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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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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白道:“更衣。”
  “郎君早膳可要咸鸡子?”
  “弄些泡萝卜来。”
  “是。”
  有冰糖,有花椒,有河套圆头萝卜,有吐蕃小米椒,他干啥不做点巴蜀风味的泡菜呢?爽口又好吃。
  洗了个澡,换上了便装,撲头上的白玉也被擦拭的油亮,这才到了中厅,开始吃早饭。
  别处女眷多是避开,或是单独用膳。
  然而张德却大剌剌地让郑琬和白洁在一旁一起吃,从长安跟过来的新罗婢自然是见怪不怪,但维护此处物业的本地侍女,却是瞪圆了眼珠子,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早饭是粥,加了赤豆和红枣,配菜有腌渍的雪里蕻、咸鸭蛋、咸鸡蛋、川味泡萝卜、辣鸡腿、野菜团子。
  张德除了赴宴,平日里不饮酒,所以也没有酒水,不过却还是有一小罐温热的甜醪糟,里面还冲了蛋花,给女子食用的。
  吃完了早饭,郑琬和白洁告退,张德这才拿出一本昨天送上的名刺,眉头微皱。
  名刺的的确确和他起先猜测的一样,是萧氏的。
  但又不完全是萧氏的,因为这名刺和任城王有点关系。
  可是张德想不明白,为什么任城王会和萧氏牵扯上。
  “郎君,今日是要先去铁杖庙拜祭一下吗?”
  张松白问道。
  “嗯。”
  张德点点头,然后用询问的语气问他,“七郎,昨日你去见了那军汉,可曾见到别的熟人?”
  “郎君的意思是……”
  “七郎在长安,和任城王家人,可有照面?”
  “有时有,只是十二卫中玩耍的,没有宗室家人。”
  “这就奇怪了……”
  一肚子的疑问,似乎得不到解决啊。
  萧氏的人,怎么会和李道宗牵扯上?这特么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郎君可是有疑虑?若是如此,这酒宴不去也罢。”
  “无妨,若是不去,哪能解我疑虑?”
  “那郎君几时去?”
  “酉时去。”
  吩咐了一番,张德便去了一趟顺丰号的汉阳堂口。账目进出昨天就查验过了,今日是要看一看物料的进出,还有永兴县一期工程进度如何。
  整个地区最要紧的,其实就是永兴县。老张清楚的记得,当年他机械口的老朋友有在这里做洗煤,而当时的储量是超过三亿吨,无烟煤!
  燃煤对组建全国最大工地是重要支柱,哪怕没有铁矿,燃煤也必须要有。
  现如今还没有形成三镇局面,云梦泽偶尔还能流窜出来一两头随时要灭绝的矮小犀牛。这也就罢了,离汉口不远的一处湖泊,还发现了一个扬子鳄家族……
  虽然扬子鳄只能咬死鸭子,对人几乎没有致命威胁,但难保这群蠢萌的爬行类中出一个巨人症,所以张德还是让人赶紧把它们全部逮捕,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它们就会成为包包还有手套皮靴。
  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间,约莫五点钟光景,张德骑着从长安带来的黑风骝,径直前往赴宴之所。
  一路前行,汉阳城中的百姓纷纷侧目,大约是没见过这般高头大马招摇过市的长安来客。
  如今张德身量长大,又骑着一匹毛色乌黑油亮的神骏,左右又都是精悍锐士,侧目之人纷纷避让,效果堪比净街虎。
  “沔州治所,较之沧州,还是要强不少。”
  终究是重镇,汉末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在这里折戟沉沙饮恨当场。孙刘曹轮番在此地兴起灭亡,也是分外奇怪的事情。
  “便是这里了。”
  张德抬头一看,在汉阳东城,离朱雀街也就一脚路,有一处甚是安逸的坊市,期间房屋极为精致,绝非寻常民宅。
  一路过来,也不曾自报家门,只是掏出名刺,就直接过了坊口。盘查的小卒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张望,待张德带人进去后,这才松了口气,挺直了腰身,继续巡查。
  “竟是一处闹市别院?”
  老张很是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有这种闲工夫的人?由内而外一股子魏晋风流淡淡装逼的傻叉味道。
  不用说,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萧氏了。
  李道宗这个人,他还不知道吗?当年在河北河东河套合伙黑钱,根本就是胃口大开的饕餮,哪能有这种淡淡装逼的兴致。
  大概是知道他要来,这出别院中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老者,旁边站着一个精瘦汉子,正是张松白认识的。
  “操之公,我家主人久候矣。”
  老者上前正要牵马扶鞍,张德连忙翻身下马,一脸惶恐道,“岂敢让老先生如此。”
  言罢,张德又道:“黑风骝不喜拴马,还望老先生见谅。”
  “踢云乌骓,早有耳闻,今日得见,何其幸甚。”
  老者也不因此恼怒,反而是有些高兴。
  这下张德也有些奇怪了,瞧这节奏,应该还是熟人?否则像他这样带来的马不拴着,绝对算是恶客啊。这要是惊马伤人,是算客人自己的还是主人家的?
  于是张德拍了拍黑风骝:“自己玩去,不要走远了。”
  黑风骝吭哧一声,老老实实地站在拴马桩旁边,有滋有味地吃着张松白捧给他的豆子。
  迎着张德进去之后,他也没多嘴问老者主人是谁。
  连续穿过三重门,过了一处天井,才到了一处大厅。厅堂中央摆着保利营造制作的“八仙桌”,虽然八仙还没诞生……
  红木沙发、太师椅、玻璃鱼缸、玻璃灯罩……该有的新奇事物,居然一应俱全。
  张德更是奇怪了,这莫非是老子的铁杆粉丝?
  正奇怪间,却听到一声响铃一般的清脆女声:“张操之!你怕是忘了沧州干的好事了吧!你这个禽兽!”
  


第十章 江夏王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骂人方式,老张脸皮抖了一下,回想起了当初等着跟崔弘道见面之前的恶劣遭遇。
  那一次,他挨了好几个耳光。虽然打人脸的是纤纤玉手,可像他这么一条道德上毫无瑕疵的江南土狗,是谁都可以乱打的吗?
  这也就罢了,还差点被萧二公子一棍子敲翻。
  更糟糕的是,从那个时候起,每当自己誊写诗仙的诗时,总有一种毛骨悚然感。
  “床前明月光”
  一念这首诗,张德就回忆起了在萧家姊妹闺房中,差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恐惧。
  “萧萧二娘子!你你怎会在此?!”
  娉婷玉立的萧姝讥笑地看着一脸错愕的张德,她莲足移步,一身鹅黄纱衣,环佩叮当作响,端的是可爱动人。
  “予如何不能在此?!”
  甚是明亮的双眸,上下打量着身高腿长的张德,然后颇为刻薄地白了他一眼,“张操之,许久不见,竟是越发像个军汉。怎么,这是要效仿邹国公,予马上取功名?”
  面对小娘皮的尖酸,张德不以为意,稍稍恢复心神,才又抬抬手,算是见礼。目视萧姝片刻,萧二娘子见他恢复正常,心中骂了一句,又瞪了他一眼。
  “萧公莫非亦在此地?”
  说着,张德还望里头张望一下,仿佛是要看看萧铿是不是在这里。
  岂料萧姝竟是喝道:“獐头鼠目,汝要看甚!”
  “难不成萧公不在此地?”
  老张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什么鬼?!萧二公子如此宝贝自己的女儿,不可能这光景让自己闺女独自跑来南国,然后自己在家里玩的嗨上天吧?
  “耶耶自有事体,难不成皆如你这般无所事事吗?”
  哈?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老衲能者多劳,简直是劳碌命。给李董打工可流的都是血汗,半点水份都没有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三观,才会让你这样的小娘皮睁着眼睛说瞎话?
  工科狗当时就不服了:“二娘子何止与此,某虽不如朝中诸公,却也并非混吃米虫之辈。如今某乃工部员外郎,协理水部,皆乃实务,何来无所事事之说?”
  “啊?!你你居然做官啦!”
  卧槽!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老子又不是第一次做官,跟李董都玩过三请三辞了好不好?
  “”
  一脸无语的张德一副懒得和你解释的模样,萧姝竟是自己粉脸微红,降低了语调,轻声道:“倒是在别处不知道你的事情。”
  “”
  一听这话,老张更是无语了。不是因为她不知道,而是因为她居然还打听过自己的事情。
  不过很显然,成天在院子里玩玩风筝绣球的女儿家,哪能随随便便打听到像他这么一个成年男子的消息。
  更何况,还是在千里之外的长安
  再一个,她还是萧二公子这个神经病的闺女。
  “二娘子,莫非你是一个人来的汉口?”
  “不是。”
  萧姝扭捏了一会儿,才又道:“吾是受了友人相邀,来此地做客的。其实也并非要来汉口,而是要到江对岸去。”
  “江夏?”
  张德有点不解,江夏还有你朋友?这几个意思?
  兴许是看张德摸不着头脑,于是她才道:“吾友人生母,乃是旧时亲人,只是后来分开了。”
  这少女虽然无知,可张德和她打过的几次交道来看,也不太会说谎。想当初在闺房差点自己就成为色中恶魔被萧二公子逮着狂殴,她们姊妹两个撒谎撒的极为拙劣,也就是萧二公子心思不纯,加上崔弘道的闺女也正好在那里,还被张德撞了崔弘道闺女的小字,这才揭过。
  不过从萧姝的话里,张德得到了不少信息。
  能是这个小娘子的朋友,显然年纪不会大,而且性别肯定是女。然后是旧时亲人,那么应该就是从萧铿父辈府上出去的。后来分开了,那么毫无疑问是辅公佑灭亡之后的事情。
  不出意外,萧二娘子的朋友,应该是个庶出的女儿,只不过这个女儿还比较受宠。
  “莫非是任城王府中之人?”
  “如今已经不是任城王啦。”
  萧姝突然得意起来,看着张德,“你这禽淫贼若是再敢放肆,小心我找江夏王告你去!”
  江夏王?!
  老张虎躯一震,不由得虎目圆瞪。这不科学啊,马上要打吐谷浑了啊,李道宗这种蹭经验的怎么可能不去?
  最要紧的是,李董不仅没让他去蹭经验,而且直接就让他跑来江夏做土霸王?这特么不会是盯着大工地的吧?
  “如今江夏王可是检校礼部尚书,你这小小的员外郎,怕了吧?”
  怕?!老子会怕他?一个被尉迟日天摁在地上摩擦也不敢呲牙的货色,老子会怕他?
  哼,当然怕了。
  妈的怎么会是江夏王?
  李董太特么恶心人了吧。
  说实在是,从老张个人眼光来看,李董的本家基本都是废物。反而李董一群老婆的娘家,都是顶级打手顶级军师。可没辙啊,长孙无忌不也是下岗干部吗?再厉害又怎样?不姓李,没用!
  尉迟日天骂李孝恭傻逼骂李道宗智障又怎样?人家照样官位勋爵双料顶配,全大唐就这么俩玩意儿。
  甚至李道宗在张公谨和薛万彻之间装和事佬,明明张叔叔和薛万彻恶心的不要不要的,可还是忍着恶心拉个小手什么的。
  在李董儿子那辈的亲王级人物长大之前,李道宗就算贪污受贿调戏良家妇女,李董最多就是夺职一年半载,然后放置ply一会儿,风声一过,立马又用起来。
  简单来说,李董防着自己家能打的堂兄弟,但同样用其能不用其人,目的不是说为了装逼,显得自己大度。而是能打的堂兄弟用来盯着能打的小弟,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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