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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德道:“我们韩家老宅经此祸变后,已不宜居住,幸好我们在武昌还有几处地方,可以落脚。我们决定全力支持怒蛟帮和燕王,好对付天命教的妖孽。哼:武功我虽不行,但若说到船运生意。则绝不肯认第二。只望怒蛟帮能早日控制水道,到时我们专心发展陆路的营运,使物资能畅通无阻的送往各地。”韩夫人叹道:“唉:最令人担心就是慧芷了,老身亦要负上责任,当日不迫她嫁给宋家小贼,就不会弄到现今这田地。” 想到伤心处,又呜咽起来。
众人劝慰一番后,范良极提议道:“武昌始终是兵凶战危之地,夫人和两位小姐不若避往怒蛟帮的秘密基地,有浪翻云在那里照顾,安全妥当多了。”韩希文点头道: “我们也有此意,所以才找两位来商量。”向韩柏微笑道:“小柏现在是名震天下的英雄人物,苦不嫌我们高攀,爹和娘都……”
韩宁芷“啊!”一声跳了起来,又羞又喜地娇嗔道:“你们在欺负人家!”脸红耳赤溜走了。
韩天德呵呵大笑,开怀欣慰道:“小柏明白我们的意思啦!”韩柏连忙起身下跪叩头,一副谦孝恭顺的样儿。
韩夫人道:“现在情势异常,一切从简,待将来燕王收复天下,我们才补行大礼,小柏你最紧要照顾她,幸好宁儿性情温顺,很能迁就人,我们也不太担心。”韩柏明白她指的是韩宁芷与虚夜月等诸女相处的问题,连忙保证韩宁芷将来的幸福快乐。
韩府各人,包括一向与他不和的韩希武在内,均对他充满信心,暗忖多了这么一个位列天下顶级高手之林的韩府快婿,待允被收伏后,凭着他与燕王和各大帮会门派的关系,谁还敢来动他韩家。
韩天德望往韩兰芷道:“兰芷本来明春才嫁入长沙府湘潭的赵家,现在我们决意把婚礼提早,明天便起程,由希武负责把她送往湘潭,也好了却一桩心事。赵家有头有脸,足有保护兰芷的能力,而且此事将秘密进行,没有外人会知道的。”韩兰芷赧然垂首,羞不自胜。
范良极道:“要不要增派护行的人手。”韩希文道:“这个应没有问题,武当少林均有高手随行,路线方式又组精心策划,该不会出乱子。唉:慧妹回来就好了,唉!” 韩柏明白他们的心事,韩慧芷纵能安全归来,但终是着作宋家之妇,很难再嫁出去,所以韩希文才唉声叹气。
范良极怪笑道:“各位可知二小姐真正的心上人是谁吗?”韩家诸人无不愕然。
范良极向韩柏打了个眼色,后者忙往找戚长征去了。
到韩柏押着戚长征回来时,韩家诸人才清楚了戚长征和韩慧芷的关系,都喜出望外。
戚长征来到韩氏夫妇前,不待他们说话,昂然道:“慧芷只是给奸人所害,我戚长征绝不会有丝毫计较,还会特别对她好一点,只要韩老爷和夫人不嫌我老戚一介武夫,老戚愿负起她以后获得幸福生活的责任。就算她有了那小贼的孩子,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韩家诸人都想到他如此襟怀广阔,感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在欢乐和担心的复离情绪里,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次日清晨,岳州府和黄州府均传来捷报。
翟雨时,凌战天分由水陆两路偷袭岳州府陈渲的水师舰队,把拦江的木栅和障碍物清除后,再以火烟厅击敌舰,激战一日夜后,击沉了十多艘敌离,夺船二十馀艘,陈渲败往武昌,又给架在那里的十多门大炮沿江猛击,溃不成军。仓惶逃往黄州府去。
翟雨时凌战天分出一半舰只四十多艘,沿江追击,直杀至黄州府,刚好此时帅念祖和敌方兵将举兵起义,盛庸已仓皇逃回京师。陈渲那敢停留,顺江遁去,岳州黄州两大州府遂落入怒蛟帮的控制里。
韩柏等欢欣如狂,到满头与凌战天,翟雨时由黄州府回来的舰队会合,往岳州府开去。
岳州府府官乘夜逃走,由当地武将西宁派高手任天儒接管。怒蛟帮立时声势大盛,震动朝野。
在新建的怒蛟帮旗舰怒蛟号上,人人欢欣雀跃,士气大振。一洗失去怒蛟岛的颓气。
舰队沿江逆流朝岳州府开去。
凌战天,翟雨时和韩柏诸人,聚在主舱内商议计策。虚夜月诸女则溜了到甲板上欣赏风景,宁芷和小菊均有随行,在诸女爱嘱特别关怀照顾下,韩宁芷终日笑意盈盈,快乐得像只小鸟儿般,只有在想到二姊时才愁怀难解。
此事则谁也没法帮忙了。
舱内众人围桌议事,范良极道:“我们不要高兴得太早,齐齐在洞庭的水师不但训练有紧,船坚炮利,数日亦是我们的数倍。何况现在形势逆转,我们由主动变成被动,要守稳黄州府真不容易。”韩柏笑道:“好象你才是水战专家的样子,凌二叔和雨时当然有对策哩!”众人对这双活宝为之啼笑皆非,凌战天笑道:“范老兄!”韩柏截断道: “凌大侠,老范最忌这个”老“字,你爱唤他小范,范小子。良极儿都可以,但千万勿叫他作范老也。”范良极气得笑了起来,狠狠道:“待会才和你算账,让我告诉月儿她们你在韩府一战里故意故走了什么人。”韩柏登时落在下风,举手求饶。
众人哄闹一番后,翟雨时才转入正题道:“若我们死守岳州府,能守上三天已是天大奇迹了。”风行烈愕然道:“翟雨时的口气,难道另有对策?但若不保住岳州府,控制长江这截水道,不到十天半月,这三个辛苦得来的州府怕都会给齐泰夺回手上了。” 翟雨时从容一笑道:“忘了我曾提过瞿秋白这钓饵吗?我们离小怒蛟那晚,他便”成功“ 逃了出去,现在应该已和齐泰搭上了。”韩柏搔头道:“此事我始终不太明白,瞿秋白这么容易逃走,他们不会起疑心吗?照理他是早应被千刀万剐的宰了来吃的才对。”
戚长征笑道:“唉:韩小子你还未领教过雨时的手段,他早便定下计策,让瞿秋白知道待怒蛟岛收复后,才会拿他到前帮主墓前生祭,至于要他相信是凭自己的奸谋脱困,还不容易嘛。嘿: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妙计,还是由雨时自己说出来吧!”翟雨时淡然道:“我故意安排了一个瞿秋白曾救过他母亲的头目负责看管他,其中过程,甚至每句说话,都曾经我细心推敲,最使瞿秋众人信的是这人鼓励瞿秋白逃走时,连娇妻爱儿都带了去,那到这老贼不信。”
风行烈皱眉道:“那么这位兄弟和他的家人岂非危险得很?”凌战天道:“我们当然不会牺牲这位兄弟和他的家庭,故立即派了追兵去追杀他们,并当着瞿贼眼前装作把这位兄弟杀死了,才巧妙安排他逃脱,这么说,各位明白了吗?”
翟雨时道:“基地的庞大设施不是说搬走便可搬走,我们的主力又到了这里,所以根本不容许齐泰有考虑的时间,若他要铲除我们的根据地,唯一方法就是立即尽起水师,进犯小怒蛟,那时再转头对付我们时,我们就像无家可归的孤儿。任他宰割了。”众人无不叫绝,此着最厉害处就是没有人会相信怒蛟帮肯冒放大仇人逃生之险去做任何事。
老杰和郑光颜两人同时恍然道:“所以现在我们是到小怒蛟去也。”凌战天奋然道: “正是如此,我们还向瞿秋白提供了虚假的情报,不过无论他中计与否,经过我们的悉心布置,兼之对该区水域了若指掌,他们不来则已,否则定是全军覆没之局,那时就是我们收复怒蛟岛的时刻了。”戚长征道:“我们当然会布下假局,让齐泰的探子以为我们留守岳州府,那就更放心到小怒蛟去送死了。”
范良极怪叫道:“痛快痛快!”一边掏出烟管,同时向韩柏呼喝道:“韩小子还不滚去托两罐清溪流泉来?”韩柏有痛脚落在他手上,卑躬屈节地应命去了,背后传来一阵哄笑。
第八章 洞庭之战
三十八艘大小舰船,由武昌逆流直赴岳州府,在到达嘉鱼东北方气势磅磅的赤壁山前,已经过了汉阳、金日、东江、新滩等十多个沿江大镇。
由此西南行,长江途经嘉鱼,石头口镇、洪湖镆、厅栏矶,临湘、白螺矶、道人矶、城陵矶、巴陵,而至岳州府,才泻入碧波万顷的洞庭湖内。
长江的主流由西而来,在洞庭湖北方流过,于道人矶和城陵矶这两个岳州西北的大镇处。接连着通往洞庭的主水道。故岳州府实紧扼着长江往洞庭的咽喉,今趟怒蛟帮勇夺岳州府,实是致胜的关键,齐泰亦势不能坐视不理。
洞庭不但是中国第一大湖,更是江南各省诸水聚处,物资欲要输往京师,大部份均要途绝洞庭,再缠岳州府进入长江,又或取道华容河这条费时较多的水道,故洞庭实乃水道交通的心脏枢钮,接通东西南北水运,为兵家必争之地。
虚夜月等正在欣赏着赤壁山气势迫人的风光,赞叹不已时,韩柏和风行烈溜出议事的主舱,前来陪伴诸女。
虽是逆流而行,却是顺风,故船行甚速,沿途不时遇上打着怒蛟帮或武昌府旗号的战船,透着一种战云密布的气氛。
风行烈到了谷姿仙旁,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虚夜月、庄青霜、寒碧翠、韩宁芷等无不露出艳羡之色。
韩柏坐到船尾寒碧翠和韩宁芷之间,伸了个懒腰道:“嘻:寒大掌门。临渊羡鱼,不若退而结网,要不要我找老戚来,和你联手泡制幸福的未来。”诸女无不俏脸飞红,一阵娇嗔。
风行烈那边的谷倩莲笑骂道:“你这小子半点羞耻都欠奉,翠姊不要饶他。”韩柏赖皮地道:“寒大掌门能拿我怎样哩!”寒碧翠气得不理他,旋又笑了出来。
韩宁芷以她天真的语调认真地道:“大伯说过,凡修习先天上乘武功的人因为练精化气的关系,都不易生孩子,仙姊你真是幸运哩!”众女顿时静默下来。
“那怎办才好!”这句话本是除谷姿仙外众女的心声,到发觉说此话的竟是盼作女声的韩柏无不又羞又气,差点要联手揍韩柏一顿。
风行烈摇头叹道:“唉!这么的一个柏小子,老范不在,你便肆无忌惮了。”看着正担心得嘟长了嘴巴的虚夜月,韩柏笑道:“韩五小姐此言虽是有理,却不知道修习上乘武功者亦有高下之别。若是真正高手,精气收发由心,否则怎会有我的好月儿、好霜儿、寒大掌门等钻了出来,我也不能令七……嘿:没有什么:总之我乃生孩子的第一流高手,要谁生孩子便谁要生孩。不信过十天八天时间再问霜儿月儿五小姐她们,看看我有没有吹大气,大掌门和小莲最紧要巴结我,请我向尊夫传授心得,否则莫怪我藏私。” 听着他狗口长不出象牙的说话,诸女更是脸红耳赤,但又芳心大喜,更因知他身具魔种,又精通双修大法,非是吹牛。
虚夜月红着脸道:“小莲那用巴结你,人家的夫君不行吗?”庄青霜赧然责道: “月儿啊:你真是近朱者赤,说得这么难听。”比情莲跺足道:“翠姊快去向老戚投诉,死韩柏在调戏你。”韩柏哂道:“小莲若信了月儿的话不来讨好我就糟透了,行烈之所以这么行,就因他和公主均精通双修大法,深悉精气送取之道,换了小莲,便要*我这生孩子专家为行烈指点教路了。”众女虽大窘,但均信他言之成理,一时间竟无人敢与他抬。但当然亦没有人向他请教高明。
韩柏更是得意洋洋,同身旁的寒碧翠道:“大掌门:叫声柏哥哥来听听。”寒碧翠见牙尖嘴利的谷情莲亦不敢冒得罪他之险,正感手足无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