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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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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弓弩,都是先要从岸上仓库临时申请。
  最终比拼的,还是刀枪。
  又因为作战环境的特殊性,除非特制的铁甲,能够一键解锁,否则海上作战,轻易不会披挂铁甲。多是用皮甲、藤甲甚至是竹甲,对付砍杀效果还是不错的,于是船上短兵相接,往往短枪、飞梭,更受船团水手欢迎。
  “他娘的!还是听个响!”
  弩炮三发石弹都是打了水漂,船长叫骂了一声,也立刻抓紧了把手,因为马上撞角就要撞击对方的船体……
  嘭!嘎嘎嘎……嘎吱嘎吱嘎吱……
  两条船瞬间就歪斜起来,两年阴干的船用巨木,就这样碎成了渣滓。海水迅速灌入船舱,但是现在的船只都有水密隔舱,经验老道的水手船工为了保命,都是忙不迭地将隔舱封闭。
  大量的货物从破洞中溢散出来,除了布匹丝绸之外,还有碎裂的瓷器、陶器、漆器甚至玉石,不断地在水花中翻滚,然后飘荡沉底。
  “弟兄们!跟老子冲——”
  弓手射了两轮之后,钩板牢牢地将对方的船舷钩住,绳网上的跳帮手迅速突击,臂膀上的小圆盾在这时候能够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那些忙不迭刺过来的枪头刀头,都是在上面划上一道印记。
  老辣的刀手落地就是一刺,瞬间就能带走慌乱出手之人的性命。
  “降者不杀!反抗死全家——”
  一个暴躁的船长居然玩起了身先士卒,一剑刺死一个水手之后,神情极为狰狞地扫视着四周。
  


第十七章 简单的事情
  “江东‘海贼’闹的恁大?”
  收到杭州急报的时候,魏王李泰还有些奇怪,“这世上真有如此强悍‘海贼’?”
  “殿下,‘贼’不‘贼’,并不重要。”
  亲王府的属官小声地提醒了一句,“眼下要紧的,是如何安抚江东世族。须知江东世族于中国甚是亲善,十二年以来寒暑‘孝敬’,从未短缺。旧年彼处前往长安,多有以‘越王旧识’相称……”
  抖了抖肥肉,李泰猛地想起来:“是哩,本王差点忘了。”
  他是收冯智戴的钱收的怕了,都忘了还有个不算小的钱包。只是迁都之后,这个钱包大部分都归了皇帝爸爸,自己落袋的就少了。
  “那……本王是联络辽东,交由陛下定夺?”
  “殿下可先同弘文阁诸学士相商,再由诸学士提拟联络辽东。随后殿下当召见江东名士,言语安抚。”
  李泰一听,顿时觉得这样做果然有道理。虽然都是一回事,但举手之劳卖弘文阁和江东两家面子,实在是惠而不费。
  “有理,本王这就亲自前去弘文阁。”
  召弘文阁学士过来,和亲王自己前往过去会见,又是两回事。什么叫给人面子?这就是给人面子。
  而此时在弘文阁,孔颖达正和同僚讨论着江东闹“海贼”一事。不少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但孔颖达还是提醒了一下他们:“迁都以来,除洛阳旧族,如今京城寒暑‘孝敬’,多出淮扬苏杭广交。须知三省颓废之际,此间‘孝敬’,自是交由阁内及内府。诸君若是坐看江东海事败坏,到时候热暑少冰、寒冬缺炭,就不要抱怨朝廷公帑单薄。”
  “公言之有理,只是我等非是兵部、警察卫之官长,如之奈何?”
  “为民请命理所当然,地方受苦,我等既为中国大臣,自当体恤……”
  孔颖达话说一半,拿起茶杯,小小地嘬了一口。一众学士及弘文阁实习生都是愣了一下,旋即细细思量,觉得孔老头说的很对。
  眼下的情况,说到底弘文阁诸学士是没办法直接对地方施加力量的,他们本身的官职,并不能够直接干扰地方“治安”。但是,因为弘文阁学士的特殊性,他们又具备对施政方向的影响。
  地方上如果仰仗某个弘文阁学士,那末,这个学士的个人倾向,就会导致州县原本模棱两可的政策,立刻变得清晰起来,“逢迎媚上”本来就是惯例。
  再者,闹“海贼”可大可小。正如北地“马贼”也是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就是“化外蛮夷”袭扰边关,往小了说,那就是地方治安有点紊乱。
  至于这个“化外蛮夷”是不是真的蛮夷,不重要,大部分时候这个有组织闹事的,都是汉家豪强,保不齐就是边境地区做进出口贸易的“狗大户”。
  于是打击还是不打击,要是打击怎么打击,全看上峰需要。比如温彦博要是活着,那北地的“马贼”就往小了说,为何?因为很有可能“马贼”就是温彦博的亲戚也没准,那么能往死里整吗?边地府兵只要不是正兵,那就是找干。至于县内皂隶衙役,更是没那么胆子。
  赤胆忠心铁面无私,没背景玩个屁。
  孔颖达的意思其实揣摩一二就明白,甭管“海贼”怎么样,先朝堂上吼两嗓子,对地方先表示表示同情,舆论上先搞起来。舆论倒逼政策又不是没有过,是,弘文阁学士是暂时没实权,那又怎样?皇帝有种把他们全开了。
  既然皇帝不可能把他们全部开除,那这事儿就要分开来说。
  在皇帝有意打压武勋、世家的大背景下,跟着皇帝一起治国的“合伙人”,必然就要重新扶持。皇帝意志逐渐明朗之后,孔颖达之流大多都明白了皇帝的需求。其扶持对象一共两个,各分文武。
  科举进士是文,低级军官是武。
  大家都是点头相公的当下,如何从这种局面中捞到好处,就看盘算的本事。无非就是科举进士低级军官这两个群体要自己的人多一点,别家的人少一点,那末,即便旧时代的利益被切割,在新时代中同样能够找补回来。
  孔颖达说“为民请命”,弘文阁学士又不是跑去杀贼,嘴炮而已,惠而不费不说,还很有影响力。假使真的就要开始杀贼,首倡之功是不能忘了的。就好比安菩的老子安西里,明明是个废柴,但当年西域诸国之中,他头一个跳出来要反突厥,那么不管安西里多么弱鸡,唐朝是要表态的。
  至于能不能在后续的具体施政中,塞几个人进入某些杀贼的地区,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到不到位。浑水才能摸鱼,孔颖达并非不想把自己的子弟塞到地方,混个一官半职。
  皇帝施恩给低级军官,这使得低级军官的一切荣耀、利益,都和皇帝系在一起。只要皇帝还是强势的,就不会玩脱,倘若哪一天被低级军官集团捆绑了讹诈了,那也只能说明帝国已经膨胀到了不得不进行彻底变革的时候。
  能在弘文阁厮混,能在外朝刷名声的人,有哪个不是人精?
  孔颖达只是起了个头,所有人都已经琢磨起来,是如何给皇帝写建议。既给皇帝表了忠心,又给江东世族显了好意,堪称一举两得。
  至于要不要趁机在这个时机在江东混些桑田、织机、码头、库房,那就看胃口大小。
  只是一群学士还没来得及美呢,就见魏王李泰来了。来了之后,就把江东闹“海贼”一事拿出来说。
  魏王这么一开口,孔颖达等人脸都绿了。
  等李泰走了之后,有人愤愤然地骂了一声:“甚么脸皮,连这功劳也抢!”
  “嗳。魏王是个实诚人,不会如此。想来是亲王幕僚献策,如之奈何。不过,此间操持,也是有好处,倘使事情有变,辽东问询,也是魏王应对,于我等,便是无甚大干系了。”
  “这事情如何有变?区区‘海贼’,还能翻天?”
  “‘海贼’?”
  孔颖达一把年纪也不由得冷笑一声,“你们见过哪里的‘海贼’,能把整个浙水海口都封锁了的?”
  “……”
  有些细节未必有人抓得住,但孔祭酒是什么人?跟某条土狗不是没打过交道。当年白糖发卖,他可是弄了十好几州县的专卖权,赚的盆满钵满,比圈地万亩那是强了不知道多少。
  只是后来糖价被严重拉低,打压之后的糖价,赚头已经不算太大,利润全在海外出口上。孔祭酒整个家族的转型,也是随之而变,对某条土狗的尾行,就是家族事业变动的主要风向标。
  见老孔这么一说,才有人灵醒过来,这里头,怕是真有点水深啊。
  


第十八章 求援
  江阴,县令张大安正玩味地打量着前来拜访的几人,这些人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开口闭口全然都是诗书风流。
  只是不自觉的眼神偷瞄,还是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他已经听说了,整个浙水出海口,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货船开拔。上吊自杀的贸易商成百上千,事情闹的极大,整个杭州一开始喊打喊杀的,结果“海贼”放出话来,浙水能有一条船进扬子江去泉州广州,算他们废物。
  有人请出了虞昶帮忙答话,然而跟着虞昶学习书法的是谁?是江汉观察使张德的两个亲弟弟。虞昶疯了才会帮忙做中人,真要这么干,虞世南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弄是他。
  虞氏多处押宝不假,可不代表虞氏是白痴,眼见着船坚势大,还要头铁去碰一下,这不是自寻死路,什么才是?
  一个月封锁,可以直接让整个浙水流域爆发各种危机。就业危机、粮食危机、生产危机……要是没有官方输血,本地人直接掀桌子吃大户那是“东汉末年有三国”就有的淳朴民风。
  没有海船运粮,就只能指望运河。
  可运河是干嘛用的?那是皇帝老子让你把粮食运过去给他吃,不是皇帝老子把粮食运过来给你吃。
  再说了,“海贼”既然敢放话,那哪能让船儿顺顺当当过江?不能过江,还不是得指望苏州、常州、润州的粮食?
  可苏常哪里还有更多的粮食富余出来?苏州早就开始大量进口粮食,其中交州米、流求米、朝鲜米、日本米、广州米加起来,已经和本地米四六开。若非连年经营水利,田亩不断扩充,仅仅整饬昆山,就增加田亩六七十万,否则压力就真的大了。
  这光景,苏州常州,也多半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一听说“海贼”封锁浙水入海口,州县长官第一时间干的事情不是说“拉隔壁兄弟一把”,而是三令五申开会,杭州人价钱开的再高,也特么别卖过去。
  官僚爱钱是不假,可也得有命花才算数。自己治下要是乱了套,除非金山银海,否则被贬官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卖多少钱才能找补回来?
  再说了,能在苏州常州润州做官的人,能缺那几个卖米钱?
  “惠娘,如今债主临门,徐氏不能垮啊。看在同为徐氏的份上,还望惠娘施以援手,施以援手啊!”
  “二叔这是甚么话,大人尚在,且是‘湖南土木大使’,列祖列宗也会以为门庭光复,家世显贵。怎会垮了呢?”
  徐惠一副懵懂的模样,有些不解地看着族内“二叔”徐贤。尽管长兴徐氏都认徐德为“长”,但徐德这个宗长,哪里能和张德比。旧年徐氏垮台,徐德久居长安,长兴族人怎可能在地理隔绝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尊崇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
  哪怕这个“外人”理论上是宗长,但也不可能头一热就纳头便拜。
  于是乎这么些年,长兴徐氏族人,多是由族老和分家家长掌控。徐德就是个脸面,需要吹牛逼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不需要的时候,自然是扔到一旁。
  当年徐德为军器监“大佬”的时候,长兴徐氏也是动过念头的,可惜很快徐德就滚去了塞北,加上因为种种原因,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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