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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下去”
墙角处,云儿的倩影突然浮现,她浅浅一笑,似乎对马超说道:“夫君,无论您如何改变,云儿只会一直支持您的”
而马超看着云儿的倩影渐渐消逝,嘴角不禁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才安然睡下。
第四百零九章 发财了!
今天是云儿下葬的日子,马超没有前去。因为他已经替云儿报了仇,且真正将云儿放在了心底。并且,最主要的是,马超觉得他没脸去见云儿、以及那个未出世孩儿的最后一面。
这件事,马超交由刘姨娘全权操办。而他却留在了郡守府,开始审阅他离开三个月之后的文件。
马超当初入长安之前,有三件事儿是比较上心的。第一是任命的那些郡守能不能搞好雍州的新政推广;第二是三省六部制的提前出现,是否适应马家模式;第三就是食盐提纯的技术和贸易经营。
可看到这三个月的总结报呈之后,马超有些傻眼了。因为此时已至冬初,各郡的赋税虽然收缴完毕,但数目却是已经总结了出来。可这上面的数字,有种让马超目瞪口呆的感觉。
初平三年十月,陇西郡在编人口十一万六千七百四十三人,赋税三千二百五十七万钱;安定郡郡在编人口十万九千六百二十四人人,赋税两千九百六十八万钱至于广魏郡、北地郡、新平郡、天水郡、扶风郡等郡县的情况也差不多,一年的总收入,居然达到了两百二十八万万钱!
当然,这其中不可否认扶风郡的人口和赋税是最突出的。扶风本就是三辅之一,人口众多、民富郡强。期间除了马家新入扶风外,也就遭受了一次候选、程银之乱。而之后,在马家的大力发展下,扶风的在编人口如今竟然达到了二十七万余人,赋税也有八十九万万余钱!
“子度!子度!”马超猛然合上这报表,高声呼喊着孟达的字,顺便还喝了一口水,来压制一下心中的小震撼。
“主公,何事唤卑职?”孟达本就在外室办公,听到马超的呼唤后,立即赶了进来。
马超不在之时,张既还将郡守府稍微改造了一下。他把郡守府前后左右的宅院全都买了下来,并在韩枫的配合下,请动了兵工厂的瓦匠、木匠师傅,根据日后的办公情况,重新规划了郡守府的布局,使得扶风郡的郡守府一下成为了马家的政治中心。
其中,郡守府的规划基本参照兵工厂的办公格局,除了讲究时效性和实用性外,还特地将三省部和吏部划为单独的办公区域。并留有一处大厅,作为州议之用。而马超这位雍州实际的掌舵者,自然有他最豪华的办公室。与他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的,便是尚书省,当真实现了交流只需靠吼,大大提高了马家政府的办事效率。
对于这次改变,马超对张既的建设改造水平是越发佩服了,大有想将他弄成工部一号人物的打算。不过,眼下一切还需循序渐进,先搞清楚这些报表才是正事。
“子度,此份报表可属实?”马超将手中的报表递给孟达,示意他坐下说话。
孟达来回翻动了几遍,粗略看了下之后,开口回答道:“主公,吏部官员自秋收后便下各郡县考核,应当没有多大的差池。然目前马家可用之人实在太过匮乏,出现一些少量的纰漏,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有您指定的考核升任标准在,这些官员应该还不敢冒着杀头的危险来作此身败名裂之事”
“如此说来,这份报表是真的了?”马超再度询问,期望得到孟达准备的回复。
“这是自然,今年一年乃是马家鼎定雍州的第一年,纵然调查有些迟缓,但这数目却是千真万确的。”孟达看到马超的样子,自然知道是何原因,不禁笑了笑说道:“不瞒主公,当初卑职看到这个数字之后,也是几天没有睡着觉”
“哦”马超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回来之时,马超还担心自己从长安打劫过来的黄金珠宝不够自己挥霍,可不曾想,短短一年时间,自己家的金鸡居然已经开始生金蛋了!
其实这也难怪马超如此震惊兴奋,要知道,东汉末年初期,大汉总人口不过才五千万人,而一年的赋税也不过二百多亿钱。而他一个雍州,居然一下拿下了大汉十三州十分之一的赋税,这怎能不让马超震惊兴奋?
按说,十分之一的赋税不过尔尔,但莫要忘了,马超所在的可是雍州,那个两年前只有四十余万人,赋税不过几十亿荒凉的雍州!可现在,经历了一次小小的流民潮涌入和两年的苦心发展,居然已经成为全州七十余万人,赋税两百二十八亿的州郡!这个变化,不得不说,很出乎马超的意外。
“子度,我刚才估算了一下,全州七十余万人,赋税竟然高达二百多亿二百多万万钱。”说到这里,马超很头疼古人不懂变通的数字,不禁转口说道:“日后,这‘万万’计量单位改为‘亿’呼之。”
“谨遵主公口谕。”孟达其实也正为这个计量单位发愁,因为由此看来,雍州已经的赋税肯定会超过“万万”,届时再誊写,实在让人头疼。
“如此算来,雍州百姓每人每年便要承担三百余钱的赋税,如此高的赋税,雍州百姓怎能承担得起?”说起这话来,马超不免有些心酸。因为在这个年代,一个大子也就能买两个炊饼,基本上相当于后世的一块钱。
按说,一年只交三百块钱的赋税,对于后世的人们来讲,实在是太小意思了。可这是汉末,每人一年的收入还不足一贯钱(一千块钱)。而且这其中还包括老弱妇孺这些弱势群体,这样的赋税,对于一户人家来说,还是实在太过沉重了。
当然,马超也知道,雍州的赋税,已经是大汉最低的一州了。毕竟,马家在打压土地兼并及苛捐杂税上,是最为坚决全面的。之前马家未鼎定雍州之前,一百姓要交的赋税,除了田税、刍稾税这两项土地税外,还有户赋、口赋、算赋、更赋、献费等人头税,此外更还有车船税、缗钱税、牲畜税、关税、矿产税、渔税、市租等。
东汉末年,假定一户人家有田三十亩,那一年的收入,刚好够交纳赋税之用。连基本的温饱都保证不了,再加上土地兼并、天灾**,老百姓除了造反之外,根本没别的活路。
而马超鉴于此,取消了大部分的苛捐杂税,同时为保证人口增长和商品经济的发展,实行只征收土地税、人头税、商业收入税这三项赋税、以五铢钱为收费单位、一年也只征收一次的新型赋税。可即便这样,马超算了算,雍州一户百姓的一年的收入,也堪堪只有六千百块钱,刨去吃穿用度,基本上也就剩不下什么了。
“主公勿忧,您可能还未仔细看税收来源”说着,孟达翻起了手中报表,拿给马超过目:“雍州一年的赋税,多半数来自商业收入税。自从您鼓励商业贸易后,雍州一境的商业贸易突飞猛进,那些名门望族,大多转而从商。而大部分的税收,也就来自这些望族名门的商业收入。而百姓一年的收成只占这些税收的三分之一,保证一年的温饱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由此甚好!”马超点头,感慨自己来古代后,终究是做了些好事儿的。
“不好,十分不好!”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下否定了马超的努力。马超抬头一看,原来是杨阜进来了
第四百一十章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为何不好?”马超看到杨阜脸色发黑,心中就有一股子喜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或许是根本没有原因可讲:毕竟,属下难过了,那领导就好过多了
“农桑为国之根本,人心教化为社稷之篱牢,举史数今,国之存亡,终有定数,然却有一条,不可轻废!”杨阜一副少有的激愤情绪,语速极快说着,看到马超仍旧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禁气得脸色有些发青,不顾礼仪便加大嗓门儿继续说道:“明公胸怀坦荡,一心为百姓谋福。这点,义山佩服之至,也因此欲辅佐明公共创大业。然自主公兴此商贸之后,人心浮动,言而无信,雍州遍地,人人开口闭口挣钱、事事以钱为首,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啊!”
这个时候,马超终于有些重视起来了。他早在兴商之时,也曾担忧过这个问题,害怕商业的发展侵袭了古代道德体系的稳固。而如今看杨阜这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事情的确有些严重起来了。
其实,对于民生经济这种超级神秘的科目,马超基本上可以算做一无所知,虽然说他从无比伟大的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但若要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以一人之力去规划出什么调调框框,从而决定几十万人今后的奋斗方向,那绝对是一场极其可怕的灾难——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他统治下雍州的人民。
至今为止,马超手头根本没有什么成熟的发展计划,也没有什么一定要追求的理想化目标,现在的他很像是一首著名的歌所唱的那样,懵懵懂懂的跟着感觉走。所幸的是作为最高领袖,他也不必干那些很繁琐很现实的工作,基本上只需要唱唱高调,再顺便发表一些高屋建瓴的指导性意见就可以了——当然这样看起来是有点无耻,不过作为一名政客,不无耻恐怕也是干不下去的。
“别驾大人所言,太过危言耸听了。虽自兴商以来,的确有些奸邪小人,唯利是图,一有幸机便兴风作浪。但主公却有先见之明,把住了为官为军者不得从商的源头,使得雍州并未出现媚惑主公,害我黎民之举,更无国本糜烂的担忧。相反,雍州一境赋税,商业收入税占据了六成以上,为主公日后征讨天下奠定基础,如此状况,孰轻孰重,难道别驾大人还掂量不出吗?”孟达听杨阜诋毁这商贸,立刻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争辩当中,隐隐都有刀光剑影。
杨阜此时好像也有些急了,忽然砰地跪倒,前额在青石地面上磕得咚咚有声:“明公!所谓上有好,下必逢焉,主公起初大兴商贾,境内百姓纷纷闻利则喜、见损而忧,岂不知这天下财货非患贫而患不均也,这国事兴旺、社稷昌盛,岂是一朝一夕之事,从古至今,有公桑羊之祸,我等岂不戒之?”
这番话,惹得孟达也气愤了,干脆也跪了下来,回击道:“共桑羊焉能与主公相提并论,以某观之,主公自如春秋桓公、战国之秦孝公,农桑商贸并举,国富民强,由此下去,定当开创我华夏昌隆之一统大业也!”
“兴商贾、开道路、通财货,此短视权变之道也,安国兴邦,何策能与兴水利、劝农桑、轻徭役相提并论?世人皆道此为老生常谈不值一提,安知此‘老生常谈’之策行于千年,为历朝明君贤臣所重,岂可轻易摈弃?!”杨阜猛的抬起头来,跪直了身子,慷慨激昂的向马超说道:“某虽不肖,却曾闻先贤有云:文死谏、武死战,主公与某猝逢于卑微,简拔以显赫,更授王佐之位,此君臣知遇古今罕有,今日义山冒颜揭面,自知取死之道,然之余主公皇图霸业、天下苍生福祉,卑职孑然一身、区区蚁命,何足道哉?!”
听到杨阜居然将商贸之事上升到这个地步,孟达也不禁发飙了,磕头泣曰:“主公,切不可因别驾大人一言而坏了雍州福祉,如今我雍州全境,人人农忙耕种,农闲务工从商,人人富足安乐。如别驾大人所言,难道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