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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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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
  张沧略作回神,而张沔却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老爹被人行刺过。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样待遇的一天,刚才那一刹那,他头皮都要炸开一般。
  “阿公,这……这些刺客……”
  嘴唇哆嗦着,张沔有些结巴,他到底还是少年童子,哪里经历过这个。张沧好歹也是见识过太湖“水盗”讲数喊切口的,年纪也要大一些,自然表现要稍微好一点。
  “想来是要抓你们两个的。”
  坦叔淡定地看着张沧这张沔,“看来,你们的身份,算是彻底被外面知道了。”
  这话让两个少年听着十分紧张。
  但坦叔却又难得地面带微笑:“也不算坏事啊。”
  


第五十四章 一个答案
  ?    正如坦叔猜的那样,往芦苇荡一钻,刺客只要稍微摸熟一点方向,从水里钻出来就根本不用怕。长相普通的刺客,哪怕刚杀完人,只要没人认出来,站人堆里还是个流浪剑客。
  大部分时候,这种程度的趁乱行刺,对张德来说,和吃饭喝水一样的普通。属于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到了他这个位置,不被行刺才是不正常的。
  别说是他,十二卫每个大将军,谁身上还没背几个“冤魂”?而比大将军的仇家更多的,无非就是李皇帝。
  李皇帝不管是皇城内外,都遭遇过刺杀,最让人紧张的时刻,刺客就在门外给他站岗值班。
  这是时代早就的状况,老张原本不习惯,被刺杀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还是沔州长史的时候,第一次遭受正儿八经的刺杀,还有点小激动呢。
  然后他就搞了个“严打”压压惊,顺便治理了一下治安。
  毕竟,遭受行刺,是很好用的理由。
  至于地方官长被人行刺上报朝廷的反应,其实只要不死,一般就是做个表面文章。大部分时候,也就是慰问一下,真要是抓个“江洋大盗”,难度系数大的惊人。
  孙师兄为大理寺卿的时候,一笔勾死的悍匪,其实少之又少。真正让朝廷蛋疼的,还是反贼和潜在的反贼。
  “看刺客所持佩剑的形制,当是浙水一带的兵器。”
  “会不会是假扮?”
  “快剑不便宜,再者,刺客形貌普通,身量短小但是精悍,有类山獠。浙水一带出这样的剑士,不奇怪。”
  能够装备优质佩剑的刺客,家底肯定丰厚。但毫无疑问,想要同时满足刺客外貌和兵器的条件,假扮的可能性不大。
  再说了,能盯上张德的后代,这种仇,大多都是世仇。
  围绕太湖讨生活的人家,几代世仇都是正常的。尤其是南北朝时期,各种跳反内讧,简直是精彩绝伦。
  “不过,刺客知晓两个小郎的身份,这让老夫很高兴。”
  坦叔拂须微笑,一旁桌上的女郎们都是脸色一变,老张也是有些尴尬,小声道:“老叔,何止与此。”
  “甚么叫何止与此?”
  坦叔面色凛然,“郎君不能张扬的事体,如今通过刺客之手,告知于江湖,有何不可?”
  不为人知的野种,那的的确确是野种。但被人广而告之的野种,那就不是野种,而是儿子。
  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洁双手绞在一起,她是知晓坦叔是个忠仆,纵使有些偏袒张沧这个大郎,但总体而言,还是公平的。对白洁来说,张沧如何跟她无关,但张沔能够“正名”,这场很有针对性的刺杀,也就很有意义。
  张沔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凶险”,总算也没有“丢人”,回家之后也是相当的冷静平静,还能跟张洛水逗趣玩耍,较之寻常人家,的确是强了不少。
  只是张二郎回家之后,偷偷地打量过自家老子,张德不过是略作安慰,就没有继续,而是跟坦叔发生了争执。
  又一次。
  坦叔很是不快地盯着张德:“郎君,郎君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今日之事,老夫只想问一句,倘使刺客得手……”
  “有老叔在,岂会得手。”
  “郎君!”
  没有给张德糊弄的机会,坦叔继续盯着张德,“郎君知道老夫要问什么,但老夫还是要问一句。若是刺客得手,挟持了大郎和二郎。拿两个小郎来要挟郎君做些事情,郎君当如何?”
  “唉……”
  坐在椅子上,张德短叹一声,看着坦叔,“老叔何必如此,某非是真的铁石心肠……”
  “好。”
  坦叔打断了张德的话,微微点头,“老夫说过,郎君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三十年以来,郎君同老夫问答,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绝不拖泥带水。郎君既然说自己并非真的是铁石心肠,那就是。别人不信,老夫却是信的。”
  言罢,坦叔转头看着或站或立的一众女郎:“诸位‘夫人’也要信,哪怕有朝一日,哪位‘夫人’所出子女为人胁迫,郎君却不搭救,这,并非是郎君铁石心肠。”
  这种话,一众女郎听得浑身难受。
  她们已经接受了自家老公是个“拔鸟无情”“铁石心肠”渣男的设定,但是现在有人告诉她们,这一切,都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想,是假的,不是真的。
  她们不能接受。
  快快乐乐地跟渣男胡乱过一辈子,又或者提心吊胆地跟渣男过一辈子,都是她们曾经梦里下的决心。
  此刻,却发生了微妙的偏差,仅仅是因为一场看似简单却又不算简单的例行刺杀。
  气氛极其微妙,谁也不想贸贸然打破这种沉默。
  直到坦叔带着张沧和张沔离开之后,一众女郎才不约而同地簇拥在张德左右。
  “阿郎,老叔适才,是何深意?”
  崔珏小心地问了一声,身旁武二娘子也一扫往常的英气,反而极为温柔地看着张德。
  老张神在在地往后一靠,在椅子中又叹了口气:“怕张氏彻底灭亡罢了。”
  实际上,坦叔不过是进一步确认一件事情,张德对于张氏的存续,并不是放在第一位的。而坦叔又知道,自家郎君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位。那么显而易见的,有一种“执念”超越了身家性命和血脉存续。
  老张“铁石心肠”,又不是“铁石心肠”。
  坦叔确认了这一点,便知道,自家郎君的血脉存续,靠郎君上心是没可能了。他一把老骨头,不过是重新拣拾起这份超过他能力的“责任”。
  他敬告狗窝的这些个女郎,也不过是希望这些女郎自己把自己所生的张氏子女管理起来,靠张德……大约只有一时半刻的感动,感动之后,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想当年,坦叔看到张德看着“小豆丁”张沧一副“舐犊之情”的模样,还满怀希望,结果这种情绪维持了连一个月都没有。“铁石心肠”再度上线,李芷儿疯狂地在武汉玩了一把,最终选择回归江阴。
  因为她最早认清“现实”,哪怕她和张德是“少时情愫”“互诉衷肠”“早早滚床单”“十来岁啪啪啪”,但毫无疑问,某条网瘾土狗,既不爱江山,也不爱美人。
  姑且称之为荷尔蒙在飞,激情上来挡也挡不住。
  但激情过后,顿时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女郎们心里其实还有个疑问,那就是张氏灭亡与否,土狗心里是作何感想的。
  但她们其实也知道答案如何,都说李思摩是条疯狗,但她们心知肚明,李思摩和自家老公比起来,那简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第五十五章 天生孽障
  ?    汉阳的临江铁杖庙,烟火气虽然有,却不重。做庙祝的中年汉子是何氏老人,收拾了一张桌面,让坦叔坐下之后,才劝慰道:“叔父,您都这个岁数了,何必再置气?郎君自小便有灵异,非是寻常人,何必期望等同寻常人家?”
  “您”这个带有敬意的称呼,因为房玄龄来了江西时常用老家方言,于是就叫了开来。但凡讲点礼貌的,都是会用“您”来以示礼数尊敬。
  铁杖庙多是何氏族人在打理,麦公祠则是变成了麦氏后人。两边的大门,各有不同的符号,铁杖庙是一朵荷花,等同“何”;麦公祠则是用一支熟麦,表示“麦”。两边前来还愿的“善男信女”也是不同,去麦公祠的,社会地位要高一些;去铁杖庙的,大多都是寻常百姓。
  “老夫没几年好活的了。”
  坦叔看着庙祝,饶是当年辽东先登士,现在也是老态毕露,“先公与老夫有恩,该还的恩情,要说也还了。但如今,已经不是恩情,你也是懂的。”
  “是,叔父所言,小侄明白。”
  相较于恩情,坦叔其实更重视这一份来之不易的亲情。张公义也好,张德也罢,张氏就是坦叔现在的最后念想。
  更何况,张沧是在他一双老眼中,慢慢成长起来的少年。
  当年张德,何尝不是如此慢慢长大?
  十岁入长安,一去二十年……
  物是人非事事休。
  “不管郎君如何,张氏族谱之上,大郎就是嫡长子。尔等就专心扶持大郎就是,其余郎君娘子,不可旁生心思。”
  “是,叔父其实大可不必提醒。何氏又非世族门第,连读书也没出几个灵光的,想要帮人遮风避雨是万万做不到的,也就是让大郎少受些辛苦,如此,也就可以了。”
  “能这样想,很好。”
  坦叔连连点头,“郎君不说,老夫也是知道的,那京城的皇帝如果身体还好,倒也罢了。倘使快死,顶要做上一场。到那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夫当年辽东搏命,又何尝是自己想要,不过是退无可退,只得埋头冲锋……”
  回想年轻时候,辽东厮杀历历在目。
  “听京城的兄弟说,如今是皇后掌权,想来皇帝身体大不如前。倘使真要死了,临死之前还想咬一口,自是不会让李氏老儿得逞。”
  庙祝说的平静,对皇权没有太大的畏惧。实际上江湖人中的老油条,也大多对皇权相当藐视。一如老世族中的顶尖之辈,同样是藐视皇权。
  殊途同归的自负。
  “旧年还说指望北宗,若是平平安安过一世,倒也还好。没曾想,这乾坤倒是颠倒了过来。唉……”
  相当的感慨的坦叔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德少年时在江阴的表现,坦叔只以为这是老天赏的“聪慧”“胆识”。
  现在回想起来……这他妈就是天生孽障!
  偏偏这孽障,他还得小心护着,护了二三十年,到他老的快死的当口,还得继续护着孽障生的崽子。
  一时间,坦叔觉得还不如跟着麦老哥一起死了算了。
  叮嘱过了何氏子弟,坦叔也想通了,与其指望自家郎君有点“人性”,还不如指着下一代。
  自坦叔在家里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家中女郎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敞亮,生了一儿半女的,自然是庆幸不已。还没有生的,则是想着早点生一个拉倒。
  “阿姊,我看还是早在怀上一个才好。”
  武二娘子在家中吃着甜品,燕窝莲子羹,剔透晶莹的甜羹,瞧着就极为有食欲。品了几口,将瓷碗放下,看着一言不发的武大娘子,武媚娘秀眉微蹙,“阿姊作甚不发一言?”
  “不发一言,一言不发,有甚关系。”
  武顺抬头看着武媚娘,一向温润的女郎看着妹妹,“倘使当年入宫,阿妹当如何?或是嫁人,又如何?”
  “这天地恁大,跟着张郎,虽说不甚圆满,却是甚合我意。”
  那些个家宅妇,行事小小心心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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