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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许多人都知道这事,但此时从皇储殿下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完全的不同的。
“这只是应该做的,皇储殿下。”久未开口的王维屹回答道。
“但是,这无法阻止我对您的感激,男爵。”奥古斯特长长的出了口气:“也许我早就应该说出这声谢谢的。。。。。。我无法代替法庭做出对您的判决,但是无论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我都对您的人格毫无怀疑!您,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男爵,将会是我永远的朋友!”
说完了这些话,奥古斯特坐了下去,但他的这些话却带给了现场的人以极大的震撼。
“暂时休庭,下午1点继续开庭。”
场面的气氛因为皇储殿下的话而变得有些难以控制了,费力克斯及时的宣布休庭。
以约阿希姆王子为首的人面sè非常难看,匆匆离开了这里,在第一个回合的交锋中他们失败了,非但无法动摇到恩斯特的声誉,反而进一步加强了他的威望。
当中发生的变化很难让人掌控,尤其是他们之前所忽视的小律师施拉夫出sè的表现更让他们难堪。
王维屹也有同样的感觉,本来他也对施拉夫不抱什么希望,但施拉夫的表扬却让人惊叹。
“谢谢你,格则尔先生。”王维屹认真地道:“第一个回合,你赢了,下午的第二个回合,该我上场了!”
“虽然我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该律师来做,不过既然我的雇主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也无法反对。”施拉夫轻松地道。
王维屹看到贝洛将军和加尔维茨将军离席的时候朝自己点了点头。
曼施坦因、里希特霍芬、埃莉娜很快来到了他的身边,里希特霍芬兴奋地道:“嘿,施拉夫,干得漂亮,我觉得我得额外多付给你一些金币。”
“啊,谢谢您,男爵。”施拉夫愉快地道:“我是不会拒绝金币的。”
曼施坦因也倍觉欣慰:“看来我们开始占据上风了,不过我想尼古拉不会善罢甘休的,下午开庭的时候,他一定会疯狂进攻!啊,施拉夫,你得小心一些尼古拉,你如此指证了他,他一定不会甘心的。”
“他能拿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办?”施拉夫根本就无所谓:“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一旦我出了任何事情,都是尼古拉做的。”
王维屹笑了起来,这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到了埃莉娜身上,他发现埃莉娜也在注视着自己,目光中有些非常暧昧的东西。
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但这种目光的交流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王维屹还看到了希特勒和郭云峰,对于这两个挺身而出为自己作证的部下。。。。。。不,是兄弟,王维屹一样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尤其是希特勒,尽管他离帝国元首的位置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但今天他在法**的表现已经非常的出彩了。
霍尔也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败给了希特勒,一个之前那么不起眼,让人根本就看不上的“小人物”。
当然,现在就说自己获得了胜利还为时过早,下午开始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较量!
一百零五。恩斯特的反击
1916年11月6rì,下午1时。
当约克索侯爵费力克斯重新宣布开庭后,双方新的正面较量开始了。
上午的劣势已经让马克林感受到了一种危机,他决定不再等待,而是主动出击。在费力克斯宣布开始后,马克林直接进入到了主题:
“索姆河的奇迹或许让我们有了一些误解,希望亚力克森男爵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愿意就此而做出道歉。。。。。。但是,我们现在向亚力克森男爵提出指控的是他的叛国罪!是他放走了敌方统帅一个亲近的人,放走了一个敌人的高级将领!”
他声sè历荏的叫着,似乎要把上午的满腔怒气全部发泄出来,又好像这样吼叫便能将对方定罪。
王维屹静静的听着,他开始相信在这个时代德国优秀的律师非常稀少这句话是真的了,凭借着马克林这样的表现,又如何将自己钉上耻辱柱?
整整二十分钟的时间,都看到马克林在那表演,王维屹这一方一声抗议、一句反驳也都没有。
终于,马克林说完了他该说的,然后恭恭敬敬的对费力克斯说道:“尊敬的约克索侯爵,毫无疑问,亚力克森男爵的叛国罪是成立的,我恳请您判决他有罪,至于该将他流放还是绞死,将完全取决于您的裁决。。。。。。”
费力克斯的目光落到了王维屹的身上:“亚力克森男爵,您对于这些指控承认吗?”
“不,我拒绝承认这些不实的指控!”王维屹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那里,所有人都知道:
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男爵准备为自己辩护了。
他已沉默了太久,现在,到他出手的时候了!
费力克斯点了点头:“鉴于你的贵族身份,我允许你无限制的发言,为自己辩解并争取到所有属于你的权利。”
王维屹笑了笑,贵族的身份的确不错,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必担心被人给打断了。
“我是放走了一个叫罗森的英国中国,对于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王维屹的开场白如此坦诚让人有些惊讶,但他随即对费力克斯说道:“尊贵的约克索侯爵大人,我能够问您一个问题吗?”
“我想你应该问对方的律师或者证人。”
王维屹微笑着道:“是,但他们没有资格,只有‘正义的长剑’才能够回答。”
旁听席上发出了笑声,而马克林和尼古拉的脸sè看起来非常难看。恩斯特居然在法**这么**裸的对他们进行羞辱?
费力克斯沉吟了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王维屹的语气异常平静:“如果您和您的敌人决斗,当对方已经身受重伤,您还会继续下手夺取他的xìng命吗?请注意,这个敌人是您非常痛恨的一个人,尊贵的约克索侯爵大人。”
费力克斯在那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说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我真的如此痛恨对方,那么从我的内心来说是想杀死他的。但事实上,我会饶过他,等他养好伤后再重新和他进行一次决斗。我想每一个有公道怜悯之心的正直绅士都会那么做的。”
“谢谢您,尊贵的约克索侯爵大人。”王维屹坦然地道:“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会做出和侯爵大人一样的选择。因为德国人无论在意志上、品质上、道德上,都要比我们任何一个敌人来得更加高贵。。。。。。”
那些旁听着的德国人脸上大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恩斯特的这句话让他们觉得做一个德国人是如此的骄傲。
“而我做的,不过是每个德国人都会做的事情。公道、怜悯、正直。”王维屹终于把他真正想说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天,在我们夺取敌人的阵地后,我们俘虏了大量的英国人,其中就包括罗森中校,这一点对我的指控并没有错。但尼古拉上校似乎故意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当时的罗森中校的一条胳膊已经在强大的德国炮火轰击下被炸断了。。。。。。”
一片惊呼响起,尼古拉的脸sè变得更加难看了。
“安静,请保持安静!”费力克斯让大家安静了下来:“亚力克森男爵,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是的。”王维屹继续平稳沉缓地道:“当时我所指挥的部队,由于突击速度太快,早已远离了我们的大部队,周围没有战地医院,我们只有一个医生。而离我们最近的,却是英国人的战地医院!罗森中校的伤势很重,于是我当时必须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尽到士兵的本分,继续把他当成俘虏,那么毫无疑问他会因为无法得到治疗而死去。另一个选择,就是做每一个正直的德国人都会做的事情,放了他,把他和一些重伤员送回到英国人那里。。。。。。”
他停顿了下:“我选择了后者。如果说把德国人最优秀的品质呈现在敌人面前也是一中罪过,那么即便法庭现在就绞死我我也毫无怨言。。。。。。”
“您有证人吗,亚力克森男爵?”费力克斯提醒他道。
“所有和我一起战斗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正当王维屹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两个声音在旁听席上传来:“尊贵的约克索侯爵大人,我们也可以为他作证。”
王维屹朝后面看过去,他看到的竟然是那天随他一起去阵地的军医施普罗中士和艾克森牧师!
他们怎么来了?
“证人请上前。”费力克斯让他们走到了证人席上:“请报出你们的身份。”
“巴伐利亚步兵第16团补充营军医施普罗中士。”
“我是随军牧师艾克森。”
“好吧,说说你们当时看到了什么。”
施普罗中士率先说道:“我可以证明,当时那个叫罗森的英国中校伤逝已经非常沉重,并且是我提醒的恩斯特上尉,我们缺乏必要的医疗条件,如果俘虏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恐怕很难让他们继续生存下去。”
一百零六。我愿作证
“是我隐晦的建议恩斯特上尉放走那些俘虏的。”施普罗中士认真地道:“如果真的有有罪,那么应该由我承认,而不是恩斯特·勃莱姆上尉。”
艾克森牧师紧接着说道:“恩斯特上尉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之中最正直、最具有怜悯心的一个人。是的,他的确是放走了一批俘虏,但我可以以上帝的名字发誓,他绝不会是和英国人有意串通的,他只是以一个正直人的怜悯之心做了这件事情。如果恩斯特上尉被判决有罪,那么我会为他祈祷,甚至有必要的话我愿意为他承担罪责。恩斯特上尉不是罪人,他是一个圣人!”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一个牧师能够对一个军官做出这样的评价,这是何等的让人惊讶?
“施普罗中士,艾克森牧师,你们可以对自己的证词做出保证吗?”
“是的,我们可以。”
“感谢你们的证词,请下去休息吧。”
施普罗中士和艾克森牧师离开证人席,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王维屹,然后艾克森牧师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上帝与你同在!”
王维屹点了点头。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艾克森牧师并不是自己的部下,但现在他却挺身而出,为自己做出了最关键的证词。
形势再度转变,再次变得对尼古拉一方严重不利起来。
马克林在自己要求发言的的请求得到许可之后,气势汹汹地问道:“好吧,亚力克森男爵,也许你的确是放走了一批伤员,但这能够说明什么?还有,你从阵地上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且去了敌人的军营,你去那里又是做什么?”
王维屹讥讽的一笑:“马克林律师,我曾经对尼古拉上校说过,和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讨论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不过既然在法**你提出了这个问题,我还是愿意回答一下。。。。。。要知道,当时英勇的德军将士正在全线进攻,一批重伤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遭到攻击,我去,是为了让他们安全的回到他们的军营。。。。。。”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马克林忘记了亚力克森男爵只要他愿意说话就可以一直说下去,毫无控制力的打断了他的话:“证人呢?有人能够证明你在英国人那里没有和他们发生任何的我们无法知道的事情吗?”
王维屹冷冷地道:“当时随我一起去的还有我的副官古德里安少尉。”
“副官?”马克林冷笑了声:“你的副官为你证明?这就好比两个人犯下了谋杀罪,难道可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