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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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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君无戏言
  “备车,去执金吾衙门。”
  “是。”
  中书令进入了车厢,手轻拍天鹅绒软垫,赞了一声:“极尽能巧,这如何了得啊……”
  本想回味一下往昔的艰苦岁月,却又心一横:“老夫堂堂宰辅,焉能寒酸。”
  说是要去执金吾衙门,实际上是要去对角的魏征宅邸。二月里魏征要守在普光寺,这是御赐的老魏家庙,身体不怎么好的老魏,就时常来这里寻找灵魂上的慰藉。
  毕竟,大唐第一喷子心中也有一种遗憾:他怂了。
  “令公,到了。”
  “嗯。”
  下了马车,就见普光寺的正门外头有个年轻僧人在那里扫雪,长孙无忌见他英俊非凡,便道:“年轻和尚,老夫可曾在哪里见过你?”
  “贫僧曾在会昌寺和令公有一面之缘。”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愣了一下,竟是像个街头老倌儿也似,拍了一下脑袋,“老夫倒是糊涂了,曾去金城坊和那些胡种做些场面,倒是在会昌寺里和你攀谈过。”
  老阴货口称胡种,显然是瞧不起那些蛮夷杂种,年轻僧人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合十,抱着扫把微微鞠躬行礼。
  见那僧人心中有想法,长孙无忌也不理会,迈步进门光景,突然停顿了一下:“魏玄成还在吃斋?”
  “在的。”
  僧人不卑不亢,如实回答,却也不因和当朝宰相相近说话露怯。这让长孙无忌更是惊异,便又追问了一声:“你法号甚么?”
  “辩机。”
  “原来是道岳法师的弟子,怪不得你能在普光寺扫雪。”
  言罢,长孙无忌里也不理他,径直走到里面,身旁几个跟着行走学习的中书省令史快步跟着问道:“令公,缘何对那和尚不喜?”
  “你怎知老夫不喜?”
  长孙无忌笑了笑,然后自己坦然道,“跟张德那厮相处久了,倒是想法也不同起来。道岳人称高僧大德,老夫亦曾钦佩,贞观十年圆寂,老夫还曾吊唁过。只是现在想来,道岳兄弟六人,有三个出家,嘿,于他家兄弟,不拘是求圆满还是甚么,总归是心有所属心有所得,于国于朝廷,有个甚用?”
  几个年轻令史微微点头,顿时记在心中。他们跟着长孙无忌行走,沔州鄂州都去过的,也见识过黄州禅宗的气派,谈玄辩机的风范固然是一时让他们为之神往。可当看到王学门徒要丈量山高水深,居然赤足下河风餐露宿,那种同天地伟力搏杀的大气概,头一次从灵魂深处震慑着他们这些宰相门徒。
  于那时,他们虽然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心中的倾向,却总觉得佛门弟子多了,总归没甚用场。至于帝王心术朝廷经营,关于民力丁口的变数,也是正式进入官场之后,才逐渐琢磨出来的。
  而现在么,长孙无忌一番话,顿时让他们通透起来。
  那些个佛门中人求空求悟求圆满,对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而言,用汉阳城时下流行的一句粗鄙之语形容,那便是:这帮光头吃米喝水卵毛用没有……
  见到了魏征,郑国公正在那里和一个小光头下五子棋,赢了一手,魏玄成拍手哈哈大笑:“小儿,老夫又赢哩。”
  小光头输的大约是惨了,竟是哇的一声大哭,抱着光头就冲了出去,让在屋内的魏征哈哈大笑。
  “魏玄成,你竟和小沙弥搏戏,也不怕老夫告之陛下吗?”
  “你自去就是。”
  老魏淡定的很,无事一身轻,总之,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当然说不定皇帝想起他,还得把他提溜出来,可是,大唐第一喷子已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不会再出山喷任何人,哪怕皇帝请他出来喷。
  “老夫有事和你说,不过见你这般惬意,怕是说了也不能成事。”
  “你自说你的,老夫如何你何必理会?”
  说着,魏征指了指一张空出来的软垫竹椅,“坐下吃茶。”
  旁边的煤球炉子上,铜壶正冒着热气,里面煮着茶。修长的壶嘴怕是有二尺,也不知道这长长的壶嘴要来要来何用。
  “老夫以中书令之位,总制荆楚。虽有人戏称总督,又言荆楚乃‘行中书省’,不过,魏玄成,老夫今日前来,便是想要和你说一声:这未必是戏称啊。”
  见长孙无忌一脸的感慨,魏征眉头微挑:“便是真‘行中书省’,又能如何?以你长孙无忌之能,哪怕外放荆楚,朝中大事,还能绕过你不成?”
  “噢?要是老夫告诉你,皇帝曾在正旦宴会戏言:何不分置行省,多多益善?”
  “既是戏言,又有何妨。”
  “君无戏言。”
  作为皇帝的大舅哥,长孙无忌最是能够感觉到,皇帝越来越不满足本就相当强大的皇权。武德年到贞观年以裴寂下台为代表的相权削弱,本来是为了维持“贞观”这个天地正道,玄武门元谋功臣带着皇帝一起作出的妥协。
  但是谁能想到,在贞观朝短短的十四年中,会有恁大的幺蛾子扑扇了一下翅膀,然后呼啦啦的一片幺蛾子在那里振翅高飞。
  以至于,皇帝他妈的不要大舅哥来张罗筵席,也不需要大舅哥来做恶人背黑锅,也不需要房谋杜断来给皇帝增加税赋增补内帑……总之一句话,就像是王珪温彦博那样,皇帝越发地使唤宰辅如内侍,让贞观名臣们,透着一股子憋屈。
  “辅机兄,有话直说,但说无妨。”
  说罢,魏征挥挥手,家中忠仆都放下茶壶、拂尘等器物,一一退了出去。
  “正旦大朝会之后,皇帝召我问对,言侯君集讨逆未尽全功,功过相抵,当另有任用。如今征讨西域及西突厥诸国,侯君集为老练干将,可置军政新府,以辅三省。”
  “这是甚么意思?三省于军政之权,要划拨给军政新府?”
  “便是如此,还设有正副二使,以备不时之需。”
  言罢,长孙无忌目光森寒,“不过,老夫说的不是这个。”
  “不错,皇帝雄才大略,食髓知味之余,更是要得陇望蜀,既然能剥离三省参知军政之权,怕是三省都要被算计。”
  “玄成兄,你说中矣!”
  长孙无忌目光显得有些凶厉,“自江淮中原诸州贡赋膨胀,皇帝所持之力,远胜诸代。汉武糜费文景积累,于今时今日,也不过是一年所得。自贞观五年之后,外朝内廷结余几何,你是知道的。”
  讲到这里,魏征点点头,“如辅机兄所言,只怕皇帝欲改制三省,所图甚大。到时三省权柄愈小,不过是总领六部……”
  猛地魏征有些惊悚,忽地压低了声音:“皇帝春秋鼎盛,再有二十年春秋,怕是三省也不过是点头宰相。”
  “今日老夫也不讳言,便问你魏征一句:今时皇帝戏言,何不分置行省,多多益善,你当如何!”
  半晌,已经休息长久的大唐第一喷子沉声道:“那老夫便上疏一封,言明君无戏言,然后自请‘行中书省’!”
  


第十七章 门房魏大爷
  “水平位移!”
  “水平位移!”
  江心洲上空,悬浮的热气球打出了旗语,南岸锚定的“十三年造”新式沙船相当的稳定,有类双体船,但船底配重要更均衡。
  船头,江岸施工团队的规制总长收好了望远镜,传达着指令,很快沙船开始起锚。
  “左移!”
  “左移!”
  施工坐标是怎样的,外人不得而知,不过很快热气球上的旗语根据沙船的变化也开始了变化。
  “定锚!”
  “定锚!”
  老练的船工头戴竹藤安全帽,虽然冬春交际依然寒冷,但是忙活开来,也顾不得那么多。脚上穿的一律是牛皮靴,内衬蛇皮防水,用无花果胶和丝绸混合黏住。
  哗啦啦啦的锁链滑动声响起,这是标准的“汉阳造”,是汉阳钢铁厂在贞观十四年的拳头产品。因为“围圩造田”需要清淤,有大量的沼泽地和低洼泥地镶嵌在排水过后的土地上,无法航船之后,这些临时的吊桥、索桥,就需要大量的锁链。
  而这些铸铁锁链,往往都是登记造册,划归江汉贡赋使管理。
  张德就是江汉贡赋使,这是他的另外一个差遣。
  船中的人工葫芦哗啦啦地放下钩子,很快,一个矩形筒被吊装放下,船舱上切割整齐的石块,在矩形筒沉底之后,也开始陆续沉底……
  另外一侧,则是失败的排水法圆形筒。起先想要通过排水之后再浇筑钢筋混凝土,但是很可惜,长江的水下湍流相当的复杂,可以打桩,但是想要稳定圆形筒,难度太高。
  几次排水之后,都发生了偏移,更不要说还有泥沙淤积,随时都可能跟着水底流沙一起滑坡。
  无奈之下的选择,就是将特制的石块沉底,将淤泥挤开,再在四面打桩。
  成本虽然有点高,但还是可以接受,并且可以将江夏的港口延伸出去一段,能够更多的容纳浮桥船只数量。
  因为热气球实在是稀奇,每次浮桥工程施工,都有大量的外来户围观。不拘是獠人胡人,每每见到这等升天物事,都是感慨万千。
  张德作为最大的工头,眼下背靠大树,也不怕弄点新东西出来吓人。
  至于江南江北那些被他干死的地主豪强想要怎么去长安密告,他根本不拦着,像他这种跟中央大佬有勾结的地方大员,还怕你区区刁民“上访”?
  有些个江夏城土豪,本来是打算去长安“上访”,告张德带着城管强拆老宅。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中书省某些令史,居然回复“拆你们几间破屋怎么了?”,这让江夏土豪纷纷表示: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相护不得好死……
  官官相护会不会不得好死,老张不是很清楚,反正连大唐第一喷子魏征都开始了最顶配的“官官相护”,他一条江南土狗,怕个卵?
  皇帝要杀人,怎么地也得先从中央杀起。
  作为一个江汉大工地的包工头,手底下的大工小工临时工,那必须坚决拥护帝国中央,谁在中央拥护谁。谁敢谣传“问题出在前三排”,江汉大工地上的大工小工临时工,一定砸烂他的狗头!
  龙抬头,祭祖的祭祖,搂钱的搂钱,不要脸的继续不要脸……
  大唐没有李宗吾,可贞观名臣一个比一个心黑,一个赛一个脸皮厚,乃至前宰相魏征居然厚颜无耻地上疏“君无戏言”,又加了一条帖子:陛下雄才伟略,功盖秦皇,天下归心已久,当应时势而变,今“行中书省”可拱卫天子,可为成例!
  裁撤封建是捏着鼻子遮遮掩掩的,李董本来就心中泛酸,陡然听到这无上马屁,还是喷他最厉害的老喷子拍的,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叫来老婆:观音婢,你说老魏头他是什么意思?
  要说揣摩人心,还是得看董事长夫人,长孙无垢仿佛忘记自家哥哥跟她说今年汉阳丝绸要涨价这事儿,微微一笑,跟老公说道:估计是下岗之后生活不称心,想要再就业,维持一下生计。
  李董一琢磨,觉得这事儿是靠谱的,于是小声道:“早先朕想把个女儿嫁给魏书玉,既然他想再就业,这婚事,就算了吧。”
  在李董眼中,魏徵这种老干部,已经失去了价值。他现在又不需要“可以正衣冠”的“镜子”。公司内外,对李董来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服他的,一种是不服他的。而后者又分三种方法来处理,一是打到他服,二是砸钱砸到他服,三是弄死他。
  现在的情况,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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