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唐朝工科生-第6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耳朵,还剩一只,不如就叫‘一只耳’,也好记一些。”
  随后也不管“一只耳”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下令道:“捷报交州都督府,就说我太平镇上下浴血奋战,终将长州水贼匪首‘一只耳’擒获!”
  “是!”
  一旁长州陶氏家主一脸狐疑四处观望,然后心中暗道:浴血奋战?
  


第七十六章 发现
  洛阳宫禁苑隔了一道阖闾门,因长孙皇后喜欢这里,内府主持督建了“观露台”,除此之外,更有“听风”“赏月”“霓裳”“铜雀”等亭台楼阁。在原本前隋西苑的基础上,修葺了大量更加坚固别致的宫殿。
  虽说是禁苑,但人气极旺,往来女史宫人,每日数百上千不等。贞观皇帝的妃嫔,也规规矩矩一早前往禁苑,向皇后见礼。
  整个宫室,迥异历朝历代后宫,更像是一个女化版的外朝。
  “女馆诸事,料理的如何了?”
  中原开春,哪怕天气转暖,但也还是冷的。裹着狐裘,盖着毛毯的长孙皇后,正慢条斯理地用银匙挖着蛋糕,旁边一只紫砂壶,却是江阴匠人的手笔,是贞观十七年新制出来的匠器。
  长孙无垢命人仿制,可惜遍寻河南,都寻不得合适的材料烧制。即便有类似的材料,因匠人几无巧思,不似江阴匠人专门弄些梅兰竹菊在上面,少了盎然趣味,也是让人失望。
  从李丽质手中拿走东关窑场之后,长孙皇后在器用上的要求,已经从“有”迅速进步到了“优”。寻常物事,她至多看一眼,绝不会再看第二眼。
  放下银匙,摸索了一下紫砂壶,这等新奇器物,她素来都是自己把持的,鲜有交给宫婢。
  倒了一杯清茶,眉眼似乎是盯着茶杯中的浅绿汤水,等到她把茶杯放下,才有一个声音缓缓道:“回皇后,京中新贵女郎,凡未嫁者,皆录入女馆名册。”
  “孔颖达诸人,可有甚么说法?”
  “倒是不曾,孔祭酒问询时,我只说此间女郎,舞文弄墨,只为闺中取乐。”
  “须是骗不过他,不过,想必他是说信了的。”
  “是。”
  长孙皇后恬然一笑,“若是个纯粹读书人,便不会如此,说到底,他还是个官。”
  言罢,她转过头,终于正眼看着毕恭毕敬的女官:“就赏他一件江阴送来的义兴紫砂吧。”
  “有一套‘孔融让梨’,本是要送往西京禁苑的。”
  “就这件吧。”
  “是。”
  长孙皇后挥了挥手,女官立刻告退,随后出了几道宫墙,至内府库房,盖了“李婉顺”的私印,取了一套精装紫砂壶,便命人送往孔颖达府上。
  路上,马车外有个小黄门隔着车窗,小声问道:“县主,这‘孔融让梨’是给太皇二十七子的贺礼,若是送给孔祭酒,到时候如何应付?”
  李婉顺面色如常:“应付甚么?着江阴再送一套过来就是。”
  “是……”
  话是这么说,但李婉顺隐隐约约察觉到,似乎皇后和江阴那边,有秘密的联系。一开始他以为或许是梁丰县子张德,但梁丰县子就算要巴结皇后送礼,也不可能送这么一点紫砂壶。
  按照以往的惯例,梁丰县子倘若要“散财”,万贯打底,上不封顶。
  诸如白糖、冰糖、八牛犁、曲辕犁……随便哪一样,都是传家的买卖,岂是紫砂壶这种匠器可以比拟的?
  于是她便料定,江阴来的人,必不是梁丰县子。不过,她又有极大的把握,这江阴来的人,和梁丰县子又有一定干系。
  “卢哥儿。”
  “县主有甚么吩咐?”
  “你年纪虽小,可久在宫外,不似我长居掖庭宫。我问你,这‘安利号’,原本当真是安平公主殿下的私产?”
  “回县主,俺也只是听以前洛阳宫的老人说起过,说这‘安利号’,原本就是取个‘安平获利’的意思。只是后来想想,这怎可能,若是安平公主殿下的私产,偌大的基业,岂能无声无息改了姓?”
  “可它的确改了姓。”
  深吸一口气,李婉顺心中有了极大的把握,这“安利号”,怕不是真的原先不是皇后的钱囊。
  “卢哥儿,你知道安平公主的驸马是哪家儿郎?怎地没听说过?”
  “县主,安平殿下都不曾成婚,何来驸马?”
  “……”
  话到这里,已经不用继续问下去。李婉顺陡然一惊,心中有些震撼:安平居然是拿这“安利号”换了出路?
  转念一想,李婉顺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李氏公主的本领,打仗出名的听说过,作风犀利的也听说过,就没听说过懂经济的,可偏偏李芷儿就弄了个“安利号”出来。
  “‘安利号’、江阴、梁丰县子……”
  念叨了一会儿,眼睛一亮的李婉顺顿时兴奋的不能自己,她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要挟拿捏江汉观察使张德的秘密。
  只是很快,她又脸色尴尬起来,毫无疑问,安平交易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长孙皇后,甚至还有当今皇帝。
  “张德……当真大胆。”
  一声感慨,李婉顺便打消了刚才那个极为可笑的念头。
  “卢哥儿,听说你跟范阳卢氏还能沾沾亲?”
  “哎哟,可不敢当县主如此说。岂敢和范阳卢氏攀亲,俺虽也是河北人,可那地界却是个汉胡杂居的。俺那老祖母,还是个契丹人,这要是攀扯范阳卢氏,怕是家里不得过生。”
  “便是这么一说,你急个甚么?我不外出说去,谁人知道你我谈话?”
  “不敢,不敢的……”
  “你这胆量,怕是只能担着织布厂的差事。”
  “俺就是织布的命,要不怎会取名梭呢?”
  “滑头。”
  “嘿嘿……”
  说笑间,李婉顺话锋一转,又问道:“卢哥儿,你在织布厂,见的南来北往之辈甚多。你可听说,哪里有女子似女馆这般,要读书的?”
  “回县主,要说女郎读书的,名气最大的,定然是曹夫子所在武汉。接下来,便是苏杭二地;再次,就是淮扬。只不过,苏杭女郎读书,反倒是织女多一些,也不知道为甚么。至于淮扬,似是教坊开的馆子,多是歌姬伶人,便是胡姬卖唱,也愿去馆子里读书识字。”
  其中的道理,卢梭就是个小黄门,也就懵懵懂懂。
  但李婉顺也立刻就琢磨出了其中的道理,然后道:“如此说来,倒是可以从这几个地方,请些女先生过来。”
  


第七十七章 愿景
  “婉娘,怎么今日归来恁早?”
  闻喜县主的家宅,虽说也是地处洛城之北,可李婉顺到底不如新贵之流,能够豪宅连片。更何况,她是为皇后做事,更不能以“华丽”的姿态示人。
  而且,她还是李建成的女儿。
  “皇后提前落了我的班。”
  李婉顺到了院子中,正有新罗婢收拾着新织好的白绢。旁边长长的竹竿上,还挂着新绣的一条长纱,绣的是白鹿觅食,准备送给皇后的物事。一旁还有字帖,准备临摹绣字,乃是印刷局新制的欧阳询《字帖》。
  “大人,想吃个甚么?”
  “之前你带回来的荸荠,煮了一些甘蔗,还在炉子上热着,你去喝一碗吧。”
  “是。”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郑观音如今的气色已经越发的好了,虽然不复当年风华,可脸颊也有了血色,看上去丰润了不少。
  “婉娘,之前乐平县男的事情,如何了?”
  “刘林甫若真是高构,女儿嫁给他家二郎,倒也没甚。只是,他是么?”李婉顺心中的傲气,还是有的。
  别说刘林甫已经死了十几年,就是活着,也不过是个乐平县男,时人吹捧他,也不过说他才能比得上前隋高构。她李婉顺即便是李建成之女,也不至于作践到适配一个县男的次子吧?
  刘应道?那是什么猪狗?
  “刘氏到底跟萧氏有交往,将来前程,不会太差。”
  “阿娘放心,我便是不婚配,此生也未必差了。”
  李婉顺轻轻地拍了拍郑观音的手背,安慰着她。郑观音为她的将来考虑,李婉顺不是不知道。作为“余孽”,能活着,已经是万幸;能获得片刻自由,更是万幸中的万幸。
  但人是不会满足的,李婉顺为皇后“爪牙”,眼界大开的同时,心境也在剧烈地发生变化。
  回想过去,李婉顺感慨一声:“当年若是张操之赴宴,兴许也不至于如此纠结。”
  郑观音同样有些可惜,当年张德要是赴宴,必定灌醉了他,然后生米做成熟饭,料想也不敢声张。
  只是郑观音并不清楚张德的底蕴,自以为就是个邹国公家连带的梁丰县男。如今李婉顺处理俗务极多,但对张德的了解,连冰山之一角都谈不上。
  “还好现在国朝鼎盛,短短二十年,治乱恢复不说,堪称盛世。”
  以传统的角度来看,贞观朝是非常夸张的,前所未有的从“大治”进入了“盛世”。换做以往,少说要三代人以上积累,才能有这样的局面。
  郑观音出身豪族,眼光本就不差,加上耳濡目染,也深知当今皇帝,乃是千古唯有之君主。
  李建成输得不冤,李渊更输得不冤。
  “母亲是想起大人了么?”
  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下来,郑观音也没什么好担惊受怕的,恬然一笑,摇摇头:“只是感慨罢了。你父亲素来喜好智谋,如今回想,倘若能用张公谨、秦琼之辈,何止与此。”
  语气平淡,神色平静,郑观音是真的想开了这些。要说憎恨,也依然恨着皇帝,但恨又有什么用?
  一如洛阳城中兴起的传奇中,有那么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无用。
  说书人的大白话,只言片语,却颇有道理。
  李婉顺却知道自己父亲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李建成认为的绝对实力,和当今皇帝恰好不同罢了。
  李世民能用魏州儿如心腹,李建成敢把张公谨提拔成亲卫吗?
  哪怕是张叔叔的儿子薛万彻,其出身不知道比张叔叔高到那里去。
  “母亲想换个大房子吗?”
  忽地,李婉顺突然换了个话题,让郑观音一愣。
  “这宅子不大吗?”
  当年在掖庭宫住的更大,只是活动的区域更小,也就是郑观音能磨住性子。换做一般人,早就自缢死了。就算不自杀,掖庭宫那地界,能把人逼疯。
  “这哪里算是个大宅。”
  李婉顺露出一个苦笑,放下了荸荠甘蔗汤,然后心疼地搂住了郑观音,“我要换个大宅子,哪怕不住在洛阳城内,也要换一个大宅子。前有庭,后有院,朝看晨露夕看月。母亲如此高贵,岂能贫贱而居……”
  听到女儿的话,郑观音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李婉顺的背:“你一个女郎,又是给宫中办事的,哪能这么想,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要做官!”
  李婉顺郑重地说着,“母亲,我要做官,我可以做官!”
  如此斩钉截铁,让郑观音都愣住了。
  她的认知并没有跟上时代,她也抓不住贞观朝的脉络,她无法知道贞观十九年的当下,京城行市中,需要用上多少女子。
  饶是男子想要让女郎守在闺中,可尘世漂浮的名利,有些东西,只能是女子去拿,如之奈何?
  外人并不清楚长孙皇后到底有多么庞大的资产,在进一步加强“夫妻店”规模的过程中,长孙皇后逐步撇去长孙氏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