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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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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口冒烟的厉害,连喝了三四壶茶,才压下那点难受的感觉。  “督办,去碛南州真的能做官?”  “看手里的小册子!”  瞪了提问的学生一眼,张松白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还是好心提醒道,“西域不比别处,挨不下去的,也别想做官不做官,活着就行啊。在那地界,管你是官儿是民,胡人马匪会见你是个贵种,就不杀你吗?还是说图伦碛的沙暴,卷起来还分个高矮胖瘦?”  “和江夏这里不同,那边试用就是一年半,比塞北还艰苦。随时要打仗,一旦前军大营招兵,在那里有官身的,不管老弱,都是要去的。”  一番话出来,底下的学生都是攥紧了拳头。他们有的兴奋,有的担忧,有的害怕,有的犹豫,形形色色和外面的贩夫走卒,并没有什么不同。  临漳山这里的学生,各色各样的都有,每年毕业引起的“就业潮流”,也是不太相同。  比如去年,最火的便是去江东给“百里侯”做幕僚,先混个官场入场券,再从能吏起家,逐渐换上绿色的官袍……  最有名的,就是去了松江做事的丁学长,如今在太湖东北长江口,有了不小的名声。仅仅是算账,就帮自家的县令大人,省了不知道多少钱。  “从今年开始,武汉这里都要往碛南州调派人手。也不仅仅是你们这些读书的,还有汉阳城里跟着曹夫子读书的,还有各商号各马帮,都是要去的。雷翥海那边有金矿,你们也都知道,现在是缺劳力,可更缺劳心的。”  张松白说的明白,现在的选择,就是拿自己去赌。去西域是危机并存的,不存在只有机遇没有危险,连碛南军都尉程处弼尚且都要沙场搏命几经算计,更何况他们这些不少直接是农庄出来的泥腿子之后。  但趋利避害,是天性,不会因为是泥腿子出身,就会更加的清爽,或是更加的复杂。人性上来说,天下如一。  “督办,我要报名。”  有个学生站了起来,显然是下定了决心,面色肃然,让张松白很是诧异。  “你不要回去和你家大人商量?”  “先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是以往,似学长他们毕业,便是要立业成家。前程在我,却不在双亲。我非是不愿以孝侍奉,而是既要闯荡,便要无所畏惧,一往向前!”  斩钉截铁,无比果决。这让张松白大为欣赏,竟是笑着道:“他年西域成名,莫要忘了我这个给你们盖章的督办。拿来吧。”  那学生点点头,双手将自己的学堂告身递了过去,张松白拿起印章,然后重重地盖下。  咚!声若雷,人似松。  离过年还有些日子,张德在给程处弼写了一封信之后,又给长安的几个老人写了信。主要是给陆德明,至于张公谨和秦琼,写信这种形式,没有任何必要,反而会给他们添乱。  “阿郎,妾见你又组了马帮,似乎运了不少罐头到凉州去?”  崔珏裹着狐裘,双手虚按着小腹,走路小心翼翼,慢慢地落座在包裹着毛皮的团凳上。一旁的新罗婢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见崔珏坐下,就是紧张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有身孕,就不要跑恁远的路,就在院子里呆着不好么?”  “是你说怀了身孕就要走动啊。”  “前三个月不稳,就不用!”  横了她一眼,张德又给她摸了一个红色的橙子出来。这是新杂交选育出来的品种,优点是皮薄,就是个头小了些,但甜度极高,比大个儿的橙子要好的多。  后者是水手们比较喜欢的,在船上直接搅碎了榨汁,放些糖,在扶桑六十余国,这样的橙汁,就能在捕鲸码头换一个倭女服侍。  “父亲来了书信,劝我回去住上几日……”  崔珏低着头,脸色发红,“我便回了,说是要陪姝娘。”  被人搞大了肚子,还白玩了好些年,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哪怕人尽皆知,却也不能让徐州人尽皆知。  崔弘道到底还是要顾及脸面的,而崔珏作为才女,自然也是觉得荒唐无比,梦中都能被羞臊的惊醒。  可这世道,便是如此,哪能由着心意。  “今年白氏得了‘朝廷忠臣’的嘉奖,大概是要领上一个下海‘皇商’的缺额。明月你写信一封给崔徐州,让他也早点做些准备。”  “白氏?”  “三娘子家人早先来了武汉,带了恁多礼物,你忘了么?”  “竟是……竟是……”  崔珏杏眼圆瞪,显然有些惊讶。  谁不知道洛阳白氏是卖女求荣的?更是抱上了张德,这才咸鱼翻身,填补了五姓七望被驱逐的洛阳。  眼下竟然会接下这等差事!  “无妨。”  张德轻拍了她的手背,“三娘子也是不知道的,更何况,在白氏,她也不过是个女郎,能左右那些要搏功名的么?”  “那……那将来二郎当如何?”  二郎,便是说的张沔。  “能如何?”  张德笑了笑,坐在崔珏一旁,“他也是嫡子。”  “什……这……这不合……”  “不合礼法是么?”  笑着反问,张德忽地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斜靠在书桌旁,双腿交叉着,看着外面道:“其实也就是你们想的多,嫡子还是庶子,与我而言,没甚分别。”  崔珏本来是有一肚子的疑问,本来还想问江水张氏的前途,还有江水张氏的稳固是不是都不要了。  但被张德的一句话,直接憋了回去。  更重要的是,崔珏心中隐隐窃喜:三娘子所出尚为嫡子……  阴冷的天气让武汉的风都如狂刀,但崔珏却是满心欢喜,只觉得这冷天,倒也瞧着不那么冷了。  十一月中旬,汉水的支流结了冰,鄂州不少堰塘也开始硬的跟花岗岩一样。  “凛冬将至啊。”  老张抱着一杯热茶,哈了一口气,看着玻璃窗外的冰碴子夹着雨水降落,感慨了一声。
  


第六十章 愁啊第六十章 愁啊
  和以往的新年一样,帝国的中心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朝拜。于阗王国的末代君臣,会卑微地匍匐在朱雀大街,看着不知道多少匹马王拖拽的御輦从身旁缓缓而过。而其中居高临下之人,正是这帝国的主人。
  很多年前,是突厥的那个可汗,后来是契丹人、铁勒人、高句丽人、新罗人、百济人……或是国主或是土王,卑若蜉蝣,形若豚犬。
  “是个暖冬啊。”
  胜业坊内,张公谨头上多了白丝,也不知怎地,唯有两鬓雪白,其余依然黑若檀木。风貌姿态,和二十年前一般俊朗雄壮。
  久不署理军政,也懈怠了许多,两鬓垂下,华发随风而动,引来无数在廊下远远打望的女郎,秋波暗送,着实怀揣着正当时的春意。
  “弘慎。”
  闻得喊声,张公谨转身看去,却见一人抱着护手,披着厚重的熊皮大氅,步子迈的且大且慢。
  只那人出现,整个廊下的女郎立刻散的一干二净。
  这是个看上去随时会被风吹倒,却又精神无比锐利的男子,身量极高,张公谨在他身旁,便显得“矮小”了许多。
  “叔宝,大郎呢?”
  “润娘带他去陆公那里练琴。”
  “今年也就北军来了些故人,西军连薛氏都不曾见着啊。”
  “看来,又要打仗。”
  秦琼抬头看了看天,“当年,也只有卫公能雪战啊。”
  “不说其它,可要去洛阳?”
  “五庄观那边,已经走了一半。都已经迁去洛阳。”
  “陛下是要迁都了么?”
  “大概是要迁都了吧。”
  迁都这件事情,摆在皇帝的案桌上,在还没有唐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上一个朝代的皇帝不给力,把能得罪的阶层全部得罪了,于是,迁都迁都,迁屁个都。
  “洛阳宫修好了,也不能说不用吧。”
  张公谨开了个玩笑,但又觉得不好笑,索性闭嘴,双手拢着,有些出神。
  “弘慎。”
  “嗯?”
  “大郎的婚事……如何解决?”
  这是一个难题,秦琼直接问了出来。他自然不会是问张大象这个大郎,只是张德的婚事,眼下绝非是私人问题。
  甚至虽然和湖州徐氏结为姻亲,但主导权乃至建议权,徐氏都没有任何参与进去的力量。
  皇帝要是这时候借故罢了徐孝德的官,再治一个罪,婚事基本告吹。
  这也是张公谨迟迟没有决断的原因,也是根本所在。当年或许还会犹豫,但如今的李世民,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让张德成为驸马。
  一如尉迟恭,李世民也曾想要招他为驸马,可惜尉迟恭也非善类,手里还攥着军队,惹毛了无非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一点,干趴尉迟恭的秦琼很清楚,而作为老板,李世民同样很清楚。
  几近威逼利诱,尉迟恭到底没做老板的女婿。但张德,却仿佛有点机会。
  “我让蔻娘探过皇帝的口风。”
  二人边走边说,不远处有几个同僚,见到二人,都是远远地拱手打了招呼。
  “如何讲?”
  “不成,要么就这样拖着耗着。”张公谨眉头紧皱,“要么,大郎哪天决定成婚,湖州徐氏哪天去凤都修陵。”
  “他娘的……”
  秦琼骂了一声,也不知道骂谁。
  二人都是英雄了得之辈,只是人到中年,又不曾再掌军旗,便显得事事无能,倒是平白地添堵。
  要不是张德哪怕再忙,都会每个月派人到他们跟前讲述一下荆襄事物,表示自己过的很好很愉快,怕是两个骁将都要憋出内伤来。
  “那是何人?”
  正愁眉苦脸,却见一人容光焕发,正在和马周说笑,相当的意气风发。
  “许敬宗,眼下是太子右庶子。说来,这人逢迎媚上的功夫,当真是厉害。大约是要升了。”
  “马宾王这个劳苦命,跟那厮站在一起,当真显得老态。”
  “你可知这厮上疏了甚么?”
  “某在五庄观,哪里会去打听阴私。”
  “甚么阴私。许敬宗上疏,建东都府,然后……魏王检校府尹。”
  “那太子呢?”
  “留守长安啊。”
  听到这里,秦琼气的嘴都歪了。打江山累死累活,结果现在闹成这鸟样?这特么是要搞事啊。
  皇帝不喜欢李承乾,多是因为没有君王气象。可这气象上哪儿说理去?像他李世民,他忌惮;不像他李世民,他鄙视;骑马射箭了得,你这是图谋不轨;吟诗作画擅长,你这是沉湎戏乐……
  悲催的暖男太子本以为会一直悲催下去,直到遇到了某条江南土狗,然后,李承乾就放弃了治疗。想爽就爽,想做事就做事,皇帝老子骂娘还是夸赞,全部当放屁。
  整个过程大概就是《承乾太子提不起劲》这样一个故事,然后皇帝老子还真不能把承乾太子怎样。
  “陛下越来越像……”
  “咳嗯!”
  张公谨手握成拳,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秦琼的话。
  不远处,许敬宗隔着一条石板道,一脸的灿烂笑容,行礼道:“邹国公、翼国公,有礼。”
  “右庶子有礼。”
  “哼!”
  张公谨笑的跟春风一样,还了一礼。而秦琼则是负手而立,昂着头看也不看许敬宗,然而许敬宗就当没看见,还是笑眯眯地和人说话。
  等走远之后,张公谨横了一眼秦琼:“何必得罪他?!”
  “某纵横天下,不曾躬亲小人!”
  “……”
  那老子刚才躬亲小人了?!
  正说着,却看到廊下站着一条黑脸大汉,一脸的抑郁,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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