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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巴黎,除了要找到可能存在的第二块“y”元素之外,还有一件王维屹想办的事,他得看看皮蓬杜和威尔。汀兰德的生意进行得如何了。
要找到他们,可比找什么“y”元素来得再简单不过了。
威尔。汀兰德接管了他父亲的制衣工厂,有着恩斯特。勃莱姆的资金支援,制衣工厂完全能够度过战争的萧条,在几年后迎来一个新的发展高峰。
梦特娇这个品牌。早晚都会被全世界所认可。。。。。。
而皮蓬杜的酒庄也已经在运营中了,皮蓬杜下定了决心要重振希刚家族的产业,重新让自己家族一手创办的拉菲酒再度名扬天下!
当然,玛歌庄园是以后的事情了。。。。。。
当在巴黎见到恩斯特。勃莱姆和海因里希。埃莉娜之后,皮蓬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天,恩斯特少校居然来巴黎了。。。。。。
“少校。。。。。。”皮蓬杜依然称呼着恩斯特为“少校”,然后赶紧把恩斯特和埃莉娜带进了庄园,先让人把威尔。汀兰德先生找来,接着宣布今rì停工,这才惊讶地道:“少校。你可不该来这里,你得知道,如果那些人知道你在巴黎,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抓住的。”
“你会出卖我吗?”王维屹微笑着道。
“少校,你这是在侮辱我,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恩人!”皮蓬杜叫了起来。
“好了,皮蓬杜,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和你在开玩笑。如果我认为你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到你这来了。”王维屹笑着安慰了他。
皮蓬杜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
等了没有多少时候。神sè紧张的威尔。汀兰德到了,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天那,少校,你的胆子可真大。我刚才看过了,没有人跟踪我。。。。。。”
他似乎比皮蓬杜更加紧张。。。。。。
“不要紧,汀兰德。”王维屹表现得非常轻松:“我带海因里希小姐来这里度假,但在巴黎除了你们我可没有朋友,没有办法,我只能冒昧来打扰你们了。。。。。。”
“嘿。你可不能这么说,少校。”威尔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你来,就是我们的贵客,更何况,你还是我们的投资人。少校,我那儿太杂乱,容易有暴露的危险。我看你就住在皮蓬杜这吧,他这可是巴黎为数不多的不会受到打扰的地方了。”
这是两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皮蓬杜拿出了他酿制的酒,热情的邀请大家品尝。
说实在的,王维屹可尝不出酒的好坏。而且是一点都尝不出。在他看来,所有的酒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皮蓬杜酿制的酒似乎真的别有风味。
也许这就是心理因素吧。。。。。。
“少校,这次你可又打了一个漂亮仗。”威尔端着酒杯说道:“在次诺希,不可一世的本威豪将军成为了你的手下败将,这件事情在巴黎都传遍了。说实话,我和皮蓬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挺复杂的。做为一个法国人,我该为自己国家军队的失败而难过;但是做为你的朋友,我却又该为你高兴。”
“其实谁都不愿意发生战争。”王维屹放了下酒杯:“战争只会带给所有的人痛苦,但战争一旦爆发,对于士兵来说却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我们必须拿起武器去战斗。”
皮蓬杜重新给他们斟满了酒,叹了口气:“该诅咒的战争啊,如果没有战争,我想我们现在不必躲藏在这里陪着少校喝酒。。。。。。啊,你得小心一些,少校,德萨德少校可也在巴黎,你得知道,他对你恨之入骨,如果被他知道你到这了,他会疯狂的。。。。。。”
德萨德少校?又一次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王维屹忍不住发出了微笑。
他并不在乎这些,即便让德萨德少校知道自己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他能够安全的逃出兰斯,那也一样能安全的逃出巴黎。。。。。。
“好了。”王维屹挥了一下手:“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说说你们吧,我得关心一下自己的投资。。。。。。”
威尔和皮蓬杜笑了出来,威尔先说道:“少校,如果没有你的资金支持,我想汀兰德家族的工厂根本无法支撑到战争结束,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机器又重新开始运转起来。。。。。。战争期间,什么都缺乏,对于巴黎开说更是如此。。。。。。我在想,即便我们设计出了最新款式的衣服,但大家手里都不宽裕,没有钱购买怎么办?”
这个问题触动到了王维屹,也让他留上心听着威尔说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如果你看中了某件新款式的衣服,而手边的钱又不够的话,没有关系,你只需要付出极少的定金就可以把这件衣服带走,等你将来能够付的时候再来把余款付清。。。。。。”
皮蓬杜接口笑着说道:“威尔的这个办法太好了,爱美是法国人的天xìng,这样一来,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起初大家是半信半疑的,谁都不相信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可当有一两个人试过的确如此之后,汀兰德家的制衣工厂那一下就涌进了大量的巴黎人,他们争先恐后的购买着那些漂亮的衣服,无论工厂里做出多少,总是无法满足那么多人的需求。。。。。。天那,在战争期间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埃莉娜好奇地问道:“如果那些拿了衣服的人,即便手头宽裕了也不愿意付钱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威尔的脸上露出了自信:“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会来还钱,也许会有那么一两个绅士的。。。。。。但汀兰德家族的‘梦特娇’这个名字,却已经利用这样的方式让所有的巴黎人都知道了,等到战争结束之后,我们依靠着这样的方式,我们将能够建立起梦特娇卓越的信誉。迅速的占领市场。我们所得到的,远远不是那些损失的金钱能比拟的。。。。。。”
埃莉娜恍然大悟,王维屹也不禁在心里叹息,和小灵说的一样,威尔。汀兰德就是将梦特娇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家庭作坊里生产出来的牌子,变成一个国际大品牌的商界天才。
从此后,梦特娇将在他的带领下以无可阻挡的方式崛起。。。。。。
这一点上自己可完全不如他了,在战场上自己可以所向披靡,但是在经商上,自己和他差得可不是一个档次了。。。。。。
“这一切,完全是建立在有大量资金支持的基础上的,而这一切,都是您带给我的,少校。”威尔带着无限的感激说道:“如果没有您在兰斯给我们的那些金钱,我可办不到这点。对了,您的投资现在可无法带给您回报。。。。。。”
“不急,我可不急着那么快有回报。”王维屹淡淡笑着。
他说的是心理话,等梦特娇壮大之后,那才是自己正式收取回报的时候。
皮蓬杜的酒庄同样也是如此,现在是战争期间,上好的葡萄可没有地方大量采购去,但皮蓬杜利用资金上的优势,将为数不多的原料都采购到了自己的酒庄,就等着战争结束后好好的发上一笔财。
“明天我得请你们陪着海因里希小姐好好的在巴黎逛上一逛。”王维屹这时缓缓说道。
“你呢?”埃莉娜有些失望。
“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办,等做完了这些事情,我会来找你们的。”王维屹心思在那快速的转动着:“埃莉娜,你可没有上德萨德少校的黑名单,安全得多。不过请你放心,等我把自己该办的事情办完了,我一定会带你好好的游览一下巴黎。”
“恩。”埃莉娜点了点头。
她信任恩斯特,恩斯特答应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的。
只不过现在王维屹有些担心,能找到那个扎赫沃基吗?第二块“y”元素究竟存不存在?自己这趟巴黎之行会有收获吗?
这些问题,王维屹一个都无法回答自己。
二百零二。德西莫夫先生(410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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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屹来巴黎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为了游玩,他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做。
巴黎火车站和这座城市可不太相符,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景象。随处叫卖的小贩,乞讨着的乞丐,寻找目标伺机下手的小偷。。。。。。
各sè各样的人等,把巴黎火车站弄成了一个大的、脏乱差的地方。稍不留神,你随身携带的行李就会被抢走。
在它的周围,聚集着一些贫民窟,那些从各个国家来到巴黎,但却又无法找到工作的外国人大多居住那些极其廉价的旅馆或者出租房内。
抢劫、盗窃、强jiān。。。。。。这些案件在贫民窟里经常会出现,但只要不是特别恶xìng的,一般jǐng察都不愿意多管。
王维屹左右察看着,实在想不到做为世界名城的巴黎居然还会有这样地方的出现。。。。。。
去哪找那个可能是扎赫沃基的俄罗斯人?王维屹没有太多的线索,小灵也无法提出更多的情报。
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有一个俄罗斯人比较集中的居住地,在那王维屹或者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
一进去,便看到一些俄罗斯的女人在那不断的拉着客人,她们无法找到工作,又得想办法活下去。除了靠出卖自己的**外她们没有别的任何办法。。。。。。
走了没有多少路,王维屹起码拒绝了七、八拨这样的女人。只是在一个jì女那里,王维屹花了一点小钱,打听了一些情况。
那个jì女告诉他,如果在这里想要找到什么情报,那得去这里的俄罗斯人最喜欢聚集的一个小酒馆。
在附近的俄国人只要手里有了一点小钱,便喜欢把它们快速的变成酒。。。。。。在那里,你需要什么样的东西都会有的。。。。。。
开酒馆的人名叫德西莫夫,来自高加索地区,他来巴黎的时间比较早。是个相当不好对付,但却又很讲义气的人。在巴黎的俄罗斯人无论遇到了什么麻烦,找到他总可以得到解决。
又一个黑帮分子而已。。。。。。当听到了这些,王维屹心中第一个便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当进入小酒馆后,里面果然已经坐了几个俄罗斯人,天还大亮着,有些人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这不禁让王维屹想起了在梵迪斯时候的那个酒馆。。。。。。
“伏特加。”王维屹要了一杯酒,开始打量起酒馆里的这些人来。
“外来的?”一个四十来岁,长得非常粗壮。站在吧台里的人问道。
“是的,外来的。”王维屹笑了下。估计这人就是德西莫夫了:“我叫莫约尔,偶尔路过了这里。您是。”
“德西莫夫。”那人一张口,果然就是他:“外来的,在这里你可得安分一些,你可不是俄国人。不然会惹来麻烦的。。。。。。”
王维屹一笑:“我会的。”
仔细听着酒馆里的那些人聊天,所说的都集中在最近俄罗斯发生的重大变局上,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沙皇的拥戴者,对那些参与暴动的起义者们痛恨到了极点,不停的在那破口大骂。诅咒着那些布尔什维克,和背叛沙皇的变节者。
“嘿,陌生人,你说呢?”一个明显已经喝多的俄国人站起身来,醉醺醺的向着王维屹所在的地方大叫大囔:“你说那些人是不是都该被绞死?”
王维屹微微一笑:“我不太清楚俄国的情况。。。。。。”
“该死的陌生人,你怀疑你就是个布尔什维克!”醉酒的俄国人摇摇晃晃的想要过来,但却被德西莫夫大声制止了:“坐下。你这个酒鬼!”
就算喝醉了,那个俄国人还是对德西莫夫畏惧到了极点,恨恨的瞪了王维屹一眼,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俄国人可不全是这样的。”德西莫夫摊了下手:“你得知道一个人当听到自己的国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刚才那个人叫伊万,平时靠着做苦力维持生计,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