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陛下,那消息还未证实,奴婢才将派人去查探,大约要几日方能有消息。”
朱瞻基瞟了他一眼,说道:“去吧。”
安纶告退,等出了宫殿之后,只觉得浑身汗湿。
他没有回东厂,而是一路出宫。
当他出现在锦衣卫的大门外时,没人阻拦。
“咱家要见沈阳。”
等见到沈阳后,安纶指指闲杂人等。
“都下去。”
沈阳也没准备招待安纶,茶水都没有一杯。
“陈钟的事,你和兴和伯是不是有了默契?”
沈阳淡然的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安纶说道:“陛下先前问京中有多少勋戚在为陈钟奔走,咱家能怎么回答?你们有了默契不打紧,可陛下却问了咱家。出丑的不是你们,自然可以偷笑,可锦衣卫下次是不想和东厂合作了吗?”
沈阳说道:“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勋戚之间的事不就是看谁得势吗!陛下问你也只是不满罢了,这个不满也不是冲着你去的,你急什么?”
安纶冷冷的道:“咱家是陛下的身边人,今日答不出来,明日答不出来,后日咱家就可以去守陵了。”
沈阳不为所动,若是安纶被赶去守陵,锦衣卫上下只有欢喜的。
安纶话锋一转,说道:“兴和伯临走前要了东厂的人配合,这一路大概就是清理,可陛下最近在商议户籍之事,甚至还谈论了夜禁的开放与否,可朝中反对者众多,兴和伯此时出去的时机可不对。”
沈阳摇摇头,不屑的道:“你安纶亲自来探口风,传出去我锦衣卫可要出名了。”
安纶低喝道:“你我都是陛下的家奴,别装什么尊贵!方醒不在京城,陛下独立支撑何其艰难,锦衣卫不同舟共济也就罢了,还要冷眼旁观吗?”
沈阳骂道:“什么叫做冷眼旁观?锦衣卫在边墙外、在海外为国效命,每年要死多少人?东厂整日就盯着大明内部的官员,蝇营狗苟,也配和我锦衣卫相比吗?”
安纶一拍桌子,起身说道:“我东厂的好汉子依旧不少,在撒马尔罕,是我东厂的人在哨探,舍生忘死,那时候你们在作甚?”
沈阳气急而笑,说道:“撒马尔罕!锦衣卫的兄弟死在撒马尔罕和通往肉迷的那条路上的有多少你可知道?”
这方面东厂比不过锦衣卫,安纶就转了个方向:“清理田亩之事我东厂上下四处奔波,抓了多少人?若非如此,你以为那些造反会雷声大雨点小吗?”
沈阳指着门外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请吧!”
安纶冷哼一声,但走出两步后就回头道:“那些勋戚中有人和官员勾连,东厂仔细查探了下去,发现他们准备要给兴和伯来一下,前所未有的一次叩阙。”
沈阳一怔,然后说道:“你知道了什么?”
安纶不屑的道:“咱家说了,东厂上下就是陛下的家奴,你以为家奴要避讳什么吗?”
沈阳吐出一口气,说道:“陛下早就察觉了此事,本来是要动手,可兴和伯突然自请送汉王殿下出海,顺带去清理一番海外。”
安纶得了答案,拱手道:“这算是为陛下着想的忠臣,咱家走了。”
沈阳说道:“你弄的那些别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安纶,小心夜路走多了撞邪!”
安纶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停步,说道:“咱家行事经得住查,你若是胆大,那尽管去,咱家等着你立功的那一日呢!”
第2502章 幸福的烦恼
两艘船在大海上飘荡着,一大一小,大的一艘是中型宝船,另一艘却是粮船。
方醒就站在船头看着右边的陆地。
“伯爷,咱们这是去哪?”
武川的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大半个月了,在和船队分道扬镳之后,方醒就带着两艘船一路北上。
方醒随口道:“既然是巡边,那就各处去看看。朝中现在很安稳,今年的粮税又多了许多,那些士绅正在眼红着自己的东西都进了国库里,我若是回去,怕是又要有些争执,所以到这边来散散心。”
武川习惯性的瞪眼,可随即想到方醒可不是能让他发飙的对象,只得憋着。
他回身,对陈默点点头。
船队是在金陵的外海分开的,而陈默据说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个多月,天天翘首以盼。
陈默摇摇头,方醒最近的脾气不好,他可不想去触霉头。
可事务的规律总是很难寻觅,比如说现在。
“你说陛下拿了三十余人下了诏狱,后面放了没有?”
方醒走下来,然后坐在台阶上。
陈默作为方醒的人,被朱瞻基派来传信,自然是非同小可。
所以那些事他早就在心中琢磨了几遍,闻言就说道:“放了,当时陛下一口气准备增加几千名官吏,风声才将出来,朝野震荡,陛下当即令军队戒备,可随后国子监的学生冲破了阻拦,在宫门外叩阙,京城震怖……”
方醒冷冷的道:“没有谁预先去国子监拦截吗?”
陈默摇头道:“没有,当时宫门外喊声整天,太祖高皇帝频频被人提及,还说什么天下官吏一多,无所事事,靡费国库钱粮,这是在走前宋架屋叠床的老路。那些百姓不知所以,也跟着胡闹,差点要引发一场……”
“谋逆吗?”
方醒说道:“国子监的学生居然反对增加官吏,太祖高皇帝若是在天有灵,怕是要寻个究竟。未来的官吏不想增加官吏的名额,可见还是先要顾家的。”
陈默觉得那些学生怕是要倒霉了,“陛下也知道,所以当时没叫军队,只是后面也没再提增加各地官吏的事了。”
方醒默然片刻,突然笑道:“什么叫做架屋叠床?前宋那是官多了,而且还有制衡的思路在里面,而大明哪来的官多?制衡更是扯淡,所以一切只是为了自己和儿孙罢了。”
武川不解就问道:“伯爷,这是为何?”
陈默解释道:“此事陛下酝酿已久,目的就是为了皇权下乡。可皇权一旦下乡,士绅最后的好处都没了。士绅的好处就是兼并,还有就是控制地方。”
武川是军户,自然不知道这些,所以还是不理解:“官府会答应他们控制地方?”
“鞭长莫及,人手不够,再有他们都是一伙的,互相庇护,糜烂地方。增加了官吏之后,士绅再无插手地方事务的借口,你想想他们才将丢掉了兼并土地的好处,再没了鱼肉地方的权利,还怎么活?”
武川的眉间多了煞气,说道:“都该杀了。”
陈默摇头道:“官员们也不满意了,以往许多事都能推到地方上去,若是官吏下到地方去,出事了就是当地官员的责任,跑都没法跑,更没法推卸。这样的局面,不管是士绅还是官吏都不同意。”
“官吏当然不同意。”
朱瞻基不许方醒此刻回京,这是保护,但更多的是来自于帝王的自信,这让方醒有些恼火。
“以前乡间是一个可以上下其手的地方,官吏都能有许多好处,现在权责确定了,谁去拿了好处就能直接追索,这是在刨官吏的根。”
方醒想起了各地的按察使司,这个衙门的作用一定要提振起来,否则再多的革新也只是一场秀。
他想回京,想看看目前的局势如何。
可旨意却是让他上岸在北方走一圈,类似于巡视边墙。
这小子的主意大了啊!
方醒想起了以前的朱瞻基,那时候的他青涩,而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帝王。
鞭长莫及的感觉让方醒格外的不爽,外加对家人的思念,两者叠加起来,让方醒看向右边陆地的目光越发的不善了。
可朝鲜现在处处稳妥,用不着他兴和伯去打压一番。
于是方醒郁闷之极,只能喝酒。
陈默作陪,这厮大抵在船上耐不住寂寞,所以就怂恿方醒靠岸要些新鲜的菜蔬肉类。
“别想了,早些去边墙走一圈,早些回家。”
陈默渐渐的沉默了下去,只知道喝酒。
“这是受委屈了?”
方醒觉得这厮就是个没心肝的家伙,居然会忧郁,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陈默把酒杯放下,说道:“兴和伯,下官在礼部总觉得没了前程,主事主事,混一辈子还是主事,下官都没脸见人了。”
“主事好啊!”
方醒说道:“主事不上不下,少了许多麻烦,少了许多责任,若是你一路高升,等坐上了侍郎或是尚书的位置,你还能这样轻松吗?”
“下官觉得自己也行。”
人类拥有的劣根性陈默都不缺,他觉得自己不比闫大建和胡濙等人差,他们能做好的事情,我陈默能做的更好。
方醒不置可否的道:“你且证明了自己再说。”
“怎么证明?”
陈默的眼睛亮的让方醒不禁闪避了一下,然后说道:“证明你的统筹能力。”
“什么是统筹?”
陈默就像是个好奇宝宝般的追问道。
方醒无语,陈默就认为自己有能力去争夺一下。
然后一路上陈默就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之中。
“老武,你说我要是做了尚书,那算不算是光耀祖宗了?”
好高骛远,黄粱美梦!
这是武川给陈默的回答,然后收到了鄙夷。
心中幸福的要冒泡的陈默自然不知道得罪一个煞神的危险。
他不敢找方醒倾诉自己的烦恼和幸福的憧憬,可却又压抑不住,最后只好去找了武川和方醒的家丁。
家丁们没兴趣听他瞎扯淡,跟着方醒多年,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陈默这等现象在他们看来就是病。
“你病了,小心成了疯子。”
小刀一本正经的告诫着陈默。
陈默觉得自己被人嫉妒了。
从方醒出京被那些人认定为是避祸之后,他在礼部和京城就遭受了冷遇,时间久了他也麻木了,更是自我催眠,把这些冷遇都当做是别人对自己的嫉妒。
直至快过了朝鲜的那一天,武川被他的喋喋不休激怒了,顺手把他丢进了海里,大家这才得了安静。
方醒一直在研判着朱瞻基在自己离去后这一年多里的动作,越研究他就越觉得看到了文皇帝的影子。
当前方开始靠岸时,方醒丢下了那些纠结,准备开始自己的巡边之行。
戒烟五个月后的一些感觉,和大家分享一下
我的烟龄大抵很长了吧,而且烟瘾很大,每天两包的那种,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刚开始抽烟时是因为觉得好奇,一直好奇了几年,然后就成瘾了。
那时候每天半包烟就够了,身体各方面完全感觉不到烟草的危害。
随着抽烟时间的延长,烟瘾逐渐增大,从半包烟每天到一包烟……每天两包烟……
然后身体就慢慢的出现了些抽烟引发的问题。
——嘴里全是烟味,完全失去味觉。
这个时候抽烟是煎熬的,抽进去嘴里麻木,咽喉不舒服,感觉从嘴唇到肺部都在抗议。
——咳嗽,胸闷、气喘、跑几步就觉得费劲、家人对烟味的烟雾……
身体的坏处已经显露无疑,可我依旧扛不住烟瘾的诱惑,直至某一天觉得自己再不戒烟就会完蛋之后……
……
戒烟首要在于立意!
我为啥戒烟?
要有一个迫切的理由,你才能在后续的心瘾过程中坚持下去,这一点是最重要的。
——我是为了家人吧,母亲闻到烟味会咳嗽!
这是最大的驱动力。
其次就是身体的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