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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
朱棣目光凌厉的道:“查下去,看看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朕饶不了他!”
方醒并未遮掩遇袭的事情,所以很快就传到了外面。
堂堂兴和伯,居然有马贼敢从山/东冒险过来突袭,这尼玛要说是谋财没人会相信。
谋财的话,山/东那地界又不是没有富豪,何必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跑到北平来呢?
阴谋论顿时就占据了上风,而方家庄的家丁的威名再一次响彻北平。
贾全很委屈,因为朱瞻基就用了辛老七和他做了个比较,结果很‘喜人’,他贾全完败!
到了方家庄,看到主宅外面一溜的桌子和人,还有热气腾腾的大灶,朱瞻基笑道:“婉婉肯定要怪我没带她来吃流水席了。”
“大哥!”
可走进后,一个女孩子在桌子边上起身招手,朱瞻基瞪着眼睛道:“婉婉什么时候到的?”
婉婉得意的道:“大哥,快来,我给你占了板凳。”
朱瞻基过去看了一眼,梁中正坐在婉婉的身边,和方杰伦在喝着米酒。
“殿下放心,老奴一定看住郡主。”
被人发现喝酒的梁中有些赧然,方杰伦有些高兴,就说道:“殿下无需担忧,在这里谁都不敢欺负郡主!不然就和昨夜的马贼一样,哈哈哈哈!”
一场胜利让方家庄上下心气十足,此刻若是有刺客进来,朱瞻基相信也会被淹没在那些意犹未尽的庄户中。
“老爷说了,田间无事,都可以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别怕家里没存货,老汉我刚去库房看了,那酒坛子都堆满了,都使劲的吃吧!”
方家有底气这般做,也不会吝啬于这么做!
朱瞻基笑了笑,摸摸婉婉的头顶让她坐下,然后就进去找到了方醒。
“闻到血腥味没有?”
方醒和解缙在书房里单独喝酒,看到朱瞻基就笑了。
小刀去拿了碗筷进来,朱瞻基说道:“皇爷爷怒了,令人严查。”
方醒摇摇头道:“晋王是陛下一手拉起来的,就算是要处置,也得要等到以后,所以太子殿下那边肯定心中有数。”
儿子给老子收拾烂摊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朱瞻基懂了,坐下后,看到菜品和外面的一样,而且有些冷了。
“小刀,叫人弄个小炉子进来,再来一口小锅。”
小锅架起,方醒重新要了几道菜,全都倒进去。
“干香火锅,吃吧。”
几道菜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味道出奇的好,朱瞻基叹道:“果然是美食在民间。”
吃完饭,朱瞻基就问了昨夜的情况,当得知几股马贼居然配合不错时,他说道:“中间有人在牵线,这是在找死呢!”
解缙说道:“此事无需再提,陛下那里自然有数,只是物理书的刊行会如何?”
这个才是焦点。
方醒笑道:“白天儒生堵门点火,晚上就有马贼袭击方家庄,这两件事可有关联?”
“有,当然有!必须有!”
解缙抚须道,老眼中闪动着戏谑之色。
朱瞻基有些尴尬的道:“德华兄,进宫一趟吧。”
臣子遇袭,就该去和老朱汇报一番。
朱棣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有熟悉他的大太监知道,这位皇帝心中的杀机已经沸腾了,就等着哪个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方醒来了,行礼后,就简单的说了遇袭的事。
“陛下,当时臣以为那些马贼的目标是太孙,所以就操练了那些侍卫,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却是臣,若不是家中的狗机敏,陛下现在应该接到了臣全家死于马贼之手的消息。”
朱棣问道:“那些马贼可有内应?”
方醒摇摇头:“没有,幸亏庄户们自发出来堵截,否则昨夜的胜负还未可知。”
这是主动在削弱家丁们的杀伤力,方醒觉得很有必要。
朱棣沉声道:“都散了吧,方醒留下。”
杨荣等人行礼而去,方醒有些懵逼,担心老朱要派自己去山/东。
科学,或者说是方醒已经得罪了文人,虽然他现在很想一刀把朱济熿给阉了,可那会让其他藩王物伤其类。
树敌也得讲究策略,目前的藩王不好惹啊!
“随朕走走。”
朱棣在前,方醒在后,出去时大太监个了他一个警告的眼色。
方醒会意的点点头,老朱这是要找人出气,咱小心点。
“你对大明的藩王怎么看?”
朱棣冷不丁的抛出这个问题,吓了方醒一跳:陛下,你别搞突然袭击啊!
这个问题有些麻烦,说来也是朱家的家务事,可朱棣居然会问自己一个外人,让方醒有些不解。
不过试探一下又如何呢?
方醒想了想,缓缓的道:“陛下,太祖高皇帝原先分封诸王,目的不过是想要掌控大明罢了。”
朱元璋当年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位曾经的放牛娃有着老农的
第968章 胆大的方醒,无耻的勋戚
前方就是围墙,朱棣径直走过去,大太监干咳一声也没止住他的步伐。
方醒不怕得罪人,就尴尬的道:“陛下,那边是墙。”
朱棣嗯了一声,站定回身道:“朕就喜欢你的这份心思,不遮掩,不畏惧,看到君王有误,不像朝中的大臣总是要先衡量各自的利弊,才敢说话。你很好!”
方醒难得的脸红了,呐呐的道:“陛下,臣只是傻大胆罢了,不值当您这般夸赞。”
朱棣难得有谈话的兴致:“傻大胆也好,就像是夏元吉,可他也会察言观色,只是在钱粮方面口无遮拦,连朕都敢批驳。”
“朕听闻你说过魏征之事,不过朕没有李世民那般的小肚鸡肠,朕的魏征也无需担忧死后会被砸碑。”
这是朱棣得意的地方,他敲打臣子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当然,黄淮和杨溥例外,这两人他觉得朱高炽难以压制,干脆就弄进诏狱之中打压气焰。
“藩王宗亲当为国着想,以身作则,不可耽于享乐!”
朱棣目光阴沉,他想到了那些野心勃勃的藩王,在被自己削掉兵权之后的反应,不禁冷笑道:“朝中有人和他们勾结,这朕早已知晓,方醒,你说该如何改之?”
这个题目让方醒有些纠结,他目光转动,看到大太监的手微不可查的轻轻挥动,就说道:“陛下,终究是天家子弟。记得臣小时候,先父曾经告诫臣,说是救急不救穷,若是自己不争气,再多的眷顾也是白搭。”
朱棣玩味的看着方醒道:“那你认为该如何?”
方醒干咳道:“陛下,臣只是胡乱说说,若是能允许郡王以下的自食其力,那……臣失言了,陛下恕罪。”
朱棣负手而立,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朕说了自己不是李世民!”
这只是一个孤单的帝王,在徐皇后去了之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瞬间,方醒脱口而出:“陛下,藩王人丁增长极快,此时朝中还能承担钱粮,可以后呢?陛下,一百年,两百年以后呢?”
说完方醒就后悔了,他垂首站在边上,任由朱棣的目光扫过。
“朕知道了,你去吧。”
方醒如蒙大赦,一溜烟就走了,身后的朱棣就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一点绿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夏元吉很得意,在宫门处拦截了方醒,喜气洋洋的道:“玻璃烧出来了!”
方醒还在想着朱棣刚才的反应,就心不在焉的道:“那是好事啊!户部又多了个进项。”
说到进项,夏元吉就满脸怒色的道:“玻璃才出来,那些皇亲国戚就来了,说是要给家里的窗户装上玻璃,还有一个更是荒谬,居然说要把游廊建造在水上,全部装上玻璃!”
“好事呀!”
方醒纳闷的道:“有生意难道还不好吗?他们愿意要,多少都给,反正他们的钱多,不赚白不赚!”
夏元吉跺脚道:“可他们要赊账!本官如何愿意!那玻璃进了他们家,这辈子户部就别想把钱要回来!”
“脸皮那么厚?”
方醒也觉得这事奇葩了,大明的皇亲国戚大多不差钱,可在玻璃上却舍不得一个铜板,这是在挑衅夏元吉啊!
夏元吉摇头道:“不只是脸皮厚,还说若是差钱了,就去求陛下,宝钞不就是白纸吗,多印些就有了。”
“蛆虫!”
方醒毫不客气的给这些脸皮厚的人下了个定义:“夏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开先例,否则后患无穷!”
夏元吉气咻咻的道:“陛下现在心情如何?”
这是要去告状了,弄不好今儿就要批龙鳞。
想起朱棣刚才给夏元吉的评价,方醒说道:“还行,不过要注意些言辞,别太激烈了。”
夏元吉一旦生气了,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是激怒了朱棣,诏狱里又得多一位大臣,但关押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三天。
夏元吉整理了一下衣冠,雄赳赳气昂昂的道:“那本官这便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方醒目送着夏元吉,不禁喃喃自语,边上守门的军士正好知道这首诗歌。他脸颊抽搐,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心中已经把方醒当做了那种心如铁石的人。
方醒左右看看,最后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老七,拿水来,再拿一本书。”
辛老七背着个皮包,他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保温杯,还有一本封皮是物理的书。
方醒坐在坎子上,翻开书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那个守门的军士马上就改变了对方醒的看法。
瞧,兴和伯这是在担心夏大人啊!大冷天的坐在冷冰冰的坎子上等消息。
时间流逝,等方醒喝了半杯水,手中的书看了一半时,夏元吉出来了,灰头土脸的。
“夏大人!”
方醒把书丢给辛老七,迎上去问道:“可是被呵斥了?”
夏元吉抹了一把脸,得意的道:“是被呵斥了,可看陛下的模样,以后随意赏赐宝钞的日子没有喽!”
“那玻璃呢?”
“玻璃陛下倒是说了,就算是宫中要用,也得按照户部的规矩来。”
夏元吉得意洋洋的道:“等本官回去收拾了那些人,若是有叫嚣的,那就让他们来找陛下!”
这就是一个做事的人,不善于谋身。也幸亏是遇到了朱棣,换一个帝王,夏元吉不可能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呆那么久。
两人一起往外面走,一个太监在门边偷窥着,等看不到人后,他转身就跑。
孙祥在静室里盘腿坐着,眼睛微眯,手中的佛珠缓缓转动。
人的六识在心静的时候会非常的灵敏,平时听不到的声音,此刻却如在耳边。
孙祥的耳朵一动,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刚才在宫门偷窥的太监进来行礼道:“公公,方才夏大人和陛下发生了争执,而后出宫时,兴和伯一直在外面等候,两人一同离开。”
孙祥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一眼就看破了此事的由来。
“兴和伯和夏元吉算是有些交情,夏元吉进宫和陛下争执,他正好遇上
第969章 传播,实践
“田田,帐做好了吗?”
赵任笑眯眯的到了柜台前面,看到杨田田在看书也没讥讽几句。乐文 小说
自从杨田田展露了一手算术和记账能力后,赵任就不敢再挑衅了。而等杨田田用数学精准的分析病人的来源成分之后,连严晓阑都动容了,从此杨田田在严家药铺就是第二号人物。
杨田田把书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