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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你又怎么了?你丹田上插着一柄长剑,也不是一回事儿不是?我这不是给你拔下来了嘛……”说话间,张好好手中的那柄长剑剑尖上,还往下淌着血水……
好吧,这虽然是血水,但是木启亮一看到之后,又他喵的流起了泪水——坑爹!坑爹啊!有木有!有木有!
话说,木启亮先前丹田被刺破了,灵力原本已经开始外泄了。不过,当时丹田被刺破,长剑还堵着丹田之上的缺口,是以灵力向外流淌的速度也算不上多快。要是这柄长剑一直刺在他的丹田上的话,保守估计,木启亮怎么着也能挣扎个五六年,才会灵力耗尽,彻底嗝屁掉——当然,如果要是长剑被拔出来的话,那就另说了!
张好好把长剑一拔出去,丹田上的缺口顿时变成了最大,而灵力外泄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按照这速度下去,木启亮最多也不过一两年的寿命了啊!刚才张好好一拔出长剑,一下子拔走了木启亮的四五年寿命,他如何能不泪流啊?
本来老子已经快死了,你丫的还专门上来捣蛋,让老子的寿命越来越短……话说!这世界上有这么坑爹的人,有木有!有木有啊!
张好好看着木启亮无声地流着泪水,奇怪地说道:“哎?他怎么又哭了?我记着我好像没怎么样啊……我这不是帮他把剑给拔出来了吗?”
木启亮流着泪水,但不说话,进行着无声的抗议。旁边的卦王看着木启亮这倒霉的模样,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凑过来解释道:“哎!张好好你个笨蛋啊!你懂个屁啊!刚才你把长剑刺进去,他还能活个五六年,但是你现在把长剑一拔出来,他能活个一两年都算顶天的了!你刚才根本就不该把长剑拔出来……”
“啊?什么?!”张好好大惊失色,说道,“拔出来还不如插在里面活的时间长?那我再给他插进去算了……”
“别……”卦王还有正在无声抗议的木启亮连忙一同惊呼。
不过,他们的声音毕竟还是慢了一些,张好好这厮动作飞快,已经把长剑又给刺回了木启亮的丹田之中——好吧,可怜的木启亮,原本丹田上只有一个口子,结果因为卦王这么一解释,又被张好好给刺出了一道口子。两道口子一起往外面泄漏灵力,结果他的寿命变得更短了。
可怜的家伙,现在能活上七八个月,都算是长的了。
“呜……呜呜呜……”木启亮的哭声更加的嘹亮了——坑爹!坑爹啊有木有!老子遇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混蛋玩意儿啊?你刺了老子一剑,不知道不能随便拔剑,把剑给拔出去也就算了,结果你丫的随后还能再给老子给插回来?!他喵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连这种超级坑爹的事儿都会遇到啊……老子不活了!不活了!
“呃……我又错了?”张好好无辜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看他那无辜的眼神儿啊,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家伙,居然用着这种残忍无比的手段,硬生生地把一个人给折磨的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好几遍啊好几遍!
卦王叹息一声,说道:“张好好你个超级大笨蛋啊!剑都拔出来了,你还再给插回去干什么?!”
“啊……那我再拔出来吧……”张好好说着,伸手一拽,然后在卦王、木启亮惊愕的目光中,又把那柄长剑给拔了出来——好家伙,这家伙都犯了这么大的错了,居然还敢随便乱动那柄长剑!他这一剑下去,那可怜而又悲催的木启亮啊,寿命又下降了一个档次,只剩下四五个月了。
“呜呜呜……”木启亮无语地哭泣着,然后惊恐地看向张好好,说道,“张好好,我擦你妹啊!你要是个好汉,你直接一剑杀了老子算了!你这样一下又一下的,折磨老子算什么本事啊……呜呜呜……我躲!我躲!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木启亮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地向着远处逃去。
张好好看看手中沾血的长剑,又看看木启亮道:“哎哎哎!木道友,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去什么地方啊!依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疗伤不是更好一些?有我保护着你,你应该会安全无事不是?”
木启亮听着,好悬没有直接崩溃掉——好安全无事?他要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怕连今天都活不过去了。
卦王也在一旁说道:“哎!张好好啊!你这次做的可真是太错了!错上加错啊!木道友本来好好的,硬生生地被你给折磨成这样儿……木道友稍等,我送送你……”
“谢……谢谢……”木启亮点了点头,双目之中满是感激之色——在他眼中,卦王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刚才卦王几次三番地劝阻张好好,他都看在了眼里面。好吧,虽然每次劝阻之后,他的伤势又加重了一分……
卦王连忙摇头,然后顺手搀扶住了木启亮,说道:“不用谢!不用谢!哎!其实你这也不算什么,我比你还惨啊!我每天都得跟着这家伙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活过来了……呜呜……”卦王说着,也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儿,同木启亮一同哭了起来。
好吧,两个大男人啊,就因为遇到了一个让人崩溃无比的张好好,哭的那叫个稀里哗啦啊!这模样,可真是见者伤心,闻着流泪啊……
张好好站在卦王身后不远处,叫道:“哎!卦王老混球……”
“别吵吵!还不都是因为你啊!闭嘴!”卦王训斥了一句,然后自顾自地搀扶着木启亮,继续向前,“木道友,你想去什么地方,你告诉我,在下肯定将你安全送到。”
而张好好犹自不死心地叫道:“哎!卦王老混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啊,你好像……”
“什么好像不好像的……”卦王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间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吸力。随后,卦王又惊愕地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与张好好之间的距离,居然已经超过了十米远……
距离超过了十米远,对卦王和张好好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显而易见的。
张好好站在原地,犹自自语道:“……好像忘了,咱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不能……”
然后,张好好就看到卦王向着他直冲了过来。张好好倒是想躲,不过这疯狂的速度,他如何能够躲得开啊!于是乎,可怜的张好好,直接被卦王给砸了个正着。只不过这次他的运气比较好,不再是嘴对嘴的热情相拥了。
“砰!”两个人砸在了一起,一个个都是眼冒金星。而可怜的木启亮,因为卦王方才还搀扶着他,所以被这股巨大的吸扯之力一拖,又给拖了回来。好吧,这其实并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他刚好又一下子撞到了张好好手中的长剑。而且这一剑好死不死,正好又刺穿了他的丹田……
好家伙,可怜的木启亮啊,挨了这一下子,寿命再度缩减,现在能活上一两个月,都算是谢天谢地了……
“呜呜呜……”木启亮忽然间再度哭泣了起来——他苦啊!他这可真是命苦啊!试问哪一个人能像是他一样,一天之内遭受到这般恐怖的待遇?他现在虽然是活着,但真是生不如死啊!如果要是能换着重新来一次的话,他宁愿被平德麟给杀了,哪怕是千刀万剐,魂飞魄散什么的——死在仇人里面,那就是再怎么悲催,都无所谓。可是他这是死在了熟人,而且还是“救命恩人”的手里面,这其中滋味儿,更与何人说啊……
“木道友,你怎么又哭起来了?”卦王首先回过神儿来,然后扭头一看,看到了木启亮丹田中那道耀眼的剑光,顿时无语,“……木道友,哭吧,没事儿……想哭就尽情地哭吧……”
“又……又怎么了?”张好好一回神儿,也发现自己的长剑不知何时又给刺中了木启亮的丹田,手不由得一抖,嗖的一声缩了回去,说道,“喂喂喂!这下子可怪不得我啊!跟我没关系的!这可不是我刺的!”
木启亮满脸的泪水啊!他悲愤无比地问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吧?”
“嗯?”卦王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木道友,你何出此言啊!这张好好,谁同他是一起的?你这不是骂人嘛……”
“骂人?老子还想打人呢!你他娘的说了几次,老子的伤势就重了几次,你跟他要不是一伙的,难道你那张嘴巴是乌鸦嘴啊!说谁谁倒霉?”木启亮悲愤地大骂道。
“呃……”卦王真是恨不得跑一旁去画圈圈去——话说,乌鸦嘴?听到这么一个名头,卦王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自己还真是一个倒霉的人呐……
张好好则在一旁说道:“木启亮,你说的还真没错啊!卦王老混球是天运霉星,干什么什么不成,天生倒霉星,谁遇到了谁倒霉……”张好好说着,忽然间遇到了卦王那杀人的眼神儿,于是乎又立刻转变了口风,说道:“木道友,你看你这儿插把剑挺难看的,要不要我……”
“不许动!”木启亮忽然爆喝一声,吓得张好好、卦王一同哆嗦了一下。
木启亮则继续悲愤地说道:“不许动!你们两个……谁他娘的都不许动!!!谁动我跟谁急?!”
木启亮挣脱了出去,然后艰难地爬到了一旁——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爬——可怜的木启亮,连续遭到数次重创后,连站着走路都不敢了,只敢爬着行动了。
木启亮爬到了一旁,然后伸手艰难地划了一条线,继续悲愤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呆在那边,我呆在这边,谁他娘的都不准越界!你们两个谁要是敢过来,老子……老子自爆了跟他拼命!”
是的,木启亮现在真的是发了狠劲儿了,连自爆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自爆!自爆啊!一般的修士活的好好的,谁愿意自爆啊?就算是丹田被破掉了,大多数修士也会选择在这段时间内挣扎着挽救一下自己的伤势,或者是处理一下后事什么的,很少再有人敢拼命了。但是现在,木启亮却选择了拼命!由此可见,悲催的木启亮被卦王、张好好这两个家伙给逼成什么样儿了……
“哎?哎?哎?”卦王迷茫了,“木道友,这都是张好好这小子的事儿,你怎么连我都给埋怨上了?这很没道理的好不好?而且,道友你伤的这么重,恢复起来也不容易,还得人帮忙照顾……而且,万一要是有怪物、灵兽什么的看到了你怎么办?你这逃起来也有些困难啊……”
“不用!不用!你们不用管我!谁过来我都自爆!谁过来我都跟他拼命!”木启亮语气十分坚决,然后又叹息道,“命啊!这都是老子的命啊!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老子怎么就这么悲催啊……呜呜呜……”
木启亮说着,又哭了起来,那模样,简直就好像一个被小流氓抢走了糖果的小孩儿……
……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五六天时间过去了!
这五六天时间里,何林华每天都只是在不断地尝试着同时控制分身。而何林华的这种刻意训练,在神识疲乏之后,立刻就用功德温养恢复,不知不觉中,这控制时间,已经从原先的五六分钟,成了现在的将近半个小时!而何林华在控制分身之上的这份天赋,就算是穆慈云见了,也是钦佩不已……好吧,虽然何林华的这所谓的“天赋”,都是何林华靠着功德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