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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镇,清您放过小的,小的保证,立刻返回,这件事情我会跟我家虎神将交代清楚的,想来他也不会插手卧虎平原的事情了。”
对此无悔微微一笑,淡然看着面前的这小小妖神,不屑的坐在那里说道:“虎神将?一个小小的神将我还不放在眼中,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告诉他好了,我这里缺人用,偌大的一个君族,将来是要崛起的,我一个人显然照看不过来,如果他聪明的话,就自己过来,我不会亏待了他,还有你们这些他的手下也是,不过如果不聪明的话,那我可保不住准一时兴起就把你们那小小的彩霞洞给挥手灭了……”
这话让被无悔踩在脚下这位差点吐血身亡眼珠子只差那么一点点没瞪出来了,无悔这话说的有些猛烈,“小小的神将”,别的不说,但是这一句话就已经是让四座皆惊了,看着面前的无悔,那被无悔抓住的家伙,心中可以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没有想到,神将级在对方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堪,那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实力?
他已经不敢想了。
开始的时候他被无悔这么轻易的抓住原本以为对方是有什么法宝,偷袭所以成功了,心理面有老大的冤屈无处发泄,不过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在对方眼中自己不过是蝼蚁而已,想杀掉自己只需要轻轻的一根手只,那么点动几下就可以解决了,想到这里他心的心顿时不可自持的跳动了起来,跳动的前所未有的猛烈,仿佛随时都可能从心脏之中破休而出一般。
对方的表现哪怕是在那脉络之中心灵上的一点点悸动,都逃不过无悔的眼睛,境界上和实力上的差距已经让对方好像一个赤裸娇娘一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对方的这一点点身休的反应和表现,无悔看在眼里,嘴角桂上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然后轻声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了结了,那么你可以滚了……”
说话无悔松开了自己的脚,那妖神听了这话顿时长出了一口气,赶忙的爬起,朝着远方亡命的奔逃而去,不敢回头一下,可是正当他准备腾云驾雾而去的时候,忽然无悔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有短短的两个字:“等等……”
这话让他本来想要行动的身子,硬生生的拖住了自己的步伐,额头之上瞬间流出了一阵的冷汗,身子僵硬的转了过来,恭敬万分的对着无悔说道:“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对方的那点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无悔,轻笑一声无悔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既然说放你走,就断然没有背后下黑手的习惯,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而已……”这话让人长出一口气,然后对着面前无悔,恭敬万分地说道:
小的名叫狐九郎。”
“恩……去吧……”无悔听了这话闭上了眼睛淡然地说道,维纳斯乖巧的坐在无悔的身旁用那纤纤玉指给无悔揉捏着肩膀,做足了女仆的做派,一点也不含糊的给无悔词候的妥妥当当,而那边的狐九郎早就猛然一窜离开了这里,他可不想在这个可怕的地方,这个可怕的人面前再呆上片刻,因为那简直是太危险了。林族和君族的战争戏剧化的以君族的获胜而告终,君族这样一个小族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将林族给一口吃下确实引起了不小的震荡,不过在这方圆三万里的卧虎平原之上,一个五十万人口的氏族与一个十万人口的氏族的战争根本引起不起别人的主意,哪怕是打的再过惊心动魄,再过奇招百出光怪陆离也不过是小小的氏族战争而已,在大的部族看来不过是小孩子打架,哪怕是打的再过精彩也还是小孩子打架而已,如果大人们愿意,随时都可能将这两个小孩子给弄死,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因此两族的战争虽然引起了不少的震荡不过范围却并不是很大。不过光是这一点点的震动就足够周围那些小氏族们做出反应了,仿佛君族的崛起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了,那些为了生存的小氏族要么递交了降书,要么就干脆举族前来并入君族之中,来的到是干净利落不过其中充分的显现出了他们所面对的种种无奈,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一只羊想要不被人吃掉,就只能选择跟随一只强壮的狼,虽然这样同样很危险,因为这只狼在找不到猎物的时候随时都可能扭头把自己吃掉,可是至少在他有猎物的时候是不会把目标瞄向自己所圈养的羊群的……而卧虎平原之上从来都不缺少软弱的绵羊,少的只是强壮的野狼,因此那些羊并不用为哪天狼找不到猎物把自己吃掉而发愁,他们所应该忧愁的不过是这想要往狼身边走的羊实在是太多了,而一只狼是不会养着那么多的羊的,总要吃掉一些才好,至于具休的是吃掉谁,那就要看这帮可怜的羊的运气到底如何了。毫无疑问君族是忙碌的,一口吃下了林族这个相当于五个君族的庞然大物,君族多少有些消化不良,整个君族的人都开始忙碌着如何的将这庞大的林族一点点的消灭,如何的将四周那些送上门的狮子吃掉的时候,君族的老祖宗,君无偿,已然拿着一个黑色的油布,里面包裹着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金盒朝着无悔所在的房间之内走去。
此时此刻,林族之中最美的几个女人被送到了无悔的房门之外,这个时候的她们正恭敬的跪侧在地,此前她们已经洗干净了身子,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胜利者的临幸,她们那从来没有被享用过的身子,即将被屋内之人给享用,这点她们清楚的很,自己也明白的很,这是命运,她们不能反抗,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族人,她们都不能反抗,不过他们也没有能力反抗,她们所能够做的不过时用自己那还算不错的身子尽量的去讨好那至高无上的人,以祈求他对林族的清洗不要太狠,以祈求,他不会一狠心将她们给丢出去成群的大汉玩弄。
氏族,部族,国家之间的战争永远是这样的,失败的一方注定悲惨,成功的一方,注定要享有一切,特别是在卧虎平原这并不发达的地方,血腥与野蛮,部族之间的仇杀和奴隶的享用,更加的明显,女人这中地位低下的人,在和平时期或许还有所依仗,不过真的到了这乱世的时候她们也只能成为别人的玩物,唯一不同的是看她们的主人是谁而已。
“王……小的君无偿求见……”君无偿恭敬的跪侧在无悔的门外高声喊道,他这个时候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和越礼,无悔的实力足以让任何人表示臣服,君无偿更加不例外,他知道如果没有无悔,就没有现在的君族,哪怕是现在君族战胜了,但是只要无悔一句话,立刻就可以让君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毕竟林族所怕的只是无悔而已而不是所识的君族。
身份变了,称呼自然也要变,而且君无偿这个时候内心可以说是十分的惶恐,无悔在战场上那淡淡的一眼,让君无偿几天都没有睡好,没有第一时间将族中宝物送上,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却犯了忌讳,其心可诛啊……
想到这里君无偿就满身的冷汗,更加恭敬地跪倒在地,连脑袋都不敢轻易的抬起一下,生怕因为自己而触怒了里面的无悔,让整个君族都跟着倒霉,也生怕无悔就那么很不小心的像杀死林族那位天将一样,让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就已经撤家了。
君无偿虽然行将就木,不过他已然怕死,是的,整个世界上真真正正不怕死的人很少很少,少的可怜的掉渣,除了那些个精神病和智商有问题的家伙,在无悔看来不怕死的人根本没有,不过有些人不死不怕死,确实不得不死,有的人以为自己不怕死,可是真的是事到临头的时候他们软弱的一面就会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进来吧……”无悔那淡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这让君无偿长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在这林族的族长屋内,这比君族豪华了好几倍的房间之内,无悔静静的坐在那里,而维纳斯则一脸恬静的跪在无悔的身旁,给无悔端茶递水的,像足了侍女,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会是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之一,堂堂的神王级人物……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维纳斯递过的一杯水,君无偿有些紧张的坐在那里,如果他知道自己竟然让一个神王级的女人给自己侧水,不知道他心中是否还能平静的下来,这杯水他是否还敢喝下?
不过这些都是废话,显然君无偿不可能知道维纳斯的实力无悔也不会让他知道,无悔只是坐在那里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君无偿,然后淡然说道:“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语气平和的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不过君无偿宁愿无悔对他大发雷霆,那样的话他反而安心,不过现在无悔那平淡的语气却是更让人心惊,回咬人的狗是从来不叫的,同样道理会那些大人物们要杀人的时候是不会露出哪怕半点的风声的。
语气越是平和,越是满不在乎,那越是危险,这点他君无偿明白,活了几百年了,如果连这点东西都看不透的话,君无偿认为自己似乎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王……小的这是想来将镇族至宝祖传金盒交给您,里面据说有我君族远祖的秘密,这些年来代代相传,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参悟其中的秘密,前些日子小的忙于君族事物,君族大难临头之争小的也就将这件事情忘了,万望大王赎罪,小的现在就将这金盒送上,请大王查看。”君无偿到也老实,活着说是聪明,恭恭敬敬的将那金盒拿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放下的时候双手还有些颤抖,足以证明这位老祖宗其实并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若。
“唔……是吗?呵呵,这东西可是君族的宝贝呢,放在我这里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吧。”无悔听了这话不置可否的坐在那里轻笑一声如此说道,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之中还带着些许的玩味,看了一眼正正襟危坐的老族长一眼。
“哪里,大王您本就是君族先祖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总不如放在您那里,或许您能够从中参悟一二,了却这君族之中多年的愿望呢,传说我君族老祖宗是盘古开天之后的第一批人,那个时候金盒就已经存在了,或许可以从中知道许多了不得的秘密呢,我君族说不定也可以更上一层楼,这样的东西放在我这里多少有些暴遣天物,不如放在您这里的好……”君无偿哪敢说一个不字,赶忙对着无悔说道,他生怕无悔不肯收下这东西,那就证明无悔是有所不满了,那样才麻烦呢。
金盒是死的人是活的,东西再宝贵也要有人去用,这君无偿算是看出来了,祖宗的宝贝显然不是自己这些凡人们能够拥有的,不如拿出来,也免得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须知,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有些东西再好,也不能放在一个没有资糊用有它的人手中,否则那只是害了自己。
“是吗?那好吧,既然老祖宗一片诚心,那我也就笑纳了,好了,我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无悔微微一笑也不想和这君无偿多说什么,淡淡的如此说道,身上带着一副慵懒的气息。
君无偿也不敢多说,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了,好歹东西对方也收下了,想来不会太过为难自己,为难君族。
看着君无偿走了出去之后,无悔懒洋洋的躺在那虎皮大床之上,看着面前那俏生生的雄纳斯,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
“不……虚伪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在奥林匹斯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