来,这感觉实在是……
秦见深左手紧紧抓着右手,心说卫老三这是在做什么,简直就是在犯罪,秦见深努力压制住想哼哼的冲动,微微喘息,“……你又随便摸人脑袋……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卫君言手一顿,愣了愣道,“不舒服么?”
“……”很舒服这话要他怎么说得出口,秦见深咬牙,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会出事,上次那火烧火燎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他实在是怕了,万一待会儿再流出鼻血来,那他以后在卫老三面前,还要不要做人了……
尤其是他现在还知道卫老三心里有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秦见深实在是口是心非不起来,只好勉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紧紧闭着眼睛避免自己的眼神太露骨,卫君言低头看了看这小子脸上淡淡的晕红,心里腾升起了些愉悦,又接着任劳任怨的给这臭小子按摩放松了一翻,低声道,“按摩一下你好睡一些,闭上眼睛,身体放松,我是大夫,还能害你不成……”
秦见深一闭上眼睛,上次偷吻后的甜味和欣悦立马袭上心头,挠得他心痒痒,让他心猿意马呼吸不稳,身体也越来越兴奋,根本控制不住……
这感觉让他几乎要欲'火焚身,哪里还能放松下来,更何况过了凤翔山那晚,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秦见深心里嚎了声要命,伸手拉下卫老三的手,告饶道,“阿言你饶了我罢,不如你给我捶捶腿算了。”
这里的人太讲求礼仪,随便碰哪里都有一堆说道的,比如说脑袋,脑袋就是不能随便碰的地方里最不能碰的。
卫君言笑出了声,收了手笑道,“你嫌弃就算了,头一次做,难免手生控制不好力道,你先睡罢,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秦见深嗯了一声,卫君言把这臭小子的脑袋挪去枕头上,又拉过被褥给他盖好,才低声道,“睡罢……”
秦见深犹豫了一会儿,往外挪了挪,露出里面足足够三五个人睡的地方来,朝床里面努了努嘴道,“坐在下面多无聊,床这么大,阿言你上来。”
他这目的是不是太明显了,秦见深脸红了红,补充道,“你一个大活人坐在那儿,我怎么睡得着,还是上来与我同睡比较好。”
秦见深胡说八道的时候总能说得理直气壮一本正经,就是太容易脸红,别人一看就得露馅。
卫君言一看他这模样,心里就想乐,这孩子容易做梦,最近伤受得多,身体亏损不少,睡觉也不安稳,估计是噩梦做多了,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不敢睡又不肯直说,自己还要硬撑着,简直了……
卫君言哂笑道,“我就在旁边坐着看奏章,有鬼来我也是第一个看见的,你安心睡罢。”
秦见深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旁边大片的空位置,反驳道,“床这么大,你来上面也可以看……我睡眠好的很,你吵不到我的……”
卫君言怕他折腾半天精神头又起来,他本也想看看这孩子的作息日常,也就没再说什么,搬了一些奏章文书上了床,翻折子倒弄不出什么响动,也吵不到他,“快睡罢……”
秦见深看了眼靠着床头坐在他旁边的卫君言,咧嘴笑了笑,脑袋往里面挪了挪,不松不紧的碰着卫老三的腰,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了回去,“那我睡啦。”
秦见深说完当真就乖乖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安定,连日不冒头的睡意很快就冒了出来,没多大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大早上躺在床上,对卫君言来说,还是头一回,处理完这一堆的奏章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卫君言又将体内的内劲运行了两个小周天,秦见深难得睡着,卫君言也不想吵他,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就有些无聊起来。
身侧的人呼吸均匀绵长,群臣写的文书也就那些,他再看十遍也翻不出什么新东西,卫君言轻轻放下手里无聊的文书,低头看偎在身侧沉沉睡去的秦见深。
这小子睡觉很有一套自己的风格,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定是正面朝上,双手交叠在腹部,两只腿也笔直乖顺的并拢着,姿势定然是又规矩又标准,等睡上一会儿,整个人就不老实起来,先是腿划来划去,非要曲起来才舒服,一会儿又翻几个身挪几下,找了个自以为舒服的窝蜷缩起来,床大是大,不过这小子横着能睡成竖着,床头能睡到床尾,床小估计很难满足他。
卫君言看得心里好笑,够着身子扯过被子给他盖好,伸手轻轻搭上秦见深的脉搏,仔细听了半响,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臭小子的身体很正常,没什么奇特的地方。
卫君言目光心不在焉地在寝宫里转了两圈,就无意识落在了秦见深的脸上。
卫君言一早便知道秦见深长得不错,却始终没怎么仔细看过,现在这么看着,就觉得这小子倒不愧为皇室子弟,眉目俊挺,鼻梁又挺又精致,肤色偏白,五官的弧线分明,睫毛却意外的有点密有点长,脸上泛着点熟睡的潮红,卫君言伸手将刮在这小子脸上的发丝拂到一旁,目光落在秦见深微微张着的嘴唇上,心里微微一动,有些出神地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靠了过去,直至两人鼻息胶着,唇息相交,卫君言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卫君言气息不稳,惊魂不定地靠回床头上,伸手按了按眉心,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他这是做什么,对方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还未成年,他是变态么?刚才竟是对一个孩子起了那等心思。
他竟然想亲吻秦见深,而且是乘着这孩子睡着的时候。
他竟然对一个孩子产生*,简直……
卫君言几乎要绷不住脸色,费了好大点力气才没让自己落荒而逃,他僵着身体靠在床头上,回想起他从前天昨天到今天与秦见深相处的种种细节,又想起北冥渊从秋猎回来这段时间每次看见他都是一脸我懂你不用多说的表情,心里那根挂着三观的弦就紧绷了起来。
他莫不是像苏衍看上卫君清一样,莫名其妙看上了秦见深罢?
卫君言又瞟了眼秦见深那张睡着后看起来又‘乖巧’又‘可爱’的脸,心头控制不住地狠狠一跳,那根弦就铮的一声断成了两截,三观顿时就碎了一地。
他真的像苏衍看上卫君清一样,莫名其妙看上了秦见深……
在卫君言的世界,看上一个男人虽然不是主流,但到处都是呼吁宽容对待一切爱恋的群体,不但同性恋可以正常相恋结婚,连想要与动物植物结婚的人都能到宽容和祝福,他看上一个属性为人的雄性,实在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他看上的对象是秦见深,而他只有十五岁。
若他自己也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那他顶多算得上是早恋,但他前世差不多与苏衍同年,也就是将近二十八岁了,再加上来这里一年半载,加起来三十奔四的人……
对方还是个未成年。
猥亵未成年是死罪,不管这里如何,卫君言实在难以接受他居然想猥亵一个未成年人的事实。
在卫君言的观念里,未成年是十分特别的一个群体,比如秦瑾清,比如前世受绝对保护或者需要营救的孩子们,虽然秦见深平日做事又狠毒,心机又重,比同龄人成熟,但也抹杀不了他只有十五岁的事实。
大腿上是秦见深无意识蹭过来勾着他的腿,卫君言如坐针毡。
卫君言难以接受,再不想多看秦见深这迷惑人心缠人烦人的蜘蛛精一眼,轻轻把巴拉来他腿上的秦见深的脚拿下去,烫了手似的搁在了床上,直接使了个秘技,被狗追似的一眨眼飞出寝宫去了。
秦见深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回来,这才翻了个身缓缓睁开了眼睛,龇牙咧嘴眉开眼笑。
卫君言凑到他脸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