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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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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舟船劳顿,少待下官命人准备温汤,自有本地熟稔汤沐诸事之少女前来侍奉。”
  老张一听,顿时笑了,心说这县丞真是个可爱的小机灵,便问道:“本府记得你也是陈氏?”
  “远支,旁支。”
  县丞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张德,心中暗道:张江汉当真是好记性。
  旁人在老张耳边轻声说了什么,老张点点头:“原来还是鄱阳王一脉,是叫陈春?同本府喝一爵。”
  “岂敢、岂敢……张公称呼下官小春即可。”
  言罢,陈县丞立刻举起酒杯,一饮而下,相当的爽快。
  


第九十九章 抵临
  ?    逗留秋浦县一夜,颜师古和冉仁才前后脚抵达,两个老前辈纡尊降贵前来拜访,天寒地冻的,老张能忍心他们这么艰苦吗?
  当然忍心了。
  不管颜老汉还是冉老汉,在他张某人这里捞的好处多不胜数。像冉氏父子那一系列的骚操作,要不是老张的追求不是那点卖丝绸的仨瓜俩枣,换成别的权贵,早把他们父子二人沉扬子江。
  投靠皇后怎么了?你投靠皇帝也不靠谱啊。
  俩老汉也知道跟脚,没有跟张德磨牙,第二天一早,冉仁才就送张德和颜师古上路。
  颜老汉脸皮厚,说是要送老张一程,然后他在当涂县下车……下船。
  没办法,来了秋浦县,就听说郑康郑少侠居然混了二十万贯。秋浦县这是要发,作为宣州一把手,不赶紧混个脸熟,以后前来秋浦县化缘,不显得生分?
  老张知道颜师古琢磨着再提一提官帽子,江西有房玄龄在,凭他跟房二郎的“深厚友谊”,临死之前混个朝廷大员肯定没问题。
  但颜老汉又怎么可能想着临死之前爽一把?他家学深沉人脉厚重,隋唐交替的世家名门,跟颜氏关系都不错。
  只是新时代之中,被干的世家豪门多不胜数,颜老汉既是聪明人物,又怎么可能回头受罪。
  眼下豁出去脸皮巴结张德,根本不算个事情。
  而且知晓张德是前往苏州看陆德明最后一眼,颜老汉还把自己收藏的书画献了出来,至于美女侍婢更是不缺,他既然是宣州一把手,搜刮几个极品美女根本不叫事儿。
  除了被房二郎设局丢过脸,颜师古官声名声都还不错。此时能舍得,可见是想要直接和张德建立关系,没有“深厚友谊”,有“深喉友谊”也不错啊。
  “颜公是要筑丹阳堤?”
  “呵……老朽还想顺带修条路,可以直通润州。当涂县沿江地形甚好,倘使修路,必不费力……”
  “颜公不必多言。”
  张德抬手打断了颜师古要说的话,颜老汉一看顿时急了,心说这江南子不会是收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吧。
  可一想,连房遗爱这种人形垃圾都讲口碑,张德这种厮混朝野二十余年的老江湖,想来不会砸了招牌。
  果然,颜老汉只见张德直接道:“此事待某苏州一行回转,颜公自差人前往武汉详谈。一应资金、人工、技术……皆无不可。”
  “嗨呀!”
  颜老汉情不自禁笑着拍手叫唤了一声,这口碑……果不其然啊!
  当下颜师古喜上眉梢,笑呵呵地不提工作的事情,反而小声对张德道:“操之啊,老朽送来的几个侍婢,都是南朝犯官之后,身家清白,放心享用便是。”
  “……”
  老张斜眼看着颜师古,心说这老货画风怎么变的这么大。
  当年在长安洛阳不是没见过这老家伙的排场啊,那是相当的儒雅,怎么被房二郎坑了一回之后,整个人浪成这样?
  老而弥坚?
  江湖传言颜宣州一夜连御数女,怕不是真的?
  可一看颜老汉的小身板,怕不是被数女御了吧。
  船行当涂,送了颜师古下船之后,即刻北上,连江宁都没有停留,直奔江阴去了。
  过了当涂县,其实钦定征税司的官船就多了起来,江面上是不是地看它们来回流窜。
  不过显然都认得武汉的巨舰,一看那幡子招牌,江汉观察使的排场镇的这群皇家忠犬既垂涎又忌惮。
  都知道武汉大船丰富,可也得有命拿。
  一路东行,不是没有遇到想要赌一把的江湖豪客,可惜就跟那条倒霉的小渔船一样,或是被浪翻,或是直接被撞了个粉身碎骨。
  船团出行,喂鱼的江湖好汉不知道多少。
  “那是甚么巨舟!”
  “怕不是武汉来的。”
  “这等巨舰,如何造出来的?怕是前朝……”
  猛地住嘴,这才反应过来疯话不能说。
  “宗长,已到丹徒港。”
  亲卫小声地提醒了一下张德。
  之所以提醒,是因为这年头前往苏州,从润州就能走水路。这条水路,就是南运河在江南的延伸,其主体就是泰伯渠。整条运河贯穿常州直抵虎丘山,然后在长洲转向南下,在嘉兴的汉塘分流,就能进入杭州地面。
  老张十岁之前,江湖上飘荡的好汉,往往都是一条小船就在这条水道上来回流窜。
  和中原不同,此地运河想要拦截设卡,难度系数极大,因为基本上每隔个三里五里,就有分流的小河沟渠,舟船流窜极为方便。
  所以润州常州苏州设卡,往往不是上面津口渡口,而是路桥卡口。水门城门一体,才能顺利查验过往江湖好汉。
  到了丹徒,顺流直下就是江阴。老张要是去江阴,不多时就到了,但是要去苏州,这时候就要换条船,进入润州地界。
  “过。”
  张德摆摆手,没有打算走水路去苏州。
  这几年常州苏州没少修路架桥,大量水泽上架设的石桥加起来有百几十里。除此之外,因为张德的缘故,江阴本地有大量的水泥厂,已经修了一条紧靠芙蓉湖东岸通往无锡的弛道。
  可以说相当的浪费,但实际上当初折腾这条路,目的就是为了打个广告。
  再者,竹筋路面的成本逐渐走低,加上水泥产量暴增,此时从江阴出发抵达无锡,再转道苏州,坐马车其实很快。
  浩浩荡荡的船队穿过丹徒,在扬子江打了个拐,顿时进入了极为宽阔的水面。这里,便是贞观年间的长江入海口,后世大量存在的陆地,这年头还没有。
  江阴县县城能够看到的不仅仅是大江,朝东北看去,其实就是东海入海口。
  如此规模的船队,瞒不了任何人,很快,长江口诸州县官场中人,都知道江汉观察使已然到了。
  虎丘山下,陆飞白收到消息之后到了屋中,陆德明依然昏迷不醒,只是当陆飞白在他老子耳边轻声说道:“大人,操之已到江阴。”
  只这刹那,陆德明的手指便微微一颤。
  


第一章 势
  ?    张帆蔽日的巨舰,犹如巨鲸伏波,哪怕只是随风摇曳,由浪浮沉,那种超出整个时代想象力的巨大,显然不能用“僭越”二字来形容。
  因为“僭越”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咣!
  码头早就被清空,大量原本靠岸的商船,被临时调转到了下游辅港或是民船寨桥。
  地方上的巨头齐聚江阴,和他们神色有点紧张不同,江阴县令张大安很是平静,甚至还偶尔拂须远眺一下江面。
  秋冬的江风相当凛冽,巨舟之上下的人,或是披风或是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皮手套的亲卫隔开了一条“走廊”,直抵迎接人群的前面。
  “呵……”
  瞄了一眼远处的山水,张德吐了口气,多少年了,这地方一共也没有回来几次。
  谈不上到了家乡的激动,甚至在此之前,连一丁点的“近乡情怯”都没有。
  披着黑色的熊皮大氅,原本就高大的身材,此事显得更加威猛霸气。须髯浓密的中年人,早就没了二十多年前的稚嫩秀气。
  哪怕不远处的江阴县令,也不再是个为了胡饼就能兴奋半天的毛孩子。
  咔嚓咔嚓的甲叶声,随着张德前行,护卫们自然也两边跟从。
  在张大安左右后方,是张德的两个嫡亲兄弟,再往后,便是长江入海口诸州县的地方巨头。
  这些个脑袋上包着熊皮帽、虎皮帽、狗皮帽的地方大亨,原本硬撑起来的坦荡自如,随着张德一行人越来越近,终于神色变得凝重甚至惧怕起来。
  那种莫名的“肃杀”之气,绝非仅仅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叶公好龙”这种故事从不过时,这些个地头蛇平日里最爱拿“江汉观察使”说事,仿佛这便是他们的胆气,仿佛这便是让他们“不畏权贵”的底气。
  却只有真真切切直面真人的时候,才能回想起来,杀地头蛇绝不手软的,从来不是只有皇帝。
  “兄长!”
  “大兄。”
  跟着张大安,张德两个嫡亲兄弟同样跟着见礼,后面是他们“亦师亦友”的虞昶。虞氏子弟来了不少,总算还有点气度,没有看到张德都怂的低下脑袋。
  “车马准备好了?”
  没有寒暄,张德迈步向前,一边走一边问。
  “已经妥当。”
  “知会家中一声,去虎丘。”
  “是。”
  张大安没有废话,干净利落地安排了人前去张氏本宗。片刻,在码头外的官道道旁,一辆辆早就准备妥当的四轮马车,已然由张德的本家亲随掌控。
  进入马车后,将熊皮大氅脱下,张大安坐在对面,道:“这是前来迎接的名册。”
  “谁没来?”
  “都记在这里。”
  张大安又拿出了另外一本名册。
  “三郎自己看着办。”
  “那就杀他们过年。”
  能够在张德大张旗鼓之后,还摆明车马不鸟,要么真的是不畏权贵,要么真的是藐视权贵。
  然而问题在于,凡是能上江阴县令名册的人家,又有几个本身不是权贵?
  就算不是权贵,也是名流中的名流。
  那么,不管是哪种理由……都不是不来的理由。
  排除异己也好,打压潜在敌人也罢,总之,这一切张德做起来并没有什么压力。他并没有排挤和打压的需要,但是张大安或许需要,虞昶也或许需要,甚至安平公主也可能需要。
  那么,这就是一个最合理最好的借口。
  至于需要什么样的国法律令来裱糊一下,等完事儿之后,专门写一个就是。
  “在江阴做‘百里侯’,不好受吧。”
  严肃的事情一放,话锋一转,张德笑着问张大安。
  “政绩斐然,常州地界数第一。”
  也是略微自夸,张大安笑了笑,从车窗外看着两队护卫的骑士,然后道,“大郎离开江阴之时,有人想要裹挟他去……以谋大事。”
  “能谋甚大事?杀了老夫再扶持张沧?还是说拿张沧性命要挟老夫?”
  车厢内有暖炉,还温了茶水,除了茶水,还有正烫着的黄酒。只是张德并不想喝酒,只是拿了一些小食,混着茶水随意吃着。
  “若是后者,兄长当如何?”
  “死一个两个儿子有什么好怕的,死了再生。再死再生。”
  “……”
  明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张大安还是脸皮抽搐了一下,情不自禁不受控制。他自幼受张公谨宠溺,父爱是不缺的,有时候张大安也会怀疑,是不是兄长小时候父亲大人去世得早,于是才有这般的心肠?
  当然张大安依然清楚,这是一个扯淡的理由。
  因为他去探望陆德明的时候,在世“文曲星”跟他说过,他这个兄长,是天生凉薄的畜生。
  和张德比起来,张大象更有人味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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