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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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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枝长矛迎脸射来。  
戚长征刹那间又进入了睛空万里的境界,灵台清明如镜,身体往左右迅速摆动,两矛以毫之差从他腰旁和脸颊擦过,连毛发也不损半根。  
这时他再无怀疑自己找对了地方。  
几日前在封寒小比外与方夜羽的人血战时,他对魔师宫训练出来的博之术已非常熟悉,一看此二人的出手,那种狂野勇悍,不顾自身的打法,立即鉴别出是方夜羽的死士。  
那两人明明看着长矛似破敌体而入,岂知竟刺在空档处,骇然欲退时,戚长征左手的天兵宝刀寒光潮涌,迅施突击,霎时间直透两人之胸而入,似是一刀就杷两人杀掉。  
两人长矛离手,溅血后跌。  
戚长征踏而入,进入厅内。  
大厅三方的门分别涌入一至八名持斧大汉,总共二十多人,都是身穿夜劲服,隐隐布下阵式,守着右侧的大门,似是誓死亦不让戚长征进入。  
四枝火把分插三边墙上,照得大厅一片亮光。  
这大厅不见一件家当,近三十人聚在那里,仍不觉挤挤。  
戚长征暴喝一声,身刀合一,便生生撵进敌人中间,左脚踩地虎躯疾旋,漫天刀光,潮水般涌向敌人。  
四名大汉鲜血飞溅,立毙当场。  
他下了快速狙杀的决心,猛提一口真气,倏进忽退,天兵刀泛出森寒杀气,有若狂潮怒涛,卷向敌人。  
黑衣大汉纷纷往外抛跌,都是一刀致命。  
戚长征挟看一腔悲偿而来,兼且刚悟通无法胜有法之理,刀术精进,岂是这些人所能阻挡。  
不一会对方只剩下六人,苦守门前。  
戚长征保持着狂猛攻势,竟能同时分神想看别的东西,这在以一是想也不敢想望会能达到的境界。  
自遇到鹰飞以来,他一直处在被动的下风,虽间有小胜,但事后均证明其实是鹰飞布下的陷阱,但为何魔飞今次却出现了漏洞,让自己现在有这可乘之机呢?  
“哎啊:”一声惨叫后,守在门前的敌人中刀气绝,“砰”一声背脊撞上身后的大门,跌了进去。  
戚长征正要冲入。  
劲风迎脸扑出,一名大汉右手持刀,左手以钢盾护身,硬撞出来。  
只看其势便知此人武功远胜刚才的众多持斧大汉,尤其对方身穿灰衣,身分当高于穿黑衣的人。  
戚长征心叫“来得好”,雄心奋起,振腕一刀劈去。  
“当:”声响起处,硬把那人劈了回去。  
戚长征得势不饶人,刀光护体,如影附形,贴看那人逼进去。  
左右同时有两把剑刺来,都撞在他护身刀网上,长剑反震了回去。  
里面是较小的内堂。  
除了守在门旁的两名剑手和那刀盾灰衣人外,另有十名黑衣斧手守上左方另一扇门前。  
戚长征更无怀疑,敌人这种形势,明着告诉他斗后有问题,这不是陷阱还是什么?他这推论看来简单,可是若非到了心似晴空万里的境界,在这等生死关头,那能想得如此周详。  
他虽分神思索,手下丝毫不闲着,天兵宝刀猛若迅雷,以强绝的劲道,连续向敌人劈了十七刀,又挡了两侧攻来的数十剑。  
那灰衣人惨叫一,鲜血狂喷,往后跌倒,硬给他震死了。  
接着他回身展开刀法,把那两名剑手卷入刀势里。  
那两人左支右绌,被他杀得全无还手之力。  
戚长征见这两人虽被杀得汗流浃背,但韧力惊人,剑势绵绵,仍不露半分破绽,暗赞一声,猛提一口真劲,行遍全身,“当”一声劈中左边那把敌剑。  
剑应声而断,天兵刀破入,劈在对方的脸面上,那人立时应颓然堕跌,气绝当场,连死前的惨呼亦来不及叫出来。  
另一剑手大惊失色,欲退走之前,天兵刃已由左手交右手,透胸而过。  
戚长征一声长啸,两脚用力,凌空扑往守着右门的十名敌人。  
那十人见他如此凶悍厉害,都心生怯意,往两旁退开。  
戚长征右手刀光大盛,奇奥变幻,教人无从测度,转眼又有四名大斧跌人亡。  
其它六人一声发喊,往四外逃去。  
戚长征并不追赶,反转刀柄,撞在门把处。  
“砰:”大门震开。  
一盏油灯下,房内由天花垂下一根铁吊看一名女子,长发垂下,遮看玉容,但看那高度身形,身上服饰,不是水柔晶还有谁?  
房内再无他人,一个念头闪过脑际。  
对方为何不趁自己被拦在外厅时,把人移走?  
他心中冷笑,表面却装作情急大叫:“柔晶:我来救你了:”飞身扑了过去,一刀斩往铁。  
“锵:”铁断掉〃女子往他倒过来。  
戚长征喑运真气,逆转经脉。  
丙然不出所料,女子一倒入他怀内,两手闪电拍出,连他十八个大穴。  
戚长征天兵宝刀离手,诈作穴道被点,“砰”一声反身仰跌,躺到冰冷的地上。  
那女子娇笑声中掠了过来,从发上拔出两枝银针,各捏在左右手拇食一一指间,俯身箕张双手,分刺往戚长征左右耳后的耳鼓穴。  
戚长征暗叫厉害,若真的披对方以银针刺着制人体平衡的耳鼓穴,则任自己功力通玄,亦无法自解穴道。  
换了以前的他,这刻惟有起身奋战,但他已非昔日的戚长征,忙聚劲到耳鼓穴内。  
银针直入。  
戚长征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那女子娇笑退后。  
就在此时,戚长征藏在耳鼓穴内的真劲发挥作用,生出反震之力,把银针逼得退了三分出去。  
戚长征回醒过来,暗庆得计。  
脚步声满布室内。  
一人愤声道:“这人杀了我们近四十个兄弟,最少要让我们斩下他四肢,才能愤。”  女子冷哼道:“不准动他,飞爷吩咐谁敢不听,快照原定计划行事。”另一人阴阴笑道:  “他落到飞爷手内,比断了他四肢更难受,你们等着看吧:”戚长征感到身体被抬了起来,掷进一个长箱去,一会后箱子移动起来,放到了马车上,按着颠簸震荡,往某一目的地进发。
第三章 执子之手
   风行烈盘膝坐在主府后花园石亭中的石桌上,全神调气养息。  
自得谷姿仙度过处女元阴后,体内澎湃不休的真气由动转静,静中又隐带动意生机,另有一番天地。今早与年怜丹一战,名符其实从鬼门关兜了一个转回来。  
当时只觉真气涣散,全身经脉逆乱无章,若非丹田仍有一点元气,恐怕要命绝当场。所以浪翻云断然着谷姿仙委身救他,而谷姿仙亦抛开矜持娇羞,立即献身于他。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以后定要尽力让她幸福快乐。  
这些年来她受了很多苦,现在应是得到补偿的时候了。  
双修府大劫过后,躲在后山的人回到府里,趁着谷姿仙三女忙这忙那时。他偷空到这里打坐练功,以应付任何突发的事件。双修府之战,只标志着一场席卷江湖战争的开始。  
脚步声响。  
谷倩莲款步而至,一把拉起他的手,往后门走去,啾他一眼道:“这么快便要避了我们吗?为何偷偷跑到这来了。”  
握着她温软的玉手,风行烈充满了幸福的美好感觉,道:“告诉我,当日你不是整天担心我和你小姐要好后,会不理你吗?为何现在毫不担心了。”  
谷倩莲推开后门,拉着他走了出去。  
院后是一条平坦的道路,路尽处是齐整的石级,通往林木婆娑的山上她回头嫣然一笑道:“现在形势有变嘛?”  
风行烈和她拾级而登,沿途景色怡人,恬静清幽,心情大佳笑道:“变成怎样了?”  
谷倩莲道:“若照以前的情况,小姐乃一国之君,我和素香姊连嫁你作妾都没有资格,只能作陪嫁的婢女,也不能为你生孩了,你说我是否感到命运凄惨呢?更怕你因我们地位卑微,生出轻视之心,所以……”  
风行烈轻责道:“你太不了解我的为人了。”  
谷倩莲低声道:“倩莲心情矛盾,只因太爱你啊!还在怪人家。”  
风行烈心中一软,连声抚慰,又奇道:“那为何这情况又会生出变化呢?”  
谷倩莲欢喜地道:“现在夫人和老爷回来了,小姐坚持要把王位交回他们,我知道小姐这么做,全为了你,因她看穿了你这人有若闲云野鹤,最怕拘束,现在小姐既无王位在身,我和香姊自可嫁你为妾,为你生孩子,你说倩连还要担心什么呢?”  
这时,石阶已尽,两人来到一块草坪上,前面古树参天,隐见一座雅致精巧的楼阁,掩映林内。  
风行烈看着眼前美景,想着美若天仙的谷姿仙,暗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拉着谷倩莲问道:“夫人答应了吗?”  
谷倩莲道:“本来她不肯答应的,全赖小姐说服了她,条件是将来你和小姐生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都要继位为王,来!莫让夫人和小姐等得心急了。”  
拉着他往楼阁走去。  
风行烈一颗心忐忑跃动起来,原来到此是要正式拜见未来的岳丈和岳母,看谷情莲如此煞有其事,谷姿仙又曾和双修夫人母女私下商量妥当,不问可知待会要谈的必是双修府复国和三女的终身大事,不知如何,他竟紧张起来。  
林路走尽。  
林内空地处矗立着一座古式古香的木构建,楼阁是等楣式的重翘堞,高翘远出,跃然欲飞,极有气势。  
谷倩莲道:“这楼是依我们无双国的楼阁图则建成,你看美不美?”  
风行烈点头赞叹,旋又奇道:“为何风格这般接近中土的建规格,除了颜色较为特别外,你不说出来,我真猜不到是无双国的楼阁。”  
谷倩莲道:“我们无双国是汉代大将军霍去病流落到域外的手下建立的,自然深受中土影响。那第一代的祖先其后娶了瓦剌人为妻,才逐渐同化。”  
风行烈这才明白,暗忖若是如此,将来纵到无双国终老,应不会有不习惯的问题。  
谷倩莲偎入他怀里,吻了他脸颇,才欣喜地放开他的手,领着他走进屋内。  
厅内陈设比之主府更是考究,一几一椅,莫不工巧精美,壁上挂有字画,书内景物不是亭台楼阁,就是草原美景,使人猜到必是取材自无双国的景物。  
不舍和谷凝清含笑坐在大厅对门那方的正中处,右边坐的是垂首含羞的谷姿仙,和立在她椅后偷看着他的白素香。  
左边有张空了出来的大椅,扶手是两条雕出来的苍龙,椅背盘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  
谷倩莲向不舍和谷凝清施礼后,一蹦一跳走到谷姿仙椅后,和白素香并立椅后两旁。  
谷凝清看着谷情莲,怜爱地道:“这个小精灵,没有一刻肯斯文下来的。”又同风行烈柔声道:“行列请坐!”  
风行烈依礼节问好后,坐到那空椅子里,一阵感触,暗忖自己终于有个温暖的家了。  
这种感觉,除了在厉若海临死前一刻,他从来没有由乃师身上得到分毫。  
整个童年就在厉若海冷酷严格的训练下度过,养成了他孤傲的性格。  
遇上靳冰云后,他本应得到一直欠缺的东西,可是无论和冰云如何亲密,冰云对他总若天上美丽却不真实的云彩,使他的心不能真的平静下来,找到归宿的净土。  
但在这一刻,他忽然感到拥有了一切,上天再不欠他分毫。  
这时一个明眸皓齿,年不过十七八的小俏婢捧着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了四杯泡好了的茶,奉给坐着的四人。  
当这俏丫环向他献上香茗,俏脸忽地红了起来,玉手抖颤,杯中的茶都了小半杯到托盘上。  
俏丫环低声道:“公左诗用茶。”  
风行烈见她娇俏可人,接过茶后微笑问道:“这位姐姐怎样称呼?”  
俏丫环手足无措道:“公子折杀小婢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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